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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23章 步步為營

第7節第23章步步為營

早晨起床時,白梅認真地說︰「以後我就跟你睡!」

白明趕緊回絕︰「下不為例!我們這樣,算什麼話?」

白梅道︰「算什麼話?我們又沒做什麼!」

白明道︰「總之不好!」

白梅妥協道︰「三晚!就三晚。」白明不吭聲,白梅便哼著歌下樓去了。

早飯時,白明突然記起八阿公說過要考他武功的,便跟白梅說起這事。

白梅吃了一驚,說︰「八阿公是遠近聞名的把式,早年在武漢三鎮都很出名的,你答應了?」

白明一听吃驚不小,忙說是。

白梅道︰「吃了飯先讓我考你一考再說吧。」

她一定得到過父母的親傳,功夫肯定不賴,白明很想見識一番,便草草吃完飯,站在堂屋里干等。白梅慢悠悠地吃完飯,把該做的家務都做完,過去把堂屋門關好,仔細地清理了一遍地面,然後慢悠悠地上樓去換衣服,過了好一會兒才哼著歌下來。白明早就躍躍欲試,一個勁地催促白梅入場。

首先比試外祖父傳的功夫。白明斂手一抱拳,白梅笑著說︰「花架子就免了!」

白明道︰「這是禮數,不能免的。」

白梅便說︰「我有個條件。」

白明道︰「請講。」

白梅說︰「成老夫子了!我是說,要是你比輸了,在家里你一切得听我的。要是平手呢,白天我听你的,晚上你听我的,怎麼樣?」

白明對自己的功夫一向很自信的,何況又是比試外祖父的功夫,不假思索就答應了。接下來便定好規矩,擊掌開始。

雖然功夫都是出自外祖父,但比著比著,白明卻佔不到半點便宜。他腳長手長,攻擊範圍大,但空檔也大,相對來說移動也就沒那麼靈活,加上是跟白梅比,顧忌也多,更發揮不出。白梅呢,專攻他下盤,移動又靈巧,功夫雖然稍遜,卻未落下風。三局下來,居然比成平手。「晚上你听我的!」白梅拍手笑道。白明心里後悔,也只得認了。

接下來,比試白家莊的功夫,白明可以選擇用外祖父教的功夫也可以用別的。

白家莊的武功源自古「梅山教」,勇猛剛烈,如電閃雷鳴,靈活多變,而且能調控丹田之氣催動內力來濟助外勁,使得力量綿綿不息。白梅使的是「梅山教」絕學「七十二扣手」,世代父子相傳,秘不外泄的。現在有傳三十二扣手的,僅是其皮毛而已。

每一招都逼得白明拿出看家本領,他本想使出外祖父所授的絕招,但顧忌傷著白梅,只得苦撐。突然想起在大學時照著書本練過的「截拳道」,旋即施展出來,情勢才有所改觀。白梅也顧忌傷著白明,所有招式都只是點到為止,故威力大打折扣。「停!」白梅突然跳開,尖叫道。白明已多日沒練過功,正感到力氣不濟,聞聲忙停下來。

白梅竟有這麼好的功夫,白明很是納悶,便問她剛才使的是什麼招式。白梅慌忙示意他不要大聲,拉著他上樓。上了樓,白梅悄聲說︰「這叫‘七十二扣手’,傳子不傳女的,你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不然要受家法處置的!」白明忙壓低聲音央求白梅他。白梅想了想答應了,說先看八阿公願不願授他,八阿公的功夫要強很多,他的才是真傳呢。隨即又說可以先演示兩遍,八阿公考的時候也好有點底。于是把「七十二扣手」依序演示了兩遍,邊講析其中的要領。之後,又問起白明剛才所用的那種古怪的功夫。白明解釋說那是一個叫李小龍的在國外創立的功夫,叫「截拳道」。隨即將所練的演示了一遍。白梅一下來了興趣,說有空時我們不妨揣摩揣摩這種功夫,說不定挺實用呢。白明想想也對,平時練習時,從沒仔細揣摩過,實戰中就難以發揮,便答應了她。

白梅換好衣服正準備下樓,忽然回身說︰「有什麼要我做的嗎?白天我听你的!」白明見她較真了,急道︰「扯平了,各不相欠好了!」白梅笑起來︰「我不同意,按規矩來!你不行使權力就不要耍賴。」白明賭氣道︰「給我倒茶來!」白梅甜甜地應了一聲︰「好哥哥,一會就到!」不一會兒,果然倒了杯熱茶上來,雙手捧著,白明慌忙起身接過去。「你該備課了,不打擾你,有什麼吩咐,隨叫隨到!」白梅頑皮地看了他一眼,    下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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