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乖的,還可以給你跳兔子舞,你不要賣了我。網」白榮榮緩緩抬起小腦袋,哀怨的眸子直愣愣的盯住雷昊天,聲音顫顫巍巍。
「哦?」男人淡淡出聲,表示很有興趣。
白榮榮緩緩將裙擺拖至大腿根部,揚起還夾雜著淚花的眸子,神情嫵媚的挑動柳眉。微微輕啟的紅唇,沖著雷昊天送上飛吻。
她踢掉鞋子,蹲上座椅,扭動彈性十足的翹臀甩了甩長發。雷昊天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白榮榮仿佛換了一個人,眉眼之間只有魅惑。
白榮榮抿嘴淺笑,白皙女敕滑的玉手撫著臉頰緩緩滑至脖子,然後撫過飽滿的渾圓,越過平坦的月復部,微微凌亂的青絲更是讓她性感的眸子顯得迷離。
「兔子兔子蹦蹦跳,球狀小尾巴搖啊搖……」雷昊天看得正過癮,甚至微微側身舒服的靠著椅背,大肆欣賞某兔性感惹火的身材。
不想,白榮榮突然轉過身搖搖,含著淚水的無辜眸子沖著雷昊天眨了眨。甚至,還將雙手舉上頭頂擺出兔子耳朵的造型。
好吧,還當真就是兔子舞。這麼白痴的舞蹈,為什麼會有那麼性感的前綴呢!
看著跪在座椅上沖自己搖著的女人,雷昊天的臉黑得可以滴水。自己到底是被她給耍了,還是本來就不該對這該死的舞蹈抱有期望呢?
「好了,不要跳了,趕時間。」雷昊天陰沉著臉淡淡出聲,他的心情已經很不悅了,偏偏還要對著扁著小嘴一臉無辜的白榮榮。
剛剛,他明顯感覺到自己心中有一團燃燒的火正在熊熊燃燒,讓他渾身變得灼熱。只是,被白榮榮突然轉變的舞蹈風格給雷到,所以直接凍成冰塊。
「唔……那你要保證,你不會賣掉我。」白榮榮弱弱的說道,還在惦記著會不會被賣掉的事情。唔,拍賣會,那是什麼地方呢,雷昊天果真是想賣了她吧!
「你這種弱智兒,誰會要。」雷昊天冷冷出聲,犀利又冰冷的目光急速掠過白榮榮。雖然不到一秒,但他還是看到她臉上如釋重負的表情。
等等,他剛剛明明就是在嘲諷她,為什麼白榮榮看起來卻是頓時輕松了呢。
「那個,弱智兒,不會有人要是吧?」白榮榮轉過茫然的小臉,愣愣的看著雷昊天,一本正經的問道。
「嗯,沒人要。」雷昊天淡淡答道,回應的態度也是漫不經心的。
「那就好,我最弱智了。」白榮榮張大眼楮,努力往頭頂看,一雙小手更是沒閑著。她抬起手,捏住自己的臉,擺出丑丑的樣子,粉女敕的舌頭還歪在唇外。
雷昊天一見那張傻到爆的臉,就很想「噗嗤」一聲笑出來,但還是保持著冰冷的臉橫了白榮榮一眼。
「別捏了,我可不想帶著一張被自己掐紅的臉到處走。」雷昊天伸手揉了揉白榮榮的小腦袋,略帶戲謔的說道。
「好吧。」白榮榮輕輕揉了揉小臉,被她自己那麼一掐,原本紅潤的臉更是露出可愛的隻果色。
雷昊天淡淡的看了白榮榮,然後加緊驅向拍賣會。剛剛逗弄她,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再不趕緊去的話,估計都快要開場了。
等他們到的時候,拍賣會上已經坐了不少人了。雷昊天帶著白榮榮坐到提前預定好的座位上,等著開始。
「喂,這里有什麼好玩兒的?」白榮榮模著座椅上的深紅色絲絨椅套,臉上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她很想知道,這麼多人坐在這里,到底在等些什麼。
「你不是喜歡古董嗎,這里就是專門拍賣古董的地方。等下你看看,有喜歡的我就送給你。」雷昊天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指了指台上。一身西裝的主持人,已經站到了台中央。
「唔……原來是這樣。」白榮榮喃喃的出聲,目光也從雷昊天的身上移到了台上。
拍賣會上,有一件古董,是一個藥杵。听著主持人天花亂墜的介紹,讓白榮榮忍不住啞然失笑。那個缺了一個小角的藥杵,她怎麼會不認識呢。
墨綠色的玉石中的獨特的血絲條紋,白榮榮再熟悉不過了。
「大家可以看到展台上的這件展品,這是扁鵲當年用過的藥杵。雖然經過了很多年,但玉澤絲毫未減,就連磨損都是很輕微的。」主持人淡淡一笑,刻意壓低的聲音很磁性。
「扁的雀,那是什麼鳥?」白榮榮拿胳膊肘輕輕撞了撞雷昊天,對這種奇怪的鳥類很是疑惑。原來還有會使用藥杵的鳥,她怎麼沒听說過呢。
「是扁鵲,不是什麼鳥。」雷昊天冷冷出聲,這個女人怎麼會連這個人都不知道呢,真是沒常識。
「雖然這藥杵上缺了一小塊,但沒有天生完美的古董。這也是具有價值的藏品特有的魅力,斷裂面我們也可以看到,並不是出土時造成的。」主持人還在繼續解釋著,聲音低沉。
