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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節 趙艷紅的故事(3)

第4節趙艷紅的故事(3)

趙艷紅的故事(3)

趙艷紅說,她那個相好的對他不錯,只是太能出差了。

我問她,那你們倆是不是各自準備離婚呢?她說,傻瓜才這樣想呢,她不是我的男人,我也不是他的女人,男女之間在一起說起來都是些娛樂活動,本來就不是你的,只是在一起共度寂寞時光罷了。一些人想不開,自個兒委屈自個兒,啥叫開放啊,就是放得開,想得開,怎麼快活怎麼來,掙錢干啥?搞男人干啥?不就是為了開心地活著嗎?

我小心翼翼地問她,那自個兒的男人呢?不怕他發現了?她「哼」了一聲說,他還不知在哪里嫖風串店呢?自個兒都管不住,還管得著我。我問,那你們的孩子呢?她說,爺爺女乃女乃姥姥姥爺都愛瞎眼了,搶著哄孩子,每月誰的天數多,我們給誰的錢多。

我說,你真是過著神仙日子。她說,也麻煩呢。

她說,有一次她們六個人在一家俱樂部玩,我和三個女的打麻將。陳圓圓和另一女的在另一間房里包個了小保安玩,誰知半夜出事了,那小保安是退伍軍人,二十六七歲,沒事,可能那小子吃藥了,也可能是折騰時間太長,小伙子後半夜體力不支,頭上冒虛汗,走路晃悠,眼看是有問題,我們叫人把他送醫院,檢查後說是急性腎衰,還下了病危通知。後來好不容易保住了性命,我們是見者有份,四人一人三萬,那兩家伙除了醫藥費,每人拿了五萬,還簽了協議。不過這種事,哪能露天啊?後來那小子又跟陳圓圓要錢,陳圓圓給了一些,並且威脅他再要就找黑道的人做了他,他才不敢了,不過最近听說那小子身體又不行了,又到處找她倆呢,就怕那家伙把這事鬧大了,到時個我們的臉上誰都無光。

我說,你又沒做,怕什麼?她說,都是姐妹們的事,一條繩上的螞蚱,敗露了事就多了。我說,也是,畢竟是見不得人的事,以後注意就是了。

她說,其實最麻煩的事,還是男女關系上的事。

有一天我突然想起,問問她是怎樣有外遇的。

她說,那年夏天,有一次她在酒吧里獨自喝酒,那天可能是她穿得比較扎眼,坐在她對面桌上的男人,時不時地跟她隔空踫杯,她本來有些討厭這樣的舉動,但看見這人不像是個輕薄之人,穿一身休閑裝,看起來一付風塵僕僕的樣子,我骨子里喜歡這種有生氣的男人,于是就著干起來,後來我們坐到了一起。這個男人毫不認生,他說會相面,然後就說起我的財運來,听他說還沾點邊,但越說越听不懂了,我跟他說,這樣太無聊,就給我講幾個故事吧。于是他就開始講了,他是公務員,每個月總是要出好幾趟差,按他的話說,不是為領導跟班,就是替領導頂班。他的故事特多,講了一個又一個。後來他說,這樣的場合不適合講故事,不如到街上走走,于是我們邊走邊講,當故事結束的時候,我們的手就牽在一起了,我們相互凝視著對方的眼楮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說,她的事太浪漫了。她說,最浪漫的事就是他每次出差回來總要給我帶各地的小禮物而且都是成對的,他一個我一個,讓我收藏起來,這樣可以記錄我們的感情史。

我問,他妻子不知道嗎?她說,他妻子逮住他的機會還不如我多,每次回來他先見我,若是我有事,他也不回家,等跟我見完面後再回家。他說,這樣表示他對我的尊重,因為我們是彼此的客人。

我說,你這個相好的是天生的浪漫主義者。她說,他是中央美院畢業的,本來是個畫畫的,分配到政府部門工作,因為有點文才後來就去寫材料打雜去了。我說,趕上了分配年代肯定歲數不小了吧?艷紅說,比他也大不了幾歲。

我問她,他們倆幾年了?就沒遇到過麻煩?她說,婚後一年就認識了,現在也三四年了,期間吵吵鬧鬧也不斷,不過總的來說,對我挺好的。我問她,平常在一起,誰花的錢多。艷紅說,這問題問的,我不至于這麼掉價吧。我說,那看來是他挺有錢了。她說,他有個屁的錢,只不過是出差多報銷幾塊,能有啥錢,我就是看上他的人,盡管沒錢但舍得為我花,這說明他的心總是在我這里。艷紅說著指指自己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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