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一覺醒來的唐寶珠眨巴著惺忪的雙眼看著正摟著自己,埋頭在自己懷里的齊墨仔細的看著,抬起手輕輕的梳理著齊墨頭上的發絲,想起昨天一個晚上齊墨都沒有休息,一直在和她做那種事,唐寶珠就傻傻的笑了。
唐寶珠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要是看到了齊墨就很想要笑,就是喜歡的想要好好的看看。
可昨晚上齊墨不讓她看,把她的雙眼蒙上了還不說,還用絲巾把她的雙手也給綁上了,還說她以後要是不听話就這麼月兌光了直接扔進海里喂魚。
想著唐寶珠動了動,想低頭看看齊墨的臉,可還不等她看齊墨就很壞了咬了她一口,嚇得她還大驚失色了,連忙的想要起來,結果還不等起來就給齊墨翻身壓在了身下。
「齊墨壞,齊墨真壞!」唐寶珠給是個齊墨嚇得不輕,齊墨還什麼都沒干呢,她就嚷嚷起來了,齊墨也不說話就這麼壓著身下的人靜靜的看著。
已經半六天了,齊墨和唐寶珠在海上度蜜月已經整整六天的時間了,要不是早就有計劃今天下船去普羅旺斯看薰衣草,齊墨還真不想下船,怎麼都舍不得離開船上。
想起上一次和唐寶珠出海的事情,齊墨總覺得有點缺憾,自己傻的都無可救藥了,就跟長了一個白痴的腦袋一樣,就那麼的每天摟著唐寶珠睡在一張床上,就說什麼都沒有餓虎撲羊一回,想想也真是夠白痴的了!
如今可是不一樣了,這是新婚蜜月旅行,他說什麼也不能隨便的糊弄過去,現在糊弄以後勢必沒好果子吃,齊墨可是不想那天他老婆突然听見了誰說蜜月的時候如何如何,回到家里就和他來一出孫悟空大鬧天空,別人不了解齊墨可是比誰都清楚,他這個老婆要是真鬧起性子來,可真不是一般的厲害,他還真是有點降不住。
更何況齊墨覺得兩個人度蜜月,糊弄了老婆就是糊弄了自己,以後免不了要出去應酬,這麼漂亮的老婆帶出去多有面子,要說放在家里可真是浪費了,再說他也都習慣唐寶珠整天在他身邊轉悠了,要是他出去了唐寶珠不陪著,他還真是不自在。
要是這樣想,一群女人湊到一塊就是必然的事情,他可不想一群女人攀比起來老婆輸了氣勢,到時候面子上也不是只有老婆一個人掛不住,怎麼說他這個做老公的也不好看。
再說他堂堂的集團總裁,手底下多少人不說,就是他每年來回各國的生意那一單拿出來不夠自己老婆玩上一年的,蜜月要是太寒酸了怎麼說不過去。
「壞!看看我那壞了,那壞了?」齊墨說著就上去咬了一口正用手推他的唐寶珠,唐寶珠左右的閃躲就是不給齊墨咬,齊墨也一點都著急,一下咬不到就咬兩下,左面不給咬就去右面跟著咬,什麼時候咬到了就什麼時候罷休,要不然說什麼都不會罷休。
唐寶珠也累了,到最後突然的大喊著︰「我要回家,回家了!討厭死你了!」
「玩不過你就回家,我在這里,這里就是家,回去那里?」齊墨上去就把唐寶珠撈了起來,翻身就按在了一旁的牆上,緊跟著身體就貼了上去,唐寶珠一氣抬起手砰砰的拍了兩下床邊的牆板,齊墨理會都沒有,按住了唐寶珠的手就把唐寶珠按在了牆壁上。
「叫墨!」不等唐寶珠說話,也不等唐寶珠掙扎,齊墨就俯下頭把嘴唇貼在了唐寶珠的臉龐,唐寶珠秀氣的眉黛一皺冷哼了一聲︰「不叫。」
「叫不叫?」齊墨佯裝要用力的咬一口唐寶珠,唐寶珠斜睨了一眼一臉的不耐煩,聲音笑的蚊子一樣叫了一聲︰「墨。」
「嗯?」齊墨裝成沒听見的樣子,張著嘴朝著唐寶珠的肩膀上就咬了過去,嚇得唐寶珠馬上就大聲的嚷嚷上了,喊著︰「知道了,我知道了!」
听見唐寶珠寒了齊墨馬上變了一副面孔,剛剛還好像是血本大口的樣子,立刻就變得柔情萬種了。
張開的嘴是落下去看著是有些嚇人,可卻是輕輕的親了一下,咬不咬的不知道,可唐寶珠確實是輕輕的顫抖了一下,隨即就慢慢的睜開了害怕的眼楮,眨巴眨巴的斜睨著一旁真一邊一邊親吻一邊低喃的齊墨。
「知道什麼了?」齊墨的生意有些沙啞,雙手在已經忍不住在唐寶珠的腰上纏綿了,拉著唐寶珠的手還不忘在他的身上徘徊,實在是不過癮就把人給翻了過來,撩起了迷醉的雙眸看了一眼正看著他眨巴著眼楮的人,隨即朝著下面親了過去。
「知道叫什麼了。」極其的不情願唐寶珠叫嚷著,齊墨卻在已經忍不住的將兩個人交織到了一起。
「累了?」潮水過後齊墨看著身下早已經沒什麼力氣的人,親了一下輕柔著唐寶珠的手問,聲音淡淡的帶著沙啞,唐寶珠馬上點了點頭,一臉你看不出來我累的不行了麼,齊墨一臉的好笑,過去親了一口才起身離開了。
轉身齊墨坐到了床上,起身就去了浴室里,簡單的沖了個澡就出來了,走出來當著正眯著眸子要睡覺的唐寶珠把腰上的浴巾扯開了。
唐寶珠原本是要睡覺了,听見了浴巾扯開的聲音有慵懶的睜開了眼楮,看著齊墨把黑色的底褲穿上了,眨巴了兩下眼楮又閉上了,轉身就睡覺了。
