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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一個蛋

當四周的動靜都靜下來之後,所有的棺材都已經落地了,而我雙手捧著的東西,居然是一顆蛋,橢圓形的,如同鵝蛋般大小的蛋。

「c o,天上下蛋了麼!」耿強灰頭土臉的朝著我走過來,一眼就看見了我手中的蛋,伸手要來抓的時候,被燙了一下,「我靠,燙人,剛煮熟的吧,你不燙手麼?」

「不燙。」蛋殼涼涼的,我絲毫都不覺的燙手。

周圍的幾個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好奇的看著我手中的蛋,有人踫了一下,但是馬上被燙的縮回了手去,李炎不信邪,伸手用手指用力的點了一下蛋,手指甲都被燙焦了,疼的哇哇大叫。

「這啥玩意兒啊!」李炎一邊吹著自己的手指,一邊看著我手中的蛋說道。

「不知道,棺材里面落下來的。」我看著手中的蛋,「該不會是一顆鵝蛋吧?哪個腦子抽風的把鵝蛋往棺材里放!」

「看起來不像鵝蛋啊,也不像是化石。」顏紅衣說,「靠,里面該不會是奢比尸吧,你殺的那玩意兒的孩子!」

「……那怎麼辦?」我嘴角抽搐。

「把它砸爛吧,萬一跑出來一只小奢比尸跟你報仇呢!」顏紅衣獻計。

周圍的幾個人都同意顏紅衣的做法,我猶豫了一下,也不知道這是啥玩意兒,棺材里面的蛋,想著都覺得邪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它就地解決了。

「等一下,要不然煮了吃吧,我肚子餓了……別浪費麼,好歹也是一顆蛋。」耿強突然說道。

周圍的一群人翻著白眼看著耿強。

耿強立刻閉上了嘴,「算了,你們砸。」

我將蛋放在了地上,白少安命令了一個人直接開槍將蛋給打碎了,結果還沒開槍呢,那蛋居然自己跳了起來,猛一下躥的老高,直接又落在了我的懷里。

「……」

「這蛋好像很聰明。」耿強說,「煮了吧!」

耿強的話音剛落下,蛋又忽然跳了起來,直接砸在了耿強的腦門上,接著跟彈簧似的跳了好幾下,耿強的額頭被砸出了一片紅。

顏紅衣撲哧一下哈哈大笑了起來。

李炎道︰「我覺得要不然留著吧,看起來這玩意兒好像挺喜歡小九的。江小九,你留著孵小**。」

蛋又跳回到了我的懷里,蹭了一下,那感覺好像是在點頭……

我還是覺得這蛋有些邪門,但是我們一群人試了好幾種方法,最後居然奈何不了這個蛋,這蛋滑不留手的,自己會跑會跳,誰把它惹毛了,他就砸誰,以至于最後所有的人都鼻青臉腫的。

「這小王八蛋,別管他了!」我爺爺沒動這蛋,但是被殃及池魚了,蛋在他的額頭中間砸出了一個紅印,氣的他發抖。

最後我無奈的蛋丟在了地上,朝著墓室的另一扇門走去,那蛋挺自覺的跟著我一直蹦著。

我們一邊走,我一邊問了一下白嵐,他們的情況,怎麼找到我們的。

白嵐說我們掉下去之後,聞雨沒有讓任何人下來找我們,而是讓直升飛機送來了幾套潛水裝備,她們潛水找到了入口,然後就進來了,後來見到了那被殺的燭九y n,就知道我們可能還活著,一路走來,很順利的就找到了我們。

我听了白嵐的話之後,知道他們路上並沒有發生什麼危險的事情,想到聞雨的事情,我還是小聲的跟白嵐說了一下大致的情況,不知道為什麼罵我覺得白嵐絕對不會背叛我的,而其余的人我都不敢說,唯獨敢跟白嵐說這事情,說不上來,也許是因為上次也有過同生共死的經歷,所以就莫名的挺信賴白嵐的。

「你是說真的?」白嵐听了我的話之後皺起了眉頭,抬頭看了看走在前面的聞雨,「那她是——」

「不是很確定,也許跟上次墓里的情況一樣,真正的聞雨也去過那個地方。」我說道。

白嵐的面s 有些凝重,我能看出來,她跟我們同樣是有些擔憂的,我說這事兒先不著急解決,看看她要做什麼再說,只要小心提防著就是,然後又問起了她說她看見的那個美國人手臂上的那眼楮,跟那水晶珠子一樣的東西。

