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一向分得細致,這樣的活兒,前台從沒接到過。網如果不是事態緊急的話,雷昊天也不會對著一個小小的前台下達這樣的命令。
白榮榮一臉怯生生的跟在雷昊天的身後,生怕跟丟了似的。
這是她第一次跟著他上去辦公大樓,上一次,只是湊巧掉在了一臉怒容的雷昊天身上。而且,僅限于電梯里。
雷昊天的臉上陰沉一片,渾身散發出來的陰冷氣息,讓空氣分外的凝重。白榮榮靈動的眸子打量著電梯內壁,想起第一次見他。
「唔……你的味道很好聞。」某兔微微揚起小臉,輕輕閉起的眸子上,長翹的睫毛還在抖動著。她湊近雷昊天的身邊,一臉陶醉。
在這樣的場景里,讓白榮榮記起了第一次嗅到這好聞氣味的時候。盡管雷昊天的身體外面,盤旋著凌冽的寒風。
「你等下就在我辦公室里等著我。」雷昊天淡淡的掃了白榮榮一眼,冷冷出聲。
她被心底泛濫情感燻紅的小臉,本該勾起他的**。此刻,卻是索然無味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某兔就算主動扒光衣服,雷昊天估計也不會有絲毫生理上的反應。
「嗯,好的。」白榮榮微微垂下小腦袋,一副低眉順目的模樣。靈動的眸子散發著狡黠的目光,悄悄打量著雷昊天的臉色。
唔,這個男人是怎麼了,剛剛還好好的。怎麼講了個電話,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電梯門緩緩開啟,雷昊天大踏步出去,白榮榮亦步亦趨的跟上。只是,她還是被男人按照事前提醒過的那樣,被甩在辦公室留守。
為了避免這個傻兮兮的女人自己又跑了出去,雷昊天臨去會議室的時候,還不忘將門反鎖。
「唔,這家伙在干嘛呢。」白榮榮听到清脆的鎖扣聲,一個箭步沖到門邊,試著拉了拉。咦,這個壞家伙居然將她鎖了起來。
某兔抿唇淺笑,笑容里透出一絲狡黠。就這樣的小把戲,也想鎖住她,真是小瞧了她這只御兔。
在孟華騰的家里,是不能當著人前施法。可在這里……白榮榮靈動的眸子轉動著,好看的柳眉也得意的抖動起來。
「哼,等下我就把門開了,然後再躲起來。」白榮榮壓低聲音,自言自語的講出了自己的心聲。
那個即將被某兔戲弄的男人,正黑著臉向會議室走去。
如果說他到的時候,里面沒有坐滿他要見到的人,雷昊天不能保證自己不會發脾氣。
「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漏洞是什麼?」才推開門,雷昊天的聲音就冰冷的響了起來。
听到這樣寒冷徹骨的聲音,坐在會議室里的每一個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而這寒冷的根源,卻是陰著臉四下掃了一圈。
算他們幸運,該到的都在,不該到的也一個都沒見。
「雷總裁,這是這次的事故報告,已經做好了危機處理。」工程部經理弱弱的遞上一份文件,腦袋垂得快到膝蓋了。
他的手劇烈的顫抖著,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
「你是要我浪費時間,去看完這一沓厚厚的文件嗎?」雷昊天犀利的眸子盯住那只顫抖的手,這雙手的主人早已是面如死灰。
「不……不是的。」面無血色的男人聲音都開始顫抖,他的心髒被一只手捏緊,幾乎就快要爆了。
抓在手中的文件,變成了手榴彈上的撞針。而他,剛剛已經不小心扯了下來,現在就等著突然的大爆炸叫他死無全尸。
「雷總裁,別那麼生氣,還是先坐下听听所謂的原因吧。」一個笑到花枝亂顫的女人,扭動豐滿的臀部,踩著小碎步走了進來。
她是這次的合作方,在行內是出了名的笑面虎。不僅不怕這雷昊天,更是早已對這冰山總裁垂涎欲滴了。
如果不是得不到,她也不會插這一手來陷害雷昊天,讓他遭遇這樣的瓶頸。
「你來做什麼,現在是內部開會。」雷昊天冷冷出聲,臉上沒有一絲好表情。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他到現在都沒弄清楚。
不是記性不好,而是對這樣的人,根本就不屑去記住。這次的合作項目,並沒經過他手,不過是下屬部門的一個小合作罷了。
誰知道,卻是鬧出了驚天的大禍,沒處理好的話,隨時面臨破產。這樣的嚴重性,讓雷昊天的心更是往下沉了沉。
如果是錢能解決的問題,對雷昊天而言也不算是問題。可因為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項目,卻是搭上了公司名譽掃地為代價的巨額賠償。
這樣的事情,雷昊天一定不能讓發生。倘若公司總部一出問題,旗下的細分公司,更是會如多米諾骨牌一般倒下。
「雷總裁,話可不能這麼說啊,我好歹也算你的生意伙伴。」女人說著,上前挽住了雷昊天的手臂。
