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處神秘的空間極大,即使短刀不停的移動,也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才將靈魂之力收集完畢。浪客中文網
封義勛的靈魂雖然已經修復完畢,可他的意識不願意醒來,所以靈魂雖然在那里,意識卻不知到哪里去了。
疲憊的短刀望著依舊沒有蘇醒的封義勛,說道︰「醒醒啊義勛,你非要看到我死掉才高興嗎?」
此時封義勛的意識其實處于清醒狀態,他看到了母親與短刀r r 夜夜為了救自己而付出的努力,他同樣看到了遠方父親與姐姐的遭遇。
由于母親是自殺,所以村長並沒有太為難封方慶,只好恕他無罪,讓他辦理喪事。可他與李寡婦私通的事卻成了他的把柄,村長要挾他將女兒嫁給自己,否則就將他與李寡婦以通激 n罪名論處!
面對村長的威脅,數名打手的拳打腳踢,封方慶都沒有同意。直到沈紅霞的家人來找他算賬,放火點著了他家的房子,他這才像村長屈服,同意等女兒長大了給他作妾。村長派人滅了火,處罰了放火的村民。
後來封方慶到縣里上訴,被堵了回來,還挨了一頓痛打。後來他想通了,不就是個女兒嘛,以後還可以再生。
他娶了李寡婦,又組成了一個家庭,李寡婦肚子漸起,看來是有了孩子。
封晴雪r 子不好過,整天被父親和繼母責罵,她恨不得現在就嫁給那個村長,好逃離這個黑暗的家。
對于短刀,封義勛一方面對其恨之入骨,另一方面,看見他對自己這麼好。卻有些同情起他來了,但不管怎樣,他都立下誓言,此生必殺這個人。
這成了他的一個心結,也是他久久不能醒來的原因。
短刀見封義勛的靈魂已經徹底修復完畢,正準備帶他離開這處神秘空間,忽然听到一陣青蛙叫。
「呱呱,主人別走,我小洞又回來了!」
短刀回頭一看,來的竟是一只闢谷期的癩蛤蟆。
小洞在功力提升到闢谷以後,樣子變得好看了些,至少身上的毒瘤變得稀少了。他為了美觀,還特意在毒瘤上做了些修飾,這些毒瘤看來,就像數顆光滑晶瑩的鵝卵石。
原來,他自從離開封義勛之後,本以為以他功力,可以徹底月兌離奴役之印的束縛,可沒想到,他施展的奴役之印,是以y 望來牽制靈魂的。只要他的靈魂不夠強,就無法擺月兌這種奴役。
他為了增強自己的靈魂,特意來到了這魔念倉庫附近,尋找到一處神念之力濃厚的地方,修煉靈魂秘術,以便快速地壯大靈魂。
就在他覺得自己修煉得差不多時,他展開了一次施法,試圖一舉破掉這種封印。可倒霉的他,施法剛到最關鍵的地方,忽然就刮起了一場神念風暴。他受到神念風暴的傷害,神魂受損,不僅沒能破掉奴役之印,反而被徹底奴役了。
被封印反噬的小洞此刻心里只有主人,他感應著封義勛的位置,就這樣尋來了。
短刀一見到有只闢谷期的蛤蟆過來,口中還大叫「主人」,覺得有些奇怪,為防止對封義勛有什麼不利,他還是施法將小洞定住。
沒想到法術剛一到達小洞身旁,就被一層光幕吞噬了。短刀心里一驚,再次打出一道法訣,同樣對他毫無效果。
就在短刀覺得手足無措時,小洞一下子撲到了封義勛身上,他哭訴道︰「主人啊,你可知道,我想你想的好苦啊!」
「上次是我不好,我竟然背叛了你,以後我小洞再也不敢了。」
短刀依舊把封義勛抱在懷里,可忽然蹦出的這只丑陋的蛤蟆讓他心里十分不爽,而且,他無論怎麼看,這只蛤蟆都是闢谷期修為,這如何解釋他周圍出現的光幕呢?
