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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浪漫(莫尼卡現身/姚立豪還在打太極)

晚上十二點,皇後酒吧RECELRYTIME剛剛開始。激烈的音浪,不停閃爍的五彩燈柱,隨著強勁節奏擺動的**身軀,整個場子頓時High到頂點。

兩條頎長的人影,出現在酒吧入口,兔女郎們蜂擁而至。梁佑琪攬著其中一副縴腰,府耳問道︰「莫尼卡呢?」

女郎做作地挺了挺胸,推開他道︰「三號小包,」頓了頓,又道︰「她說心情不好,沒事兒別去煩她。」說完,回頭與其他幾個女郎相視而笑。

梁佑琪狐惑地挑了挑眉,打鼻子里哼笑道︰「是嗎?」說著,掃興地撇了撇嘴,接著道︰「給我安排個空包,」說著,指了指身後的姚立豪,道︰「跟朋友敘舊!」說完,看向姚立豪。

這時,姚立豪已被眾兔女郎團團圍住,其中一個強佔他手臂的女郎,揩油的當兒不忘好奇,媚笑道︰「帥哥,你也是來找莫尼卡嗎?」

梁佑琪望著艷福滿滿的姚立豪,抱著看好戲的心情,抄手靜待。他身旁的女郎查了查手中的坐台器,片刻後,貼近他,嗲聲道︰「運氣不錯,五號小包的客人剛好走了。」說完,就主動在他臉上香了一記。

梁佑琪欣然接受,摟著女郎的縴腰,邪笑著輕聲道︰「先帶我們去包間,一會兒我再去找你。」說著,在女郎的臀部拍了兩下。

女郎做作地嬌嗔道︰「討厭!」說著,就推開他,舉步移向包間。梁佑琪朝花叢中的姚立豪遞了個眼色,然後,快步跟上帶路的女郎。

好不容易突出重圍的姚立豪,一邊抹去臉上的口紅,一邊緊跟梁佑琪身後。此刻,他很難相信,看起來一本正經的梁佑琪,居然會是個流連花叢的人。

站在角落里的可可,睇著兩條頎長的人影,萬萬沒料到他們會選在皇後里廝混。不過這樣也好,剛好方便她辦正事兒。這次的‘偶偶’,讓她又一次清醒地認識了男人這種只用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生物。當她清楚地看到這些平日還算人模狗像的男人,在**里獸性的一面,只能無奈地搖了搖腦袋。不禁感嘆前輩們的名言,‘男人是部車,你不僅要會開,還要會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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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號包間里,梁佑琪和姚立豪兩人並排靜坐。

約麼五分鐘後,梁佑琪率先打破沉默,淡淡開口道︰「肯特神探,你應該有話要對我說吧!」說完,轉頭看向姚立豪。

姚立豪轉過頭,臉上綻放出一抹無害的笑容,皮皮地道︰「沒想到你會對我這麼有興趣!?」說完,意有所指地看著他。

不就說他嘛!梁佑琪不以為然地白了他一眼,撇開頭,沉聲道︰「為什麼找上我?」他不信,都到這時候了,姚立豪還要裝下去。

姚立豪晶亮的黑檀閃了閃,從口中緩緩吐出兩個字,「莫爾!」說著,仍維持著一臉無害的笑容,觀察著梁佑琪的反映。

梁佑琪瞬間臉色大變,迅速起身掏出手槍,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滿臉凶狠地指著姚立豪的腦門。

與此同時,姚立豪貌似不甘受制于人,隨手拿起杯中的攪拌棒,用鋒利的一端,死死地抵住梁佑琪脖頸間的大動脈,只要再稍稍一用力,對方即可斃命。

兩人維持姿勢僵持,誰也沒有更進一步動作的打算。透過門縫看熱鬧的可可,慢悠悠地推門而入,越過他倆,徑自落坐。然後,抓起桌上的一杯酒,輕啜一口,滿意地舌忝了舌忝嘴。最後,貌似意猶未盡地朝他們舉了舉杯,道︰「請繼續呀!我剛巧路過,過來討杯酒喝而已!」說著,瞄著姚立豪領口上的紅色唇印直皺眉。

