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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宮廷 127︰挑撥

127︰挑撥

挽情一嘆氣︰「我還鬧不明白呢,她們能有什麼仇?我說蘭宮裁是故意的,你信麼?」

秦非凝重地擰起眉。

挽情又說︰「也是怪,先前沒有苗頭。蘭宮裁騎馬過去也是瀟灑,待近了,好像是看清對方是龍灩,身子還頓了一下,然後就撞了……倒像是臨時起意。」

「這個女人!」秦非不悅地咬牙,「上次禍害了墨箴,這次居然……查查查,把她祖宗十八代查清楚,看她是不是有問題!」

挽情吃了一驚︰「怎的又是我?」

秦非一頓,擺手道︰「行了,你教你家丫頭繡花吧,我自叫人去。」

挽情嗔他一眼︰「你沒女兒,自是無人給你繡花的。」

秦非噎了一下,桌子一拍︰「長安不是我女兒?」

挽情立即笑道︰「是是是,就是長安還拿不動針。」

秦非倒是笑不起來了,長安雖是女兒,卻不是墨箴生的,未免不完美。墨箴以後……也沒法給他生了,長安可得好好教養,過幾年也得個荷包帶帶。

秦非緊接著去秦豐府上,軍謁還在後頭玩,他沒叫他,囑咐挽情看著,等他回來了再來接。

到秦豐門外,門房遠遠地看見帝王儀仗,飛奔進去告訴秦豐。秦豐正在喂龍灩喝藥,龍灩嫌藥苦,不肯喝。他捧著碗、舉著勺,好言好語地規勸。兩人成婚不到一年,自然濃情繾綣,喂藥也別有一番情趣。

秦豐正勸不听龍灩,听到皇帝來了,急把碗塞到她手中,囑道︰「喝了喝了,快喝了!」然後拍拍衣服往外走。

龍灩端起藥一口灌了,恨道︰「這麼苦的東西,一口灌了才少遭罪,你非要一勺一勺喂我,還怨我不听話?」

秦豐已到門外,聞言轉身跑回來,捧著她臉一捏,然後親了一下,說︰「這下我也苦啦!不解風情的丫頭,下次喂你喝糖水可好?」

龍灩拍開他︰「快去接駕!」

秦豐笑著去了。

龍灩躺在床上,秦非不好進房看她,就向秦豐詢問了傷情,還賞了一堆東西。

秦豐受寵若驚︰「皇兄這是何故?昨天已賞了那麼多東西,怎麼又……」

秦非抬手,秦豐停下來。秦非道︰「朕已問過,是蘭宮裁將她撞下馬——」

一語未了,秦豐瞪大眼,大驚︰「皇兄這是問的誰?臣弟惶恐!龍灩已告訴臣弟當時的情況,只是意外而已。打馬球本就危險,難免有踫撞,再說蘭宮裁也落了馬……」

秦豐昨天听說蘭宮裁沒事,當時見龍灩傷得重,還忍不住抱怨了一下︰把她的女人撞個半殘,自己沒事,心疼的不是別人!幸好當時只有他和龍灩在,話也傳不出來。

秦豐頓了一下,神色嚴肅地道︰「皇兄這是讓臣弟為難了。也幸好是宮裁娘娘平安,不然我豈不是要以死謝罪?!」

「胡說!」秦非沉聲打斷。看他的樣子,不像演戲,難不成龍灩並未告訴他實情?秦非忍不住問,「你當時不在?」

秦豐嘆道︰「一堆女人練球,我干嘛往中間鑽?」

雖然馬球比賽時,經常男女同時上場,下面的觀眾也是大臣和命婦都在,座位隔開而已,沒所謂避嫌。但昨天是練習玩耍,只有命婦和女眷在場,他一個男人跑過去……沖撞了別人的老婆無所謂,誰還敢惹他世子不成,最多說出去不好听;但若沖撞了秦非的老婆,秦非就敢要他的腦袋!

秦非暗道,看不出來,龍灩還挺懂事。本來以為,以她的性格,該是得理不饒人的。大約是怕秦豐為難吧,秦非想,可心里總覺得怪異,又不好開口說見龍灩。平常忌諱不大,但此刻人家躺在床上,跑進去約等于耍流氓!

正這時,太醫來給龍灩檢查。秦非見秦豐坐立難安,笑道︰「去吧,朕與你一起。」

秦非點頭,反正太醫都進去了,再多個男人也無所謂。且龍灩被丫鬟扶到軟榻上,受傷的腳擱在凳子上,凳子與軟榻中間垂了一面竹簾,將她的臉遮在後面,別人也看不見。

大家見秦非進來,都跪下請安。龍灩跪不了,只彎腰。

秦非在一邊坐下,看著太醫解開紗布。太醫看了他一眼,意在讓他別看,他是真龍天子,怎能見血污腐肉?

秦非問︰「怎麼了?」

太醫搖頭,不敢說什麼。

秦非見紗布層層揭開,最上面露了一截完好的肌膚,還有艷色的裙裾露出一點,便將眼神上移,注視著竹簾後的倩影︰「世子妃受驚了。」

「臣妾惶恐。」

秦非不和她拐彎抹角︰「听聞只有和你蘭宮裁摔了?」

「是臣妾不好,沖撞了蘭娘娘。」

「不是她故意去撞你的嗎?」

秦豐一挑眉,看著他,又看著龍灩。

「皇上哪里話?」龍灩不驚不乍,很是坦然,「娘娘和我沒甚交情,無仇無怨的,干嘛要撞我?」頓了一下,她疑惑地問,「難不成是要挑撥你和我家世子?這也太歹毒!那說話之人,皇上當小心。」

秦非笑了一聲,不說話了。回到挽情那里,告訴挽情,挽情訝然︰「若說通情達理、不欲世子難做,只說意外便是,怎麼又挑撥起你和我這個‘告密’的人來?」挽情也會說話,龍灩說「挑撥」,她便借一借,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秦非忍不住皺眉︰「懶得管你們,摔個馬而已,哪有那麼多事呢?」

挽情冷笑一聲︰「不是我針對她,她那個人,我倒是有幾分喜歡的。可是新婚之夜,她家大哥提著劍闖進了王府——若說她沒點問題,鬼都不信!」

「秦豐自有分寸。」

「秦豐都被她迷了心竅了。」挽情一嘆,「但願她有幾分良心,知道秦豐待她有多好。」

秦非忍不住笑︰「你不知道她不準秦非喝花酒、蓄婢妾麼?他們倆怎樣,只怕只有他們清楚了。」

挽情撇撇嘴︰「那倒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大不了苦中作樂唄!」

秦非又回去問蘭宮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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