齊墨看了看,找了一條花色的大褲衩穿上直接去了外面,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要廚房準備一下早餐,打完了電話回來就把唐寶珠從床上撈了起來,抱著去了浴室里。
齊墨原本都洗了澡了,看唐寶珠沒醒就陪著唐寶珠又洗了一回,要說唐寶珠也夠能睡的了,齊墨給她洗澡就硬是沒醒。
齊墨也都習慣了,這幾天也真是累壞了,洗澡都能睡覺。
洗了澡齊墨把唐寶珠抱出了浴室就放到了床上,拿了浴巾給唐寶珠擦了干淨,轉身在行李箱里找了套他自己喜歡的性感內衣,外面的就是一件平時很普通的白色大方得體的裙子。
給唐寶珠穿好了裙子,唐寶珠才睜開眼楮看了一眼齊墨,但看齊墨的眼神卻很奇怪。
「為什麼非要我穿這種東西,我不喜歡。」唐寶珠說著低頭看了一眼齊墨給她穿的裙子,普普通通的款式,唐寶珠覺得很老土,一點都不喜歡。
「這個漂亮。」其實在齊墨看來女人長大太漂亮了穿的就要樸素一點,免得一出門就有無數雙眼楮盯著看,要他心口不痛快,一會船靠了岸,兩個人就要下船了,第一站就是法國的普羅旺斯,雖然不去那里,可齊墨覺得飛機場人也不少,而且肯定有男人,有男人他就不能給唐寶珠穿的太性感了,性感給他一個人看就行了,別人還是不要看的好一點,免得他大動肝火。
「那里漂亮了?普普通通一點都不時尚,你把我喜歡的那個給我穿。」唐寶珠說著就要起來,一邊起來還一邊要月兌身上的裙子,齊墨卻馬上就起來把唐寶珠摟住了,一邊哄騙一邊摟著唐寶珠。
「誰說不漂亮,我說漂亮就漂亮,就穿這個。」齊墨也不妥協,用力的摟了一把唐寶珠,唐寶珠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心里盤算著什麼,點了點頭。
齊墨還有點不放心,用力的把唐寶珠的腰摟緊了,漆黑的眼眸深了幾許,盯著唐寶珠問︰「有打什麼鬼主意呢?」
「什麼也沒有。」唐寶珠說著白了齊墨一眼,齊墨這才親了一口唐寶珠松開了雙手,改成了一只手拉著唐寶珠。
「我要去洗手間,你陪我去。」唐寶珠說著就拉著齊墨去洗手間,齊墨這才松了手要唐寶珠自己去,自己先去了船艙的外面。
齊墨是沒有興趣陪著唐寶珠去洗手間,倒也不是不願意陪著唐寶珠站在洗手間里等著,主要是齊墨一看到唐寶珠坐在那里就想入非非,時間沒多少了,齊墨實在是不能再耽擱時間了,只能先放過唐寶珠了,這才轉身去了船艙的外面,可齊墨怎麼也沒想到他前面一走,唐寶珠就從洗手間里出來了,一出來就去了自己的行李箱那里,打開了行李箱找了條自己喜歡的裙子,拿出來站在鏡子的前面比了比覺得還不錯就換上了,至于手里的換下了這件,唐寶珠壓根就沒去看一眼,直接扔到了床底下。
、轉身看看自己的行李箱里都是自己喜歡的了,就收拾了收拾把箱子整理好又放回了原來的地方,至于齊墨她就不管了。
換好了自己的衣服唐寶珠才穿上喜歡的鞋子,整理了一下自己剛剛干了的頭發,邁步平常一樣的去了船艙的外面。
齊墨正在給夏侯淳打著電話,听見身後傳來了腳步的聲音才一邊打著電話一邊轉身看向了走來的人,結果不看還好,一看氣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淡雅的黃色小菊花斜紋,飄逸,低胸,搭配上淺灰色的蕾絲花邊,不規則的裙邊垂感又好,就跟仙女下凡了一樣,襯托的唐寶珠整個人就像是不設人間煙火的仙女,齊墨一看就愣住了,連電話都忘記了回答,直勾勾的盯著唐寶珠就跟給人勾走了魂一樣,呼吸都紊亂了。
唐寶珠眨巴著大眼楮看著齊墨傻乎乎的笑了笑,看著齊墨伸手抓著裙擺的兩邊給齊墨轉了一圈。
唐寶珠要是不轉還能好一點,一轉齊墨的心都要跳出來了,看了後面齊墨才明白過來,感情唐寶珠肩上就兩條肩寬的裙帶,後面順著裙帶就下去了一塊,白皙的脊背露出了一大片,長發擋住了一些,可若隱若現的也夠引人遐想的了。
齊墨的呼吸一沉,上下的打量著唐寶珠,總覺得是那里有些不對勁,可一時間還就是想不起來是那里有些不對勁了,注視著唐寶珠齊墨沉著臉走了過去,也不理會手機里的夏侯淳是在跟他說些什麼了。
到了唐寶珠的面前齊墨還在心里不斷的咒罵著,跟個妖精似的怎麼穿什麼都好看,身材好也就算了,各自還不矮,這是也不知道穿了幾寸的高跟鞋,站在自己面前都不矮多少了,要自己那點優越感都沒有多少了。
「真難看!」齊墨口是心非,硬是沒說好看,看著唐寶珠一臉的不悅,但也沒開口要唐寶珠給換下去,好看誰不喜歡看,盡管是不願意給別人看,可齊墨還是覺得比剛剛的那件好看了不知道多少。
別的不說,就說唐寶珠穿在身上的這種淡雅的黃,齊墨就覺得有種飄葉的感覺,雖然有種秋葉凋零的淒清之感,可也多了一抹歸于寧靜的靜美。
