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李浩將抱枕扔向王健,「別亂出餿主意,要是出了什麼岔子,饒不了你!」
「果然是嬌娘娶進門,媒人丟一邊。你這人還沒娶進門呢,就這樣重色輕友的,要是真把人娶到手了,指不定怎麼對我?」
「老福」,李浩正色到,表情很嚴肅,「不管以後如何,你都是我兄弟!」
「怎麼現在就認我是兄弟呢?」王健開始不依不饒起來,「我還以為您早就忘了我這號人了。」
「得了,別得寸進尺啊」,看著怨婦臉的李浩,不時的模著下巴,失笑到,「表情再幽怨點,就可以去討飯了。」
「這是兄弟該說的嗎?」王健也笑到,似是漫不經心的提點,「你那個助理,你自己多注意下,找個時間換個人吧!」
「嗯」
想到自己發現的不對勁,關于趙敏然的,她的周圍似乎有什麼在保護著,很隱晦;要不發現秦雨榮的不對勁,自己查了一下,還真發現不了,可是想到趙家只是普普通通的人家,應該不會有什麼的,可能是自己多心了。看了眼正在專心看報表的李浩,咽下想說的,自己還是多注意點吧!
今年的冬天,整個都城因為周黎城夫人,許願大律師受傷事件弄的氣氛緊張,周家繼承人為了周少夫人,聯合其他幾大家族,把都城翻了個底朝天,找出了讓周少夫人受傷的某個團伙,把涉及在內的一干人等,不管是黑道還是白道,通過不同的辦法去處理。讓印象中公子的周黎城來了個形象大逆轉,迫于周公子的怒火,沒人敢去求情。甚至一向看著很得周公子寵愛的某當紅明星在收了不少好處去求情,當場就體會了一把天堂到地獄,而且是永不超生的後果。
許家因為許雲馨回國歡迎會命令許願必須把讓沈策等人務必參加歡迎會的事件,徹底的撞上了周黎城的槍口,許家、陳家大部分產業開始遭到莫名的打擊之後,不代表許家就開始放棄了。
「媽的,都是些什麼人?」周黎城火氣極大的進門,把酒當水似的喝下一大半,「真把老子惹火了,老子滅了那幾個看著眼恨的!」
「你的火氣還不夠大嗎?現在可是談周色變啊!」
「蕭驀,你給老子說什麼風涼話?行不行老子現在就滅了你?」
「來啊,誰怕誰?」蕭驀最近也火大在,周黎城的那把火現在燒到自家了,家中嬌妻的娘家哥哥也參與了許願受傷事件,被周黎城整進了牢房。說實話,自己也是瞧不起岳家那群人,以前就待嬌妻不好,自家的人也看嬌妻不起,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湊在一起,兩邊鬧得越發不可開交。一向乖巧听話的嬌妻也挺不住,打著散心的幌子,離家出走,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好了,都冷靜點!」浪費看著準備動手的兩人喝到,「現在不是打斗的時候,想想事情怎麼解決。」
「蕭驀,你不用擔心顧初,許願把她安置在顧家找不到地方。」
「媽的,你怎麼不早說。」他都快急死了,存心看他說笑話?