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將碩大的胸部蹭上雷昊天的胳膊。
「你要是閑著沒事兒做,可以旁听。不過,我保證不會有你感興趣的話題。」雷昊天冷眸掠過,讓女人妝容嫵媚的臉僵了一下。
他總是這樣絲毫不客氣,倘若,雷昊天對她稍微那麼熱情一點,她也不會這樣對待他。
女人咬牙切齒的甩開雷昊天的手臂,風情萬種的扭動腰肢坐到了一旁。
看著這個女人,叫雷昊天的腦海里浮現白榮榮那張稚女敕清純的小臉。沒想到,她派上用場的時機,這麼快就到了。
雷昊天心里的盤算逐漸成熟,再加上有外人在場,他草草的結束了會議,然後朝辦公室走去。
「咦……回來了,回來了。」白榮榮貓在沙發里,從百葉窗看出去,發現了雷昊天逐漸靠近的身影。
她在這里已經閑轉了幾圈,早已是百無聊賴。所以,窩在了沙發里,用清澈的眸子監視外面的動靜。為的,就是等雷昊天出現。
「呀,藏到哪里去才好呢。」白榮榮四下掃了一圈,然後以最快的速度鑽進了辦公桌底下。
可又想起自己還沒開門,于是慌慌張張的施法。一小團銀白色卻帶了點藍光的小光圈,「咻」的飛向門把,輕輕開了門。
如果再晚上那麼一秒的話,某兔就會被暴露了。
雷昊天緩緩伸出手,踫觸上了門把。爾後,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想要開鎖。只是,手上還沒使力,門就「吱呀」一聲開了。
雷昊天的眉頭深深擰到了一起,該死,他居然忘了白榮榮會靈力。這樣的門,即使不打開,她都可以直接穿門而過吧。
「當當當當,猜猜我在哪兒。」白榮榮見雷昊天半天都沒有進來,毫無意識的發出銀鈴般的聲響。
其實,這不過是她心中默念的話罷了。只是沒想到,這個小二貨居然念出了聲。
「出來吧,別躲了。」雷昊天擰成麻花的眉頭,緩緩舒解。臉上的黑線,也一根一根的退了回去。
「不行,游戲規則不是這樣的。」白榮榮嘟起小嘴,發出細弱的聲響。
她可不想一下子就暴露出自己的所在地,反倒是想假裝聲音來源在角落里。
「出來吧,我已經看到你了。」雷昊天雙手抱胸,冰冷的目光在辦公室里掃了一圈。他喜歡簡潔風格的辦公室,這里也藏不了人。
「怎麼可能,你根本就沒有看到我。」白榮榮一激動,想從辦公桌下跳出來指證雷昊天。不想,卻是讓腦袋跟桌底來了次親密接觸。
唔,好痛。白榮榮心里這樣想著,玉澤的小手也捂住了頭頂。漂亮的五官擠到一起,皺皺的小鼻子煞是可愛。
「喏,我都說看到你了。」雷昊天听到聲響,大步走了過來,帶著居高臨下的表情看著桌底下的白榮榮。
「不行,你賴皮。」某兔從桌下躥出,一下子跳到雷昊天的身上,伏在他肩頭佯裝痛哭。她剛剛可是被砸到了吶,得求個安慰才行。
「女人,帶你去個地方。」雷昊天抱住八爪魚般趴在自己身上的某兔,向辦公室毫無擺設的那面光潔的牆壁走去。
「唔……那邊沒有路呢。」白榮榮俏皮的眨了眨眼楮,可愛的看著雷昊天,又看看那面牆。
「是麼。」雷昊天的聲調帶著一絲魅惑,空出一只手,撫模牆面。隨後,一間裝扮溫馨的內室,就出現在白榮榮的面前。
「嘩,你居然藏了房間在這里。」某兔難以置信的張開小嘴,木然的看著漂亮的房間。
白榮榮在心里泛起嘀咕,天下竟然有這麼高明的障眼法,連她這位列仙班的小御兔都沒能看出破綻。
「喜歡這里麼,我可是特地讓人把旁邊的房間空出來重新翻修過的。」雷昊天淡淡出聲,這是他一早做好的準備。
起初,他是打算先帶白榮榮來溫存,放好釣大魚的長線。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喜歡。」白榮榮訕訕出聲,小鼻子一酸,差一點就掉下金豆子來。雷昊天以為她是感動的,不由得輕笑出聲。
他不知道的是,白榮榮看著這里的裝扮,想起了自己的房間。那一間位于月老宮的房間,跟這里,乍看之下,倒有幾分相似。
「你看你,一副委屈的表情,我會以為你不喜歡的。」雷昊天將白榮榮抱到床上坐下,爾後伸出手指來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某兔光滑的肌膚,在他指下的觸感,就像踫到了水一般柔。這讓雷昊天將心中的郁結一掃而空,注意力也被專注的放到了她的身上。
女人的感情很纏綿,若是將身心都交給了同一個男人,必定是服帖的。就算再過分的要求,也都會毫不猶豫的去付出。
這個道理,雷昊天心里很清楚。一長串的溫情做鋪墊,讓他早就獲得了白榮榮的身子。
現在,他要來肯定這個女人的心,是不是也跟身體一般需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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