可在怎麼好齊墨也沒說一個好字,就硬是說不好看,結果齊墨的話一出口唐寶珠就小臉一繃不樂意了。
「也沒給你看。」他不喜歡還不給他看了呢,唐寶珠是生氣了,輕蔑的白了齊墨一眼就要轉身走,齊墨一把就把唐寶珠給拉住了,摟在了懷里用力的就按向了自己,結果兩個人一貼上齊墨算是知道怎麼回事了,胸口軟綿綿的就貼了上來,壓根就沒穿文胸,可不是不對勁了。
齊墨的呼吸一沉冷峻的輪廓一下就黑了,陰沉沉的就要吃人了,冷冷的就瞪了一眼唐寶珠。
「文胸呢?」齊墨都要給唐寶珠氣的不知道怎麼好了,看著就想要咬一口,可又氣不打一處的來,穿個裙子把內衣都給月兌了,這還有沒有個讓人安心的時候了。
「月兌了!」唐寶珠說的一點都不猶豫,還理直氣壯的,一張嘴就說了一句,氣的齊墨狠狠的咬了咬牙,什麼打電話的心情都沒有了,直接把電話掛了拉著唐寶珠就去了船艙里,打開了行李箱就要唐寶珠換上文胸,裙子能穿著,文胸說什麼也要換上,可唐寶珠是說什麼也不穿。
「你穿不穿?」齊墨氣的臉都白了,就差過去抓著唐寶珠打一頓了,可唐寶珠說什麼就是不穿,不穿也就算了,還一臉的你愛怎麼樣怎麼的態度,齊墨的脾氣也不好,還能請繞了她,可你還就別說了,齊墨就是把唐寶珠給饒了。
「不穿……不穿也不能就這麼出去。」齊墨實在是沒辦法了,站在一旁上下的看了一眼唐寶珠,皺了皺刀刻一般的眉毛,其實這樣他也覺得挺好,就是傳出去太吃虧了。
「那怎麼辦?」唐寶珠看了一眼齊墨,反正她就是要穿這件,不能換下去,也不能穿文胸,穿上就不好看了,一點都不飄逸。
齊墨也是實在沒辦法了,轉身去了自己的行李箱那里,打開在里面拿了一件白色的外套給了唐寶珠,起初唐寶珠還不樂意穿上,結果突然的朝著唐寶珠瞪了一眼,咬了咬牙說︰「你不穿看我不扒光了你。」
就是這麼一句話,唐寶珠極不情願的把外套披在了身上,這才算是安然的去了外面把早餐吃了,吃完了早餐船也差不多靠岸了,而兩個人海上的蜜月旅行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下了船齊墨一直牽著唐寶珠的手,兩個人在愛琴海又逛了一會,之後才去了機場,直接去了下一個蜜月要去的地方普羅旺斯。
其實普羅旺斯這個地方是唐寶珠拍婚紗照的時候喜歡上的地方,一直唐寶珠都只是听陸天宇和她媽兩個人說起這個地方,但是自己都沒來過,結果去了之後就喜歡上了。
唐寶珠婚紗照的那幾天普羅旺斯的薰衣草還不是真正的季節,齊墨薰衣草的花期還沒有到,可陸天宇沒幾天了,結果唐寶珠就說結婚蜜月一定要到普羅旺斯來,齊墨就這麼的答應了。
其實齊墨是沒想過有什麼不答應唐寶珠的,結婚蜜月對他們兩個人來說就是出來玩的,既然是玩當然要玩的盡興,當然要听他老婆的。
飛機上唐寶珠又睡了一覺,齊墨倒是沒有睡覺,反而是看著身邊的人靜靜的發呆,而且是發了很久的呆。
下飛機的時候齊墨倒是有些困倦了,所以才沒有馬上把唐寶珠帶到薰衣草莊園去,先去住了酒店,在酒店里齊墨可真的是累了,趴到了床上就呼呼的睡上覺了。
一旁的唐寶珠平常就是個很能睡的人,但今天飛機上一直都沒吃什麼東西,下飛機就餓了,所以一到酒店齊墨就給唐寶珠叫了酒店服務,酒店服務送到了齊墨就趴到床上去睡覺了,唐寶珠也不介意齊墨不陪她吃飯,其實她也知道齊墨是累了,飛機上都沒睡覺,一直在看著她來著,齊墨說去睡覺唐寶珠還給齊墨蓋上了自己一直穿在身上的上衣。
看著齊墨睡著了唐寶珠就自己一邊看電視一邊吃東西,齊墨知道唐寶珠喜歡吃生魚片之類的東西,就給唐寶珠叫了一些,而且絕大部分的菜都是肉類。
可每天唐寶珠一看到了肉就興奮的不得了,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一看到肉就不舒服,就覺得胃里不舒服,像是要吐出來了一樣,可看著齊墨睡覺唐寶珠也沒有叫齊墨,就簡單的吃了兩口,結果剛吃了兩口就忍不住去洗手間里吐了。
齊墨睡的也不是那麼的沉,可唐寶珠去了洗手間了吐,齊墨也不是什麼順風耳,壓根久沒听見,呼呼的依舊在睡覺。
唐寶珠好容易吐完了,不那麼的難受了,走來了就坐在了齊墨的身邊,推開了餐車,唐寶珠實在是吃不下去了,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吃不下去唐寶珠也不想吃了,餓了也不想吃了。
月兌了鞋就上床了,在齊墨的身後就把齊墨摟住了,吶吶的念叨了一會就閉眼楮睡著了。
可唐寶珠她餓了,睡著了沒一會就又給餓醒了,醒來唐寶珠又看了一眼那些吃的東西,可不看還好一點,一看胃里就不舒服,馬上下床跑去了洗手間里,在洗手間里又吐上了。