小洞撲在封義勛身上,讓短刀懷里一沉。他忍不住向癩蛤蟆一推,不知不覺間就運起了法力。可他手掌剛踫到光幕,就感覺法力全被光幕吞噬了。
趕忙收回法術,短刀這才仔細地觀察起小洞來。只見這只蛤蟆身長三尺,青黃s 的後背,白白的肚皮,圓滾滾的肚子,看起來和普通的蛤蟆成j ng沒什麼兩樣。可就是這樣一只蛤蟆,卻給他深不可測的感覺。
「從蛤蟆對封義勛的態度上來看,它似乎是義勛的靈獸,可它剛才所說的背叛…」短刀沉思道。
忽然他眼前一亮,和小洞聊了起來。
小洞自然不會將自己的過去全都告訴短刀,只是說自己是義勛的靈獸,背叛他後又回來了。
短刀問道︰「那你有沒有辦法將他叫醒啊?」
「辦法倒是有,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沈紅霞也急切地問道。
「他是道心出了問題,他的靈魂處于深深的迷茫,所以找不到歸來的路。」小洞將封義勛抱得更緊,用清脆的蛙音說道。
短刀覺得他太惡心了,因為癩蛤蟆的身體太過龐大,不僅抱住了封義勛,連同自己也一起抱住了。
為了避免自己被小洞繼續擁抱,他將封義勛放在了地上。小洞則是趴在封義勛身上,一副很陶醉的樣子。
「你在干什麼!」沈紅霞怒道,「放開我兒子!」
小洞這才意識到自己龐大的身體會把主人壓壞的,趕忙身體一翻,自己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而封義勛睡在他身上。他抱住封義勛的力道非常合適,一般闢谷修士如果擁抱凡人,一不小心就會把人擠扁的。
「你听到沒有,放開他!」沈紅霞見小洞的舉動越來越不可理解,不由得更加憤怒。
小洞卻對她毫不理會,任憑她在一旁批評指責。
過了一會兒,小洞終于有了片刻的清醒,他驚詫地說道︰「天哪,雙重奴役之印,這下我徹底完了。」說罷,奴役之印又發揮了作用,他又陷入對封義勛的忠誠之中。
短刀把這一切看在眼里,沉思了一會兒,終于得出了結論。
這癩蛤蟆也不知怎麼的就對義勛施展了認主之術,這認主儀式就如同剛才這只蛤蟆所做。而後他壓制住了奴役之印,暫時離開封義勛,可後來遇到情況,奴役之印又加強了。現在蛤蟆對封義勛進行了二次認主,恐怕它需要再修煉很久才能突破奴役之印了。
「到底怎樣才能叫醒他?」短刀再次問道。
「他是道心不正,最好的辦法就是指正他的道心,心病還需心藥醫嘛。」
「如何指正他的道心?」
「他的問題出在,不願讓母親救他,無法面對你。」小洞答道,「其實,我覺得他好像喜歡你。」
「他喜歡我?」短刀听了頓時一喜,急切地等著小洞的下文。
「是的,你的美麗很是打動他,可是他心志軟弱,又修煉了斷絕情義的弄y n訣,所以…你還是不要抱希望了。」
「比起對你的那一點點喜歡,他對你的憎恨,卻如滔滔江水,你要想讓他徹底愛上你,幾乎不可能,更不用說你還有情敵了。」小洞的話徹底震住了短刀。平時泰然自若的他,此時卻望著沉睡的封義勛發呆,要不是沈紅霞出言打斷他們,不知他還要發呆到什麼時候。
「你們到底是什麼關系,你是個同志?」鎮魂幡內沈紅霞的靈魂徹底凌亂,她向短刀質問道。
「小家伙,你岳母向你問話呢。」小洞打趣道。
短刀從發呆中驚醒,說道︰「小洞,你可不可以將你的認主功法傳給我?」
「你要干什麼?」小洞感覺渾身發冷,心想這個變態男不會也想成為封義勛的奴隸吧?
「我想讓你恢復z y u。」短刀答道。
「恢復z y u?真的可以嗎?」小洞自己的意志雖然被奴役之印壓制,但他心里還是有對z y u的渴望的。
「當然,我有辦法。」短刀說道。
「這個…不如咱們先回去,等離開了這等危險地區再說吧。」小洞考慮了一下,慎重地說道。
「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沈紅霞憤怒地對短刀說。
短刀冷冷地望著她,「對,我是個同志,怎麼樣,你能把我怎麼樣?」
「你,不準你對義勛做出苟且之事!你要是敢侵害他,我饒不了你!」沈紅霞一想到小洞的話,就感到渾身發冷,連紅s 的幡體都開始抖動了。
「哈哈哈哈…」短刀大笑,「話說整個白雲山內,除了你兒子,我想要得到誰,就能得到誰,你也是一樣!」
沈紅霞頓時覺得短刀狂笑的樣子極為動人,竟忍不住浮想聯翩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忽然一個激靈,這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就中了這個男人的魅惑術了。神念一掃四周,小洞和短刀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沈紅霞又惱又怒,更擔心自己的兒子真的著了這個男人的道,萬一以後兒子心x ng改變,那可怎麼辦?
想到這里,鎮魂幡以極快速度追了上去。
沈紅霞回到短刀洞府,見他正與小洞低聲嘀咕些什麼,她本y 再次斥責短刀,但一想到他那恐怖的魅惑秘術,就心中一凜,只好悄悄地來到封義勛身旁,默默關注著兒子的情況。
小洞二人說話聲音雖低,但怎能瞞得過鎮魂幡的神念,只見小洞口中念念有詞,似乎在講什麼功法的內容。听了一會兒才明白,原來是在教短刀一種y n穢的認主儀式。她再也不能容忍了,厲聲斥責道︰「你們這樣也算修士?不但不一心向道,還淨搞這些下流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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