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還沒有動情，干燥的摩擦讓她的身子火辣辣的。殢獍曉可是和當初浸泡毒藥時比起來，這痛不及萬分之一。
南宮夜看著她緊咬住嘴唇的樣子像極了在琉國時的那個人。那夜他們第一次歡好，她疼得厲害。可是仍然不願意喊出來。
「不許忍，給我喊出來！」
她已經忘記了一切，但是她的身子並沒有忘記這個男人。沒有進出幾下，她的身子就開始濕潤起來。無助的申銀聲從她的嘴里逸出。
在她幾次到達極致後，他仍然沒有沒有絲毫要釋放的跡象。反而因為她急促的收縮，而愈發的巨大。
「不要了！不要了！」
慕容語一邊哭喊著，一邊承受著南宮夜劇烈的搗弄……
半夜後，她的身子實在受不了了。可是他還是變換著姿勢在她的身上肆虐著。一次次撞擊之下，那種既快樂又痛苦的感覺交織著，讓她忍不住流下淚水。
南宮夜已經許久沒有對哪個女人有著興趣了。這次難免會過于激烈。幾乎到了天亮的時候，南宮夜才從她的身上下來。
只是那個時候，她已經累得起不了身了。昨晚她剛要暈過去的時候，都會被他猛烈的進入給弄醒。
他看著沿著她身子流下的液體中夾雜著血絲才知道自己對她是用多麼的猛烈。
「你叫阿九？」
「是。」
慕容語用著沙啞的聲音回答著她。那一刻她的心里就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因為那個和她有著夫妻之實的男人，居然連她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
「那天在街上的時候，為什麼要那樣做？」
就是那個一刻，他以為那個人還活著。那一刻他以為自己是幸運的，就算到了如此地步，上天還是願意給他一個機會。卻只不過是上天給予給他的一次戲弄。
「阮公子曾經扮過主人來欺騙奴婢，所以奴婢才會編造一個故事來捉弄他。」
慕容語的心里酸酸的。他連一句愛語都舍不得說嗎？就連青樓里面的那些男人在和女子歡好時都會心肝寶貝的哄著。她連風塵女子都不如嗎？
「那個故事不錯。」
南宮夜沒有說什麼。而是起身將衣服穿好。慕容語也會意，趕緊撐著劇痛的身子將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撿起來。主動去為南宮夜更衣。抬頭望著這個男人的身子，她還是不禁羞紅了臉。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
南宮夜看著她起身為他更衣，先是一愣，然後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個女人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們是有區別的，這個阿九不是慕容語，他早該覺悟的。
待給南宮夜將發束好後，慕容語才將自己散落在一邊的衣服一一撿起，快速地穿好。只是外面時冬日，又經歷了一夜的折磨，她忍不住抱住自己的肩膀。
心想著︰夙夕姐姐受了一頓鞭子，情況比好不了多少。這一次都是被她害的，如果不是她走錯房間，所有的一切都不會發生。
「把這個披上。」
南宮夜將掛在架子上狐裘遞到了慕容語的手上。她先是有些驚訝，隨後心中忍不住有些激動。
「主人，奴婢可以離開了嗎？」
慕容語的聲音怯怯的，就連夙夕阮無雙對這個男人都無比的恭敬。不敢做出絲毫越矩的動作。更何況是她？夙夕姐姐那麼急沖沖的進來，是怕她被這個人給殺了吧？
「回去吧。告訴夙夕，僅此一次。」
南宮夜的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直到慕容語死去的那日他才失去一貫的冷靜。昨天晚上是他這段日子里面最快樂的一晚，因為她在他身下嬌吟的樣子像極了那個時候的她。在興奮到極點的那一刻，他還以為他們是在琉國的皇宮里面，那個時候她經常偷偷跑那個冷霜殿來找他。
「奴婢明白！」
慕容語埋著頭，撐著酸痛的身子往外走著。可是到了門口的那一刻，她還是忍不住往回看了一眼。
只見南宮夜站在窗口，向外看著。凝重的神色間，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她心里一陣苦澀，無論他在想什麼都和她無關吧。
好不容易出來，她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趕緊往夙夕的房間走去。所有的丫鬟都不得入內，听到是她的聲音，阮無雙走了出來。
