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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這一上去還真久。」魅笑道,並沒有傾色想象中的生氣。
傾色眉頭一挑,還真是淡定,但是不知道等回會怎麼樣?在得知自己只不過是被人用來試探傾色的工具之後,她的臉上都不知道會出現怎麼樣的表情呢。傾色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看著魅。
「這當然久了,你知道,雖然只有幾個小時沒有見面,可是boss想我啊,所以剛剛我們敘舊的時間就久了一點。」傾色笑著說道。「boss還跟我說,昨天晚上有一對男女在他床上干壞事,昨天晚上他一夜都沒有回房間呢?」
傾色的話音剛落,魅的臉色一白,然後變得鐵青。
「原來昨天晚上有人中了別人下的迷幻藥,被人吃干抹淨了,還以為是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沒有想到竟然是另有其人吶。」傾色的話一句比一句狠,不過說的倒也是事實。
「你……」魅有些質疑的看向傾色,她根本就不信,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是記憶深刻,那個人絕對會是boss。
「都說了某人是中藥了,不過是真是假,倒是可以判斷,我記得boss的胸前似乎有一處是因為槍傷留下的刀疤,不知道昨晚那男人有沒有。」傾色提示道,不給魅剩下一點想象的空間。
「……」魅努力回想,好像真的沒有,想到這里,臉色更加的難看了。
「看來這是真的了。還真是可憐吶。不過應噶也不會介意吧,這種事情也做的多了,一次有什麼分別呢?」傾色明朝暗諷,一直在打壓著魅的心。
魅被傾色的一番話打擊的沒有反擊之力,只是看著傾色,那眼神,真的有點令人發毛的感覺。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魅冷冷的說道,她心中留一個夢都不行嗎?就這樣把她給打破了。
「讓某人知道,boss是我的男人,他是我的。」傾色語氣強硬的說道,覬覦她的男人,她難道不該為自己爭奪嗎?
「你的挑釁,我接下了。」魅說道,傾色,這個名字早已經刻在了她的心上,今天起,她要將她刻在骨頭上。恨入骨髓,就是這樣的感覺。
「我可沒有什麼挑釁的行為啊,你還不夠格呢?」傾色趾高氣揚的看著她,「不屬于你的。你還是別妄想了。」
傾色此時的樣子像級了電影里經常說的女配,對著女主的樣子,只可惜,傾色不是女配,魅也不會是女主。
「你的話我記住了。」魅說道,她不會妄想了,她得不到的,她也不會讓傾色得到。
「好了,我不和你多說了,我先走了,親愛的魅,88,記得要想我。」傾色熟的說道,很瀟灑的就離開了。
離開了傾色,找上了墨邪的門。
墨邪最近一直忙著的都是傾色交代的白漂黑的事情,這時候,傾色當初救的那個人,也在場。
「傾色,你怎麼來了。」墨邪打開門,就看到了傾色的身影,然後看看她的背後,並沒有看到墨武的身影,「墨武呢?」墨武的傷那麼重,墨邪總要關心一下。
「我來看看你事情辦好了沒有,至于墨武,現在應該在家休息吧,他的傷,好了很多了。」傾色應道。她現在來,主要是關心一下事情的進展如何了。
「恩。他剛剛好再這里,我向你說明一下情況,你正好可以幫我們。」墨邪說道,這傾色來的正好,他們剛剛好遇上了問題。這等待著解決。
「你們遇上了什麼問題。」傾色也沒有客氣,一進來就問道,還沒有給那個黑幫老大反應的時間。
「我們一些人參入其中,得到人的不滿,已經暗中被陷害過多次了。恐怕最嚴重的就是墨文了。」墨邪淡淡的說道。
墨文是以在獄中幫助黑老大逃離的救命恩人的身份進入龍幫,而且還帶去了他以前的手下。
龍幫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這些人。
在墨文等人進入的第一天開始,很多人都不服氣,有些分堂的老大,怎麼可能讓一個人奪了自己的飯碗,墨武帶進來的手下不是被陷害帶毒品,就是盜竊巨額的財富,讓一些人送進了警察局。
還有墨文,最嚴重的,是因為他攜帶了大量的毒品,而這筆生意是龍幫內最大的生意,這下讓墨文搞砸,更不用說打入內部了,現在已經宣告死亡了。
所以現在的兩人才發愁。
「墨文現在還在警察局?」傾色問道。
「恩。」墨邪應道。
「你沒有派軍方的人前去保釋吧?」傾色問道,如果真的行動的話,那麼她的行動就會曝光,她相信墨邪沒有呢麼傻的,但是還是有點不放心。