正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道高亢的女聲,「MC期間飲酒,你不要命了!」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高佻,身穿紅紗斜邊裙的美艷長發女郎推門而入。

香風襲來,兩個大男人,同時一愣。貌似對MC這事兒有點經驗的姚立豪,率先反應過來,主動扔掉手中的‘利器’,皺眉奪下可可手中的酒杯,沉聲道︰「每次都痛得死去活來的,怎麼還學不乖呢!」是的,在他的印象里,月事就是可可的惡夢。每到那幾天,她都會變得異常煩躁不安,搞得他也跟著有生理期似的。十多年來,每月中下旬有那麼幾天,他總感覺莫名的心慌。可見這後遺癥是多麼可怕!

被奪了酒杯的可可,一點也不惱,目光仍緊鎖著姚立豪領口上的唇印,撇嘴涼涼地道︰「托你的福,MC還沒來!」她說話的對象,當然是那位不見其人先聞其聲的曼妙女郎了。

紅紗女郎難以置信地瞪了她半晌,旋即,越過維持著姿勢的梁佑琪,一屁服重重地坐到可可身側,低吼道︰「怎麼可能,我們的生理期每次都同步的,憑什麼你還沒來,我就來了!」說完,一陣咒天怨地,不甘心這事對她情有獨鐘。

梁佑琪回過神,收手閃身坐到紅紗女郎身側,訕笑道︰「親愛的莫尼卡,老公我明晚有重要行動,支援點好貨啦!」說完,‘小鳥’依人似的親昵地靠到她的肩頭。

莫尼卡和可可兩人皆是一臉受不了地渾身一哆嗦。莫尼卡一臉厭惡地推開梁佑琪靠過來的腦袋,作合十禮朝他拜了拜,嫌棄地道︰「杰克大叔,還是找你的木頭妹妹去吧!」說完,不忘壞笑著追加兩記白眼。

梁佑琪眸光一閃,憤然地指著可可鼻子,開罵道︰「死八婆,嘴巴真夠大的!」在他眼里,能讓莫尼卡這麼快收到訊息的人,非可可莫屬。

哼哼!被冤的可可,無所謂地朝他聳聳肩,一邊伸手抹去姚立豪脖頸間的唇印,一邊無力地搖頭嘆息道︰「罵得好哇!嘴巴那麼大,不是八婆是什麼?」在她看來,這麼快就走漏風聲的人的確很可惡。

梁佑琪愣愣地睇著可可半晌,驚覺好似罵錯了人。于是,轉頭看著莫尼卡,只見她一臉奸笑。然後,眯了眯眼,抄著手用眼神詢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莫尼卡帥氣地將雙手一攤,做作的偏頭想了半天,然後,朝他嫣然一笑,無奈道︰「前些天,有個失意的男人來這兒賣醉,抱著我哭了一個多小時,嘴里還不停地呼喚著……什麼木頭來著!」頓了頓,將朝他那邊兒挪了挪,想靠近些听,好奇道︰「到底是誰呀?」說完,轉頭看向可可,又道︰「你知道嗎?」

可可興趣缺缺地撇撇嘴,好心地勸道︰「莫莫同學,收起你的好奇心吧!趁梁子還沒大開殺戒,趕快逃命去吧!」說著,朝門口指了指,然後,轉頭對著姚立豪一陣皺眉,嘴里小聲咕嚕道︰「怎麼這麼多口紅!」

