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幾天,突然听說太子明日要來迎娶慕容瑾,婚禮辦在慕容府,也算是給慕容府一個交待,全府上上下下忙得不可開交。
「五姐姐,你可回來了。」慕容雨看到慕空雪從外面進來,一下子跑了過來。明天四姐大婚,可是她卻一點也不高興,听人說昨天還尋死來著,今天被大夫人關起來了。
「怎麼了,七妹,這麼晚還到我這兒來。」慕容雪拖著疲憊的身子進了竹園,今天真的好累。
「五姐,我睡不著。」慕容雨撅著小嘴說。
「那好,進來吧,今天就睡在我這兒吧。」也不知道為什麼,特別喜歡這個妹妹,就像自己的那個親妹妹一樣,慕容雪一臉寵愛,記得以前,妹妹也喜歡溺著自己。
「謝謝五姐,那今晚我就睡你床上了。」慕容雨樂呵呵地說。
「好啊,環兒打些水來,讓七小姐洗洗。」慕容雪習慣沒有改,晚上睡之著,必須梳洗一番,而這兒,大都沒有這個習慣。
「是,小姐。」環兒看著一臉倦容的慕容雪,這陣子真的把小姐忙壞了,白天不僅忙鋪子,還要抽空給李連城講解怎麼種田,還要搞什麼武器,把自己關在屋子里,一關就是一天,出來時,就一臉倦容。
「你也過來泡泡腳吧,可以舒緩疲勞呢。」慕容雪拍了拍床邊,讓慕容雨也過來,一起泡腳,泡一泡,全身都舒暢了。
兩人洗過以後就躺在床上,慕容雪很累,眼皮一直在打架,而慕容雨,不知怎麼的,就是睡不著。
「五姐,你說,太子是真心喜歡四姐嗎?」慕容雨望著粉紅的床帳,大婚的時候就應該掛大紅色的了帷幔了吧。
「這個你得去問太子,我不知道。」慕容雪迷迷糊糊的說。
「太子要娶四姐,肯定是喜歡她了,可是,為什麼四姐那麼不開心呢?」慕容雨听下人們說,太子見到慕容瑾後,就迷上了四小姐,當天就向老爺定下了婚事,還沒幾天,就急著娶回去了,太子是真的喜歡四姐,可四姐為什麼還要尋死?遇到一個真心喜歡自己的人應該是件好事啊?
「太子喜歡四妹,可四妹並不一定喜歡太子啊,婚姻要兩情相悅才會幸福。」慕容雪淡淡地說,她現在有些後悔了,雖然慕容瑾一直針對自己,但再怎麼也不該讓她絕望啊,哎,不想了,睡了。
「五姐,你別睡啊,如果四姐不喜歡太子,那就不要嫁啊?」慕容雨天真是說。
「婚姻之事,有幾人能夠自主的?更何況是女子?」慕容雪用手輕輕地撫了撫慕容雨的臉,她還太小,很多事她不明白。
「那五姐的婚事不就是你自己說的算嗎?」慕容雨一臉的無措,當初司空毅來求親時,她親耳听到父親說,五姐的婚事她自己做主,他不強求的,為什麼四姐姐就不行了呢?
「如果雨兒願意,以後你的婚事你也可以自己做主,我們只給你提建議。」慕容雪輕輕地刮了一下慕容雨的鼻子,這小丫頭還真會舉一反三。
「雨兒還小,什麼也不懂,又哪會挑什麼夫婿啊?」慕容雨嬌羞地往被窩里鑽。
「那好,等雨兒有中意的人時,告訴姐姐,姐姐幫你把關,可好?」慕容雪也鑽進被窩,她臉皮還真薄,不知道誰有福氣娶到這麼善良的小妮子。
「姐姐,你又取笑我,我哪有什麼中意的人啊?」
「好,好好,沒有,睡吧。」現在沒有並不代表以後沒有,只希望你能擦亮眼楮,看清楚他的為人,然後再考慮嫁與不嫁,不過,無論你嫁給誰,姐姐都會幫你的。慕容雪在心里告訴自己。
慕容雨滿臉羞紅,背過身子,朝里,這樣五姐就看不到了。
不知什麼時候里面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慕容雪輕輕地幫她掩好被角,閉上眼楮,進入夢鄉了。在夢里,她又回到了那個熟悉的家,妹妹在一旁沖自己撒嬌,媽媽在廚房里忙著弄好吃的,爸爸坐在窗底戴著眼鏡看報紙……
「五姐,你怎麼哭了?」慕容雨一醒來就看到慕容雪閉著眼,眼淚直流,她一下子就慌了起來,她還是第一次見她流淚。
被慕容雨這麼一推,慕容雪一下子驚醒,原來,那是夢。她擦了擦眼淚,努力擠出一抹微笑。
「剛剛做噩夢了。」慕容雪看著慕容雨,原來她們竟如此相像?
