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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袁澤玉的那翻話,陸黎詩氣得完全沒了繼續呆在這里的想法。見過臉皮厚了,可真沒見過厚到這種程度的,听听,他說的這是人話嗎,還專門偷溜出來瞧她的,誰稀罕吶!等等,他說……

想到了什麼,陸黎詩微微眯眼,「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

望著她那一臉謹慎的小臉,袁澤玉不自覺的勾了勾嘴角,「其實在你和張大人說話的時候我就看到你了,也听到了你和他之間的對話,于是就找來了唄。說到這個,就又讓我傷了一次心了呢,那會我和張大人就只隔了四個人而已,這樣你都沒發現我,哎,這才幾個月沒見,想我要是再不出現,你怕是會把我給忘干淨了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女人沒幾個月前那麼瘦了,然稍微長了點肉的臉把五官襯托得越發的可人了,再細細一瞧,皮膚也比之前要水女敕紅潤了,嘖嘖,女人果然是靠養出來的,不錯,美得都讓他移不開目光了呢。

見他在打量著自己,不管他在想些什麼,總之他的眼神讓陸黎詩很是不爽,立刻就偏開頭對著李易說道︰「你今晚就住這里,待會若是有位禮部的張大人來找我,就跟他說我回家了,明日再……」

然不等她說完,袁澤玉便笑著打斷道︰「張大人今晚怕是沒空來見你了。」

陸黎詩聞言很快就反應過來他的意思,臉色不禁又黑了一分,「你又做了什麼無聊的事?」

袁澤玉听到這話非但不惱,反還拍手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詩詩也,不錯,是我讓父親大人留他說事的,這樣才能方便你我花前月下而不被打擾呀,我是不是想得很周道?」

這話一出,陸黎詩就沉默了。

來一個袁家的討厭鬼就算了,一來還來一對雙,她就說怎麼一大早眼皮子就在跳呢,敢情是因為這個!

袁思澤那個老混蛋居然還活著,哼,這次來千萬別來礙她的眼,否則別怪她不顧他前任公爹的顏面了!

又想到了什麼,陸黎詩就又對著李易耳語道︰「這幾日我估計不會來山上了,等踫到了張大人,你就跟他說請他抽空去家里坐坐,你親自接……」

結果又不等陸黎詩把話說完,李易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道掌風向他襲來,他條件反射的一躲,同時順勢拉了陸黎詩一把。

速度太快,陸黎詩根本來不及發出尖叫,等站定以後抬頭看著李易,就發現他正一臉警戒的盯著袁澤玉,意識到什麼,就又瞟向袁澤玉,果然就看到他此刻正站在距離他們很近的地方。

顯然,李易的身手讓袁澤玉大為意外,甩了甩衣袖,便像盯著獵物一般的盯著他道︰「你是誰?」

不待李易答話,陸黎詩立即把他拉到了身後,且冷聲道︰「他是誰和你有一文錢的關系嗎?我倒想請教一下,你無緣無故就對人出手是何道理?你憑什麼在我的地方亂來?」

袁澤玉見此臉色變得陰沉極了,「我沒興趣知道他是誰,倒是你,說話就說話,至于靠得那麼近嗎?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做男女授受不親?你這行為是一個本分的婦道人家能做的事嗎?」

那男人有身手又如何?這種人對他來說就只是個根本不需要用正眼瞧的小角色,他自是不稀罕知道他是誰的,然他氣的是她對他的態度!

說實話,一看到她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那麼親近就讓他的火氣直往外沖,他一開始就出手不過是想給那女人一點提醒,多少注意些自己女兒家的身份,誰想她居然那麼護著那男人,還反過來責問他,她到底有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這話把陸黎詩給直接氣樂了,「我當然知道什麼叫男女授受不親,只是我守不守婦道又和你有什麼關系?再說了,我一個被休寡婦的身份,還需要擔心被人說三道四嗎?還有,我最後再強調一次,我現在和你們袁家半文錢的關系也沒有,就算被人嚼舌根也不會給你們袁家丟臉,您的擔心絕對是多余的!」

瞧瞧那眼神,一副抓/奸/在/床的表情是做給誰看?且不說她和李易根本沒什麼,說得難听點她是被休的寡婦,說得好听點她就是重返單身的快活女青年,和喜歡的人親近是天經地義的事,她又不是他的誰,身上沒打他家的標簽,輪得到他在這來指手畫腳的嗎?什麼人哪這是?

