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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女人也是需要保養的

嗯?莫小北疑惑的望著他,嘴角拉平,眼神平靜,不像是在說謊話,但是不回家去哪兒?現在可是晚上了呀!

她扒著脖子瞅他,眨巴著眼楮問,「爺們兒,你沒喝多嗎?大晚上的,不回家咱們去哪兒?壓馬路嗎?」

嗤——

從他的口中發出一聲輕微的嗤笑,他潔白的雙手在方向盤上一個帥氣的交叉回輪,車子就改變了行駛的方向。小北真有點兒蒙了,還真不是回去的路線。

「趁著夜久嵐還不能興風作浪,我帶你出去玩兒幾天。」楚殤瞥了瞥她,一邊停車刷卡上高速,一邊揉了揉她那頭烏黑亮麗的長發。

直到車子在高速上行駛了起來,她才確定才相信楚殤說的是認真的。她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褲子,十分難為情的嘟囔,「你不說帶我去買套衣服的嗎?」

男人也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你不說用不著嗎?」

「哼!」

女人撅著嘴巴一聲悶哼,雙手揪著衣角將頭瞥向了窗外,黑洞洞的車里,頓時就寂靜了下來。只有前面亮著的大燈反射回來的一點兒微弱的光芒照在兩人的臉上。夜間的高速上車不多,楚殤開的又快又穩,小北雖然嘴上不服,但是心里還是偷偷的佩服的,怪不得楚殤總是不準她一個人開車出去,怪不得她總說她開車就像個愣子,不比不知道,一比才知道自己真的像個愣子。

她微微側目,瞅著男人精美的喉頭,心頭一陣暖意蕩漾,雖然楚殤總是那麼冷冰冰,話又少,脾氣又爆,但是對她的心思還是很細膩的。就是她自己,整天總是故意拿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和他吵嘴。

一念至此,她壓下了自己心中那團小小的火苗,這事兒怪誰啊?人家不說了給她買衣服的嗎?是她自己說的用不著,現在反過來怪人家,沒有道理的呀!?這麼一想,她就覺得自己過于矯情了,想找些話來緩解現在這有點兒沉悶的氣氛。一時半會兒也找不著,看著他嫻熟的駕車動作小嘴一張就由衷的贊揚了起來。

「楚楚,你車開的真好,無論路況怎麼樣,總是平平穩穩的,車速還不減。我就不行了,總是得急剎車,你總是管著我不讓我自己開車上班是不是就是怕我開車出事兒啊?」

看看,多好的一句稱贊,多好的一個台階,只要是楚殤嗯一聲,或者點點頭不說話,這篇不就這麼翻過去了嗎?還能讓小女人的心再多暖和一陣子。但是楚爺偏偏就不知道女人愛听什麼。他用他特有的X光一般的視線對她進行了全身掃視,目光在她還略帶濕痕的褲子上停留了一小陣兒,小北窘迫的紅著臉捂上,一雙充滿憤怒的大眼對他怒目而視。

楚殤的一側嘴角稍稍上揚,動听的聲音說出來的卻是不很動听的話語,「小北,其實說真的,我不讓你開車,不是怕你會怎麼樣,因為我相信你是個機靈又有福氣的人,連老天都庇佑著你,我最擔心的是,你因為莽撞不小心傷了別人。」

「不是吧你?!見過不會說話的,就沒有見過比你還不會說話的!」莫小北原本想和解的心思全都沒了,這一來就更加的僵持了。楚殤不語,眼楮里卻露出了笑意。她要是知道他就喜歡逗著她生氣,看她生氣的模樣,她會怎樣?

話說回來,楚爺自有他自己哄老婆的方法,既能打哭了,也能逗笑了。他深深的了解著身邊這個小女人的性子,在她耍脾氣的時候,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不是哄她,更不是道歉,按在懷里來個激吻,她就什麼都忘了。

車子行駛了好幾個小時,從夜幕到了黎明,小北窩在座位里渾身酸痛的醒來,瞅了瞅還在開著車的楚殤,有點兒心疼他,但是想想他昨天說的話又繃住沒搭理他,她一邊活動著筋骨一邊瞅著窗外,一看這外面的景象,山高而陡峭,天遠而干冷,這是,向著北方而來的?

下了高速,找到附近市區的市中心,他在一家酒店的停車場停下。車子熄滅了,楚殤扭過頭來看她,白皙的手指覆在她的臉上一陣揉捏,見她嘟著嘴巴不說話,他好笑的敲了敲她的頭,「死女人,爺開了一整晚的車,不知道慰勞慰勞爺,連句關心的話都沒有了?」

她慢悠悠的仰起頭看他,他的眼楮真的有點兒發紅,眼圈兒也有點兒深陷,但是盡管這樣,他的鋒芒還是掩飾不住的。表情愣著,心里輾轉著,要不要和他說話?

