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你就叫小奴。」蘇蘇走到冰婉晴身前,看著她說道。
「你!」冰婉晴恨恨的看著蘇蘇,卻是對蘇蘇的恨意越強烈,她的頭就越疼,所以只好把腦袋放空。
「呵呵,小奴,你該去伺候小姐們吃烤肉了。記得,要慢慢的剝給她們吃。」蘇蘇邪笑。
「是。」冰婉晴不甘不願的站起身來,就到火堆旁,拿起燙手的烤肉,一下一下剝給冰婉月等人吃。她不想做,但是自己的腦海在接收了蘇蘇的指令後,便不受她的控制了。她的心里充滿了恐懼,看著蘇蘇,她覺得就像看到了來自地獄的惡魔。
「記住,她不再是你們的姐姐,也不再是冰家的小姐,她——」蘇蘇看著他們,渾身散發著一種睥睨天下的傲氣,「她只是我的奴隸,小奴而已。」
「嗯。」眾人點頭,無論是在冰家還是在外面,冰婉晴總是囂張跋扈,更是經常打罵僕人,對自己的姐妹們也從不給什麼好臉色。所以,她就像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好了,大家吃完就進入帳篷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出發。」蘇蘇笑著點點頭,又望著冰婉晴道︰「小奴,你今晚負責守夜,若是有什麼風吹草動一定要盡快報告。」冰婉晴實力也不弱,在武皇後期,若是一般的偷襲行動,她還是能夠應付的。
「是。」冰婉晴恭恭敬敬的點頭,就站到帳篷外邊,眼里沒有了神采。對于蘇蘇,她再也不敢生出什麼害人之心了,那樣只會讓她更早的肉身炸毀,靈魂粉碎。
蘇蘇和冰婉月一個帳篷,夜里,她听著冰婉月給自己講訴冰宛若小時候的事,笑得合不攏嘴。真沒想到,她的大舅媽小時候竟是那樣調皮,帶頭打架鬧事,成為街頭一霸不說,還常常帶著幾位好妹妹流連煙火之地,還美其名曰︰愛美之心,人人皆有。大舅媽看起來是那樣的溫婉,那樣的賢淑,那樣的大家閨秀,真的很難講她與女霸王這樣的形象聯系在一起啊。
一夜好眠,清晨一起來,就看到了站在帳篷外的冰婉晴,看著她,蘇蘇輕笑,冰婉晴還真是厲害啊,這樣站著竟然也能夠睡著。
「咳咳……」蘇蘇捂著嘴輕咳幾聲,將冰婉晴嚇了一大跳,險些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主人。」她垂眸,恭恭敬敬的輕喚了一聲。
「呵呵,小奴去叫其他人起床吧,我們要出發了。」蘇蘇滿意的點點頭,不錯不錯,這僕契果然有用,在短短的時間內就將一個惡女給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是。」她听從命令前往其他帳篷,整個人就像一個被操縱的木偶女圭女圭。
「妖孽姐姐……」冰婉月走出帳篷,一看見她,就亮起了星星眼。
「呵呵,準備出發吧。」蘇蘇看著她,道。
「嗯。」她點點頭。
眾人收拾好東西,向前走著,為早點趕到,也加快了行軍速度。而冰婉晴則負責在前面帶路,若是遇到岔路口,她還得一條一條的試著走一回。路上若是遇到坑坑窪窪的的地方,她還要負責背著冰婉月和她的兩位姐姐過去,這自然是蘇蘇下的命令,美其名曰是讓冰宛若等人品嘗到姐姐的愛。所以一路上,幾個女生也沒有什麼勞累,只有冰婉晴大汗淋灕,渾身髒兮兮不說,還有許多被荊棘、樹枝刮出的痕跡,整個人狼狽極了。而五個男人呢,自然是樂得清閑,看看戲也是陶冶情操。