姚立豪拉下可可忙碌的雙手,滿臉關心地問道︰「真的沒事兒嗎?」顯然,他關心的,仍是她MC這件大事。

可可愣了半晌,心想,他可能還把她當成那個被MC折磨得要死要活的十三歲小女孩兒呢!雖然,心里甜滋滋的,但,她怎能讓他為那點小事兒擔心成這樣呢!?好笑地捏了捏他的鼻子,很是認真地與他對視半晌,頑皮地道︰「你說呢?」說完,在他鼻尖上輕輕一吻,然後,笑著退開,不忘搖了搖頭。

姚立豪先是一愣,旋即,大笑著將她摟入懷里。這麼說,就是還沒MC了,真心不願意見她每次那麼痛苦的樣子。另一方面,還沒MC這事兒對他來說,是個利好消息啊!

可可與姚立豪兩人旁若無人的親昵,終于招來兩道妒忌的凶光。莫尼卡不甘地順勢倒進梁佑琪的懷里,慵懶地道︰「老公,咱倆也來秀秀恩愛?!」說完,揚頭送上香吻。梁佑琪錯愕地接受,怔忡半晌。

可可與姚立豪兩人興味十足地欣賞眼前的好戲,等待那記法式長吻結束後,可可才遺憾地拍了拍姚立豪的肩,滿是哀怨地打鼻子里哼哼道︰「要是給章星那木頭疙瘩知道,梁佑琪的男女關系這麼亂。她會不會……?」說著,故意笑著停下,不說了。

只見原本親密相擁的梁佑琪和莫尼卡兩人,像觸電似的快速推開對方,閃離很遠。半晌後,莫尼卡指著一臉無辜的可可,憤憤然地道︰「你整我!?」兔子不吃窩邊草,既然梁佑琪是姐妹淘的男人,為免誤會能不接觸,盡量不接觸。她還沒有饑不擇食到需要去勾搭姐妹們的男人的地步!

可可佯裝害怕地拍了拍胸口,一臉怕怕地窩進姚立豪的懷里,指著莫尼卡朝他告發道︰「她好凶!」說完,朝姚立豪遞了個讓他配合的眼色。

下一刻,姚立豪大為配合地摟緊可可,朝莫尼卡笑笑道︰「請別介意,她從小缺鈣,沒長膽,經不起嚇!」說著,欣賞著可可臉上瞬間石化的表情。

可可與莫尼卡同時一愣,兩人莫名地一對眼,旋即,各自有了天差地別的反映。莫尼卡是不顧形象地捧月復大笑,最後,夸張地直接笑坐到地上。可可則是若有所思地盯著姚立豪,盤算著該怎麼教教這個初為人夫的伙計如何履行為夫之道。

接著,姚立豪一臉無辜地朝可可眨了眨眼,在她粉頰上輕輕一啄,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道︰「剛剛就教過你,要讓著點孤家寡人,這才出門沒多久,你就給忘光光了!」說完,寵溺地在她俏鼻上輕輕刮了兩下。

片刻後,情況調了個個兒。換可可直接笑倒在姚立豪的懷里,不時朝他豎大拇哥;而莫尼卡則臉色陰沉地杵在原地,噴火的眸子緊盯著姚立豪不放,考慮著隨時將他碎尸萬段的可能。

瞧見莫尼卡半天沒反映,梁佑琪試探性地推了推她,狐疑道︰「沒事兒吧?!」說著,抬手作勢要探探她的鼻息,似乎很期待她就此長眠。

莫尼卡頂著大便臉,嫌棄地躲開很遠,朝梁佑琪噴火道︰「離我遠點!」說完,轉頭看向可可,撇嘴道︰「姐妹如手足,男人嘛……你懂的了!」說完,慵懶地撩了撩長發。

被要求視為隨時更換的‘衣物’的姚立豪,玩味地看著莫尼卡,不禁猜想,什麼樣兒的男子才制服得了眼前這朵治艷**的帶刺玫瑰。

見姚立豪的眼楮一直緊盯著莫尼卡打轉,可可心里挺不是滋味,捧過姚立豪的臉,專注地盯著他半晌,不溫不火地眯眼道︰「看夠了嗎?」說完,在他月復部狠擊一拳,咬牙道︰「我不介意效法娥皇女英,讓你享受一女共事二夫的美事兒!」

唔!姚立豪捂著痛處,心想,分明介意得要死,嘴里卻慣常地說著反話。原本以為他只是痛得低下頭隱忍,但,不停抖動的雙肩泄露了玄機。想想也對,遭遇到可可此等手段,任誰也無法從容地作壁上觀吧!這就是為人夫的樂趣吧!