冷不防一個熱吻侵佔了她的小嘴,同時也攪亂了她的所有思緒,她被動的承受著這個吻,腦子此時只有一個問題?為什麼楚殤一吻她,她就會感覺渾身酸軟的不能動彈了?為什麼她就那麼喜歡他通過舌尖傳遞給她的感覺?那麼霸氣的男人的感覺。不是說女人都喜歡被溫柔對待嗎?不是說女人都喜歡被時刻哄著嗎?

他不但不會溫柔,也不會哄人,悶葫蘆一個,就會在她生氣的時候要麼強吻要麼開炮,但是完事兒之後,她還就犯賤的忘了他所有的令她不愉快的地方。

這個綿長又深情的吻持續了幾分鐘,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夠用的時候,楚殤才不舍的離開她的唇,她的紅唇被他吻得更加紅潤誘人,他的手指忍不住不停的摩挲。

小北嬌喘連連的甩開他的手,不悅的低吼,「拿開你的臭手!」

呦呵,今兒破天荒第一次,他那麼激情的熱吻,她還沒有消氣?楚殤眼眸深沉,被她推開的大手逆襲回去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冷聲質問,「臭丫頭,還和我擰著?信不信爺現在正法了你?」

囁喏了一陣兒,她終于眼神一軟,嘴皮一掀,很沒骨氣的說,「我信。」因為她看到車窗外過來過往的車輛和前來取車的行人,不想真的惹怒了他讓他做出什麼有傷社會風氣的事情來。再說,多大點兒事兒啊!她也不會為了那點兒事真生氣,只不過氣的就是楚殤不會像別的男人那樣想盡辦法的寵著自己的老婆、討好自己的老婆。她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上露出的盡是哀怨的神情,還好她自我調節能力很好,尋思著他要是真的會哄女人了,那整天圍在他身邊的蒼蠅還不趕都趕不走?

人一想開了,一張臉就舒展開了。楚殤見她沒什麼事兒了,這才放緩了故意扳起的臭臉,下了車繞到她這邊打開車門朝她伸出手,「下來,我帶你吃點兒東西,然後咱休息一天,明天繼續走。」

還走?開了一晚上了,還沒到地方?既然這麼遠,為什麼不坐飛機?是該說他這是想要多享受一下兩人在途中的感覺,還是吃飽了撐得沒事兒干?她撅撅嘴,眉心擰成了結,堅決不伸手,坐在那里死 ,「我不下車。」

男人的眉目瞬間冰冷,他一手搭在車上,一手托著她的下巴冷聲的問,「為什麼不下車?」

她咬咬唇,眼中流波一轉,委屈吧啦的說,「褲子干了,可是干吧的發硬,難受。不想動。」

女人的話像是在一個油桶上扔了一簇明火兒。楚殤體內的激情瞬間被膨脹了。他俯身將她抱了出來,抱閨女一樣的抱著她一陣疾走。

小北的雙手緊勾著他的脖子,胸脯在他的前面蹭來蹭去,一個男人有多強的戰斗力,就有多強的**,更何況這個守身如玉了這麼多年的楚爺,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心儀的女人,當然要蠻干!她郁悶了,這是,趕鴨子上架的節奏嗎?在酒店開好了房間,在酒店工作人員的集體注視之下,楚殤更是快節奏的抱著嬌妻就往自己的豪華套房走去。

這個……

莫小北撫著額頭無奈的嘆息,她從剛才那些個工作人員偷偷瞄著他們的眼神兒中,好像讀出了許多的猜測的內容。想想她都感受到了什麼樣的猜測?激情難抑的小兩口?偷情的狗男女?一夜?哦~她越想越不堪,越想越覺得那眼神兒刺眼。

楚殤不是很能裝的嗎?他的心思不是別人無法參透的嗎?為什麼此刻要干人想法就那麼明晃晃的擺在臉上?瞧他那猴急的樣兒!是個人看了都會想歪了的。

終于來到了他們的房間,她都還沒有來得及比較這兒的豪華套房和S市的是不是一樣,她還還不及看看這套房有幾個房間,洗澡的地兒、上大號的地兒都是什麼樣的,就感覺咚的一下,自己像個大冬瓜一樣就被這男人給甩在了床上。

丫兒的動作忒快了!她剛爬起來半跪在床上想要下去,就發現他已經扒光了他自己,魔爪就伸向了她的身體。

「啊——」小北抓著衣服一陣大叫,「臭流氓!老流氓!人家身上這衣服穿著還難受著了,你又想做什麼?」

「乖啊,反正都濕了,索性再弄濕一回,一會兒我去給你買新的衣服。寶貝兒你真美,快點兒給我啊,听話。」楚殤喘著粗重的氣息,一雙看似白女敕卻堅韌有力的大手毫不停留的在她的身上忙活著。

