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節第十五章潛伏南溪堡（205）
「那個老家伙就是她男人？」堡長詫異地站起來，往後輕輕退了一步，問魯濟安︰「真不敢相信，這樣美貌的年輕女人怎麼會嫁給這樣一個老頭？」
「這事以後跟你細講。」魯濟安說著，兩人回到桌邊坐下。
堡長說︰「那老頭家里一定很有錢？」
魯濟安沒有跟他解釋寨主家是否一定有錢，只是猶豫了一下，問堡長︰「你今晚有空嗎？」
「有空。」堡長回答。
「那好。」
「有事嗎？」
「有事。」魯濟安說︰「你得幫我一個忙。」
「干什麼？」
「是這樣。」魯濟安低聲說︰「剛才你都看到了，在街對面的兩間店鋪里，包括美娘一共8個人，有6個是繡女，其中一個我們認識，是去年冬天送她去恐山的小女子，另一個在店鋪內外打雜的女人，我們私下叫她老媽子。」
堡長說︰「那個女人我認識，她叫黃谷香，是本地人，男人死了多年，一直在家守寡。」
「這就更好辦了。」
「怎麼好辦？」堡長問著話，一邊拿起桌上的一個酒壺，扯開壺塞，倒了兩碗酒，說︰「來，我們邊吃邊講。」
堡長留下一壺酒和兩只烤雞，朝阿七和韓沙他們說︰「我們先吃了，等會接替你們。」
「嗯。」韓沙沒有回頭，隨意答應了一聲。
堡長遞給魯濟安一只燒雞，兩人開始動手撕扯吃了起來。
魯濟安嘴里嚼著一塊雞肉，一面說︰「你去跟蹤她的男人，也就是那個老頭。」
堡長不明白，問︰「你們調查的不是美娘嗎？」
「當然是美娘。但最近幾天那個老頭行跡詭秘，有一二個夜里不在店鋪里過夜，這也不能不查清楚。」
「你想弄清他在哪里過夜？」
「嗯。」魯濟安高興地又說︰「到底是南溪堡的父母官呀，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明白了。」
「這好辦，我經常跟蹤和抓捕那些逃官稅的商販們，這也是我最善長做的一件事情喔。」
堡長很樂意的就答應下來。
但是，魯濟安仍然放心不下，一再叮囑︰「你要小心，不能讓他發現有人跟蹤。事情弄清楚以後，也不要驚動他，事後回來告訴我們就行，也不要跟別人講起這件事。」
「你就放心吧，我的這張嘴向來都是閉的很緊的。」堡長當即滿口保證，接著又說︰「督司，你到底是個讀書人。心細精明，寧可錯怪，也不放過。」
堡長的這句話，讓魯濟安感到臉上有些發熱，說︰「你過講了。」
黃昏的天空沒有出現晚霞，依舊一片陰沉，過不多久又灰蒙蒙的翻卷起大片的烏雲，一派欲雨不雨的樣子。
蒼穹下的南溪堡，就象一個塞滿蒸汽的大木桶，悶熱的讓人坐立不安，人們大多走出家院。
大河岸邊的沙灘上，擠滿了前來消暑的人，他們分開男女，劃分出各自的水域，月兌掉衣褲，把身子浸泡在河水里，盡情享受這一刻難得的清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