梁佑琪與莫尼卡兩人那里會顧忌可可的感受,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地夸張大笑,搞得整個包間里,瞬間鬼哭狼嚎!

可可一一掃過三人,又急又氣,只有干瞪眼的份兒。半晌後,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道︰「原本以為,你們兩個大男人進包間搞基,誰料,你們上演的卻是殉情的老戲碼!?」說完,佯裝無所事事地盯著桌上的酒杯發呆。

躺著中槍的姚立豪與梁佑琪兩人,默契地一對眼,皆擺出一副很累的表情。梁佑琪一邊伸懶腰,一邊呵欠連天地開口道︰「我們不過是練練身手,」說著,看向姚立豪,悶悶地道︰「對吧!」

姚立豪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笑笑道︰「對,沒錯!」說完,若有所思地看向梁佑琪。

見他倆都不願多說,可可打鼻子里憤憤地哼了一聲。不得不嘆,男人對女人,永遠不像男人對男人那般誠實。無奈地搖了搖頭道︰「不說拉倒!」說完,起身轉頭朝莫尼卡,道︰「有活兒,接不?」見她沒回話,當她默認了,繼續道︰「明晚十點,東郊軍用機場,不見不散!」說完,快步移向門口。

莫尼卡掛著治艷的微笑,美艷的倩容,因為興奮而染上些許紅暈,輕輕啟口道︰「不送!」言外之意,她同意接這趟活兒。

姚立豪起身,邊走邊朝梁佑琪道︰「莫爾讓我代他問候你喲!」說完,追著可可出門去矣!

莫尼卡望著關上的門,轉頭看了一眼黑下臉的梁佑琪,受不了地大翻白眼,道︰「先生,來這里都是找樂子的,要哭喪,恕不奉陪了!」說完,攏了攏頭發,起身閃人。

梁佑琪的腦海里久久回蕩著姚立豪剛剛的那句話,短短的話語,透露出兩個關鍵信息,一,莫爾並沒有死;二,姚立豪知道莫爾在哪里。猜測著,這就是姚立豪會找上他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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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租舍內,可可一邊踹開路障一邊咕嚕道︰「真不知道你哪兒來那麼多秘密,」說著,轉頭看了姚立豪一眼,悶悶地接著道︰「還說對親人要誠實!?騙鬼的吧!」說完,不削地撇了撇嘴。

姚立豪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徑自走進衛生間洗漱。

可可臉黑了一大半,緊隨其後,閃進衛生間。一邊肆無忌憚地欣賞美男月兌衣秀,一邊氣悶地道︰「限你三分鐘內,給我解釋清楚。」說著,一坐上雲石台。

姚立豪挑眉看了她一眼,上前府近她,邪氣地道︰「你確定不出去?」說著,雙手裝勢要解她的衣服。

可可痴痴地望著水霧中更顯英俊的面孔,深不見底的黑檀,邪笑的薄唇,半敞的襟口內若隱若現的肌肉,無不在向她發出某種邀請……

反射性的伸手抵住他壓過來的身體,困難地咽了咽口水,用力地甩了甩了腦袋,想要甩掉腦子里不合事宜的浮想

聯翩,心底暗罵自己不爭氣,定了定神後,對上他的黑檀,故作冷然地結巴道︰「不……不出去,怎……」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姚立豪像剝蝦殼一樣,扒去了衣服。沒顧得上擔心自己不著寸縷的窘境,很好奇他到底月兌過多少女人的衣服,才會擁有如此熟稔的手法。還在為他爐火純青的手法驚嘆不已時,整個人就被一把抱起,嚇得一時慌了神,趕忙攀緊他的肩膀。