「醒了就好了,以前我也常常做噩夢,醒了就沒事了。」慕容雨輕快地說。她小的時候常常被母親罵,每次都會做噩夢。
「恩。」慕容雪輕輕起身,已經好久沒有夢到家人了,也許是因為她吧,在她的身上看到妹妹的影子,所以才會夢到他們吧。
「姐,今天來了好多客人啊。」慕容雨在院子後面往前院看,大門口不停地往里進人,比六姐慕容萱出嫁時可風光多了。
「是啊。」無論在什麼年代趨炎附勢的人都是特別多的,而今天來的一半以上,都是沖著太子來了,慕容遠遠地望著大門,還真是,有人的以生在這門里面而榮,有的人根本不懈,外面的人拼命往里擠,而里面的人卻在想方設法出去,還真是活生生的一部《圍城》。
「姐姐,準姐夫來了。」慕容雨指著剛剛進來的司空毅笑嘻嘻地說。
「誰告訴你他是你準姐夫的?」慕容雪沖慕容雨所指的方向望去,一襲緞面白錦,氣質高雅,不是司空毅是誰?
「五姐,怎麼看他也不像個商人,倒像個王孫公子哥呢?」慕容雨細細地打量了一下司空毅,他比商人多了些書生的儒雅之氣,看起來文質彬彬,很舒服。
「什麼時候七妹竟也學會了給人看面相了?這麼多公子哥,七妹可有相中的?五姐幫你去說。」慕容雪調笑著說。
「五姐,又拿我開玩笑,我不理你了。」說完,慕容雨嬌羞地跑開了。
正巧這時,司空毅與四王他從院門走了進來,與慕容雨撞了個正著。
「啊。」慕容雨跑得比較急,又是羞紅了臉,根本沒有抬頭,就這麼結結實實地撞到了四王爺朱安民的懷里。
怕她摔倒,四王爺伸手拉住了慕容雨。
慕容雨驚慌失措,連忙後退,不停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系,沒傷著姑娘吧。」四王爺扶著還未站穩就急著致歉的慕容雨,還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兒,還沒站穩,就急著認錯。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輕輕響起,慕容雨輕輕抬起頭,看向說話的四王爺。
二十多歲,高大英俊,玉面朱唇,儀表堂堂,尤其是那深邃的眸子,如黑夜中的星辰一樣光亮。
「好俊美的公子!」慕容雨在心里驚嘆。
「姑娘可還好?」四王爺看著緊盯著自己的慕容雨,她的眼楮清澈無比,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閃亮!
「謝謝公子,我沒事。」慕容雨與四王爺目光相遇,立刻低下了頭,雙手在衣前不停地絆動。
「七小姐?」司空毅從四王爺後面走過來,本以為,是哪個丫鬟不小心撞到他,沒曾想居然是七小姐,看她那羞紅的小臉,八成是看對眼了。
「準姐夫,哦,不,是司空公子。」慕容雨听到司空毅的聲時,一下抬起了頭,看到是司空毅時,一下子就亂了陣腳。
「你是慕容府的七小姐?」四王爺他細地瞧了瞧慕容雨,傳說她才十三歲,沒想到居然已經是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小雨,這位是四王爺。」司空毅正式地介紹兩人認識。
「您是四王爺?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小心撞到您的,請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女一時的魯莽。」慕容雨嚇得一下子就要跪到地上,磕頭認錯了,她還記得前些天他們告訴他太子有多暴虐,在她心里,皇子們都是一樣,不拿她們當人看,所以一听到是他是四王爺,慕容雨嚇得都不知道怎麼做才好了。
「七小姐,這是干什麼?」四王爺眼急手快,把要下跪的慕容雨及時地扶了起來。
「我剛剛真的不是有意的。」慕容雨就要急哭出來了,胳膊一直在發抖。
「你在怕我嗎?我真的那麼像惡人?」四王爺有些哭笑不得,明明長得很帥,怎麼到她這兒就變身壞叔叔了?看把人小姑娘嚇得。
「不是,不是的。」慕容雨輕輕抬起頭,看了看四王爺,他依舊微笑著,好像並沒有生氣,這才稍微平復一些。
「那你這是在干嘛?」四王爺完全不知所措,堂堂一個王爺,居然在哄一個小姑娘?他是不是太善良了點?
慕容雨看了看司空毅,他在對自己點頭,那就是不用害怕的意思,可是,他也是皇子,真的不會那麼凶殘嗎?
