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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聞凌若風的回答,女皇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含笑看著軒轅幻霄︰「叡親王若同意這樁婚事,朕大可做主許你正夫之位。」

凌若風眉頭一皺,欲開口駁斥女皇,但軒轅幻霄卻先開口了︰「女皇此話卻讓本王有些不敢苟同了。」冷冰冰的︰「本王本非鳳凰國的男子,加之本王身份也不低,三妻四妾算是正常。本王為何要自貶身份來進輔政王的後院?」別說他對不感興趣,即便他好,又豈能棄掉男兒的自尊?

聞言,女皇愣了一愣,旋即恢復︰「叡親王想必是誤會了,朕本無那意思。」方才的確是她思慮不周,這軒轅幻霄的身份也實在是高貴,她那麼說倒還是有些不太合適的。

「叡親王何必動怒?」凌若風學著軒轅幻霄,冷冷的︰「母皇的提議不過是為了我們之間的合作,至于成親一事,完全就是有名無實的。王爺與本王成親,或許名頭上是不打好听,但實際用處如何想必王爺你心知肚明。」頓了頓,繼續︰「名稱只是一個符號罷了,想必依王爺你的性子,是不會介意名稱好听不好听。」

軒轅幻霄看向凌若風,面無表情。

凌若風對上軒轅幻霄的眼︰「若是王爺覺得嫁給本王還是不大好,那便由本王來嫁,如何?」別看她說得豁達,名稱只是一個符號,但她對軒轅日炎的嬸嬸這個名稱卻是執著得很!不管是她嫁還是軒轅幻霄來嫁,這婚事一定要成,她一定要當軒轅日炎的嬸嬸!

「……」軒轅幻霄淡淡的看了凌若風半晌︰「本王自問沒有輔政王那般灑月兌,所以,便由輔政王嫁吧。」他又豈會不懂這門婚事的意義?這母女倆要算計翱龍國的江山,他是能讓她們名正言順的理由。而她們打翱龍國的主意又是他喜聞樂見的。即使如此,這門婚事,便很有價值了。加之,凌若風他並不討厭,還有那麼些欣賞。

「嗯。」凌若風淡然的點點頭,欲言又止︰「雖然是有名無實的成親,但……終究是要做給天下人看的,這聘禮怕是……」

「聘禮本王還是不會節省的。」軒轅幻霄淡淡的道︰「但本王那佷兒怕是不會任由本王同你這鳳凰國的輔政王成婚吧。」

「不是輔政王。」女皇看著軒轅幻霄;「明日,朕會下旨昭告天下,風兒將是我鳳凰國的儲君。」

「那他便更不會同意了。」軒轅幻霄冷冷的。軒轅日炎已經讓慕玉來查他,自然是已經懷疑他了,加之,玄鐵騎兵已經暴露,軒轅日炎又怎會收不到消息?

「呵呵,叡親王何須擔憂此事?」凌若風詭異的笑了笑︰「不知叡親王可听過一句話?」頓了頓︰「君為舟民為水,水能載舟焉能覆舟。」看著軒轅幻霄,一字一頓︰「對付君王,最大的利器便是百姓。而百信大多有個很好的愛好,那就是喜歡那些英雄兒女的情話佳緣,如若本王與叡親王你之間有一段可歌可泣的命定良緣,得了百姓的喜聞樂道,那你那佷兒即便是再不樂意,也不能公然當那打鴛鴦的棒子,惹了天下百姓的不爽快不是?」

「……」軒轅幻霄聞言,定定的看了凌若風半晌︰「本王沒看錯人,你很聰明。」

「呵呵,那本王便當做叡親王這是應允了。」凌若風淺笑︰「明日本王便會好好想想,本王同叡親王之間的情緣佳話。」

軒轅幻霄面無表情的看了凌若風半晌,突兀的︰「故事中,你要先愛上本王。」說完,便長袖一揮,對著女皇躬了躬,接著告了辭。

凌若風︰「……」

軒轅幻霄走後,凌若風又與女皇閑聊了一小會兒,突然想起一件迫在眉睫的要事,面露猶豫的對著女皇欲言又止︰「唔,母皇,有一件事,兒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女皇嗔了凌若風一眼,笑著︰「和母皇見外個什麼?現在又無外人在場,你想說什麼大可隨意說。」

「那兒臣便說了。」凌若風清了清嗓子︰「谷雪遇刺,兒臣覺得應當算工傷,額,所以,一切的治療費用,朝廷能不能?」凌若風目光晶晶亮的看著女皇,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女皇詫異了一下,旋即哭笑不得︰「原來是你手上缺錢了。」問道︰「不是派了御醫去麼?再說,你那個正夫 竹挺會賺錢持家,你不至于這麼淒慘罷?」

