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某男笑得像只狡猾地狐狸,伸出一只手指在她面前搖了搖,神色愈發邪魅,「我可舍不得與他人分享你,你只要念念不忘我一個人就行了。」
「道貌岸然,衣冠禽獸!」凌瑾瑜沒見過如此厚臉皮的家伙,咬牙切齒地低吼。
「糟糕,被你發現了,這可如何是好?嗯?」顧逸琛也不知道為什麼,每次見到這個女人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看著女人冷靜的偽裝被打破,氣得直跳腳的樣子,心情真心好得不得了。
「那你就去死!」凌瑾瑜磨牙,「不過在閣下去死之前請交出房卡,我有很重要的東西要找。」
「你可是在找這個?」
顧逸琛在她眼前伸出右手,捏拳,突然松開拳頭,一條銀光閃閃地手鏈從他手中滑落出來,發出悅耳的踫撞聲。
「還給我!」
凌瑾瑜見到苦苦尋找的手鏈,美眸一亮,亮晶晶地眼兒令她整個人都神采飛揚起來,伸手就要去抓吊在半空中的手鏈。
可惜,手指頭還沒踫到手鏈,就被某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收入掌中。
反而由于向前撲的動作過大,力道控制不及,一下子直直向地面撲去…。
凌瑾瑜驚呼一聲,閉上眼,認命地在心中哀嚎著,接受臉蛋和堅硬的地面的親密接觸。
而預想之中的的疼痛並沒有傳來,而是落入一具強壯溫暖的懷抱。
心中大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在心里又感激了顧逸琛一番。可耳畔傳來癢癢地熱氣和充滿曖昧的低沉嗓音,幾乎令凌瑾瑜再一次跌倒!
「美麗的小姐,你這是在為我的魅力傾倒,主動投懷送抱嗎?」
顧逸琛好整以暇地摟緊她的腰肢,挑眉,揶揄地在她耳畔低語。
「……好吧,你婬了!」凌瑾瑜氣極失語,一語雙關地重重咬緊那個「贏」字,冷笑,「只是此贏非彼贏。」
顧逸琛斂眉深思,似乎在認真考慮懷中女孩一語雙關的話,半響,似想明白了什麼,臉色一黑,抽搐著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反擊,「彼此彼此。」
「東西還給我!」凌瑾瑜不想跟這個月復黑狐狸糾纏下去,從他懷中直起身子。
「東西不錯,我要了。」高舉著做工精致地手鏈端詳著,顧逸琛淡淡開口,到了他手中的東西還想要回去,怎麼可能?
「想得美!趕緊還給我,不然我告你身為公務人員公然收受賄賂!」凌瑾瑜一邊奮力搶奪手鏈,一邊高聲威脅。
顧逸琛手舉得高高的,就是不然某女得逞,不以為意地笑道,「這是我撿的,誰撿誰得。可扣不上賄賂的罪名。」
「作為人民公僕竟然私自貪污他人的物品,你老師沒教你拾金不昧嗎?」該死的,想不到這人還是這麼個愛貪小便宜的小人!
某男沉默半響,才恍然開口,「哦,我忘了。」
「還給我!不然我喊人啦,看你要臉不要臉!」實在沒轍,凌瑾瑜也耍起了無賴,此生第一次耍無賴竟然是因為眼前這只月復黑狐狸。
話落,凌瑾瑜張口欲高呼出聲,「大家都看過來哈……。唔……」
話未喊出口,就被某人伸出的大手捂住了嘴,凌瑾瑜只能瞪大眼兒氣憤地瞪著他,見耍無賴也不能阻止某人,無計可施地她眼兒一紅,淚水在眼里打轉,卻倔強的不落下來,只有她清楚這手鏈對她的非凡意義。
「哎,小姐,我沒將你怎麼樣吧?干嘛壞我名聲?好啦,還你還不成嗎,小氣成這個樣子,還以為是什麼無價之寶呢。」顧逸琛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女人淚眼婆娑的樣子,嘀咕著將手里的手鏈放到已經紅了眼眶的女孩手中,故作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捏緊了手中的手鏈,如獲至寶地輕輕撫摩著,凌瑾瑜看著眼前的手鏈,再一次想起了,當年父親將手鏈親手戴在她手上時的模樣,那樣溫暖,那樣濃厚的父愛,令她每每想起,都忍不住想要落淚。
見不得一向冷漠地女孩突然這個多愁善感的樣子,顧逸琛打破籠罩在女孩身邊的憂傷,悠然說道,「喂,我拾金不昧,你打算怎麼謝我?」
「你想去哪吃?」凌瑾瑜看著一身商務西裝,顯然是標準衣架子身材的男人,不由自主的想,他這種身份的人應該會到高檔場所用餐吧。
「會做菜嗎?」顧逸琛突然問道。
「能煮熟。」他這麼問的時候,凌瑾瑜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條件反射般地說道,她實在不擅長說謊,只得這麼半真半假的說道。
而下一秒男人口中吐出的話語令她訝然不已。
「就去你家吧。」
不行,一定不能讓這個身份尊貴又毒舌黑心的男人去她家,不然以後可沒她安生日子過,這樣想著,她咬牙嗤笑,「你就不怕我毒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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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寵悍「少」,狼兄惹火文/檸檬笑
【偽兄妹,絕寵,溺寵,女強,爽文,涉及高干,黑幫,娛樂圈】
簫婉,就是隨便跺跺腳,都會讓整個東南亞震三震的黑幫大小姐。
鬼使神差,情迷軍二代林家大公子林慕。
為了待在他的身邊,不惜與她的黑道老爹翻臉,月兌離黑幫。
為了他的事業,她甘願入娛樂圈,一步步登上天後巨星的位子。
整整八年,陪在他的身邊,最終換來他的一句,「我要訂婚了!」
她傷心欲絕,意外遇襲,身中數槍,魂歸西天。
再次醒來,靈魂附體,搖身一變,竟成為林家三「少」。
曾經的情人,如今竟成為她的兄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