陸黎詩的話也把袁澤玉給氣著了,沉了好一口氣才又說道︰「我知你一直對之前的事有怨氣,我也不同你計較,但也請你收回那句話,進了我袁家的門就是我袁家的人!就算和離又如何?你且記住,不管你做什麼,外人就說道‘瞧瞧,這就是袁家那個下堂妻做的事’之類的話,所以拜托你千萬注意自己的言行!」

她一再提及這事可不就是一直對自己的這個身份很介懷麼,也承認這事確實是他家做得不地道,所以他一忍再忍,可一想到她當著外人的面和他對著來,還老是強調自己和袁家沒有關系,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他都把自己的身段放得那麼低了,也打算拋開世俗給她正妻的身份,她還想怎麼樣?不知好歹!

顯然,陸黎詩已經快到極限了,深呼吸幾次都沒辦法壓下心頭的那股子怒火,正準備開罵,就被一直沒說話的吳長卿給扯了扯衣袖。

「阿姐,我肚子餓了,咱們回家吧!」

陸黎詩望著吳長卿那被氣得微紅的眼眶,怨氣瞬間消了一大半,又嘆了口氣道︰「好,咱們回家。」

這孩子,她一直沒有對他隱瞞過她和袁家之間的恩怨,也清楚他對她是真心實意的好,所以一听到袁澤玉那話,不用猜也能想到他會替她生氣,替她鳴不平,可他不會罵人,特別是在很著急的情況下就更是變成了啞巴了,只能對著自己的沒用而感到抱歉。

正是因為這樣她才會覺得很欣慰,也很慶幸有他在身邊,每次都在她快要爆發,快要化身為魔的時候,都是他的善良把她給拉了回來,所以她對誰都能狠下心來,唯獨對他沒辦法。

而陸黎詩語氣的突然轉變明顯讓袁澤玉更加不高興了,「你又是誰?」

他可以不計較之前那男人是什麼身份,可這一個是想忽視都難,憑什麼他的一句話就讓那女人軟了下來?他都已經做好了好和她吵架的準備了,結果……還有那一句「咱們回家吧」,回家?他們現在住在一起?據他所知她並沒有這樣年紀的親戚,那他們又是什麼關系?這可惡的女人,居然背著他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其實這也不怪袁澤玉,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想看的東西才會仔細去瞧,之前的李易也是,吳長卿也是,明顯這兩人他都曾見過,但那時他只注意到陸黎詩,其他的自然就自動的忽略掉了,不然這會不會像傻子一樣的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對一個很反感的時候,無論對方做什麼說什麼都極容易讓人狂躁,陸黎詩再一次成功的被袁澤玉給弄得炸毛了,可偏巧這時竟听到了敲門聲。

屋里的人整齊劃一的望向門口,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

司徒不是沒瞧出里面一觸即發的氣氛,然他看都沒看袁澤玉一眼,徑直對著陸黎詩說道︰「小姐,史先生有要事請您過去一趟。」

真可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陸黎詩沖著司徒點點頭,繼而對著袁澤玉說道︰「你听到了?慢走,不送。」

袁澤玉知道司徒是周的人,也不知想了些什麼,最後看了陸黎詩一眼,冷哼一聲就拂袖走人了。

他可以不計較之前那男人是什麼身份,可這一個是想忽視都難,憑什麼他的一句話就讓那女人軟了下來?他都已經做好了好和她吵架的準備了,結果……還有那一句「咱們回家吧」,回家?他們現在住在一起?據他所知她並沒有這樣年紀的親戚,那他們又是什麼關系?這可惡的女人,居然背著他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其實這也不怪袁澤玉,在他眼中只有自己想看的東西才會仔細去瞧,之前的李易也是,吳長卿也是,明顯這兩人他都曾見過,但那時他只注意到陸黎詩,其他的自然就自動的忽略掉了,不然這會不會像傻子一樣的問出這樣的問題來。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對一個很反感的時候,無論對方做什麼說什麼都極容易讓人狂躁,陸黎詩再一次成功的被袁澤玉給弄得炸毛了,可偏巧這時竟听到了敲門聲。

屋里的人整齊劃一的望向門口,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司徒。

司徒不是沒瞧出里面一觸即發的氣氛,然他看都沒看袁澤玉一眼,徑直對著陸黎詩說道︰「小姐,史先生有要事請您過去一趟。」

真可謂來得早不如來得巧,陸黎詩沖著司徒點點頭,繼而對著袁澤玉說道︰「你听到了?慢走,不送。」

袁澤玉知道司徒是周的人,也不知想了些什麼,最後看了陸黎詩一眼,冷哼一聲就拂袖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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