走著走著,就這樣過了一天,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蘇蘇等人加快了步伐,畢竟誰也不想在外露宿。那種天為被,地為床的意境雖美,可過程不好受啊。而且,在外露宿是最危險的,山林之中最適合敵人藏身了。
「大人,前面不遠處有座旅館。」一名男弟子前來報告。
「嗯,加快腳步,我們先住進旅館。」蘇蘇點點頭。
「是。」男子迅速跑到隊伍最前方,大喊加快速度前進,沒多久,幾人就到了那家旅館。
旅館不是很豪華,樓上掛著一枚旗幟,上書旅館。這家旅館有些像雲南少數民族所居住的竹樓,卻要更大些,上方的幾個紅色燈籠也亮著。蘇蘇知道,這燈籠里的並不是蠟燭,而是一種魔獸的晶核,只要一到晚上,這種晶核便會自己散發出耀眼的光芒。不得不說,這種晶核要比蠟燭實用得多,只是,這晶核也是可遇不可求啊。
進入旅館,大堂里有不少客人在喝著酒,不難看出,都是些修士,甚至有幾個已經在武神境界,大概都是沖著聖地奪寶大賽去的。
「老板娘,我們住店。」櫃台前只有一位中年婦女在認真敲打著算盤,冰婉晴主動上前說道。
「幾位,是要上房嗎?幾間?上房一間一晚一圓金子。」老板娘笑著說。一圓金子指的是類似于一顆一克拉鑽石大小的金子,在天鳳大陸有許多金礦,所以金子便是通用貨幣。而銀礦卻不多,所以銀子要比金子值錢的多,而銀子一般不用來作為貨幣使用,而是制成銀簪、耳環、項鏈、腳環等首飾,自然這些的價格也是非比尋常。
「四間上房,這是房錢。」冰婉晴掏出金子放在櫃台上,她只要了四間房子,自然是把自己排除在外的,她想,蘇蘇那麼討厭她,又怎麼會不讓她繼續守夜呢。
「再加上一間吧。」蘇蘇清脆的聲音傳來,如出谷的黃鸝。對于一路上冰婉晴的表現,蘇蘇還是很滿意的,所以,也就不想再為難她了。但是,蘇蘇始終認為,狼即便是被拔了牙齒還是狼,改不了她的本性,所以,並沒有生出解除僕契的念頭。
「是!」看著蘇蘇,冰婉晴的眼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但還是照做。
「好 ,相公還不快帶客人上樓!」老板娘算盤一敲,看著正在跑堂的中年男人說道。
「客人,這邊請。」那位中年男人上前,將他們帶往樓上。
正欲上樓,踫巧一個藍衣公子和一位綠衣小姐向下走來。
「姐姐!」看見蘇蘇,綠衣小姐趕緊奔了下來。
「小言兒!」看見言言,蘇蘇也覺得很是欣喜。
「嗯,姐姐,哥哥他也在哦。」言言拉著蘇蘇上去,蘇蘇抬首,目光正和言默相撞。言默看著她,眼里流轉的是那不變的深情。
「上去聊吧。」蘇蘇笑著說。
幾人上樓,其他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蘇蘇到了言言住的地方,言默進來,三人圍著桌子,好一番長談。
「藍天、白雲他們不是和你們一起的啊?」蘇蘇問道。
「我們都是和自己的家族來的,他們可能已經去了,也可能還在後面。」言默淺笑。
「哦,這樣啊……」蘇蘇點點頭,她還以為這形影不離的三兄弟一定會在一起的。她骨子里也算是個腐女,至少在剛開始的時候,就曾YY過他們三個人玩3P的情景,但是後來發現言默對自己的情意後,她就不這麼想了,如果再那麼YY的話,言默就成雙性戀了……
「姐姐,你今天跟我睡吧。」言言看著她。
「呵呵,小言兒也不小了,要學會自己適應黑夜。而且,我答應過月兒的,不可食言。」蘇蘇模了模她的腦袋,笑笑說。
「哦,那好吧。」言言低下頭,語氣里有著明顯的失落。她好喜歡和姐姐在一起的時候,因為姐姐會給她講許多許多美麗的愛情故事。