白榮榮忍不住輕笑出聲,那個缺口,是她跟玉兔搶藥杵玩兒的時候掉地上砸的。她的心里,實在太清楚不過了。為了這件事情,玉兔可是生了她好長一段時間的氣呢。
「你在笑什麼?」雷昊天疑惑的看著白榮榮,不知道她在笑什麼。
「沒有啊,我沒有笑,你是幻覺了麼。」白榮榮無辜的瞪著眸子,一臉茫然的看著雷昊天,心中小鹿亂跳。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被他知道的好吧。
轉過臉來的時候,某兔偷偷吐了吐舌頭。好險,自己剛剛怎麼就笑出了聲呢。她的目光,緩緩移到台上的藥杵。
那個男人說得天花亂墜的,但怎麼看都是廣寒宮的玉兔最近才弄丟的嘛。
雷昊天疑惑的看了白榮榮一眼,微微皺起眉頭。看拍賣也能笑這麼高興,他實在是沒發現有什麼笑點。
「唔……你看台上嘛,不要看我。」白榮榮發現雷昊天瞟了自己一眼,于是伸出冰涼的小爪子貼上他的臉,不讓他把視線對準自己。
其實,是因為她起了想要逗弄一下台上的主持人的心思。如果雷昊天看著她的話,那可就糟了,因為某兔不能當著人前施法。不過,要是不被看到,那應該還是可以的吧。
「別臭美,我就沒有看你。」雷昊天壓低聲音,淡淡的說道。他將某兔探過來的爪子捏在手里,目光始終沒有從台上移開。
見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白榮榮悄悄抬起空閑著的那只手,輕捻蘭花指,施了個法術。
雷昊天掌心溫暖,他輕輕撫模手中疊壓著的小手。女人的肌膚柔軟女敕滑,只是有些冷。這樣熱的天氣,她的小手居然是涼的,他將手半握著,幫白榮榮暖著小手。
某兔的注意力都在施出的法術上,根本就沒發現自己柔軟小手上的溫暖是來自哪里。
「咦……為什麼……沒有反應?」白榮榮漂亮的眸子里閃過一絲慌張,她剛剛明明有悄悄施法,可靈力卻沒有給出一丁點的回應。這可把她給嚇壞了,是錯覺吧?
唔,肯定是錯覺。我的靈力,怎麼可能失靈呢。白榮榮垂下眼簾,難以置信的盯住自己的手,她剛剛是有不小心念錯咒語麼。
「你剛剛說什麼?」雷昊天听到某兔自己輕聲嘀咕了一句什麼,可是,他沒有听清。對視上的,是一張略顯慌亂的小臉,清亮的眸子里滿是霧氣。這個發現,讓他的心漏跳了一拍。
「我沒有說話。」白榮榮有氣無力的答道,她現在可沒心情去搭理雷昊天。法力沒有一點點的反應,這讓某兔被嚇得不輕,又哪里有心情去管別的事情。
雷昊天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再追問。
白榮榮就連自己有回答男人的問題都不知道,她的腦中早已是一片空白。此刻,她最想弄清楚的是法術為什麼失靈了。
某兔側過臉,身子微微弓起,口中發出古怪的碎碎念。她是背對著雷昊天的,所以,他沒有看到白榮榮漂亮的臉上爬滿細密的汗珠,還有那驚慌失措的表情。
「哈哈哈……」白榮榮看著台上大笑出聲,在她的努力下,總算讓藥杵在台子上動了一下。不過,倒是讓主持人變成了頭發豎起,臉上也像是被人潑了鍋爐灰。
「你又想告訴我,這只是我的幻覺,不是你在笑嗎?」雷昊天冷冷發問,他不是好奇,而是連附近的人都已經朝這邊投來了注目禮,總不可能是這麼多人一起產生了幻覺吧。
白榮榮的這個理由,已經實在是敷衍不過去了。
雷昊天淡淡看著某兔,她已經不可抑止的指著台子捧月復大笑。伸出的青蔥手指,也因為笑意不斷顫抖著。他冷冷的看著,等她給自己一個解釋。
「唔……你有沒有看到什麼?」白榮榮看著主持人那張叫人忍俊不禁的臉,笑得花枝亂顫。清甜的聲線里,都是無法隱藏的笑意。
「看到什麼,那個藥杵有什麼不一樣嗎?」雷昊天的目光冷冷掠過台上,除了主持人換了個姿勢站立之外,他實在是沒發現有什麼變化。
「難道,你沒看到他臉上的鍋爐灰嗎?黑乎乎的一張臉,頭發也跟被人丟了炸鞭一樣,全都豎了起來。」白榮榮揚起小手,做出夸張的姿勢,清亮的眸子還在忽閃忽閃著。
「沒有,你產生幻覺了吧?」雷昊天微微皺眉,聲音冰冷。隨著他的話,白榮榮的笑容僵在臉上。
不會吧,自己的靈力真的開始有些錯亂了?白榮榮不禁討厭起自己往日的不用功,本來就只有那麼一點點靈力,現在居然還時不時的不靈驗,這讓她有些糾結。
「嗯,我只是喜歡那個藥杵,那個什麼雀鳥用過的。」白榮榮微垂小腦袋,靈動的眸子慌亂的轉動,聲音也是淡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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