「那是我上次的雇主,我跟他就見了一次,交東西的時候,看見了他手上的那紋身。」白嵐說,「我不知道他是什麼組織的,但是應該是非常大的組織,手下的人很多。」

「出去之後能找到這個人麼?」我問道。

「不一定,可以試試,我美國有不少朋友,如果真想要找,未必找不到。」白嵐說道。

「好,到時候你聯系一下你的朋友找找看。」我說。

白嵐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道︰「你不喜歡你的自愈能力?對你來說這是好事,如果真的跟聞雨說的那樣,這跟你有了一個不死之身差不多,受傷了能自己愈合,這樣的能力一般人沒有。」

「只能治愈自己有什麼用,倘若真的跟聞雨說的那樣,世界末r 的話,只剩下我一個,所有的人都死了,那不得寂寞死了。」我說道,「我這人啥都不怕,怕寂寞。」

白嵐笑了笑,沒再說話。

腳邊的蛋一跳一跳的跟著我們,白嵐突然問道︰「你覺得它孵出來會是什麼東西?看起來似乎很喜歡你。」

「最好是只鵝吧……」我心想如果是只鵝的話,還說的過去,挺正常的,萬一里面孵出個小僵尸,或者奢比尸又死活纏著我的話,我該怎麼養?

「說不定是什麼神獸。」白嵐看著蛋笑了笑,我突然覺得她的笑容好像是很了然里面是什麼東西一樣。

我總覺得有些奇怪,白嵐跟我爺爺他們好像都是一伙的,他們必定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籌謀著什麼,但是是什麼事情,我卻不知道,我可以肯定的是,這件事情必然是跟我有點關系的,而到底是什麼關系,我又說不出來了。

我忽然想到了赤夙,赤夙似乎也知道很多的事情,但是他也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說,不過從奢比尸被殺之後到現在,赤夙卻沒有跟我說過一句話,他一直都沉默著走在最後面,有點反常,平r 里赤夙話雖然不多,但是偶爾也喜歡開開玩笑,總是嬉皮笑臉的,但是現在他的一個字都不說,表情也非常的凝重。

我放慢了腳步,走在了赤夙的邊上,赤夙甚至于都沒有抬頭看我。

「你沒事吧?」我看了幾眼赤夙,他反常的厲害。

「我幫不了你。」赤夙沉默了片刻之後,忽然說道,「沒辦法保護你。」

「……你不會是在對奢比尸的事情耿耿于懷吧,我沒怪你,我又沒死。」我說。雖然說那個時候赤夙一動不動的沒有幫忙,是有些讓人覺得不大舒服,但是我也不是會責怪人的人,他不是我的親人,也不是我的保鏢,本來就是形同陌路的人,他要怎麼做本來就是看他自己的意願的,那個時候就是他趁火打劫,來給我捅上一刀,我也只能是自認倒霉的,我該慶幸他沒有火上澆油。

「不是我不想幫你,我動彈不得。」赤夙說,「對不起。」

我愣了一下,有些詫異赤夙說這樣的話,「你沒必要說對不起我,你也不是我的保鏢。」

赤夙沒有說話,沉默了片刻之後說道,「我的存在似乎不起任何作用。」

「……你沒事吧?」我覺得赤夙這人可能是抽風了,哦,也許他認為自己是神,神解救不了自己的朋友,所以才覺得自己沒用,這也有可能。看來這狼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至高無上的神了。

赤夙卻突然說︰「我本來就是神……」

「靠,你有讀心術麼?」怎麼沒回我心里想什麼,他似乎都知道。

「有時候能知道你在想什麼。」赤夙道。

「靠……不是吧!」我看了一眼赤夙,這才知道,這狼……居然什麼都知道,要是我心里藏點什麼不得了的秘密,不是全被他知道了麼。

「你沒有秘密。」赤夙說。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前面的一行人停了下來,我們走過了一個墓門,又經過一條墓道之後,面前出現了一扇巨大無比的青銅門,門上面雕刻著的是地獄的場景,各種各樣的刑罰,畫的栩栩如生,讓人感覺好似能夠听見上面的鬼魂的慘叫。

聞雨推了推門,又拉了拉門,門紋絲不動,然後想起來這種東西應該交給顏紅衣,便扭頭對顏紅衣說道,「你來試試看。」

顏紅衣將自己的抱從背後舀了下來,一手提著,走到了門前,抬頭看了看門,倒吸了一口氣冷氣說道,「這畫真可怕。」

隨後顏紅衣開始舀出自己工具,一字擺開放在地上,又在門左右兩邊模索著看了看。

我覺得無趣便抬頭看著門上面的畫,那些畫是雕刻出來的,看起來只是線條畫,但是真的栩栩如生,無論是拔舌地獄,剪刀地獄,那些酷刑,看過去就覺得好像是自己在被懲罰一樣,多看了幾眼,我就不敢再繼續看了,畫渀佛有一股奇特的力量,看著看著,自己好像陷入了進去。求推薦票……

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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