齊墨睡的也差不多了,但也沒有醒來的意思,只是身後的唐寶珠突然的下了床要齊墨猛地一驚,這才醒了過來,齊墨一醒過來就听見了唐寶珠在洗手間里嘔吐的聲音,馬上就起身下了床,穿上鞋就去了洗手間,站在門口一眼就看到了剛剛趴著吐的唐寶珠。
「怎麼了?」唐寶珠剛起身齊墨就走了過去,一雙手握住了唐寶珠若軟無力的雙肩,一臉的關切,可唐寶珠抬起頭還不等看清齊墨就暈了過去,齊墨一把就把唐寶珠給摟到了懷里,一瞬間嚇得臉都蒼白了,彎腰抱起了唐寶珠就朝著外面走。
唐寶珠醒的時候齊墨已經趴在她身邊睡著了,一手握著她的手,一手摟著她的的腰,唐寶珠眨巴了兩下明亮的大眼楮,茫然的在周圍看了看,看了一會才驚異的發現自己竟然在醫院里呢。
唐寶珠一想就去覺得奇怪,自己不是在酒店里麼,怎麼一眨眼就到了醫院里了。
唐寶珠她哪里知道,她這個一睡可不是一般的一眨眼,她的一眨眼都已經過了五六個小時了,這五六個小時沒把齊墨折騰的連半點的力氣都沒有了,要不然也不能睡的人事不省。
眨巴了兩下眼楮唐寶珠左右的看了一會,恍惚的才想起是怎麼一回事,是自己是吃壞了肚子才給齊墨送到醫院里來的。
看看齊墨體恤衫都濕透的窘迫樣子,一定是沒少的受累,唐寶珠有點餓了,也沒有叫醒齊墨,就這麼躺在床上看著齊墨,也沒什麼動靜,雖然是有點餓,但還是想要齊墨多睡一會,她生了病齊墨一定很擔心著急,又出了這麼的汗。
想想唐寶珠還覺得心疼了,看著齊墨還輕輕的嘆息了一聲,覺得自己真是一點用都沒有了,好好的怎麼就嘔吐不止了呢?
正納悶呢,病房外傳來的走步的聲音,很快病房的門就給人推開了,唐寶珠抬頭看了過去,是一個年輕的外國護士進了門。
護士打扮的很時尚,而且護士服也很短,裙子剛剛把蓋上,一雙結實的美腿修長筆直,唐寶珠一眼看去就覺得是個孔武有力的女人。
護士是個金發大眼的美女,手里的托盤里端著打針的針劑藥劑,唐寶珠一看就害怕了,緊張的猛地朝後退了一下,就是這麼一些齊墨就突然的驚醒了,一把就握緊了唐寶珠的手,用力的拉了一下,抬起頭倏地睜開眼看向了正躺著朝上挪動的人。
「醒了?」一睜開眼楮齊墨就把目光緊緊的落在了唐寶珠的身上,目及唐寶珠嚇得蒼白的小臉立刻就皺緊了眉宇,這才听見身後有個人走了過來,轉身才看了一眼,結果一看到護士手中的那些針劑藥劑馬上就明白了過來。
「你先出去,一會我叫你。」明白過來齊墨的臉色立刻染了一抹不悅,對不敲門就扇子進門的護士有些不痛快,雖然是在國外,但對齊墨而言在那里都是一樣,做了他不高興的事情都沒有理由和她和氣,而齊墨一口流利的英語也要護士完全的听明白了齊墨的意思,開始還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即便朝著齊墨禮貌的點了下頭,同樣流利的英語說了一聲好的,轉身便離開了病房,唐寶珠這時候才覺得不那麼的害怕了,但還是有些心驚膽戰的看著病房的門口。
「怕了?」轉身齊墨便好笑的看著唐寶珠,過去溫柔的在唐寶珠的嘴唇上貪戀的親了一下,這才看著唐寶珠問,語氣帶著調侃又帶著心疼。
唐寶珠皺了皺眉想要嘴硬的說不怕,可一想到她要說不怕護士還要進來給她打針,一時間她還就不敢說了。
可不敢說歸不敢說,唐寶珠也沒有直截了當的就說出來,反而說︰「哪有?」
「沒有你都嚇的臉白了?」齊墨好笑的坐到了床上,把唐寶珠從床上拉了起來,摟在了懷里,一邊拍著一邊問︰「有什麼害怕的?怕疼?」
「你不怕啊?」唐寶珠一听齊墨這話還來勁了,有些不高興了,繃著小臉深鎖著秀氣的眉黛,齊墨心里當然是知道唐寶珠就是怕疼,低頭好笑的親了唐寶珠一下,想了一會才說︰「你不打針孩子要是有個什麼事你說回去了我怎麼和你媽交代?」
唐寶珠懷孕了,雖然是早在齊墨預料之中的事情,可齊墨听到醫生說的時候還是給雷電擊了一下的樣子,怔愣了半響才回過神來,甚至說話有些語無倫次,說了幾句才能平心靜氣下來,可听了醫生的一番話轉身又把昏睡的唐寶珠好好的親吻了一番,連醫生都覺得驚奇不已,和身邊的護士說中國人真的是太要人吃驚了,特別是中國的男人。
齊墨當然听的見醫生說的話,可齊墨什麼都不想干,也什麼都沒理會,一顆心全然都放在了唐寶珠的身上。
齊墨問過醫生,唐寶珠怎麼會突然的暈倒,是不是有什麼妊娠的不良反應,妊娠有嘔吐不願意見葷腥油膩的反應齊墨倒是知道,但卻還是第一次听說嘔吐會突然的暈倒,齊墨就開始胡亂的想象,是不是自己縱欲過度索要的太多了,要不然怎麼就突然的暈倒了。
從張羅著辦婚禮開始,齊墨就沒少給唐寶珠調理身體,整天的帶著出去吃出去喝,什麼有營養就吃什麼,先前消瘦的那點肉也總算是長回來了,齊墨想不出是什麼個原因,好好的一個人就是懷孕了就暈倒了,在船上可是還好好的一點異狀都沒有。