「言默,和我講一講關于聖地奪寶大賽的事情吧。」蘇蘇對言默說。
「聖地奪寶大賽每四年舉辦一次,四大家族中每個家族每年都會挑選是個精英弟子前往奪寶,而後根據所奪得的寶物數量和價值進行評估,價值高者勝利。若是哪一個家族勝利,那麼這個家族就會擁有四大家族的發言權。也就是在下一次的聖地奪寶大賽開始之前,這個家族的族長是可以號令其他家族的。當然,也有不少其他小家族、散修等前往尋寶。」言默笑著回答。
「那為什麼這個聖地奪寶大賽要四年舉辦幾次呢?」蘇蘇又問。
「那是因為聖地之門每四年才開啟一次、」言默說。
「哦,那今年是因為異寶出世,所以聖地之門才會提前半個月開啟的麼?」蘇蘇若有所思的問,「不知道這會是個什麼寶物呢。」如果真的有異寶的話,那麼她是不介意收入囊中的。
「是這樣的,听父親他們說這次異寶可能是一把真神器。」言默看著她,開口道。
「原來如此,咦,怎麼不見光頭強大叔呢?」蘇蘇問。
「聖地奪寶大賽,四大家族中人只能每個家族派十個精英子弟前往,族長等人不得參與。」
「哦。」蘇蘇點點頭,難怪那幫老頭子絲毫不為異寶之所動啊。
「看天色已晚,我就先回去歇息了,你們一要早點休息,明天大家就結伴而行吧。」蘇蘇站起身來,正欲回房。
「好。」言默兄妹兩人點頭。能與蘇蘇結伴而行,他們是再高興不過的了。
回到房里,冰婉月已經睡下,蘇蘇躺在床外,卻是覺得身體突然有點熱。她也沒太注意,淺睡了一會兒,她又醒了過來,想著要是洗洗澡可能會好些。這麼晚了,她又不好意思麻煩別人,想起今天趕來的途中林子里有一小泓清泉,便瞬移了過去。
言默因為睡不著覺,便出了門來,正好看到她瞬移離開,便也跟了上去。只是蘇蘇的功力比他要深厚許多,所以他並沒有追上,只是在荒野中徘徊。看到前面有個林子,便想去看一看。
蘇蘇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人的身影,便放心大膽的月兌光了衣服,跳到泉里洗了個澡。她也想過到空間聖泉中清洗,但一想到龍焱和珞麟那如狼似虎的眼神,她又膽怯了,實在是不想自己又渾身酸軟。
縴手展開,蘭花指映著月光在泉水中灑下倩影,她輕啟紅唇,拈起水珠從肩上、手臂滑下,晶瑩的珠在她雪白的肌膚上滾落,又化成一股股細流。雪峰隨著泉水泛起的漣漪蕩漾,只是隱隱可見她周圍的水似乎被蒸發著,化成了迷蒙的霧氣。
體內的魅姬之魂猛的劃過她的奇經八脈,混合著她全身的血液流動著,就連腦海中也是一片火海,靈力似乎也被鎖住了,她只覺得全身癱軟,一點氣力也沒有。她知道這大概是魅姬之魂的作用,因為它這段時間一直很安分,卻沒想到今日在這荒郊野嶺竟會突然出來搗亂。她想進空間,那樣就有龍焱和珞麟兩人為自己解了,可是,她一點靈力也使不出來,根本就無法進到空間里去。她的意識在慢慢的模糊,撲騰了幾下,整個人向水中沉去。
言默在林中兜兜轉轉了幾圈,愣是沒有見到蘇蘇的身影,正想回去,卻听到前方似乎傳來水聲。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他趕緊跑了過去,這一瞧不要緊,正好看到蘇蘇閉著雙眼往水下沉去。
「蘇蘇!」他大叫一聲,立馬不顧一切的跳下了水,抱起全身光果的蘇蘇就往岸上托。
將她安全的放在岸上,他這才松了一口氣,剛才因為著急,也沒注意到蘇蘇根本就沒有穿衣服,這下將她全身美景看了個遍,只覺得渾身發燙,身體立馬有了反應。他想看又不敢看,低著頭,臉紅到了耳根,看到自己的反應,他更加不好意思起來。
