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琴瞧著林黛玉手中的玉竹簫,恍然說道︰「原來哥哥的這支竹簫給你了,哥哥很喜歡這只竹簫。」林黛玉听完薛寶琴的話,笑容更深了,輕輕撫著這支竹簫。林黛玉沒去想是否有以後,是否有結果,她只是感到心滿滿的,很開心,仿佛整個人躺在雲層里,風吹過臉龐,涼涼的,這種感覺真的很美妙。薛寶釵看著林黛玉那嬌羞欣喜的模樣,心里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說道︰「顰兒,都快不認識你了。」薛寶釵說這句話只是想點醒林黛玉,她似乎對于薛虯有了別樣的感情。惜春沒想太多,也說道︰「是啊!真的沒想到林姐姐你也能吹出這麼歡快的曲子。」林黛玉似乎也覺察到自己太過歡喜,旋即收斂了笑意,只略笑了笑,問道︰「怎麼了?這樣不好嗎?」。迎春笑道︰「當然是這樣更,只是有些奇怪而已。」林黛玉含笑帶著迎春等人進了正房,並說道︰「前些天讓你們擔心了。」探春嗔道︰「你也知道,可別再受涼了,別說老太太驚不住,就連我們也被你嚇得夠嗆。」薛寶琴撫著林黛玉的秀發,輕聲說道︰「林姐姐,你可別在這樣了。要不然我會後悔死,更不知道如何去面對哥哥。」只有林黛玉听見薛寶琴的低語,她緊緊握著薛寶琴的右手,垂下眼簾,低聲道︰「你放心,有些事我已經明白了。那句話已經讓我明白了。」薛寶琴點點頭,有些猶豫地說道︰「可是——可是你們兩個真的沒有可能,這是怎麼也改變不了的。」林黛玉搖搖頭,頗有些害羞地說道︰「我相信他。況且我愛他,這就可以了。」說著林黛玉朝薛寶琴眨了眨眼楮,眼珠子靈動含著俏皮的意思。探春看著林黛玉和薛寶琴兩人單獨說著些話,打趣道︰「你們兩個說什麼悄悄話?都不讓我們听見。」迎春等人也都轉頭望著林黛玉二人,眼神也透出幾分好奇。林黛玉笑了笑,說道︰「哪里就說什麼悄悄話?只是問了幾句薛伯母。」薛寶琴一听才想起母親交代自己的事,趕緊問道︰「母親說,常常打擾你們,想請你們也去我們新買的宅子看一看。」薛家是新換買了宅子,其實早在薛虯離京之前就看好了宅子,只是沒想到薛虯會突然離京,這才沒趕上住進去。薛家新買的宅子離正大街朱雀大街不遠,是前江太傅留下的。江家一家在義忠王倒了之後也就被皇上清理了,雖說皇上仁慈並沒有抄家滅門,但也是一家老小發配邊疆。這就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最好體現。薛寶釵問道︰「宅子在哪里?可還好?」薛寶琴笑道︰「離你們這不遠,挨著朱雀大街,是江家留下的。宅子雖說比不上你們這榮府,但也能不會掉了哥哥這鎮南將軍的身份。」探春目含不屑,朱唇輕吐,「這里又有什麼身份可言?」迎春趕緊打斷探春的話,不願探春在外人面前說這些話,笑道︰「將軍府,我們可真的想去看一看。只是不知道老祖宗同不同意。」薛寶琴走過去輕拍著迎春的手,笑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母親已經和老太太說過了。老太太也同意了。」惜春一臉驚訝地說道︰「真的嗎?」。薛寶琴點點頭,「當然,只是你們可要準備好上門的拜訪禮。小心我不讓你們進門。」薛寶琴惡狠狠地樣子,說道。眾人都被薛寶琴這這副樣子給逗笑了。薛寶釵啐道︰「就算是準備的禮,也沒有你的份。」林黛玉卻突然說了一句,「只是不知道哥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這句話其實並不突兀,只是顯得有些不合現在的歡喜的氣氛。薛寶琴嘆了一口氣,她也想知道哥哥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哥哥一個人在戰場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事,但還是強笑道︰「快了吧!」薛寶釵說道︰「別說他了,只說現在可是很難才能見到寶二爺了。」賈寶玉自從病了一場之後,王夫人堅決不讓賈寶玉和林黛玉來往,以前可以說是很少進大觀園,現在是根本就不能進。只能在賈母那里兄妹幾個才能聚聚,說說笑笑。探春不願多說這些,只問道︰「什麼時候,別說這些。琴妹妹,你們宅子可有什麼好玩的?」薛寶琴也就不再感傷,笑道︰「你們去看就知道了。」第二天薛太太母女就帶著榮府的三春和薛寶釵母女往正大街去了。其實薛太太也請過賈母和王夫人等人過去坐一坐,但賈母自賈寶玉和林黛玉病了一場,身子就比不上往常了。李紈因為是寡婦在孀居,一直都沒有出過榮府,這次也不例外。街上很是熱鬧,馬車里面榮府的姑娘都在說笑,但也沒有掀開簾子往外看,這畢竟是在外面,要注意自己的閨譽。薛太太和薛王氏林黛玉一輛馬車,其她姐妹在另一輛馬車里面。這是因為薛太太很擔心林黛玉的身子,必須親自照看著不能有差池。其實薛太太自從看到薛虯信中寫的那句話,心里就再也沒了那絲別扭,成與不成都不在她身上了。她了解自己的兒子,一旦認定了就不會再改了。以後的事,就以後再說吧。「吁!」車夫揮鞭,讓馬停下。李嬤嬤趕緊朝馬車里面說道︰「太太,到了!」薛太太剛扶著林黛玉下馬車就听到一聲,「薛伯母,喬遷之喜值得慶賀啊!」薛太太抬頭一望,頗為驚異,「水姑娘,你怎麼來了?」林黛玉也望向門口旁的另一輛馬車,水玲瓏正含笑站在那里。對于水玲瓏美麗的容顏和渾身散發的氣質,林黛玉很是驚艷。水玲瓏也被林黛玉恍若仙子的出塵氣質所驚,沒想到世上還有這樣的美人,真是絕色。兩人目光相遇,就是一剎那。兩人的目光都是清澈如水,頷首一笑。############對不起遲了,我的文檔打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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