「我只是害怕……」慕容雨又看了下四王爺,自己心里還是不確定,所以不敢往下說。
「害怕什麼?害怕我把你吃了嗎?」四王爺緊緊盯著慕容雨,她還是第一個把自己當洪水猛獸的人?
听四王爺這麼一說,慕容雪更加確實他也是個善變的人,剛剛還說自己是好人,這會就要吃人了。
「我還有事,告辭。」慕容雨繞過司空毅向小門跑去,像躲瘟疫一樣躲開四王爺。
「毅,我看起來就那麼不像好人嗎?」四王爺模了模了自己的臉,疑惑地看著司空毅,還是第一次,有種受挫的感覺,還是因為一個女人,不,確切地說是了個小姑娘。
「四王爺您覺得呢?」司空毅哈哈地笑了起來,他們還真是有意思。
「毅,你笑什麼,快告訴我,我哪像壞人啊?」四王爺跟在司空毅後面。
而他們的事情,慕容雪都看在眼里,原來,她這個妹妹在遇到四王爺時會臉紅。
「五小姐,大少爺請你到前廳去一下。」管家走進後院,專門來請慕容雪,也不知道慕容雪都交了些什麼朋友,個個都是顯貴至極!
「哦,大少爺有沒有說什麼事啊?」難得偷閑一會兒,沒想到,還是被慕容楓抓去當勞工了,哎,命還真苦。
「好像是個貴公子模樣的人,姓李的。」李管家並不知道李連城的身份,只是依稀記得這些了。
「哦,我知道了,馬上就去。」原來是李連城,干嘛一定叫我去接待啊,慕容府那麼多主事的人,又不差她一個,慕容雪沒精打彩地跟在管家身後向前院走去,臨到門口時,還依依不舍地回頭看了看,過了這個門,就再無清靜可談了。
「五小姐終于舍得出來了。」李連城眼前一亮,雖然慕容雪並未故意打扮,簡單的素衣,臉上也未施脂粉,但比起男裝的她,更多了分靈氣,清新月兌俗,竟是另一樣引人的美。
「李公子大駕光臨,不盛榮幸。」慕容雪學著慕容楓的調調說。
「五妹,你招呼會李公子,我到那邊看一下。」慕容楓把李連城交給慕容雪,自己又去忙著招呼別的客人了。
「想不到,五小姐竟這般的靈氣逼人,如果換作是我,定選五小姐。」李連城看著門外的太子手里正牽著一條紅綢,而那一端跟著一身大紅的慕容瑾。沒想到太子竟這麼沒眼光,金子他不要,居然選一個花瓶。
「李公子還沒喝酒,就已經醉了,看來,這場婚禮還真是特別的好看啊。」慕容雪早就習慣了李連城的直白,他說話從來就不給人留余地。
「在下很想看看五小姐出嫁時的模樣呢?」李連城雖然在說笑,但卻是他的心底話,他知道她不會嫁給自己,但還是期望能看一眼一身嫁衣的她。
「看來李公子還真是醉了,這新娘子只能給新郎看,哪有給別人看的道理?」慕容雪狠狠地瞪了李連城一眼,怎麼他說話時就不能遮掩一二,听起來也舒服些。
「喲,原來五小姐在這兒啊,可讓我們好找呢。」四王爺和司空毅也走了過來。剛剛他們去後院尋她來著,沒想到五小姐沒見著,到是撞到了七小姐。
慕容雪知道他們進了後院,所以才故意躲開了,他們當然找不到了,要不是大哥,她肯定還在某處偷閑呢。
「四王爺也來了。」慕容雪笑著說,只是後面的司空毅,她沖他點了點頭,微笑著示意,也算是打過招呼了吧。
「當然了,太子娶慕容府四小姐,我這個做弟弟的怎麼能不過來討杯喜酒喝?」四王爺一派儒雅,溫溫地笑著。
「哦,四王爺只是為了來討杯水酒喝?」慕容雪知道四王爺來干嘛的,太子娶了慕容瑾,就等于與太子有了合作的關系,而慕容楓卻站在四王爺這邊,他既然來了錦城,怎麼也得過來露個臉,拉攏一下人心嗎,這些面上的工夫他還是要做的。
「不然,五小姐以為在下來干什麼呢?」四王爺反問,這個慕容雪聰明過人,他想要干什麼,她都能猜到一二,不過,這樣也好,跟聰明人打交道,就是舒服。
「剛剛看到七妹心不在焉的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慕容雪故意提起慕容雨,想看看四王爺的反應。
「哦,七小姐啊,剛剛被在下撞到了,可能是驚嚇過度吧,是在下的不是。」四王爺謙恭有禮,一看就知道胸襟廣闊之人。
「啊,七妹撞到的人是四王爺,真是抱歉了,舍妹是無心的。」慕容雪替慕容雨道歉。
「五小姐言重了,是在下撞到七小姐的。」四王爺搶著認錯。
「好了,四王爺就不要再自責了,那七小姐定不會往心里去的。」司空毅實在看不下去了,明擺著兩個人都在作戲給對方看,都是自己人,他們不累啊。
「好了,我們都入座吧,他們都已經開始喝了。」李連城走過來拍了拍幾個人肩膀,他不喜歡慕容雪和他們講話,一點也不喜歡。
酒過三旬,散的散,喝的喝,慕容雪因為喝了點酒,臉也紅潤潤的,由環兒攙扶著往竹園走去,只是經過慕容瑾的院子時,听到了里面的吵鬧聲。
