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話,三個人就走出了襲香齋,嗤晴雪和尤富孤的手還是在緊緊的牽著。
「部長你看著兩個人的手一直在一起都沒有分開過,你說晴雪和這個人會有好的結果嗎?」
嗤峰裝做不在乎的說︰
「我真的有點累了,不想再想其他的事情了,我先在去休息了。」說完站了起來打個哈欠就走了,邊走邊想︰這個男子到底從什麼地方來的,晴雪這個丫頭怎麼能這麼草率的就把自己的心給了他。我還是裝下去吧!不要在讓其他人看出我想的事,知道也是讓自己在多操心點事,現在沒有什麼能比這個部落的子民沒事還要重要的。
襲香看著嗤峰的背影,無奈的想︰今天是怎麼了,怎麼不關心晴雪了呢?不管在什麼時候部長都是晴雪第一的呀?
嗤晴雪拽著尤富孤的手在公主閣和襲香齋之間的長廊里走著,不管走到哪里都不是嗤部落的侍衛了,都是一些穿著其他部落的尤部落侍衛,嗤晴雪每看到一個侍衛都像看怪物一樣看半天,尤富孤和歌兒都不知道在看什麼,除了衣服不一樣,人不都是一樣兩只胳膊兩條腿直立著走嗎?有什麼好看的呢?尤富孤正要回頭和歌兒說這件事,突然感覺嗤晴雪在前面停止了,尤富孤撞到了嗤晴雪身上,尤富孤回過頭看嗤晴雪,嗤晴雪睜大了雙眼看著前面那個好像比晴雪大有十多歲的一個女人,這個女人沒有穿丫頭的衣服,穿的衣服是尤部落的,看不出這個人是什麼人,這個女人看見我們也停在前面,直直的看著嗤晴雪,眼楮瞪大,表情好像有驚訝的感覺,看到嗤晴雪站在那不動,
「晴雪,你在看什麼呢?怎麼不走了,你都看周圍那些侍衛多長時間了,出來一個女人你怎麼不走了呢?難道你們認識呀?哎!晴雪你都動呀!」嗤晴雪一直回不過來神兒,尤富孤就用手踫了踫嗤晴雪。
歌兒看見也往前望了望,看著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看見我們都在看她,也好像回過了神兒,轉身就走了回去,好像是在怕和我們面對面走過去。
「公主你在看什麼呢?那個人不是咱們這里的,你認識嗎?你都把人家看的嚇跑了。」
嗤晴雪听見歌兒說的認識的時候,腦子了突然閃出了一些畫面,但是看不清是什麼,也想不起來那是什麼時候。嗤晴雪突然攥緊尤富孤的手,尤富孤眼楮睜大看嗤晴雪,
「晴雪,你怎麼了,你都說話呀!你認識那個人嗎?你用這麼大力氣攥我的手干什麼呀!」
尤富孤又用自己的手攥了攥嗤晴雪的手,嗤晴雪這才回過神兒來,轉過頭來時還好奇的看著我們,好像是我們耽誤她走路了。
「你們在什麼,看著我干什麼,怎麼不走了呢?你們以為在這個府里很安全似的,你們看那邊還有幾個尤部落的侍衛呢?」可愛的用手指了指那邊的侍衛。
尤富孤委屈和無奈的笑著說︰
「是你在前面走的,也是你無緣無故看到一個女人就看的呆在那里了,還在我和歌兒的前面,所以我和歌兒都因為你才停在這里的。」
嗤晴雪回頭想了想,轉過頭靦腆的笑了,然後不講理的說︰
「是,是我的不對,在你們前面不讓你們過去,我不就是從來沒看過美女嗎?就多看了一會兒,你們抱怨什麼呀!好了現在就走,不在這耽誤時間了,以免遇見麻煩還要怪我,哼!」
說完就拽著尤富孤繼續往前走,尤富孤在後面跟著,用著很幸福的眼神看著嗤晴雪。
尤富孤回到了公主閣,就坐在椅子上說︰
「晴雪你剛才在長廊里真的是為了看美女才愣在那里了嗎?但是我看你怎麼兩只眼楮直直的盯著,面無表情的,還有點愣愣的呢?簡直就像一塊木頭一樣。」
歌兒也旁邊說︰
「是呀!公主,你剛才不是站在那里一會兒呀!是有好一陣呢?我和尤公子和你說了好幾句話你都沒有回應,公主你至于看那個女子那麼長時間嗎?我怎麼沒有看出那個女子有什麼好看的地方,就是有一點不一樣的,那個女子不是咱們部落里的人,衣服也特別,但是我感覺她們的衣服都沒有咱們的好看。公主你當時到底在干什麼呢?」
嗤晴雪在屋里轉了個身就坐在了主位上,拿起了茶杯喝了口茶,抬起頭說︰
「我剛才看到那個女人時候,就感覺有點眼熟,不知道從哪里見到過,還有你們在叫我的時候我听了,好像是歌兒在問我︰你認識呀?我的腦子了就有很多的畫面出現,好像我有什麼事情已經想不起來了,在出現這些畫面的時候我的頭很疼,真的想不起來了。」
歌兒猶豫了一會兒說︰
「公主五歲的時候我就在身邊了,你認識什麼人和看見過什麼人哪次沒有我呀!你怎麼可能認識這個人呢?你不記得我還不記得嘛?」
「我也是這麼想的,也許是和我看到的那個人長的像吧!不要去想她了,還有是別的部落的人,我怎麼會認識呢?」
