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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髒兮兮的女人

?看著雷昊天,白榮榮不禁為這男人覺得惋惜起來。網要說起來,雷昊天長得著實不錯。不說那剛毅線條的身形,光是稜角分明如雕刻般的臉都足以迷死人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就因為雷昊天的臉太像長相帥氣的雕塑人物了,所以讓他的性格都像石膏一般沒有感情。

「嗯,我怎麼了?」白榮榮收回思緒,低下頭打量自己。這才發現,原本漂亮的白色裙子,已經被她蹭得髒兮兮的。甚至,像梅干菜一般皺巴巴。

「嗯,摔了一跤。」白榮榮露出無害的笑臉,故作輕松的說道。爾後,便伸出同樣髒兮兮的爪子,一把沖進了雷昊天的懷里撒起嬌來。

雷昊天伸出大掌,擋在胸前,在白榮榮將臉貼上他結實的胸膛之前就已經被一掌推開了。盡管如此,某兔還是不死心的往前拱,想要去抱雷昊天。

「你跑出來做什麼?」雷昊天淡淡的問道,冷冰冰的眼神上下掃了白榮榮一眼。原本驚艷的女人,此刻倒是有些讓他驚訝。

「唔……什麼都沒做。」白榮榮滴溜溜的轉動眼珠,撒了個小謊。她總不能不打自招的告訴他,是她貪玩害得他那麼倒霉吧,那還不得被雷昊天一巴掌拍死!

「走吧。」雷昊天懶得追問,反正他對白榮榮的事情也不感興趣。冰冷的丟下一句話後,還是用夾雜著疑惑的眼神冰冷的投向某兔。

「嗯哪,等等我嘛。」白榮榮不死心的湊近雷昊天,輕輕一蹦,就爬上男人筆挺的後背。她伸出藕臂環住男人的脖子,雙腳更是纏繞上他的腰身。

「下來。」雷昊天黑著臉命令道,口吻冷淡到像在命令寵物。

「唔……不要,人家今天走得好累喔,你背著我嘛!」白榮榮死賴著不肯下來,為了哄雷昊天高興,肯背著她。某兔甚至不惜湊過去,將紅潤的嘴唇貼上男人的面頰。

溫潤潮濕的唇瓣貼上臉頰,讓雷昊天引起無限遐想。但一想到剛剛看到的那張像花貓一樣的小臉,又不禁讓他的臉黑到滴水。

「你好,請問你是這位小姐的家屬嗎?」鍥而不舍的警察叔叔還是追了過來,對著滿臉冰霜的雷昊天禮貌的問道。

「什麼事?」雷昊天冷冷挑眉,迅速的掃了一眼穿著制服的男人。

「是這樣的,剛剛這位小姐在頂樓跳了下來。正好你在這里,你是她男朋友吧,男人對女人還是要包容一點的。總是吵架跳樓,這怎麼行呢。」警察叔叔帶著抱怨的口吻說道。

「跳樓?」雷昊天的臉愈發冰冷,把背上的白榮榮放了下來。他冷冷注視著某兔,逼人的氣魄是在直白的問她什麼情況。

「啊,那個啊。我……」白榮榮的小手伸在臉前,左右分別探出食指相互打著圈圈。滴溜溜轉動的眸子透出說不清的無辜,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才好。

「夫妻之間,床頭吵架床尾和的事情。行了,回去後好好談談。」警察叔叔擺了擺手,雷昊天的臉黑得就像有人向他砸了臭雞蛋。

「夫妻?叔叔,我們不是夫妻。」白榮榮嘟起小嘴,茫然的盯著制服男。他的眼神真不好,他們怎麼看都不像夫妻嘛。

大概是看多了這種冷戰中的夫妻,制服男也懶得再多說,反正要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他說,我們是夫妻,像嗎?」白榮榮偏過小腦袋來問雷昊天,得到的回應是一個不屑的眼神。天生思緒簡單的某兔,把這當成了對她話的默許。

嗯,他們不像夫妻。

雷昊天伸手攬住白榮榮,帶著一蹦一跳的她往車子的方向走去。

坐進車子,雷昊天下意識的自覺伸出手去幫白榮榮系上了安全帶。如果被人看到這小花貓把安全帶套脖子上,怕是又要覺得他在虐待「老婆」了吧。

「唔……我們來玩兒親親吧。」白榮榮突然冒出一句話,卻讓雷昊天的眼底閃過一絲戲謔。他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不易察覺的笑容。

下一秒,帶著男人氣息的臉,便湊了過來。

這一下,倒是下得白榮榮「吱吱」亂叫。她只是在月老那兒看過男女玩兒游戲的時候,會說這麼一句話。剛剛,也是不經過大腦的隨口說的,誰知道雷昊天就湊過來要咬她。

白榮榮還記得差點被雷昊天吃掉的事情,她驚恐的張大雙眼,捂住紅唇,可憐巴巴的看向他。

這是什麼玩兒親親,真可怕,會被生吞的。就像……白榮榮在腦海里搜刮著詞匯,最後,好歹想到一個,生魚片。

「哼。」雷昊天輕視的發出一個鼻音,這個女人,原來除了喜歡賣弄風情還喜歡找麻煩。

「男朋友是什麼,你是我男朋友嗎?」白榮榮見危機解除,又開始繼續問著叫她疑惑不解的詞匯。

「想得美。」雷昊天淡淡出聲,連看都懶得看白榮榮一眼。

還沒到家,雷昊天就遠遠的看到自己造型別致的房子開著門,就差在門上掛個歡迎光臨的牌子。

他冷冷的掃了一眼在旁邊玩兒手指玩兒得不亦樂乎的白榮榮,眼皮突突跳動。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悄悄滋生,爾後蔓延擴張進每一顆細胞。