醫生說就是操勞過度引起的暈厥,加上唐寶珠嘔吐的時候一直是蹲在地上,孕婦不適合在一個地方蹲的太久,懷疑是起來的太猛了才會引起的暈厥,但是血壓都很正常沒什麼太大的問題,回去了只要注意不見葷腥油膩的東西就沒事了。
醫生說的再清楚不過了,唐寶珠就是操勞過度,加上起來的太猛了才會到這暈厥,其他什麼事情都沒有,可齊墨還是不放心,以至于從醫生離開之後齊墨就開始在病房里來回的走動,實在是沒什麼事干就給父母打電話,告訴他們唐寶珠已經懷孕的事情。
這麼一通的電話打下來齊墨看看時間還沒到半個小時,連夏侯淳都沒有放過,可還是沒有多少的時間。
著急著唐寶珠醒過來,又想要唐寶珠好好的休息,齊墨就在病房里來回的踱步,站站不住,坐坐不穩,一會走過來一會走過去,剛坐下又站了起來,他那一身的汗就是這麼來的。
要說齊墨也夠盡責了,自己出汗了,就總覺得病房里的溫度不適合唐寶珠休息,投了溫水的毛巾把唐寶珠的手腳都給擦了一遍,可就是這麼一遍下來他連自己的臉都擦一下,而床上睡的憨甜的人還全然的沒半點反映,實在是什麼事可干了,齊墨就坐在唐寶珠的病床邊上看著唐寶珠,結果就這麼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齊墨也是累了,要不然也不能帶著興奮勁就睡著了,結果剛睡著唐寶珠就醒了,沒一會他就也跟著醒了,那點高興勁也都被唐寶珠蒼白的臉給嚇得絲毫不聲了,與孩子比起來,齊墨更在乎唐寶珠的身體與喜怒哀樂。
能升級當爸爸齊墨當然比誰都興奮,可興奮之余齊墨也沒有忘記他孩子的媽。
「你又在騙我,我好好的怎麼就懷孕了,上次就還說我有寶寶了,到最後還不是沒有,媽還說有月經就沒有寶寶,我不會再上當了,你就是想要我打針,我才不會上當受騙。」唐寶珠一想起來婚禮前自己沒有懷孕的事,唐寶珠就心里悶悶的,覺得自己是給齊墨騙了,要不自己怎麼就答應結婚了呢!
眼下的這種情況和齊墨求婚的時候確實有些相像,一次是齊墨要和她結婚她不樂意,齊墨就誆她說肚子大了穿婚紗不好看,她就傻乎乎的當真了,現在要打針吃藥,他又來這一套,她才不會那麼的好騙又上當呢。
唐寶珠一想還真有點生氣了,繃著小臉抬起手就推了一下齊墨,可唐寶珠那點力氣本來就少,現在怎麼說也一天沒吃東西了,推也沒什麼力氣,反而要齊墨摟的更緊了。
「我媽說好騙子一個謊言不用第二次,也不用在同一個人身上,要不是騙子是白痴,就是被騙的人是白痴。」推不開唐寶珠也不推了,想起她媽的話唐寶珠覺得真是那樣,齊墨還以為她傻,殊不知他自己才是個白痴,這種低級的謊話也能說第二次。
可看正低頭專心看著唐寶珠的齊墨,差點沒給唐寶珠氣的笑出來,可一想求婚的時候自己確實有欺騙的嫌疑,總覺得對唐寶珠有那麼一點的虧欠,一直就想跟唐寶珠說句抱歉的話,可每次一看著唐寶珠就說不出來,這一次也算是他自食惡果了,但也不失為一個請求原諒的好機會。
「求婚你不肯,我才持此下策,下不為例,不敢了!」齊墨說的很真誠,雙眼中溫情脈脈,可唐寶珠就是那麼的看了一眼,完全就不買賬。
唐寶珠是那種吃虧上當就一次,一次她都覺得多,在要她吃虧上當那筆登天都難,別看著人傻乎乎的很好哄,可她要是聰明起來,和你耍起手腕你還真就不一定是她的對手,而齊墨就是有這麼的一種感覺,想要牢牢的抓住唐寶珠的心,光靠著自己自身的魅力,傾覆的溫柔還不夠,還需要最起碼的感動與真誠,雖然齊墨還不知道怎麼給唐寶珠一個要她記住一輩子的感動,主要是齊墨覺得要唐寶珠感動還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個壓根就不把感動放在心里的人,你要她對你做的什麼事情感動,還真是件難如登天的事情。
前面的感動不容易,齊墨就只能把後面的做好了,保證永遠是真誠的。
其實齊墨夫妻之間的相處之道最需要的就是真誠,唐寶珠對他從沒有不真誠過,雖然認識傻乎乎的,什麼事情喜歡算計,也喜歡和他說小謊,但是齊墨知道唐寶珠從不會騙他,對他永遠都是真誠的。
齊墨覺得就是不為其他,就只為了唐寶珠對他的這份真誠,也足夠要齊墨傾覆一生的真誠,只有這樣他們感情的這條路上才會沒有盡頭。
听見齊墨柔聲細語的話,唐寶珠冷哼了一聲,轉開臉看向了別處,儼然你就騙我吧的樣子,把齊墨看的好氣又好笑的,過去就親了一下,起身就離開了唐寶珠的病床,彎腰就把唐寶珠給公主抱的抱了起來,唐寶珠吃驚不小,還在納悶了,但還是一把就摟住了齊墨的脖子,齊墨低頭脈脈含情的目光睨著懷里有點懵懂的人,轉身就朝著病房的外面走了出去。
「我告訴你,你別以為我一個人我就怕你,我一點都不怕!」唐寶珠以為齊墨是要收拾她,齊墨一轉身就有點心里打鼓了,嘴上雖然說的多有氣勢,可心里卻有點膽怯。