尤富孤臉山出現一抹壞笑說︰
「說不定那個女人就是晴雪五歲時要毒死她的那個人,所以才看著眼熟,五歲之前歌兒又沒有在你身邊,歌兒怎麼會知道呢?呵呵!」
歌兒瞪大眼楮看尤富孤,嗤晴雪听了臉上也沒有了表情,冷冷的看著尤富孤,好像還是在想什麼,
「晴雪你在想什麼呢?我就是隨便說說,你還當真的了,我們才認識還不到兩個月,我又不是你們部落的人,我怎麼會知道呢?你不要在想了,晴雪你想事情的時候真的好嚇人。」
尤富孤又回頭看了歌兒一眼,歌兒也在很認真的看著她,片刻之後,
「尤公子,你姓尤呀!侵略我們部落的部落就是尤部落,你不會是間隙吧!你出現的地方也很奇怪呀!」
在歌兒說話的時候嗤晴雪腦袋里又出現了剛才遇見那個女人的畫面,嗤晴雪皺起了眉頭看著這兩個人,尤富孤緊張的說︰
「歌兒你在說什麼,我不是尤部落的人,我都說我是從一個很遙遠的地方來的,不是什麼間隙,不要這樣猜我好不好,你們嗤部落的人也不見的沒有姓尤的人。」
「好了,你們不要再說,說的我腦袋好疼,不就是一個人嘛!有什麼大不了的,不要去想了,我不想再這里了,我去休息了,你們在這里繼續說誰是間隙吧!我不想听。」
歌兒走到嗤晴雪的眼前,笑著說︰
「公主你這兩天一定特別的累,我給你準備了洗澡水,你去洗洗在睡吧!還有尤公子我也給你準備了,也洗洗在去休息吧!衣服我會馬上給尤公子拿去的。」歌兒轉過身對尤公子說。
兩個听歌兒的都回自己的屋里了,外面已經天黑了,歌兒自己也去休息了,嗤晴雪從小就不讓人在身邊伺候睡覺,所以歌兒也去休息了。
嗤晴雪洗完澡躺在床上想︰我和那個女人認識嗎?怎麼我的腦子里多出了一些東西,好像是早就忘記的人,我和她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嗎?怎麼看見這個尤部落的人腦袋這麼痛呢?我只有五歲之前的事情才不記得,但是這個人??????
「歌兒今天還要去你們部長夫人那里嗎?」
歌兒在屋子里收拾嗤晴雪的東西,
「尤公子你來了,今天不要去了,我們不是每天都去的,雖然我們部落府里都是尤部落的侍衛,那也不用每天都在一起得,公主閣也是一個很安全的地方,不會有任何人來這里鬧事的。」
尤富孤看見歌兒邊忙著還要和自己說話,
「晴雪呢?怎麼這麼晚了還沒有見到人呢?還沒有起來嗎?」
還沒有等歌兒又回應,嗤晴雪就在尤富孤身邊跳了出來,
「尤富孤你又在說我什麼呢?我又不是懶貓,我都在這個院子里轉了好幾圈了,等一下歌兒收拾完我們就在我的公主閣吃早餐。」
尤富孤輕轉過頭看著可愛的嗤晴雪,眯起了眼楮,
「好的,這是你的家,都听你的,反正我也出不去了,這輩子都出不去了。」
「呵呵!」嗤晴雪笑的時候,眼楮就像天上的彎月一樣的漂亮。
飯後,尤富孤和嗤晴雪在外面的石桌座了下了,尤富孤先開了口說︰
「晴雪,我在你們這個部落府已經是第二天了,還不知道你們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糊里糊涂的每天跟著你去這里到那里,還有我來你們府里的那天可不是被請進來的,是被抓進來的,你不想給我交代一下嘛!」
嗤晴雪一臉認真的瞪大眼楮听著尤富孤對他說的話,然後嚴肅的說︰
「要從我小時候說起,變成這樣不是一天兩天能造成的,尤富孤你有興趣听嗎?」
尤富孤驚訝的看著她,
「沒事晴雪你說吧!我不在乎你會說多長時間,還有我想我有不讓你說下去的權利嗎?你看我們現在處境,當是打發時間吧!呵呵!」
嗤晴雪看了看四周,用腦子想了想,
「也是呀!不現在說還什麼時候說呢?難道還要在我們生命的最後一秒說嘛!」
「呵呵!」看著嗤晴雪天真的表情,尤富孤笑了出聲。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們部落存在不久就有了我,我今年還不到二十歲,所以嗤部落所有的東西真的很不穩定,嗤部落存在之前發生了很多戰爭,等到戰爭結束之後,就形成了個個部落,有的部落不在繼續打仗,過著安逸的生活,但是我的部長爹爹不想永遠只擁有這麼大的領地,所以就不斷的像個個部落發起戰爭,不斷的擴大嗤部落的面積,不只我們一個部落,還有尤部落和我部長爹爹的想法是一樣,也和我們部落的兵力是一樣,本來我們兩個部落不是臨部落的關系,但是不斷的侵略就變成了臨部落的關系,我們兩個部落是鄰居已經是很多年了,也不斷的發起過戰爭,每次的結果都分不出勝負,我部長爹爹和尤部長有一點不同,尤部長就是在殿上那個坐在我部長爹爹位置上的那個人,他們兩個