凌若風老臉一紅,有些不自在︰「御醫去是去了,但是沒用著。替谷雪診治的乃是江湖中一個十分有名望但價錢也頗高的名醫,唔,至于 竹賺的錢,兒臣是在是沒有那個臉去討。」

女皇撲哧一笑︰「仔細想想,你也做得對。好歹你也是我鳳凰國的儲君,如果伸手向夫君要錢,傳出去確實有些不大好。谷雪遇刺,便算做工傷吧,母皇會給你報賬的。」頓了頓︰「等會兒我讓人給你送些銀兩到你府上,如何也不能丟了你的臉面。」

「謝母皇。」凌若風垂頭道謝。古往今來,當皇族能當成這番景象的,怕也只她一人了……

又同女皇閑聊了一小會,凌若風這才告退回到府中。

在書房中忙活了一個下午,大概將她與軒轅幻霄之間的情緣編了出來,待揉著泛酸的臂膀走出書房之時,月兒都已經懸在了天空之中。

站在書房外的長廊之上,凌若風仰望著那一輪皎月,腦海中還在糾結她與軒轅幻霄的情事到底還要加些什麼劇情才能讓人感動。

「听秦歡說,你在書房中呆了一下午,有什麼煩心事麼?」 竹的嗓音輕輕的在凌若風耳畔響起,緊接著,凌若風被擁進了一個溫暖寬厚的懷抱之中。

回過神,凌若風乖巧的靠在 竹胸前︰「沒什麼煩心事。倒是你,今兒沒發生什麼不順的事情吧?」

「嗯,一切都好。」 竹輕笑,伸手模了模凌若風的頭頂,順帶撫順她被夜風拂亂的一絲黑發︰「晚膳是要傳到哪里吃,還是去前堂吃?」他一回府便听得秦歡說,她沒用晚膳,都是為了等他回來一同用。開心感動並著心疼,他不曉得該如何形容這個心情。

「去前堂吧。」凌若風仰起頭︰「在書房里呆了一下午,想走動走動了。」狡黠一笑︰「呵呵,更何況,還有美男做伴,自然是要逛逛的。」與軒轅幻霄的事,得和他說啊。可是……要怎麼說?

兩人執手,緩緩向前堂走去。一路上,凌若風都低著頭思忖,要怎麼與 竹說她和軒轅幻霄的事,值到到了正堂,凌若風始終都未說出口,一頓飯,也吃得心不在焉。

晚膳過後,還是 竹忍不住了,先開口問︰「你有心事,同我說不得麼?」

凌若風猶豫著︰「是有心事。」皺眉︰「卻還未做好給你說的準備,我……」她從來不是一個膽小的人,此刻卻有些膽怯,話到了舌尖上怎麼也落不了地。

 竹看著凌若風,用從未有過的認真嚴肅的表情︰「我一直在等,從你接受我的那日起,我便一直在等,等你真的接受我。」轉開頭︰「可是等了這麼久,你卻仍舊沒有真正的接受我,究竟是我不夠好還是你心太硬?」

「 竹……」

「讓我說完。」 竹打斷凌若風的話︰「若是今日不說完,以後我再也說不出口。」

凌若風咬咬唇,垂頭,默認 竹的話。

「我在你心中的位置,怕是遠遠不及你口中說的那般。」 竹自嘲的笑了笑︰「呵呵,即便明明白白的曉得是如此,我還是放不下你。如若真的接受了我,你如何會什麼心事也不願同我吐露?或許你自己認為已經隱藏得很好了,但實際上卻不盡然,我也有心,也能感覺到你自始至終都未將全部的真心交付出來的。」

凌若風听完 竹此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直迎 竹的目光︰「 竹,若是愛我,就這樣吧。若是無法接受,那我也不會強求。我的愛,不可能太深。」語畢,便轉身離開。

她知道,她太心狠,太可惡。可是,那種深深的愛,她卻是沒法再去嘗試了,不是不敢而是不願。愛,淺淺的就好,太深了,便很有可能不受理智的控制,她不願自己再次失控。

可是,此時的凌若風沒有想過,愛是誰都無法控制的,是深是淺,饒是她凌若風再強悍,也無法隨了她的意願。

凌若風渾渾噩噩的回到書房之中,攆走了要掌燈的下人,書房內一片黑暗,置身于黑暗之中,凌若風抱著腿坐在牆角。

若是 竹就此放棄她了,那會如何?一想到這個可能,左心房便隱隱作痛。

就在此刻,書房的門卻被推開,發出一聲吱呀的響動,燭火被點亮,驅逐了書房內的昏暗,凌若風抬頭,愣了一愣。

 竹就站在她身前不遠處,靜靜的看著她。

凌若風回過神,撇開頭︰「你怎麼來了?」

 竹沒有回答她的話,只是緩緩走過來,蹲子,一如既往的溫柔︰「地上涼,起來吧。」說完,伸手將她的身子扶起來。

「……」凌若風沉默了半晌︰「即便是這樣,你也打算接受?」即便已經說明了不能深愛,他還打算委屈自己麼?