「她懷孕了,許願說這件事要瞞著,陳家的那個狐狸精要是知道了,指不定會用什麼手段。」周黎城難得冷靜的告知太座的指示。
想到這,蕭驀冷靜下來,別看年紀小小的,心思和手段可重的很,連閱人無數的父母都對她另眼相看。自己要不是心里早有人,說不定自己都逃不過。要不是自己把嬌妻藏的極嚴,出了幾個朋友知道,說不得顧初那個傻丫頭被吃的骨頭不剩。看來自己還真是小瞧了。
「許家的女人還真不能小瞧。」楚廉翻閱手機,看著一段視頻,許願的母親黃夫人真在哭訴,求媒體朋友幫忙,找到她女兒,周家藏著不讓他們見。回國不久的許雲馨也是梨花帶雨的說姐妹情深,「真是惡心死人了,屁的母女情深、姐妹情誼。媽的果然是太縱容了,都認不清自己的角色了」,楚廉很是火大,不是沒見過不要臉的人,但是不要臉到這種成都還真是沒見
看完這段視頻之後,眾人臉色都很難看,這是唐允之突然笑了起來,「還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周公子你這把火燒的不夠大啊!」
「再大的火,都人不清自己,再燒下去也沒意思」,沈策丟開手機,到了一杯紅酒,慢慢的品了起來,「許願怎麼說?」
「她不會再管了」,周黎城有些悶悶的,雖說許願總是說許家不好,盡管是事實,但是許家的二老爺對許願極好,許願有今天都是他一把手教出來的,許雲松她的親哥哥,表面看起來兩人關系不好,實際上卻是最疼她的。她一直狠不下心來對付許家都是在顧念他們,可至她受傷後,所謂的父親母親為了許雲馨從前想不到自己的,如今是不斷的直接命令;自己不答應就是所謂威逼,連小小的孩子都不放過。哪怕再念舊情,身為母親,即使千夫所指也要護住自己的家。
周黎城一直都看不慣許家的為人,特別是當年許雲馨算計許願的事情,每每听到許雲馨就感覺是吞了蒼蠅般惡心。要不是為了許願,真的就想把許家給踹了。雖說了解沈策這麼多年的籌劃有很多的原因,結合自己從小所處的地位和要承擔的責任,讓自己行事顧慮三分,可就是感覺有口氣憋得自己很難受。
「這新聞是誰放出來的?」蕭驀新仇舊恨一起涌上來,「真是不想活了」,誰不知道蕭家控制國家媒體產業大半份額,這次同行業的都知道不能報道有關事件。
「陳意涵,」沈策打完電話後,淡淡的說到,「以蕭家少夫人的名義」,陳家的女人聰明是聰明,但是太自作聰明了就惹人厭煩。
「蕭子,你要是不介意的話,那我把東西發出去了」,唐允之桃花眼一勾,無限風情流轉,津津有味的點評,「不愧是能與許雲馨相提並論的,能得陳家那群色鬼重視,「魅」果然是會教人!」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蕭驀一副與己無關,高高掛起的姿態,「她跟我有什麼關系?」
「嘖嘖,一直以為唐變態喜歡做這種事,沒想到蕭子你做起來比唐變態還狠」,楚廉一邊看一邊嘖嘖驚嘆,轉而憐香惜玉道,「這對人家小姑娘也太狠了吧!」
「怎麼你對她動心了?要不要玩玩?」周公子活動手指,一副要大干的模樣。
「這種玩意兒別污了我,也就那些不長眼的喜歡」。楚廉丟開手機,手臂擱在腦後,極為舒服的倚靠沙發,語氣狠歷,「「魅」我要留著,我要他們從哪里來回哪里去!」盡管做好萬種準備,許願出事真是在意料外,既然有膽子做那就要有膽子承擔。
許願出事,大家都沒有想到,頓時場面安靜,唐允之收起一貫的漫不經心,神情宛若阿修羅地獄的使者,凶狠殘暴,「準備了這麼久,不準備個完美結局還真對不起自己」,仰頭喝下一杯酒,「這件事,不能再讓許願攙和進來」。
「以許願的性子,難說」,狼費模模下巴思忖,「就怕我們把話攤開了說,難保她不會私底下做什麼?」
想想許願極其固執的腦袋,周黎城感到頭很大,「要是什麼都不讓她做的話,怕是不好吧!」語氣弱弱的,要是許願知道了,指不定自己的下場有多難看。
看到周黎城這幅樣子,蕭驀隨手將抱枕扔向周黎城,極度的嫌棄不屑,「瞧你那副樣,真是礙眼!」
「蕭驀,你別百步笑五十」,周黎城一把接過抱枕,火氣沖天,「你以為你好到哪里去,想當年,顧初不要你,是誰抱著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誰抱著你做這事了,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得,敢做不敢認的膽小鬼。」
……
沈策敲敲桌子,「等許願身體恢復後,敏敏後面的工作由她接手。」
眾人不置一詞,就此確認下來。看著還在爭鬧不休的兩人,余下的幾人,權當看不見自若的處理手中事,不時的商討。
擔任保姆一職的沈萱和沈治不時的抬頭看看緊閉的書房,再看看趴在地上陪許多多和周少少玩游戲的沈知非,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深,這天,要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