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當她孤單一個默默的靜坐之時,總是不停的問自己,我們之間分手,難道這是真的嗎?
以前我們感情那麼好,難道說分開就分開了?
她真是不相信眼前所發生的這一切事情。
為此,她私下里,還多次想爭取一下,所以常常給于公館中的心上人寫信,希望能得到他當著自己的面,確切的說一下。
而使她每次都特不了失望,寫去的信,就那麼無聲無消了。
當李紅多次的努力而沒有一點點回應之後,她這才肯定了她們之間的感情走到了盡頭。
為了添補內心失去對方的那種空虛帶來的痛苦,她便又結實了一個常到店里來的顧客。
這個星民也是一個做生意的,專門經營餐館。
有五十來歲,當他听說李紅確實和于迎春之間的關系走到盡頭之後,他就從來沒有間斷過跑到她這個酒店里來喝酒,和她套近乎。
想用這種方法得到這位出了名的美女,對這點,李紅心里別誰都清楚。
他也很瀟灑,手中有銀子,出手也大方,既然是店里的老主顧,自己又經營著同業的生意,頭腦也特別靈活,四路進財。
在旁觀者眼里,他上一個有錢的財神,也是一個成功的人士。
當他看到店里只有李紅一個人忙碌,所有的顧客都漸漸的離去之時,他便找了一個好機會約請李紅到另一處酒店里吃飯。
想借這個機會,和她走的更近一些,來增加他們的感情。
當時正趕上李紅在感情上處在最痛苦和難受的時候,便同意了對方的邀請,來到別處的酒店里吃了頓飯。
李紅想通過這種方法,來排除掉自己內心深處,那種無法忘掉的感情之苦。
在飯桌上,對方勸冬子說︰
「你如果討厭星村的話,我城里開店也可以,只要你願意,這點錢我還是能支付的起的。你現在既然和于迎春分手了,只要你願意和我在一起。」
他說到這里,臉上笑著頓了一下,看李紅只顧低頭喝酒,自信的說道︰
「我就打算這麼替你安排一下,其實,在這里你的感情受到那麼大的傷害,只要一見到身邊的一切景物,總是令你無法去忘記的,還不如換一個環境,總比這里要強百套的。」
他一再的表白之後,讓李紅真有些動心了,一時之間也拿不定了主意。
她內心里到是恨著于迎春,可真要是讓她一下子離開這里,再也無法見到他時,又有些特別難過起來。
李紅只好拖延著說︰
「你給一上段時間考慮一下,等一等再說吧!」她自然有自己的想法,她就是不太相信,也不死心,于迎春真的就甩了自己嗎?她覺得無論如何也得先進他一面。
從那天之後她更想進到于迎春了,又是寫信,又是捎信的,最後逼得沒法只好親自上門去找了他。
可接待她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直接就回答她,于迎春根本就沒有在家。
看到對方那板著一個嚴肅的臉,她也不好強求什麼,又不便再問,只得朝家里走去,心情特別難受。
使她在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自家里走去時,還不停的一個勁的問自己說。
看來,他真的不願和我在一起了,這就是一個痴情女人所得到的最後結果。
不行就不行吧!
強扭的瓜也不甜,我並不希望他在為我作什麼了,但無論如何也得和他再見我一面呀!
只要他親口對自己說,咱們之間根本就不合適,還是不要強求在一起了,散伙吧!
他真的當著自己的面這麼說了,那只要迫使著自己。
盡快的忘掉他,開始著自己一個新的生活。
當見了面又如何呢!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兩個人見了面之後,自己就那麼固執。
總是無法改變,尤其火氣一冒上來,肯定會指責他對自己太薄情了,太可惡了,太為無情……
象這樣的態度就算是見了面,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的,只能使得事情鬧得更僵起來。
發自內心的說,她很清楚,他們之間根本就不可能再回到原來的那個狀態了,再沒有美好了。
可就算是這樣,難道就這麼不明不白的連個面都不見,就這麼分手了嗎?
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咬著嘴唇子自我勸自己說,無論其結果走到那一步,兩個人總得見上一面,把事挑明。
她在回到家里之後,認真的考慮了一下之後,覺得要真的想見到于迎春,那最好的方法就是跑到孫秀工作的地方。
只要將她盯緊了,就會有機會遇到他的,他肯定在和她約會。
當考慮到這個問題之後,她就付出行動來,只要店里一閑下來。
她就偷偷的跑到孫秀那里去,暗中緊緊的盯著。
最後讓她感到很失望,好長時間之後,並沒有發現他來的跡象。
她曾經從客人們聊天口氣之中,多少了解到有關于迎春的一些事情。
當她坐在酒店里,忙碌著時,听到有一位不太熟悉的客人,可能是覺得于迎春是一個很稀奇古怪的人吧!
便對另一位客人在喝酒時說道︰
「喂,以前在這星村打架,鬧得拂拂揚揚的那位高手,你們知道他現在做什麼了嗎?我說出來可能你們都不會相信,他可成了這一帶的新聞了。」
那位顧客端起酒來,使勁的喝了一口,又好奇的問道︰
「是嗎?最近難道他又和那些流氓打了起來嗎?我到是沒有听說過呢!最近星村一直都特別安寧呀!沒有听到誰打架呢?」
那位顧客听了,一個勁的晃著頭,笑了起來,連連擺著手說道︰
「我說所指的並不是這個,你什麼沒有听說嗎?看來你是一個從來都不喜歡打听外邊事情,只知道做自己的事。」
對方有些不太服氣的晃了晃頭,撇著嘴說道︰
「這麼說,你所指的是于迎春啦?那好,你跟我說說,他又有什麼暴炸性絕世唐門
對方一听,馬上晃起頭來,連聲的說道︰
「去,跟你說了吧!就是我剛才提到的那位高手,現在別出新裁,又想當起了什麼農民來了,每天把自己關在地里面,早出晚歸的,我看他不過是作做樣子吧!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