唐寶珠打不過齊墨,雖然結了婚出來度蜜月都很寵著她,每天她就什麼都不用做,可唐寶珠心里還是有點怕齊墨。
「你也知道怕?」齊墨低頭看著唐寶珠,一臉的好笑,唐寶珠立刻就看的出神了,她怎麼看齊墨笑起來都很好看。
看著唐寶珠盯著他看,齊墨就有點心里歡騰,雀躍的不知所以了,咬了咬嘴唇齊墨沉了一口氣,邁開了大步就朝著醫院的外面走,護士看見了馬上就跟了上來,禮貌的用英語詢問齊墨是不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齊墨就一邊抱著唐寶珠走,一邊用英語和護士交流。
「替我和醫生說我要馬上給我太太做檢查,要確定我太太和孩子很健康。」齊墨一邊說一邊抱著懷里的唐寶珠大步流星的走,別看著平時和唐寶珠說話多不正經,多喜歡笑,生氣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也都能要唐寶珠說個十個八個的不一樣來,可平時與其他人說起話,齊墨臉上就一種表情,肅然冷淡,就跟個沒有表情的木頭人一樣,說起話都不帶絲毫的感情與情緒,連護士都覺得齊墨是個不苟言笑的男人。
要是平時護士多半都會問不是剛剛做過檢查麼,醫生也都交流沒有事情,但今天護士就一句話沒說,馬上答應著去找醫生了。
醫生來的時候齊墨正抱著唐寶珠去檢查室,而齊墨懷里的唐寶珠此時才覺得齊墨說的有可能是真的,齊墨這一次沒有騙她。
唐寶珠正低著頭雙眼看著自己的小月復呢,心里還犯著嘀咕,想著不是說沒有這麼快麼?怎麼剛結婚不久就有了?
正想著兩個國外的醫生走了過來,對于國外的婦科醫生都是男人的事情,齊墨實在是有點不待見,覺得這種婦科就該是女人給看,雖然他以前一直覺得男女都一樣,但孕婦要是換成了他老婆他就覺得還是都是女人的好點。
「齊先生您剛剛還沒有听我說清楚麼?還是您太太有什麼不是的反應?」走來的醫生是個上了一點年紀的男人,是個大鼻子藍眼楮的外國中年男人,對齊墨這種折騰人的做法有些質疑,心里甚至懷疑中國男人都是腦子有點不太正常的。
「沒有,我只是想再一次確定我太太的身體狀況以及我孩子的健康,有什麼不可以麼?」齊墨說話的時候抱著唐寶珠已經進了醫生室,隨即就找了個位子坐下了,懷里的唐寶珠依然抱著,以免一會還要給抱起來。
兩個醫生一臉的意外,隨即看向了已經醒過來眨巴著大眼楮一副理所當然就該這樣,她也很認同樣子的唐寶珠身上,目及唐寶珠晶瑩剔透,宛若一汪幽靜潭水的雙眼,不由的看的出了神。
唐寶珠的雙眼不要說這兩個醫生,就算是別人看了也都會不例外看的出神,這麼漂亮的雙眼不是每個人都會有,出現在一張漂亮臉蛋上就更不容易了,看的出神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而一旁的齊墨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原本平靜的目光倏地就冷的冰天雪地了。
兩個醫生也都不是傻子,一覺察出來自己的失禮馬上朝著齊墨笑著賠禮道歉,以表示他們的失禮。
「很抱歉,您太太的眼楮真是太美了!」說話的是年紀大了一點的醫生,身為一個法國的男人,是很誠實也很審視的,可在齊墨看來這就是相當于在挑釁他,要是放在中國就要動用武力了。
但在法國齊墨還是給了一點面子,沒用那麼粗魯的行為來對待這個有著浪漫之都的男人,可也沒好到那里去。
「既然知道是我太太,就請你們管好自己的雙眼。」齊墨冷然的面容,冰寒的言語要對面的醫生完全的怔愣了,隨即尷尬的笑了笑,心里對中國的男人產生了極大的質疑,對唐寶珠這麼個漂亮不可方物的女人嫁給了這麼一位中國的男人,更是產生了不小的惋惜之情。
按照齊墨的要求醫生不得不又給唐寶珠做了一次妊娠檢查,唐寶珠這才相信的齊墨,其實在之前唐寶珠已經開始相信了,但是卻不是深信不疑,檢查過後就深信不疑了。
「信了?」看著一臉喜悅的人,齊墨的眼神都溫熱了,一邊走一邊的揉著唐寶珠的肩膀,唐寶珠低頭看著手里的檢查單,和B超單,大眼楮仔細專注的看著自己的子宮圖片,可卻怎麼都看不明白,上下左右的那麼看。
「別看了,太小了,看不清楚,等以後大了就看清了。」齊墨說著把唐寶珠手里的B超單子和其他的東西都拿走了,唐寶珠還不是很明白齊墨為什麼要突然的把她正在看的東西拿走,眨巴著大眼楮正要給齊墨要回來,齊墨就彎腰一把把她抱了起來,直接就去了電梯里,唐寶珠不明白剛想問,齊墨就在唐寶珠的嘴唇上親了一下,隨即要唐寶珠按電梯的頂樓。
唐寶珠狐疑的看了一眼齊墨,問了齊墨︰「我有恐高癥。」
