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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風一行人不得不繼續裝作巡邏隊向前走著。

如果停住腳步,難免讓對方不產生懷疑,這樣就直接暴露了身份。如果繼續向前走,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

其他戰士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猜測著聶風的將會用什麼辦法解這一時之圍。柱子握緊了手中的三稜刺,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有突然襲擊才是上策。

孫宏揚早將對方的巡邏隊鎖定,心里面也替聶風捏了一把汗,他活動了一下雙手,槍托握的更緊了。

近了,聶風似乎能听到對方的呼吸聲,怎麼辦?該如何做呢?腦門上的汗已經流在臉頰上,和著雨水,趟到地上。

「辛苦了」面對對方巡邏隊,聶風雙腳一磕,直直的打了個軍禮!用日語說著。其他隊員立刻成立定姿勢。

對方前排的巡邏兵抬起頭,眼楮掃了一眼聶風,也是立正,回了個軍禮之後,話都沒說向東面繼續走著。

奇怪了,對方怎麼會這麼大意?居然這麼輕易的就過去了?聶風一邊想,一邊回頭看看了看,對方還是象剛才一樣,繼續走著。

戰士們的心一下就落了地,管他是為什麼,反正平安無事。

不管那些了,等干完大事,再回來找他們索命!聶風一行人紛紛跳進低矮的院牆,這個院子俞海南來過,在他的指引下,聶風觀察了敵營的布局,和俞海南說的沒錯。

下來之後,聶風做著手勢,命令柱子負責解決東南塔台的鬼子,陳遠負責東北塔台的鬼子,俞海南負責西北,王潤南負責西南而王志則留在原地接應。

俞海南跳到矮牆上,繞過破舊的土房,悄悄潛到西北角的一棵大樹下,背對著塔台上的鬼子,三下兩下就竄到樹上。看著俞海南敏捷的動作,聶風心里暗暗的豎起大拇指。到了樹上的俞海南朝聶風做了個「一切就緒」的手勢。等待下一步的命令。

王潤南則繞到鬼子營部的西牆,伸手一搬牆沿,輕松的跳上西牆,在夜色的掩護下,找到了最佳的射擊位置。

與此同時柱子和陳遠也控制了東南和東北的塔台,分別向聶風做出「一切就緒」的手勢。

聶峰見他們四個都已經做好準備,也悄聲來到正房的房頂,雙腳小心翼翼的向前移動,生怕踩掉每一塊瓦驚動了下面熟睡的日本兵。

院子中央的探照燈幾乎和房子一樣高,距離房頂也就3米遠的位置,上面是兩個身背三八大蓋的士兵把守,一個士兵手把著碩大的探照燈來回的掃視著整個宅院的每一個角落。另一個士兵則則一旁抽著煙。

5個人同時掏出手槍。上好消音器之後,聶風右手抬高,隨著右手重重的滑下,5顆子彈分別從五把手槍中極速射出,對準每一個站崗的日本士兵。穿入他們的身體。

「嗖嗖嗖」5個士兵均都腰間一挺,躺在那里,斷了最後一口氣。只有聶風這邊打探照燈的士兵听見同伴倒下的聲音之後轉過身,剛想摘下肩上的槍,就被聶風的第二顆子彈點了名,一陣抽搐之後,倒下了。

5人輕聲從牆上跳到院子里,來到一個小道,這個小道是前院和後院的通道,很窄,只能並排通過兩個人。

聶風再次下達命令,命令柱子和陳遠到後院兩個營房,俞海南和王潤南到偏房,自己來到了正房門口。

正房到院子之間是個石頭砌成的台階,共九個,門口有個士兵在站崗,聶風彎著腰蹭到台階邊上,抬頭看看那個站崗的士兵,右手的三稜刺從袖子里順出,在閃電下閃出耀眼的光芒。

「唰」三稜刺就像一只離了弦的箭,閃著光飛入了鬼子的胸膛,還沒來得及看清那閃光的東西,冰冷的三稜刺就放空了他的血,靠著牆根,蹲了下來,眼神里永運帶著不解,僵滯在那里。

聶風很輕松的拔出三稜刺,輕輕的在他臉上擦了擦,然後起身,在門上簡單的劃了幾下,門閂開了。

屋子里沒有點燈,靜靜的,只能听見日本兵熟睡的呼嚕聲,關上門之後,他躡手躡腳的向前邁著腳,不一會,就模到炕前,(華北地區,尤其是河北一帶,百姓們喜歡大火炕,幾乎每一家的火炕都能睡下4-5個人,這間宅院原本是一個大戶人家,鬼子佔領豐台後,這里早就沒有人煙,為了能夠睡下一個班12個人,鬼子特意將兩間房子中間的牆打通,兩個炕連在一起,睡10個人綽綽有余。)

聶風舉起手中的三稜刺,不分青紅皂白,挨著個的將熟睡中的小鬼子捅了個遍,真tm過癮啊,聶風從沒有過的興奮,一時間猶如開了閘的水一下子爆發出來,一遍,兩遍,聶風生怕有漏網之魚,來來回回的走了至少3遭。

「啊啊啊」

鬼子甚至連睜眼的機會都沒有,脖子,胸口,眼楮,一個個的在炕上翻滾,噴發的血注將整間屋子都染成了紅色,冒著熱氣的血頓時像一條小河從炕上流到地上,整間屋子都充滿濃厚的血腥味。鬼子們掙扎在血河里,漸漸的沒了動靜。

聶風推開門,輾轉來到偏房門口。

「嗯?」屋里的燈怎麼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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