「有魅影在，她沒事的。」
阮無雙看著慕容語脖子上的紅印，嘆了一口氣說道︰「公子對不起你。」
「我沒事的。是我自己笨，還連累你們了。」
慕容語沒有忘記昨天南宮夜讓阮無雙親自執刑。阮無雙和夙夕那麼多年的朋友，又怎麼能夠下得了手。可是為了不違背那個人，也只有出手。
看著慕容語滿是歉疚的臉，阮無雙也不忍再提了，但也說到︰「你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我待會兒讓人給你送點藥，自己擦擦吧。」
慕容語的臉刷的一下紅了。昨天晚上南宮夜要了她很多次，她的那個地方已經撕裂了。如果不擦藥，確實很難受。但阮無雙的過度貼心讓她既感動又尷尬。
「謝謝。」
慕容語趕緊轉過身子往回走。的身這之有。
「不要對主公動心。不然你的下場會比死還難看。」
阮無雙的聲音從後面傳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以這樣嚴肅的聲音跟她說話。一向放蕩不羈的他突然這樣，讓她都有些不自在了。
「可是他是我第一個男人。」
慕容語忍不住哭了出來。雖然昨晚她沒有流血，但是她在醫書上看到不是所有的女人在初次都會流血。
但南宮夜根本就不在乎，沒有問一句。哪怕露出絲毫疑惑或者生氣地表情也好啊！
慕容語的話讓阮無雙心里一痛。對啊，對于女子而言第一個男人會是她一生最深刻的事情。這麼多年，看著夙夕對魅影的痴情，他也該明白那個道理。
「時間會沖淡一切，日後就好了。」
阮無雙明知道這是自欺欺人的說法，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安慰她。
慕容語撐著身子慢慢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只是她的心里已經不在平靜了。那個男人已經闖進了她的生命。抹不掉，擦不淨。唯有自己粉身碎骨才能罷休。亦或許在當初阮無雙在扮他的那個夜里，她就對那個男人有著特殊的感情。
昨晚的一切讓她整個人都不由得顫抖。她想這輩子，她的快樂都已經投注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了。
只是他那絕世的容顏和高貴的身份，讓她望而卻步。她不過只是一個連過去都沒有的孤兒，又怎麼配得上他？
******
慕容語將自己的身子擦拭干淨後，小言也將藥給她送過來了。那清涼的感覺確實讓她那里好受多了。
躺在床上，一閉上眼楮。就是那天在百年梅樹下，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他的一個動作，她都記得無比的清晰。
那熟悉的感覺讓她覺得自己好像和那個男人就像是以前就認識一樣。
這兩天的時間里面。他是不是恨她恨得牙癢癢。大街上被一個陌生的女人給那樣戲弄。一定很生氣吧。那要不要改天給他說聲對不起？
不行，他對她做了那樣的事情，他們已經兩清了。
兩清了？這三個字讓她心里忍不住一陣發疼。或許在他心里昨晚只是一時情亂。對于他而言，昨晚無論是哪個女人都可以。可是在她的心里，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輩子說什麼也忘不了的一個人。
迷迷糊糊地睡了一覺。醒了後，吃了一頓只能算午飯的早飯。慕容語還是忍不住打開窗子朝那個地方望去。他現在是在做什麼？
突然想到夙夕，她驚呼一聲。就再也忍不住朝夙夕的房間跑去。只是發軟的雙腿，讓她走了兩步後，就趕緊慢了下來。
走去時，慕容語看到夙夕房中的禁令已經解除了。阮無雙不知道到什麼地方去了。小言給她做了一個手勢讓她不要到里間去。可是她心里只想著夙夕的傷，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小言提醒。
一進去，只聞到里面一片濃濃的火藥味。15366644
夙夕躺在床上，只是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但那個人並不是魅影，而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夙夕和那人耳鬢廝磨著，兩人的肌膚相互貼著，讓慕容語有些尷尬。
此時魅影在一旁站著，面色難看地看著床上的兩個人。
這個情況好像是回家的相公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偷情似的。她以前也只是听阮無雙他們說過，夙夕有男寵。但是這次她是第一次見到。