姚立豪明顯感覺她的緊張,壞笑著撫上她的柔軟,一邊撫弄,一邊啃咬著她的肩,惹來她顫栗連連。

可可悔得腸子都青了,誰會想到他會這麼善盡義務呢!剛在酒吧里就該說自己MC了,前一晚本就沒睡好,累了一天下來,到凌晨為了增進了解,又得搭上好幾個小時。但,轉念想到,兩人接下來會小別一段時日,挺身振作一下下後,一臉認真地大方道︰「姚同學,從今天開始,我會出差幾天,所以……」頓了頓,紅著臉繼續道︰「若你能保證在早上八點鐘前,讓我有三個小時的充足睡眠,我……願意配合!」說著,掰著手指算起來,可見她的數學差到一塌糊涂。十以內的減法,用了整整兩分鐘,仍帶著一臉的迷糊,道︰「辦事時間,限定在四個小時內,對吧!」她是故意多算一個小時嗎?還是她有其他想法呢?

姚立豪府在她肩上悶笑了一陣,滿面笑容地沖她一個勁兒地點頭。這是活生生的福利啊!此時,他非常感謝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可可,生了一副數學白痴的腦袋。對她心中的小久久怎會不知,想用幾個小時抵掉好幾天的事兒,于他而言,擺明是批虧本買賣,但,他姚立豪何許人矣!?什麼都吃過,就是從不吃虧。鐵下心,有她章可可在的地方,五米範圍內,必會有他的存在。

水霧彌漫中,可可半眯著眼,望著眼前慢慢放大的面部特寫,笑著迎向他。因他的逗弄而變得異樣的身體,緊貼向他。

姚立豪單手抱起她,讓兩條水潤白皙雙腿交纏在他的後腰,邪媚的撫過她粉頰,沙啞地道︰「我認識梁佑琪一個假死的同事,他叫莫爾!」說著,就看見可可猛地睜大雙眼,于是,在她開口之前,一個挺身迅速進入窄小的穴口。

唔!可可痛得五官全皺到了一起,那個罪魁禍首毫不顧忌她的感覺,仍不知憐香惜玉在她體內奮力馳騰。此時,她整個人,上不沾天,下不著地,唯有強忍著痛,死死的攀住他的脖頸。

姚立豪分秒必爭地賣力耕耘,口中不斷溫柔地重復著可可的名字。眼見整個人已經沉靜在無邊的極樂里……

漸漸適應過來的可可,低頭狠狠地在姚立豪肩頭啃了一口,含混地叫囂道︰「敢讓我痛……」言外之意,‘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原本以為,姚立豪覺得痛了,會停止或是放慢速度。誰料,事實截然相反,他絲毫沒有顧忌肩上的疼痛,反而更加賣力地的工作起來。

可可哪里舍得下死手,認命地放棄了報復行動,改為柔柔地趴在他肩上,默默地承受他過旺的精力。但,嘴里仍氣息不穩地不停嘟囔,「……什麼嘛!……轉移我……我的注意力……力,還……把我弄得……」腦子里仍在想,姚立豪剛剛說‘某人假死’的那句話。心想,那會是姚立豪與梁佑琪之間的關聯點嗎?

姚立豪似乎不滿她的三心二意,抬手掰過她的下巴,迅速低頭掠住粉唇,展開火舌攻勢。奮力挑開貝齒,強勢鳩佔鵲巢,領著小丁香在口中熱舞。

被吻得七勞八素的可可,哪里還有空想其他的事兒,只得用盡全身力氣,與狼共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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