「我怎麼不知道?」齊墨心里好笑,臉上的笑容也加大了,她倒是很聰明就知道他要去頂樓,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了。
「扔你下去我還不舍得呢,快點!」齊墨說著催促著唐寶珠,唐寶珠看了齊墨一眼,想了想齊墨也不敢把她扔下去,要是把她扔下去她媽一定饒不了他,抬起手按了頂樓。
電梯緩緩升起,齊墨用鼻音給唐寶珠哼起了一首歌,唐寶珠抬起手看著齊墨,很自然的就投入了進去,並且還跟著唱了起來……
秋天的落葉一片一片,不停牽動我心弦,依偎的身影還在昨天
暖暖的你的笑臉,我願意停在這里,望著你深情的眼楮,不願意醉在夢里對你說
想你的冷夜對月嗚咽,回憶的感覺一秒一天,牽手的畫面閃在眼前,秋天的童話何以再寫
秋風還蕭瑟吹不散回憶,難以撫平我思緒,多年的漂泊早已厭倦,早想回到你身邊
我願意停在這里,望著你憂郁的眼楮,不願意醉在夢里對你說
想你的冷夜對月嗚咽,回憶的感覺一秒一天,牽手的畫面閃在眼前,秋天的童話何以再寫……
唐寶珠記得她就在齊墨睡覺的唱過一次,不知道齊墨怎麼就知道她喜歡了,听著齊墨哼著的節奏,唐寶珠靠在齊墨的懷里就這麼一直的跟著唱了起來。
齊墨心里就跟在太陽底下給曬著一樣,暖意洋洋,特別是看著唐寶珠靠在自己懷里像個精靈一樣的唱著歌。
齊墨也是無意中在睡覺的時候听見唐寶珠唱這首(秋天的童話),當時也就是听著好听,就找了個時間起來听了一會,結果越听就越是有味道,每次听就能想起唐寶珠醫生風衣的樣子,總是想到秋天的便落在他身邊的葉子,想起很多關于和唐寶珠的過往,倒也沒有刻意的去學,可不知不覺得就學會了,就記在了心里,原本也沒打算要給唐寶珠哼出來听,可進了電梯不知不覺的就哼出來了。
以前到也不覺得,現在竟有種就是給他們唱的一樣,他們在秋天相遇,算起來相遇開始唐寶珠就不停的在牽動著他的心弦……
齊墨一邊哼著一邊低頭看著唐寶珠寧靜的小臉淺淺的笑著︰秋風很羞澀吹不散回憶,難以撫平我思緒,多年的漂泊早已厭倦,早想回到你身邊——
我願意停在這里,望著你猶豫的眼楮,不願意嘴在夢里對你說——
電梯的門開了齊墨抱著唐寶珠大步流星的就走了出去,電梯外還有一段台階,齊墨想也不想的就直接走了上去,他抱著唐寶珠進來的時候就留意到了,醫院的上面是一個時間的鐘樓,齊墨剛剛就想起了一點事情,馬上就抱著唐寶珠上來了。
唐寶珠還在唱著歌呢,結果齊墨抱著唐寶珠一上了頂樓,唐寶珠就不唱了,望著那個大圓盤的時間看了過去,齊墨也沒說什麼,用力的抱著唐寶珠想上擎了擎,看了一眼定格在傍晚五點鐘的時間上,隨即叫了一聲正看著表盤上表針的唐寶珠。
「嗯。」唐寶珠猛地回神看向了齊墨,齊墨這才把唐寶珠放到了地上,伸手牽著唐寶珠的手走向了頂樓的中間地方,唐寶珠還有點茫然,但還是跟著齊墨走了過去,而唐寶珠很快就站在了頂樓的中間地方,齊墨這才放開了唐寶珠的手。
「這里是我們定情的地方,你記住不管以後你去了那里,我去了那里,到最後我們都要在這里遇見,答應我不要讓我找不到你。」齊墨的一番話要唐寶珠有些懵懂,不知道齊墨突然和她說這些是什麼意思,莫名的就轉開臉看向了房頂的下面,恰好唐寶珠的眼楮看到了不遠處的薰衣草莊園,那雙眼楮立刻就澄明的瞪圓了。
「花!」唐寶珠突然看向了齊墨,而齊墨卻神情專注的看著唐寶珠,看的唐寶珠一陣莫名,臉的表情都凝固了,看著齊墨無比認真的雙眼想了想點了頭。
「我記住了。」唐寶珠說著看著齊墨,心里想著齊墨是怎麼了。
「記住什麼了?」齊墨怕唐寶珠是為了想要看花是在敷衍他,還又問了一邊。
「記住這里是我們定情的地方,記住你說我們不管以後去了那里,我們最後都要回到這里遇見,記住不讓你找不到我。」唐寶珠也不清出為什麼齊墨要她記住這些,但她看著齊墨很認真的樣子也就不計較去問什麼了,就欣然的答應好了。
听見唐寶珠說齊墨才松了一口氣,大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總算是听見了一句想听的話了。
「唐寶珠,我會愛你一輩子。」看著唐寶珠齊墨神情溫潤,漆黑的眼眸閃爍著水波一般的柔情。
唐寶珠想了想,看著齊墨一會,又轉身看了看周圍的地方,轉過來看著齊墨才說︰「齊墨,我也會愛你一輩子。」
「我相信。」齊墨笑了,笑著親了唐寶珠的嘴唇一下,離開深深的凝望了唐寶珠的雙眼彎腰將唐寶珠抱了起來,唐寶珠還一陣的恍惚呢,齊墨就已經抱著唐寶珠去了房頂面朝著薰衣草莊園的地方。
「唐寶珠,我愛你……永遠!」齊墨抱著唐寶珠走到了房頂的防護欄前放下了唐寶珠,看了唐寶珠一眼,把唐寶珠的手緊緊的扣在了手心里,朝著薰衣草莊園的方向大聲的喊著。
唐寶珠忽地看著齊墨,高興的笑著,突然轉向了薰衣草莊園的方向,朝著那個方向,同樣大聲的喊著︰「齊墨,我愛你,永遠永遠,永遠!」