「主公最厭惡下屬養男寵，你這些日子就收斂一點吧。」
魅影幾乎沒有看著夙夕的臉。兩人明明就站的那樣近，但是慕容語卻覺得兩人之間隔得很遠。
「是主公不想看到，還是你不想看到？」
夙夕白希的手指在男寵美艷的臉上油走著，那人抓著夙夕的手，在上面印下一個吻。夙夕忍不住笑了起來。
雖說是笑聲，但是听得慕容語一陣心痛。
昨晚之前，或許她不懂。可是她現在好像明白了很多東西。
「夙夕姐姐，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慕容語的話打破了兩人的尷尬。
「死不了。不過不保證下一次，我還有命活著回來。阮無雙那個娘娘腔，差點廢了姐姐我二十幾年的功力。」
夙夕說著就和那個男寵親吻了起來。慕容語徹底愣住了，這也太過了吧。看著魅影隱隱將要爆發的臉，慕容語嚇得趕緊低下頭。
她只怕自己會被魅影給殺了滅口。
但是魅影居然什麼都每有說只是拉著慕容語走了出去。在他們離開的下一刻，夙夕臉上的笑意也僵硬了。
十年了，她已經不年輕了。他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接受她？她還有多少個十年可以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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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語從夙夕房中出來後，看著阮無雙在房頂上呆著。天空開始下雪了，遠遠望著阮無雙在雪中站著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狐狸一樣的人。
「公子！」12tz6。
慕容語遠遠看著，想要輕功飛上去。可是還沒有飛到一半，就因為身體虛弱，而開始往下掉。阮無雙看到如此驚險的一幕，趕緊從屋頂上飛下來，一把將她接住。
「干嘛？想死也不是這個死法。」
不是讓她休息嗎？怎麼又到處亂跑？
「我從夙夕姐姐房中出來。就看到你一個人在屋頂上。好孤獨的樣子，所以我就連陪你了！」
阮無雙可是她最好的朋友，她怎麼舍得他孤單。再說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一定很愧疚吧！
「你看到夙夕了？居然可以毫發無損的出來，我實在太佩服你了。」
阮無雙想著昨晚，夙夕的那些鮮血淋淋的傷口，以及魅影心痛的樣子。原以為他們之間的隔閡，就此消失了。可是魅影那根木頭，就像是被調戲的良家婦女一樣，打死不從。
「夙夕姐姐和師父兩個人到底怎麼了？」
慕容語想著剛剛屋子里面濃濃的火藥味，心里就一陣陣發寒。不用猜都看得出來，夙夕喜歡魅影。可是師父從來都是把自己的感情隱藏起來。夙夕姐姐都被逼著要用別的男人來氣人的地步了，師父難道還不懂嗎？
「小孩子別管他們了。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你最好不要出來。如果看到主公，你就死了。前幾天，影衛告訴我，有個女人當街戲弄主公。我就猜到是你了。」
阮無雙看著慕容語小小的身子，心想南宮夜要是把她給弄死了也不奇怪。
「誰讓你一天到晚捉弄我，讓我以為他是你扮的。」
「你呀！」
阮無雙笑著敲了一下慕容語的頭。兩人並排地坐在屋頂上，四周的寒氣弄得慕容語忍不住顫抖。
「公子，師父說你要走了。過幾天就是夙夕姐姐的生日了，怎麼會選在這個時候離開？」
阮無雙握住慕容語冰涼的手。帶著暖暖的笑意說道︰「公子可不是什麼大閑人。主公有令不敢不從啊。他之于公子，就像是夙夕之于你。」
「明白了。那你為什麼不、、、」
慕容語還未說完，只見南宮夜飛身上來，將他奪了過來，然後一臉冰冷地看著阮無雙。阮無雙看到後，恭敬地行了個禮後閃開了。
「是你？」
慕容語看著這個男人，心里就像是千絲萬縷一樣說不盡的話。她是打心里怕他，可是卻像是被什麼牽連著，拼命想要靠近他。
「外面冷。跟我回去。」
南宮夜看著慕容語被凍得通紅的鼻尖，不知怎地又想到了當初的那個人。
「我、、、奴婢不敢。」
慕容語小聲地說著。可是南宮夜抱著她，一躍就已經回到了閣樓中的過道上。
他抱著慕容語往房間走去。心中只想著︰如果你是慕容語就好了。但慕容語不是慕容語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