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冉癟著唇想︰我這可是把自己賣了讓他笑著玩兒了。她扯了扯馬尾辮的末梢,覺得何摧特意打個長途電話跟她探討烤玉米的事情,真是匪夷所思。如果要一個合理的解釋,那就是他實在饞得不行。他?這?說得通?
何摧想著,沈舒冉現在會是一副什麼表情呢?小店里,喬雪琪已經對他招了幾次手,示意他吃的東西都已經端上來了。何摧沖她點了點頭,然後對著電話輕輕地說︰「謝謝你,舒冉。」
「哦,不客氣。」舒冉連何摧為什麼謝都想不起來。但那聲輕輕的「舒冉」,真是久違了,叫得真好听。
「再見。」
「再見。」沈舒冉覺得她的大腦已經開始機械化。放下電話,提了口氣,跟老大說︰「老大,難得你沒約會,咱倆去吃烤玉米吧。」
老大說︰「你這是跟誰探討了半天烤玉米的事兒啊?怎麼沒把師兄們傳授的偷玉米的招數一並告訴人家。」
沈舒冉聳了聳肩說︰「我也覺得莫名其妙。不過成功地勾起了我的食欲。去吃吧,我請你。」
「實在對不起,我今天晚上跟向航就吃的烤玉米,沒胃口再吃一頓。」
「那你都不給我帶一根回來!」
「沈舒冉,我記得不久前剛有人跟我說要減肥的,說‘雖做不到過午不食,但一定堅持不加夜宵’的。」
沈舒冉無語了。
是的,那天她在何摧那邊吃飽了一頓方便面,竟然還說想吃方便面湯泡饅頭。她看見了何摧打量了她身材一眼,隱忍著什麼都沒說的樣子。第二天看著食堂的饅頭,沈舒冉就決定減肥了。說起身材,爸爸從來都說「減什麼肥啊,你這正合適。」姥姥說︰「瘦得剝了皮就是骷髏,好看啊?」她覺得姥姥講得太驚悚了,就不再提減肥的事情。她家唯一喜歡打擊她的就是她的寶貝弟弟沈翛然,他說︰「你這種不吃撐不知道飽的人,能把身材保持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何摧收了電話,噙著笑回到串吧里,心情舒暢了許多。
喬雪琪問︰「給誰打電話,這麼愉悅?」
何摧說︰「一個朋友。」然後拿起桌子上的串,咬了一口。接著又問︰「你剛開始開車的時候緊張麼?第一次上路開多少邁?」
喬雪琪想了想,說︰「我第一次上路旁邊有陪練,剛開始開大概30邁,後來陪練說‘你挺猛的。’我還挺納悶,他讓我看。我低頭一看,開到了80邁!我那時充分理解為什麼男人喜歡開車,我也喜歡那種駕馭的滿足感。」
「你很喜歡開車?」
「算是喜歡吧。你干嘛問這個?」
「我在G大的時候和我弟弟的同學喝酒,他喝多了。後來一個女孩兒開車帶他回去,一路用大概20、30邁的速度。到學校後,這個男生不但酒醒了,褲子也濕了。」何摧想起那日情景,又笑了起來。
「褲子濕了?」喬雪琪沒反應過來。
「嗯。」
「不會是尿濕的吧?」
「嗯。」
喬雪琪不顧形象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所以男人不要得罪自己的女朋友,否則會死得很難看。」
何摧想說那女孩不是男生的女朋友。想想,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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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吃烤玉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