「沒有。」墨邪應道。
「你先回去。穩定好你自己手中的勢力,至于墨文那邊,我會找辦法解決的。」傾色對著黑老大說道,先講黑老大先打發走了。
即使現在他們是合作伙伴,也不見的傾色會信的過他1
黑老大走後,墨邪看著傾色,似乎在詢問她解救墨文的方法。
「我認識一個人,應該可以幫忙,這大概也算是一件小事。」傾色最先想到的就是封塵熙,封塵熙是國家領導人的兒子,我想在在個市里,沒有幾個人會不認識的。
雖然封塵熙現在什麼都沒有,但是傾色相信封塵熙以後絕對會是她要進軍政壇的那個重要因素,她可不能缺失這個機會啊。
「你認識的那個是誰?該不會是封塵熙吧!」墨邪疑惑的看向傾色,「為什麼一定要是他。」
「他怎麼了?」傾色看著墨邪,「你還認識其他人嗎?有的話,我就不會找他了。」
「沒什麼。」墨邪不再多說什麼了,他不是就不想再多一個情敵嗎?不過,他真的和那些人不是很熟,即使關系比較好的也不會敢做這樣的事情。
「還有其他的什麼事情嗎?」傾色問道。
「重要的事情是沒有了。剩下一點公司瑣碎的事情。」墨邪感覺有些倦意,這些天,他熬夜,也難怪精神不是很好。
「和我回家先,事情我帶回家做。」傾色看著墨邪的樣子,說道,她也該分擔一點,不要讓自己的男人太累了。
「好,我們回家。」墨邪高興的說道,原來一個家字就能讓他很開心,他還真的是著了傾色的魔了。
傾色和墨邪一起回到了別墅,打開門,看到已經準備好晚餐的墨武。
墨武驚喜的眼神在看到墨邪的時候暗淡了下來,沒有一會就恢復了平靜。
「傾色,你回來了,墨邪,你也來了。」墨武說道。
「墨武,你的傷好的這麼快。」墨邪驚異的看著他,他的傷嚴重的情況他是知道的,再這麼強悍的身體也不可能這麼快啊。
「恩,傾色懂一點醫術,幫我調理了一下,只是外表看起來好了很多。」墨武解釋道,換來傾色驚異的眼神,她沒有想到這個單純的墨武說起謊話來也是頭頭是道。
「恩,」墨邪應道,算是接受了這個解釋,即使知道墨武有隱瞞,但是只要他沒事就好了。
墨邪想好以後,開始看桌子上的飯菜,「墨武,這些都是你做的。」
墨邪驚疑的看著墨武,他還真的不知道墨武竟然有這個本事。
「恩」墨武害羞的點點頭,「我是根據這個食譜來做的,味道應該不錯。」
「那我等會好好的嘗一下,。」墨邪看著墨武,有著吾家有子初長成的感覺,墨武,一直是他們護在手心里的弟弟。
「好的,你們快坐下來,我去拿飯。」墨武高興的往廚房而去。
墨武走後。
「墨邪,你確定等會真的要吃?」傾色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異樣。
「恩,看樣子很不錯。」墨邪看著那個色香俱佳的飯菜。
「那你等會幫我把我的這份吃完,我對你感激不盡。」傾色難得的開了一個玩笑。
墨邪听到傾色的話,心里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這些東西,看起來應該不錯啊。
墨武出來了,帶了一些碗筷。
開吃了,傾色沒有動手的準備,只是吃著自己的白米飯,然後一雙眼楮直直的打量著兩人。
「噗…」墨邪連著噗了幾聲,這味道果然和傾色說的一樣,不能恭維啊。
「墨武,你是怎麼將這些毒品制造出來的。」墨邪不可置信的說道。
「墨邪,有你說的那麼恐怖嗎?」墨武垂著腦袋說道,然後馬上抬頭,看了一眼傾色,然後再放下。
「你自己都沒有吃過嗎?」墨邪問道。
「有吃啊,我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墨武認真的說道,他現在還存在一絲希望,說是墨邪搞錯了。
「你以後還是不要進廚房了。」墨邪淡淡的說了一句,這絕對不是歧視,只是警告。
「為什麼?」墨武疑惑的問道。
「沒有為什麼。這是命令。」墨邪說道。
「哦」墨武乖巧的應道,「那我能不能……」
「不能。」墨邪止住了他想說出的話。
「哦」墨武應道。
「墨邪,人家墨武也是一番心意,這個廚藝不好以後慢慢學習。」傾色說道。
一听到傾色的話,墨武的雙眼充滿了期待。
「他不要命,我們要命,絕對不可以。」墨邪好不猶豫的阻斷了。
「嘻嘻。墨邪還真是小心眼。墨武,你要練就練,不要讓我當你的試用品就好。」傾色對著墨武道,換來了墨武的一個感激的笑,能為傾色做飯,是他在這里唯一能注意的事。
「墨武,最近軍營的事情是不是有點少了,明天開始,記得回去報道。」墨邪說道,看著墨武的眼神,他知道她無聊了。
「我不……好。」墨武在墨邪的眼神下無奈的點頭…就這樣了,他和傾色同居的日子就這樣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