「對。」 竹言簡意賅,將凌若風一把摟進懷中,死死的箍著,狠狠地道︰「你真的是一個壞人!」不接受還能如何?放棄她麼?他做不到!因為,早已深愛,如何能夠放開手?

「對不起。」凌若風嘆息。他傻得讓她心疼。

「別說什麼對不起。」 竹將頭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的嗅著她的體香︰「感情的事,沒有對不起或對得起,只有輸贏之說。我先愛得深了,便是我輸了,你沒有必要覺得對不起。」他之前坑了她一回,贏了她一回,這回,她倒是連本帶利的全都找了回來呢!

凌若風伸手環住 竹的腰︰「你應當曉得,你這次做出了這個決定,以後若是想從我身邊離開,那就不可能了。」就算是現在想反悔,也不可能!

「不會離開。」 竹嘴角勾起一個淺淺的弧度︰「就算你趕我走,我也不會離開。」她,是頭一次對他這麼霸道。今次的事情,看來是塞翁失馬呢!

她現在愛得淺沒關系,他有一輩子的時間陪她耗!無論如何,他都要得到她的深愛,因為他已經交出了那麼深的愛,他可不容許她愛得淺。

「呵呵,看來你是徹底臣服在本王裙下了!」凌若風開始得瑟。

 竹意味深長的︰「裙下一詞,現在用似乎還為時尚早。」將凌若風從懷中放出來,握著她的肩,目光灼灼︰「今夜,可否讓我真正的臣服于你的裙下?」現在,矜持什麼的他要全部拋開,要一個名副其實才是硬道理!

「……」凌若風俏臉倏地一紅。他口中的裙下的隱藏意義,她自然是懂的。

她此時的羞澀,對 竹來說很是受用,一張俊臉笑得春光滿面,乘勝追擊︰「我都服輸了,難不成不給點安慰?」

「咳咳。」凌若風輕咳兩聲,故作鎮定︰「你先去房里等著,我隨後便來。」該死的!因為軒轅幻霄的攪和,那些博大精深的書她還沒研究透徹,要先做好準備才行,免得一會兒丟了人!

「呵呵,好。」 竹對這凌若風眨眨眼︰「那,臣夫就乖乖在房中等著妻主來寵幸了。」轉身,走了兩步,又停下,再轉身看著凌若風︰「妻主不會臨陣月兌逃,讓臣夫在空閨中等一晚上吧?」

「呵,笑話!」凌若風一臉豪氣︰「這事兒我又不會吃虧,我月兌逃個什麼?倒是你,別臨陣月兌逃才是!」

「呵呵。」 竹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踩著輕快的步子,十分愉悅的走出書房。

半個時辰後。

 竹的門外,凌若風幾番抬手又幾番收手,終是沒有推開房門,站在屋外愁容滿面。

正當凌若風生出遁逃的心理時, 竹的嗓音透過厚厚的雕花門傳出︰「葉兒已經叫我屏退了,妻主放心,屋內就我一人罷了。」言下之意,現在這偌大的院子中,就你我二人,不必緊張。

「……」凌若風一個趔趄,差點四腳朝天,穩住了身子,訕笑︰「呵呵,這樣啊。」深深的吸了口氣,壯了壯膽,第不知道多少次將手貼在房門上,終于是將房門推開了。她怎麼就忘了 竹武功絕頂,她在門外這麼磨蹭,他豈會沒有察覺?這月復黑的貨怕是在屋內偷樂了好大一晌才是!一開始便丟人了,果真是出師不利!

強裝鎮定的一步一步往內室走去,凌若風胸腔中那顆心髒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就算是在戰場上對軒轅日炎那驚鴻一瞥,她胸腔中的這顆小東西也不曾這般鬧騰過!

內室中,橘紅色的燭火柔柔的,氣氛極為曖昧,再加上床榻上,床簾大敞,床上美男容貌絕世,白色的褻衣半遮半掩,如玉的胸膛若隱若現,香艷風光美不勝收,讓人有一種忍不住鼻血橫流的沖動!