他動作的粗魯焦急和言語上的溫柔哄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北驀然醒悟,丫兒的不是不會溫柔的說話!溫柔的哄女人是每個男人對待不乖乖的配合他上床的女人的慣用伎倆!操!她想大罵,嘴巴卻被他堵住,她想反抗,身子也被他壓住。

眼瞅著自己就這麼光不哧溜的被他吃掉,她不甘心的用眼楮瞪著他表示自己的不滿。對,她是不滿的,憑什麼他想要的時候她就必須得配合啊?憑什麼她的不配合就會換來他的強勢索取呀?有力量了不起麼?有本事就能得瑟嗎?要真有本事娶老婆干嘛呀?難道娶老婆就是要在男人需要的時候隨時隨地的滿足他的**?就算是個機器也得保養的吧?

她恨恨的瞪著天花板,被動的承受著男人在她身上肆意的承歡。她很想罵他,很想說她不開心了!但是她就是咬著唇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說,比說了什麼更能表示她生氣的程度。這麼久的時間相處下來,男人早就對女人的小脾氣了如指掌,他也知道她現在生氣了,但是欲火中燒,他能停得下來嗎?本來想的,一會兒完事兒之後將她摟在懷里哄哄她,帶她出去吃個早飯。沒想到,經過了一晚上的疲勞駕車,在加上這一陣折騰,他發泄過後,趴在她的身上就睡著了。

悲了個催的!莫小北臉色 黑的將身上的男人推到了一邊,她起身擦干了自己,想了想才心不甘情不願的順便為他擦了擦,然後給他蓋上被子。她又看了一會兒男人睡著了的容顏,睡顏磨滅了他所有犀利的稜角,他就那麼恬靜的像個小孩子一樣睡著。

然後她撿起被他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套在身上就出門了。這是一個像小鎮一樣的城市,這是一個有山有海的城市,這是一個人人都有著一個熱心腸的城市。在夾雜著海腥味道的秋風里,小北裹了裹衣衫,走在單行路上,煩悶很快就被這瑟瑟的秋風帶走了。她扭頭往後看,那家酒店還能看得見,這才走了多會兒?這就開始想念那個男人了!想念他的溫暖,想念他的霸道,甚至還想念他的臭脾氣。

她扭過頭,進了路邊一家服裝商場,她無奈的笑笑,楚殤果然就是個沉悶的不行的人,什麼都不肯提前說出來,就像現在,她根本不知道這是要去哪兒,要去多少天?她哀嘆,這難道就是互補定理嗎?她太聒噪了,所以老天就為她安排楚殤這樣安靜的男人,酸堿中和?搖搖頭,懶得去想那些,反正兩個人在一起呆著舒服就行了。至于小摩擦小賭氣什麼的,偶爾調節調節氣氛,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兒。誰說夫妻之間只有相敬如賓才是幸福了?

既然不知道要出來幾天,那她索性就什麼都不想的陪他瞎玩兒好了,走腦子的事情,她向來不喜歡做。衣服多買幾套,再買上一點兒吃的喝的用的,拎著大包小包的回了酒店。到了酒店之後她洗了澡換了衣服,這才感覺渾身舒爽了,心情也好了,又讓服務員將午飯送了進來,她大口的吃著,眼楮瞄著床上還睡著的男人。剛才的不愉快早就不翼而飛了。

男人精壯白皙的身子就那麼半趴在那里,那只鳥兒被可憐的擠在他的大腿和床單上。她簡單的填飽了肚子就樂不可支的拿出手機來給他拍照。  兩聲之後,睡覺本來就輕的楚殤就唰的睜開了眼楮,一看到身前站著的小女人,他犀利如鷹般的眼神頓時溫和了。他躺在床上繃直了身體伸了個懶腰。靠,那麼正的身子,三點全露!她怎麼可能錯過這個拍照的機會呢?

  又是兩聲。完事後她坐在床邊仔細的欣賞著手機上的照片。慵懶迷人的臉,潔白健美的身體,黑黑的絨毛……

「刪掉……」低沉不悅的生硬從背後響起。楚殤沉著臉坐起來就搶她的手機。

「能不能不刪?我喜歡……」她仰起臉,眼巴巴的看著他手中捏著的手機祈求,他搶到手機以後就面色不善的翻看了她剛剛給他拍的果照。當然了,結果就是毫不留情的刪掉。

再次拿到自己的手機,見那些照片不見了,小北不免有些失望,多經典的畫面啊!楚殤拍拍她的肩,安慰她說,「想看我就月兌給你看,別放手機上,不安全。」她囧,撇撇嘴點點頭。