他正準備起身去為蘇蘇拿衣服,卻被一雙縴手給勾住了脖子,他一個不妨就被按倒在地。看著正騎在自己身上那千嬌百媚的人兒,他的心砰砰直跳,那方雪白晃在眼前,他閉上眼,偏開頭,不敢再用視線去侵犯自己喜歡的人。
「嗯。」蘇蘇嚶嚀一聲,便俯下了身子,她吻上他的唇,手在他胸前撫模著。
他身體僵硬著,絲毫不敢動,心里很是緊張,那是一種又期待又害怕的感覺。她的唇順著他的唇向下滑動,輾轉在他的喉結上,流連在那兩粒朱果前。她的指劃過他的衣袍,頓時一炮碎裂,兩人坦誠相見。
她嫵媚的笑著,抓住他,慢慢的坐下。她輕吟,他悶哼。
兩人交頸纏綿,上下翻飛,月光探照在那雪白的**上,愣是讓這清寂的夜也染上了幾分曖昧。月兒看著看著,突然就不好意思的捂著臉,害羞的躲進了雲層。
他一個翻身撲倒她,兩人很快又到了泉中。他將她按在石壁上,開始賣力的耕耘著,她摟著他的脖子,勾上他的腰肢,妖嬈的迎合著。激情上演,水花濺濺。
兩人纏綿了一夜,月色被眼光取締。她睡在他的臂彎,睫毛微顫,她醒來,卻覺得全身酸軟。轉過頭,看著正摟著自己,笑得一臉滿足的言默,她著實嚇了一跳。慢慢的推出他的懷抱,她正想起身,卻被他拉下,壓在身下。
感到身上的火熱,她的臉很不爭氣的又紅了。
「對、對不起。」她垂著眸,不敢去看他。
「蘇蘇,你不打算對我負責麼?」他挑了挑眉看著她,眼里溢滿了笑意,自己終于成為了她的人,這樣真好。
「我……」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想著空間里的兩男還有家里的幾個,她突然覺得很對不起他們,也對不起言默。
「讓我做你的男人吧,哪怕只是一個妾。」他低頭,埋在她的頸間,呼吸著她身上的體香。
「我……」她閉了閉眼,卻是依然沒有說出個什麼來。
「我不會逼迫你的。」他說,語氣卻有些悲涼。他坐起身來,拿過自己的衣裳,卻是故意將身上的痕跡露了出來,讓她可以完整的看到自己的杰作。
看著他身上的抓痕和咬痕,蘇蘇心里一陣愧疚,看著他跌跌撞撞的站起,她心里一緊,月兌口而出︰「我答應。」
他背對著她的臉上露出一抹輕笑,他就知道蘇蘇是一個很有責任心、很心軟的人。他轉身,拿起地上散落的衣裳,替她一件一件的穿起。蘇蘇卻是思考著,自己究竟該如何向其他男人解釋。
「我們回去吧。」他看著她,依然是一臉的溫柔,自己終于得償所願了,他真的真的很開心,他以後可以和蘇蘇永遠的在一起了。
「好。」蘇蘇站起來,卻是腳下一軟,差點摔倒,幸好言默及時扶住了她。
「我背你吧。」說完,也不等她點頭,他便自覺的蹲在她面前。
猶豫了一會兒,她最終還是乖乖的爬上了他的背,既然自己已經承認她了,那麼,便不會在拒絕而讓他傷心。走了一路,他背著她,絲毫不嫌累,明明有飛行神獸,明明能夠瞬移,兩人卻都沒有提出來,他背著她慢慢走著,嘴角始終彎起幸福的笑。這一刻的溫馨,誰也不忍去破壞。他的背很寬闊,很溫暖,趴在他的背上,她心里竟油然而生出一種滿足感來。
看著他背著自己走了一路卻依然不嫌累,蘇蘇不由感嘆這廝體力真好,為毛那啥之後女人這麼累,而男人偏偏還這麼有力氣,這不公平!什麼時候,她一定要讓他們累,而自己在他們面前得瑟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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