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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能讓司徒和阿忠老老實實出去的,能讓她用這樣的語氣說話的,除了周根本不做第二人選。

周自動無視她嘴里的挖苦,略帶玩味的打量了她一會才開口道︰「說到‘害怕’,我倒是挺想知道這世上究竟能有什麼東西會讓你感到害怕。」

陸黎詩挑了挑眉,「我?我怕的東西很多啊,比如我怕鬼啊,怕蟲子啊,怕我阿爹生病,怕信兒、長卿、李易生病,怕遇到壞人,怕被壞人騙,怕被壞人騙了之後還傻得被人數錢。」

呲,這男人,原來從一開始就听到她們的對話了啊,行啊,既然他要問,就別怪她「實話實說」了。

周听出了她的意有所指,也不解釋,但笑不語。

陸黎詩見這男人不接招,想了想便又問道︰「那您呢,您有害怕的東西嗎?」

周聞言認真想了好一會才望著她的眼楮答道︰「我嘛,從前的我確實沒有什麼會害怕的東西,不過經過昨晚之後,我倒是發現了一樣會讓我害怕的事情。」

听到這話,陸黎詩短暫的一個愣神,看了看他,迎著他那含著溫暖笑意的雙眸,昨晚的話……

「 咚」,「 咚」,「 咚」

似聯想到了什麼,陸黎詩極力壓制著自己身體里那顆突然加快的心跳,同時借著倒茶錯開彼此的視線,「昨晚?昨晚您遇到鬼了?」

他他他不會是指那那那什麼吧?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且不說他十句有九句都是假話,她又不是單純不知事的未成年少女,才不會被他一兩句話就攪亂了心神呢!

咦,明明知道不可能,那她為什麼又偏偏自行補腦那些個粉紅色的小泡泡?該死的,她已經過了那個愛幻想的年紀了呀!一定是天忒熱給曬昏頭了,一定是這樣!

周望著她那張可能連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緋紅雙頰,笑得格外爽心,「大概是吧,還是一個非常厲害的,會吃人心的美麗女鬼。」

「唔!」「哎呀!」

陸黎詩本在喝茶,一听到這話居然一個不小心就咬到了自己口腔內的女敕肉,那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疼痛使得她忍不住申吟出聲,連著手中的茶杯都握不住了,竟噗通一下跕墜到了桌面上,而杯中的茶水也隨之濺了她一臉的,搞得狼狽極了。

周見此立刻緊張的閃到了陸黎詩跟前,且想也沒想就一手捧起她的臉,另一手稍一使力便又分開了她的嘴,顯然,他是想查看一下她把自己咬得重不重。

陸黎詩還來不及暗怨自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就呆掉了,說實話,她從沒有親身經歷過這種言情偶像劇里才會出現的橋段,也沒踫到過這麼緊張她的男人,也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會傻傻的站在那由著他對她「為所欲為」。

「 咚」,「 咚」,「 咚」

等確定了她嘴里的傷口並不嚴重,周總算松了口氣,又看了她一眼才一邊幫她擦著臉上的水痕一邊笑罵道︰「真是個笨女人,喝個茶都能把自己咬傷。」

「 咚」,「 咚咚」,「 咚咚咚」……

陸黎詩突然發現她的心跳得太快了,快得讓她都產生了隨時可能爆炸的錯覺,為了避免真發現那樣慘絕人寰的事件,她條件反射的就想要推開周。

周似察覺到她的意圖,很是不爽的眯了眯眼,繼而迅速的將雙手移到了她的腰上,再往自己懷中一扯,再用力扣住她的腰,于是兩人就這麼親密的貼在了一起。

「你你你想要干嘛呀,別……別亂來……」待到陸黎詩反應過來他倆現在的姿勢是有多曖昧,是又驚又羞又怒,想要掙月兌卻被他鉗制得死死的,也是到這時才深刻的體會到一個男人的力氣是有多大,既無法掙月兌,唯有臊著臉警告他,然她的聲音是越說越小,說到最後小得連自己都听不見了。

周「陰沉」的雙眼漸漸晴朗了,又瞧了瞧她此刻極小女人的模樣,嘴角也跟著揚起了一個極好看的弧度,挑了挑眉,「現在知道害怕了?昨個調戲本王的時候可沒見你如此呢。」

這話一出,陸黎詩不用想也能猜到自己的臉估計紅得連她阿爹都認不出來了,偏偏嘴硬道︰「那……那不是你說要解決的法子嘛……」

周再次加深嘴角的笑意,同時一只手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腦後方,「是沒錯,可是本王有說那法子讓本王滿意了嗎?」

陸黎詩望著他那漸漸貼近的俊臉,下意識的就想往後躲,結果立刻感覺到被一只寬大的手掌給抵住了,就又是一惱,「你……究竟想怎樣?」

周再次貼近,「很明顯,我是想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來了了那件事……」

也很明顯,當他「威脅」人的時候就自稱「本王」,其他時候嘛……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慢慢的就貼上了那張讓他念了一整晚的動人紅唇。

開始是柔柔的吸/允/著,輕輕的咬著,然越是感受著那抹柔軟,就越是無法滿足,又望了眼此刻已經徹底魔障了的小女人,勾了勾嘴角,牙齒稍稍用力,那小女人吃痛驚呼,他趁機將舌頭探進她的嘴里,然後去捕捉那讓他渴望的丁香小舌。

可能是喝過花茶的緣故,她嘴里還保留著些許花果的香甜,迷得他恨不得將她小舌都吞進自己的嘴里。

再看陸黎詩,早在當四唇貼在一起的時候,她就仿若觸到了一股極強的電流,很奇怪的是,昨晚……她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受啊?