楚殤看到了她為他買的衣服,毫不客氣的穿上,大小剛剛好,淺灰色的羊毛衫穿在他的身上顯得他特別貴氣。

只不過,這內褲……

他瞅著有點兒犯難,真心不想穿,這內褲上不僅僅印的是個豬的圖案,更邪乎的是,約莫眼兒的位置,還有一條卷卷的小尾巴。他拿著那條內褲不知所措,愣了一會兒,小北掀開自己褲腰的一角讓他看,「我的也是這樣的,放心,那條小尾巴不會擱到屁屁的!情侶裝哦,穿上吧!」

情侶裝?帶尾巴的內褲?楚殤無語了。躊躇了一會兒還是穿上了。穿上以後他照了照鏡子,哎呀媽呀,想死的心都有了。他什麼時候穿過這種幼稚的玩兒意了?再看一邊的莫小北,怡然自樂的,他黯然,難道是……老了?

「快點兒穿上褲子吧?吃點兒東西,還溫著,吃飽了帶我出去玩兒。」

身旁突兀的響起了小女人的聲音,他瞅瞅她,低頭吻上了她的唇,軟軟濕濕的,一看見就想吻,一吻上,就欲罷不能。不過小女人可不買賬,粗魯的將他推開,雙手叉腰的對他吼,「快點兒滾去吃飯!」

迫于無良小媳婦的婬威,楚殤填飽了自己的胃就領著她出去了。女人愛逛街大多是沒有理由的,哪怕什麼都不買,什麼都不做,就和心愛的人手牽手在街上走就感覺很好。沿海城市風大,氣候冷,楚殤月兌下了自己的大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一手挽著她的腰陪她漫無目的的走。

婚紗攝影店的櫥窗里,展示的是一件奢華漂亮的婚紗,小北只是瞥了一眼,就被楚殤給拉了進去。熱情的店員馬上就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介紹著他們這里的特色婚紗攝影。

小北听得直咋舌,在空中拍攝,在水中拍攝?虧他們想的出來!那得折騰成什麼樣兒了?

「走吧走吧,咱們又不拍,別耽誤人家做生意!」小北拉著楚殤的手想將這听得挺帶勁兒的男人給拉出去,但是他好像定在了原地,拉不動推不動。

怎麼著啊這是?難道帶她出來玩兒是假,帶她來拍婚紗照是真?不會吧?要拍婚紗照也不用千里迢迢的來這里吧?S市那麼多影樓,不會比這里拍的差吧?

正想著,楚殤終于挪動了腳步,摟著她的細腰,在眾店員無限的惋惜聲中,走出了這家婚紗攝影中心。從那出來之後,楚殤的神情就有點兒恍惚,他想要給小北最好的婚禮,也是最獨特的,讓別人無法超越的,讓她這一生的時間,只要是想起來就會美的合不攏嘴。

「哎哎哎,沒勁了啊,怎麼連句話都不說的?你知道和你逛街有多無聊嗎?」

身邊的女人終于發難了,他從思緒中仰起頭來眼中有些歉意。

一彎腰,將她撈起來抱到懷里,寵溺的親了親她的側臉,低沉的說,「對不起寶貝兒,你心里是不是怪我莫名其妙什麼都不和你說的就帶你來這里?」

小北心中一動,是嗎?可能是吧?要不為什麼她從昨天晚上就莫名的火大呢?可是火氣再大有什麼用,被他一吻一抱,不就什麼都消失不見了嗎?她窩在他的懷里勾著他的脖頸,嘟著小嘴說,「你那麼喜歡抱著我?你不怕我被你抱的蜷了腿兒?以後都懶得走路,天天讓你抱著?」

他一笑,露出了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看的小北眼楮被閃了一下,這樣的笑容,他只給過她吧?那麼她還有什麼可對他抱怨的?他抱著她的手臂再次緊了緊,走到了橋上,將她放到橋幫上,雙手圈住她。海風吹亂了他的頭發,卻吹不亂他認真的眼神。他仰起臉十分動情的說了一句,「寶貝,我愛你。」

莫小北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清楚她一點兒都不冷,就是被他這句話給雷到了!果然總不听他說這三個字,現在冷不丁的听到,怎麼感覺那麼的詭異了?

「我愛你!」又是一遍!小北直接懵在了當場,以至于後來怎麼被他吻得,怎麼又被他摟在懷里抱著回去的,她依稀有印象,又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

意識清楚的時候,她已經被他洗吧干淨了摟在床上了。他一手拄在床上,一手在她的臉頰上輕撫,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十分珍貴的藝術品。她訥訥的回瞪著他的眼楮,突然感覺靜謐的時刻也不全都是無聊的,不說話的眼神交流也很溫馨。

「小北?」

「嗯?」

「明天咱們去西藏。」

「去看藏獒嗎?」

「……去找慕容雲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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