齊墨輕輕的怔愣了一瞬,隨即看向了身邊的唐寶珠,很認真的告訴唐寶珠︰「孩子沒出生之前不能大喊大叫,不能蹦蹦跳跳,不能毛毛躁躁,不能慌慌張張,更不能吃葷腥油膩,也不能去廚房,更不要穿高跟鞋,還有……」
听著齊墨突然的嘮叨唐寶珠秀氣的眉頭越皺越緊了,突然覺得齊墨是個很嘮叨的男人,不過看著齊墨深情的目光,唐寶珠突然覺得很幸福,連听著齊墨說話都是幸福的。
齊墨也不覺得自己嘮叨,嘮嘮叨叨的說了很多的話,看著唐寶珠不住的點頭還是不很放心,還是一遍的和唐寶珠說,直到唐寶珠重復著說知道了,齊墨這才算是安心了一些。
其實齊墨知道唐寶珠會听話,可他就是不怎麼放心,才一邊一邊的叮囑唐寶珠這個要小心那個要注意,就好像他要不說心里就不安穩,說了安穩了一樣。
說了太多的話,齊墨都有些口干舌燥了,可還是陪著唐寶珠在醫院的房頂看了很久的薰衣草,問了很久的薰衣草花香。
當夕陽漸漸落下,一陣陣花香吹來的時候,齊墨在唐寶珠的耳邊說︰「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我會一直等你!」
唐寶珠很奇怪,轉過臉懵懂的看著齊墨,不明白的問他︰「你在說什麼?」
齊墨只是笑著親了唐寶珠一下,之後就什麼都不說了。
離開的時候唐寶珠還用那種奇怪的眼神看著齊墨,可齊墨一直不說話唐寶珠才不看了。
唐寶珠身體沒什麼事情,只是有點虛弱,一天一夜都沒怎麼吃東西當然會虛弱,齊墨給唐寶珠辦理了出院手續就離開了。
出了院齊墨帶著唐寶珠去吃了頓豐盛的大餐,不能見葷腥油膩,唐寶珠嘴又饞,齊墨詢問了醫生就帶著唐寶珠去了一家日式風格的餐館,在那里唐寶珠總算是吃了頓滿意的飯菜。
擔心唐寶珠吃多了腸胃不舒服,齊墨還買了點健胃消食片放在身上,行李箱里還隨時都放著兩瓶橙汁,打算給唐寶珠沒事的時候喝點,橙汁富含維生素多種的營養物質,醫生是堅毅孩子出生多給幾個月的孩子喝點,但齊墨有點著急,問了醫生孕婦喝好不好,醫生說也可以,齊墨就準備了一些。
按照齊墨開始的計劃是打算在薰衣草莊園蜜月九十三天再回去,把薰衣草的整個花期都蜜月完,加上在船上的六天是九十九天,再算上婚禮的那天就是一百天,可唐寶珠眼下的情況齊墨不得不改變計劃,只能少蜜月幾天了,從原來的一百天改成了三十三天,這麼一來唐寶珠在薰衣草莊園也就是二十幾天的時間了。
可就是二十幾天對齊墨和唐寶珠來說也足夠好好的享受了,唐寶珠從懷了孕開始就成了齊墨眼里唯一世界上值得保護的動物,幾乎是走一步看一步,就連齊墨去洗手間都要線看一眼唐寶珠。
齊墨總覺得唐寶珠不是個安靜能听話的人,所以無時無刻不是在叮囑唐寶珠,唐寶珠對此也都很配合,只要齊墨說的話她都會听,而且還都是很虛心听教的點頭。
齊墨問過醫生,胎教還早一點,但是齊墨已經沒事就上網查找一些關于胎教的事情了。
唐寶珠每天的生活起居幾乎不用自己操心,想吃什麼齊墨叫人給弄,想要玩什麼齊墨就帶著她去,日子過的就跟一個小公主一樣的奢侈舒服,往哪一坐都有些慵懶的樣子里。
白天齊墨大部分的時間是帶著唐寶珠去外面看風景,薰衣草的花香齊墨覺得太濃了,開始還帶著唐寶珠去看很久,之後就看一會就離開,下午會陪著唐寶珠去吃當地的美食,唐寶珠最喜歡的就是意大利的一種面條了,雖然做的不怎麼地道,到唐寶珠每次也都吃的不少,氣墨還為此親自的請教了一下意大利面條的大師,听說台灣有這方面的大師,就想找時間和對方約個時間見面,想請教一番。
晚上多半的時間齊墨都是九點之前就帶著唐寶珠去床上睡覺了,至于九點之前,齊墨都用在陪著唐寶珠在外面看星星了。
說起看星星齊墨真是覺得,這世界上沒有比陪著唐寶珠看星星更要他安靜,踏實的事情了。
抱著唐寶珠就感覺什麼都擁有了,特別是當唐寶珠睡在他懷里,望著那片紫色海洋的時候,齊墨覺得整顆心都給填滿了。
平淡的日子過的總是要慢一些,而甜蜜的日子對齊墨來說快的就像是一眨眼一翻書一樣,轉眼二十幾天就過去了。
齊墨和唐寶珠都有些意猶未盡,但齊墨還是帶著唐寶珠回國了,回國之前齊墨去了一趟陸天宇那里,知道唐母就在那里,但到了地方陸天宇和唐母都不在,兩個人住了一個晚上就回去了。
離開之前唐寶珠有點小情緒,沒見到她媽多少的有些不舒服,可晚上打了電話給她媽,在電話里說了一通,唐寶珠反倒是高興了不少,齊墨問唐寶珠說什麼了唐寶珠也沒說,齊墨就再也沒問。
休息了一個晚上,兩個人第二天就離開了陸天宇那里,直接乘上了回國的飛機,而就在兩人乘坐的飛機上,發生了一件在齊墨看來不尋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