凌若風瞪大眼,直愣愣的看了好半晌的風光,這才回過神,吞了吞口水,目光閃閃躲躲的在屋內四處打量。

 竹心中一陣愉悅,卻假裝不知︰「怎麼了?我屋內的擺設可是有哪些地方不對?」

「額,沒有。」凌若風穩了穩心神︰「只是突然覺得有些口渴,想找點水喝。」話音一落,凌若風便立馬很不得將自己的舌頭咬掉。口渴……該死的,這個理由不就更加說明她口干舌燥……

 竹挑眉,善解人意的︰「水在外間,我去取來。」說著,便要起身。本來就草草披在身上的褻衣因著他這一動,竟然完全敞開了,瑩潤的胸膛,結實的小月復……一切都一覽無余。

凌若風心中哀嚎一聲,連忙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又不渴了。」丫是赤果果的勾引!絕對是!她的爪子,已經躍躍欲試的想要嘗一嘗他胸膛的味道了!

 竹心中憋笑,表面上當然不露分毫︰「如此,那便休息了吧。」看著凌若風︰「時辰也不早了,你明日還得上早朝,若是不抓緊時間,明晨起不來就不好了。」鳳凰國版的書上都說,這種事情害羞的理應是男子,而翔龍國版的書上卻說,這種事情害羞的是女子,照當下的情形來開,還是翔龍國的書說得比較符合事實。

她這嬌羞的模樣,雖然有悖鳳凰國女兒的英武形象,但他卻愛得緊!

「……」凌若風一噎,硬著頭皮往床邊挪去。早知道就不管丟不丟人了,直接遁了再說,如今來都來了,騎虎難下,現在遁更是不可能了!說到底,罪魁禍首還是那個該死的軒轅幻霄,若沒有他來攪和,她就已經學好了技術,現在哪會這麼愁?軒轅幻霄!這個梁子,結大發了!

就在凌若風心中將軒轅幻霄以及軒轅幻霄家的長輩都問候了一遍的同時,她也已經站到了床邊上。

 竹優雅的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床前的虎皮毯上,伸手︰「讓臣夫替妻主更衣。」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惹得凌若風心中又是一片微波蕩漾。

就在 竹將她腰間的絲帶解開,將她的外衫褪下之後,凌若風突然握住 竹要解開她褻衣紐扣的手,憋足了氣道︰「先、先熄燈吧。」這不是害羞!絕對不是!

 竹眉開眼笑,十分和氣︰「好。」雖然,他覺得點著燈比較好,但是……畢竟是頭一次,還是順著她,讓她先過度過度。

橘紅色的燈火熄滅,屋內一片黑,但熱浪卻自心底升起。

眼楮適應了黑暗之後,也隱隱能夠瞧見對方。

 竹拉起凌若風的手,將她拖到床上︰「臣夫就在這里,妻主想怎麼便怎麼。」言下之意,請把我吃干抹淨,謝謝合作。

許是在鳳凰國的水土的滋養下長大,即便 竹有著一顆天生和鳳凰國男兒大相徑庭的心,但那股特屬于鳳凰國男兒的媚勁兒卻又從骨子里透出來,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話說得果然不假。

凌若風被 竹的媚眼如絲電得渾身酥軟,口干舌燥,原本存于心中的一絲羞意早已煙消雲散,吞了吞口水,銀牙一咬,當下便上了床,將 竹一把壓在身下︰「原本以為你是個神仙,沒想到卻是個妖精。」

 竹笑而不語,伸手撫上凌若風的臉頰,感受著她柔女敕的肌理,聲音柔得能滴出水來︰「遇見了你,神仙也能變成妖精。」一切都是她害的呢!

凌若風心中一陣悸動,低頭含住 竹的薄唇,輕輕咬噬,心早已經化成了一潭柔水,滿滿的都是愛意。

不知何時,兩人身上已經不著寸褸,熾熱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生出更加熾熱的火焰,將屋內的空氣都燒灼得熾熱曖昧。

 竹覆在凌若風身上,看著她水波迷離的星眸,吻上她的額頭,尋到她的雙手,與她十指相扣︰「誰教你愛得不如我深,所以,我要這次我要主導。」話音輕柔得如同蚊吟,其間飽含著濃濃的愛意還有一絲不滿。不在意她的愛不深?怎麼可能?他已經愛得泥足深陷了,她卻淺嘗輒止,他當然會怨的!可是怨又能如何?也不能同她大吵大鬧或是離開她,所以便只能在這些事情上壓榨壓榨她,當作報復吧。

凌若風早已經暈乎乎的了,即便听了他這話,也反應不過來。

明明就是她主導的一場滾床單的戲碼,卻在不經意間讓 竹主導了去,原本在上的她如今卻在了下。

再次輕吻了她紅腫的櫻唇, 竹終于發起了進攻,與她合二為一。

「唔~!」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凌若風忍不住哼聲,腦海也清明了,俏臉有些泛白,水眸瞅著 竹,哀怨的︰「輕一點會死?!