也容不得她「深思」,屬于的男人的鼻息和津/液/的氣味無一不刺激著她那脆弱的心髒,一股一股的電流一遍又一遍的襲上全身,酥麻的感覺逐漸加強,「難受」得她一點點的瓦解掉了想要反抗的念頭。

直到嘴唇上傳來一絲疼痛,目光隨之清明,可下一刻就又發現嘴里多出了一個本不屬于她的,且滑膩膩的東西,正想去感受一下那究竟是什麼東西,舌頭微微一動,誰想竟惹得那東西瘋狂的攻擊,眼神再次渙散,也是到這一刻才反應過來她又一次被他攻城奪地成功了。

算了,無所謂了,平心而論,這男人的吻技確實不錯,能讓她感受到心理和生理上愉悅,那樣就夠了,大家都是成年人,追求感官的享受又有什麼錯?不過一個濕吻而已,誰也不會像孩子一樣吵著要對方負責不是?

一念及此,陸黎詩就徹底放開了,雙手環上他的脖子,並主動的與他的舌頭糾纏著,吸/允/著,追逐著,愈吻愈激烈,愈激烈愈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直到周感覺到陸黎詩快沒辦法呼吸了,他才戀戀不舍的饒了她,末了還輕/舌忝/了下那雙被他吻到又紅又腫的艷唇,然後將她的頭輕壓在他的胸口,好讓她靠著他緩息一會,當然,也讓他自己慢慢平息下來。

陸黎詩自是沒力氣靠自己站穩腳跟了,也就由得他那麼抱著自己,再多享受會這種被抱感覺吧。

因為耳朵貼著他的胸口,很清楚的就听到了他快節奏的心跳,陸黎詩忍不住噗呲一笑。

周此刻心情甚好,一邊把玩著她的長發,一邊笑問道︰「你在笑什麼?」

陸黎詩搖了搖頭,「沒什麼。」

听到他這樣子的心跳,就知道他已然動了情,但她能明目張膽的問他那處是否脹得難受嗎?不能吧,所以還是保持沉默得好。

等感受到他的氣息慢慢平穩了下來,陸黎詩才從他的懷里離開了,想到什麼就又問道︰「對了,那會見袁澤玉是和璟王一起來的,也就是說其實他是璟王的人?」

這個問題一出,周不由眯了眯眼,見她表情沒有什麼異色才點點頭,「他一直在幫我三弟做事,而且整個袁家都投靠了我三弟。」

這女人,剛剛還和他痴纏著,轉眼就跟他打听別的男人,真真可惡,這一筆賬他暫且記下!

陸黎詩沒察覺到他的變化,又想了會才接著問道︰「其實您和璟王關系不好吧?」

周微微一愣,又打量她一會便對她招招手,等她听話的近到身邊後才抱著她道︰「與其說不好,不如說很糟糕,別的我不多說,你只需要知道他是一個野心極強,且是個不安分的主就行了。」

嗯,還是抱著懷里才能感到踏實啊,為了以示獎勵,就稍微提點她兩句好了。

「那太子爺這次來豈不是很危險?那您為什麼不除掉袁家呢?斷了璟王的左膀右臂,璟王也就成了不什麼禍害了不是嗎?」陸黎詩暗自月復誹這男人真是抱上癮了,不過還有問題想問,就由著他了。

說得好听點是野心家,說得直白點就是有了謀朝篡位的念頭,這樣的人不除絕對是後患。當然,她也不會傻得去問為什麼不直接除掉周璟,畢竟是親兄弟,再牽扯到皇家的利益權衡問題,那麼周璟不到萬不得已是絕不可能搬得倒的人,所以唯有讓他孤立無援才能壓制住他那顆不安分的心。

周聞言情不自禁的又輕啄了她的唇一下才道︰「說你笨還一點也不謙虛,你以為我三弟就一條左膀右臂?斬斷一條還有無數條呢。再說了,袁思澤現在是吏部尚書,正三品大元,而袁澤玉是吏部郎中,正五品,你也不想想吏部是什麼地方,那可是掌管全國官吏的任免、考核、升降、調動等事務的機構,我問你的問題,這次迎斡亦剌大汗一行進京,本來就禮部和兵部的人會來,那我三弟為什麼又拉著袁家父子一道?」

親她自然是獎勵她的冰雪聰明,嘖嘖,真是個一點就透的妙人兒,這讓他如何能不愛不釋手?然他之所以會說她笨,只是不想讓她太過得意罷了,因為他發現「欺負」她是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呢。

陸黎詩略帶嫌惡的瞥了他一眼,而後答︰「您當我是傻瓜嗎?璟王帶袁家父子來一來是為了向他們證明他對他們的器重,二來則是為了拉攏各地方的官員,或者暗地里積極的扶持起自己的勢力,想來他們這一路過來怕是走走又停停,耽誤了不是時間吧?」

------題外話------

稍後補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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