「這是怎麼回事?」站在門口的時候,雷昊天的臉上更是擠滿黑線。他冷冷將手指往屋內一指,眸子里的火焰就快噴了出來。

「什麼怎麼回事,怎麼了嗎?」白榮榮弱弱的探頭環視了一圈,原本干淨整潔的房子經過她的修整之後已經變得亂糟糟的。難怪開著門,都沒有職業人員進來串個門。

「好厲害,就像大爆炸過一樣!」白榮榮發出驚異的感嘆,甚至揚起小手拍起了巴掌。一張小臉上,滿是欽佩的表情,完全沒有意識到這都是拜她所賜。

「你就沒有什麼要跟我解釋的嗎?」雷昊天陰沉著臉,壓低聲音吐出憤怒的字眼。然而,卻對上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一般的白榮榮。

「唔……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事情。不過,那些袋子裝的東西好好吃喔,就是每次都會灑掉好多。」白榮榮一臉無辜的撅起小嘴,無比惋惜的說道,放光的眸子也隨之黯淡了一下。

她的話,簡直就是不打自招。

「進去吧。」雷昊天鐵青著一張臉,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聲音都是從牙縫里逼出來的。

雷昊天這冷冰冰的語氣若是換了別人來听,必然是得後背發冷。只覺得一股冷氣從脊椎沖向腦門,頭皮頓時發麻起來。

偏偏,站在他面前白皙的膚色配上粉紅的臉頰。唔,還有污漬的那個,是被小強附體的白榮榮。

「好的。」白榮榮再次朝屋內投去欽佩的眼神,漫不經心卻又無比歡愉的神情,完勝臉上畫滿黑線的雷昊天。

某兔根本就沒感應到冰山男渾身爆炸開來的,早就將她包圍起來的攝人心魂的低氣壓。

「喂……要我幫忙收拾嗎?」進了門,白榮榮倒是賣起乖來。雷昊天微微垂下眼簾,斜眼瞥了她一眼。緊接著,轉身關門,然後便跟這愛惹禍小人兒擦身而過。

他才不相信破壞力這麼彪悍的白榮榮,讓她幫忙的下場估計是被整個拆掉房子吧。

見雷昊天不搭理她,白榮榮忍不住微微半眯起眼楮,一副我都知道了的表情。

「唔……那我去沐浴去好了。」盡管不知道雷昊天在生哪門子的氣,但白榮榮還是小心翼翼的賠起笑臉,一副乖巧甜美的樣子。

「嗯。」伴著雷昊天淡淡的回應,白榮榮一股強大的磁場在逼近,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厚。

動物對危機感的天性,讓她往旁邊跳開了一步。並在同時,對視上一雙冷得讓鬼神都發愁的眸子。

白榮榮一臉茫然無辜又窘迫的樣子,她迅速轉身逃離了現場,但很快又跑了出來。

「喂……木桶呢?」白榮榮已經褪去了裙子,穿著惹火似比基尼的內衣站在客廳,對著在打電話喊清潔公司來打理的雷昊天。

雷昊天緩緩轉過臉,挑了一下劍眉,爾後又皺起了眉頭。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在這種時候還不忘勾引他一把。

「沒有木桶,不過有浴缸。」雷昊天冷冷的說道,聲音冰冷得像來自地獄。

「那……你來弄一下吧。不行的話,就伺候我沐浴好了。」白榮榮囧著一張臉,臉頰上,還有紅雲在漂浮。真是的,這麼大的房子,連個木桶都沒有。

雷昊天淡淡的看著這個臉皮比城牆還要堅固的女人,白榮榮粉女敕白皙還掛著黑色髒污的臉上,淺粉色唇瓣一張一合,對現場的情況一點兒都不尷尬。

「來嘛。」白榮榮沖著雷昊天招了招手,嫵媚一笑,眉眼間溫柔盡顯。

「好。」雷昊天戲謔的勾唇,冰冷的字眼緊接著便從嘴里吐了出來。

白榮榮的小臉,窘迫的微微紅了起來。她把小手捏得緊緊的,心里有面小鼓胡亂敲著。雷昊天怎麼突然變得這麼乖了,讓干什麼就干什麼,好像跟原來的他有些不一樣。

但她還沒疑惑完,雷昊天便已經從她身邊閃身進了浴室,白榮榮也只好緊跟了進去。

洗漱間里,響起「嘩嘩」的水聲,雷昊天很快便幫白榮榮放好了滿滿一浴缸水。而某兔,卻是毫不猶豫的在一秒鐘之內,把自己扒了個精光。

雷昊天扯動唇角露出的笑,異常的邪性。

白榮榮看著他的笑容,突然覺得徹身冰冷,那刺骨的冷,從骨子里散出。她不明白,雷昊天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雷昊天大大方方的欣賞著面前的**,原本若隱若現的柔軟微紅,現在卻是**果的暴露在眼前。這樣香艷的景色,自然是要看個夠才是。

「你怎麼了,我身上,有什麼嗎?」白榮榮還不知道自己曼妙如山茶花一般潔白的身子,正春色盡露,漂亮的香肩雪肌更是一覽無余。

雷昊天站起身,一把將白榮榮鎖進懷內。既然這是你期盼的,那我便滿足你一下好了。

對于雷昊天突然深情一吻,白榮榮只覺得一股電流順著後背上男人溫暖的掌心傳了進來。這感覺酥麻到了骨子里,讓她忍不住雙腿發軟,睫毛微微抖動著。跪求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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