 竹忍著心中的狂喜和想要盡情將她吃干抹淨的沖動,顫著聲︰」若風,你……「她竟是第一次……」我怎麼?!「凌若風狠狠瞪著 竹,眼神中滿是委屈。

 竹笑了,無聲的笑是從未有過的開心,柔柔的在她眼皮上印下一吻,嘶啞著嗓音︰」對不起,我會很輕的。「說完,便不再言語,用行動來證明他所言非虛。

痛楚去得很快,先苦後甜,痛過了之後便是從未有過的**蝕骨的美妙滋味,夜也還很長。

次日的晨光喚醒了大地,輕輕的叩門聲響起。

 竹緩緩睜開眼,看著躺在自己臂彎中熟睡的佳人,心中似吃了蜜一般。昨夜卻是是累著了。看著臂彎中的人兒, 竹勾起嘴角,昨夜的她,何其嬌媚,他永生都無法忘記。

輕輕的吻了吻她的額頭,又覺得意猶未盡,再吻了幾下之後,這才看向門外︰」誰?「嗓音壓得很低,但由于灌入了內力,讓門外的人听的很清楚。」公子!是葉兒!公子,我們該去酒樓了。「以往都是公子喚他起床的,他喚公子起床,這還是頭一回!

 竹皺眉︰」小聲點兒。「昨夜,最後一次的時候,她都已經昏睡過去了︰」今日你去酒樓看著,我便不去了。「她醒來之後,身子定會酸疼不舒爽,他如何能留她一個人?」啊?!「葉兒在門外瞪大眼︰」公子……「」一驚一乍的作甚?不許再多說一句,退下。「 竹口吻嚴厲了些。懷中的佳人若是被吵醒,他會心疼的。

葉兒癟癟嘴,看了看房門,最終還是很听話的下去了。

凌若風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睜開眼,便與 竹四目相對。

凌若風眨了眨眼,昨夜的事情如同潮水一般涌入腦海,俏臉一紅。

 竹眉眼含笑︰」餓了麼?「

凌若風看著 竹的笑顏,覺得有些窘迫,翻身要坐起來,可身上的酸疼讓她皺緊了眉頭。」怎麼?哪兒疼?「 竹關切的盯著凌若風,不放過她的任何一絲表情。

見 竹的模樣,凌若風沒由來的便想發脾氣,坐起身,將 竹湊近的身子用力推開︰」走開,別踫我!「雖然她認為自己這是在生氣,但在 竹看來,這更多的是在撒嬌。于是, 竹很好脾氣的將凌若風輕輕摟進懷中,不理會她的反抗︰」我曉得昨夜是我不對,不該折騰你那麼多次。「正視著凌若風的星眸︰」可是我實在是忍不住,停不下。「這不是哄她,而是實話。

他也惱自己把她累成這樣,可是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哼!「凌若風小家子氣的冷哼。明明她的劇本上,是她把他吃掉的!可是真實的劇本上,她卻是肉,她是被吃的!」如何才能讓你消氣?「 竹無奈。

凌若風眼珠轉了轉,一本正經︰」讓我吃回來,三次……不,十次!「

 竹愣了愣,旋即了解了,將笑意忍在心中,也一本正經︰」好。「原來是在氣這個……呵呵,對他來說,吃與被吃都是一樣的。

終于將凌若風哄好了, 竹又替她穿戴整齊,讓廚房做了些膳食送過來。

凌若風撐著腦袋坐在桌前,看著 竹將潔白的被單剪碎,將她落紅的那一塊小心翼翼的放進懷中,如同什麼珍寶一般。

凌若風紅了臉,瞠目結舌︰」你,你……「

 竹看過來,對著凌若風輕輕一笑︰」我怎麼?「」……哼。「凌若風又哼一聲,轉過頭,不看他,半晌,又把頭轉回來︰」你不覺得髒啊?還放懷里?。「又不是在翔龍國,洞房花燭要用福墊上的落紅來證明女子的貞潔。」呵呵。「 竹笑︰」這對我來說,是世界上最珍貴的了,如何又覺得髒?自然是要好好留著。「」……「凌若風徹底無語。

------題外話------

好了,終于更新了。我失蹤了這麼久,是因為到山區當志願者了。目前還在甘肅這邊,八月份估計就能回家了。經過這一個月,感觸良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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