「你混開!別踫我!」慕容瑾大吼著,她一想到那天太子伏在春桃的身上,她就覺得髒。
「你是我的人,不讓踫你還想讓別的男人踫嗎!」太子聲音更大,硬生生地壓住了慕容瑾的聲音。
「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只求你別踫我!」慕容瑾聲音低了許多,語氣也變成了懇求。
「哼,哪有新婚之夜舍新娘而去的道理,瑾兒,打從第一眼見你,我就喜歡你了。」太子說著,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真心話,因為他喜歡的女人實在太多了。
「如果你真的喜歡我,就不會強迫我了。」慕容瑾一臉的失落,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能說出喜歡自己的話,他真當自己是個沒腦子的女人嗎?
「我也是喜歡你才娶你的。」太子趴到在慕容瑾身上,他喝的有點高了,都有點站不穩了。
「別踫我!」慕容瑾一下子站了起來,躲到一邊,她現在只想離他遠遠的,既然已經嫁給他了,她就會老老實實在做他的妾,只希望他不要來打擾自己。
「你敢躲,你給我過來。」太子沒有撲到人,晃晃地坐在床邊,叫慕容瑾過來。
「你叫我做什麼都行,就是這個不行。」慕容瑾鼓起勇氣說。
「什麼!女人就是給男人暖床的,你以為你是誰啊!」太子惱羞成怒,站起來張口大罵,本以為她是個溫婉可人的女子,沒想到,竟這麼不識好歹!
「你!」被太子這麼一羞辱,慕容瑾氣紅了雙眼,死死地瞪著太子,如果可以,她真想殺了他。
「我是你的夫君,快過來給我寬衣!」太子從沒被女人這麼對待過,他的女人個個都眼巴巴地等著自己,而她居然這麼不識好歹,看來,真是被寵壞了,他還要好好教教才是。
「你自己睡吧,我去旁邊的屋子睡。」慕容瑾好歹也是慕容府四小姐,從小被人捧在手心里,又怎麼肯為他人寬衣,而且是為自己討厭的人!
「你去哪,給我過來。」太子沒想到慕容瑾居然在大婚當晚分房睡,一時氣憤,拽著慕容瑾的頭發就往床里扔。
被太子這麼一扔,慕容瑾的頭撞到了床柱上,腫了起來,剛想起身,太子就壓了上來,開始撕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開,畜生,你放開我!」慕容瑾從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她嚇得大叫,手腳不斷地拍打,只可惜,她終究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跟本不是常年習武的太子的對手,沒幾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剝了個精光,太子也迅速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撲了上去。
「啊,不要,不要!」慕容瑾不停地哭喊,此刻她害怕到了極點!
而太子並沒有因她的哭喊而停歇,反而更加粗暴起來。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外,屋里才傳出來低低地哭泣聲。
「哭什麼哭,不許哭了。」太子睡意全無,這女人怎麼這麼愛哭,新婚之夜跟哭喪似的,真掃興。
慕容瑾什麼也沒听見,坐在床角,不停地哭著。
「我叫你別哭了,你以為你是誰啊,要不是慕容府,你以為我會娶你這婆娘,也不拿鏡子照照!」太子被慕容瑾哭得實在煩了,起身穿衣服。
「哭哭哭,你最好給我記住,你現在是本太子的人了,別失了身份,本太子想要對付一個慕容府還是輕而易舉的事,更別說你一個小小的女子了。」太子被慕容瑾哭的心煩氣燥,原本那一點點好感,也消失無影了,剩下的只有厭煩!
「哭哭哭就知道哭,這幾天好好呆著,過幾天我派人來接你,到時一起隨我去天京。」丟下這句話,太子頭也不會在奪門而出。
沒一會兒,太子就離去了,只留下一個剛剛被蹂躪過的新娘躲在床角不停地哭泣……
第二天一早,整個府里就傳開了,新婚之夜四小姐觸怒太子,太子負氣出去,四小姐獨守空房一直哭到天亮,而太子到現在還沒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