人管理部落的制度不同,我爹爹不想在讓嗤部落子民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所以在和其他的部落發生戰爭的時候,都要把嗤部落子民保護好在繼續打仗,有的時候會把戰爭取消,听部長媽媽說在沒有這個部落的時候,我媽媽和爹爹就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日子過的很苦,所以部長爹爹不想再看到因為自己的私欲把這些嗤部落的人給害了,才對這些嗤部落甚至其他部落的子民都很關心他們的日常生活,不想再看到有人餓死,但是尤部長卻不是這樣的一個人,听說是一個陰險毒辣的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也不管尤部落子民是否過的溫飽,這次是沒有硝煙的戰爭,尤部落的人悄悄的到了我們的部落,散布謠言,說尤部落像嗤部落發起了挑戰,不用動一兵一卒,就把多年沒有結果的戰爭決出勝負,這樣也不回傷害到兩個部落的子民的性命,如果嗤部落部長不同意就是不關心自己部落子民的生命安全,傳出來的仁慈是假的,這些貪生怕死的部落子民知道這場仗能用不用犧牲性命的方式解決,但是我爹爹沒有同意,等到真的開始打仗的時候就不是,我們和尤部落打仗,嗤部落的子民也會幫尤部落進行造反,所以我爹爹只有無條件的同意了,這場無硝煙的戰爭注定是我們部落輸的。」
歌兒走了過來,
「公主你們都在這里一上午了,在這里干什麼呢?我都快要把整個公主閣給找邊了,怎麼也沒找到你們。」
尤富孤看到歌兒走過來,看著她,
「歌兒我在這里問晴雪你們部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到這里兩天了,總是和你們走來走去的,看也看不明白,今天不用出公主閣吃飯就在這里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歌兒看著兩張天真無邪的面孔在看著她,還說了在這里在干什麼,就隨聲回了一聲︰
「我知道了,我還以為你們去哪里沒有告訴我呢?如果我想不到這個地方就真的派人出夫人那里去看看,公主以後不要在這樣了,就是在公主閣里也要告訴我你去哪里了,現在公主閣里也是很危險的,最好公主你和尤富孤不要離開我的視線,就是遇到危險也要和公主你在一起。」
嗤晴雪站了起來把歌兒拉過來坐下,
「歌兒我以後不會了,我剛剛和尤富孤說了我們部落是怎樣變成這樣的,剛剛說完你就來了。」
「晴雪,你說的還不夠詳細,你們到底比了什麼呢?比的什麼東西,會輸成了這樣,還有嗤部長不可就是因為怕部落子民死傷就會同意根本贏不了的一場比賽。」
嗤晴雪用驚愕的眼神看著尤富孤,歌兒也是用著同樣的眼神。
「看你們的眼神就知道,我說對了,這里邊沒有其它的原因,我真的不敢相信就是為了不讓子民死傷,然後同意一場不可能贏的比賽,晴雪你們這個部落里的人腦子是不是有病呀!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把自己的部落輸了。」尤富孤看著嗤晴雪和歌兒的眼神說。
嗤晴雪從驚愕的眼光變成無奈和氣憤,歌兒是更不可思議看著尤富孤。
「尤富孤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你怎麼能說我部長爹爹腦子有病呢?」
「我沒有說部長腦子有病,是你們整個部落的人腦子都不夠使,晴雪你還沒有反應過來嗎?昨天部長說以後的日子就是听從,還有承擔嗤部落子民的責罵,子民在府外罵你的部長爹爹,一傳十,十傳百,這樣不還會造反嗎?就是現在沒有事,但是嗤部落子民造反是遲早的事,然後所有的子民就會乖乖的听坐在殿上另一個人,殿上的長老在多,也就那
幾十個人,而子民有多少人呢?就算傳出有誰會信呢?你說你們不是腦袋有病是什麼,還不如前幾天用真刀真槍了呢?現在還要犧牲我在這里陪著你在這個衣食無憂的地方圈進一輩子,雖然有美女相陪,但是我也不想走出森林在到這個地方,一直老死呀!」
嗤晴雪和歌兒听完對視,歌兒說︰
「公主,尤公子說的是這樣嗎?我真的不敢相信,這里面還有這麼多的陰謀呢嗎?歌兒有點笨听不太懂,我真的不敢相信尤部落會這樣利用咱們部長。」
「我也沒有想到,尤富孤你是怎麼想到的呢?這樣的復雜,你到底是什麼人呢?」
「嗯???」尤富孤猶豫了一會兒,
「我什麼人也不是,我就是突然想到了,第一天晚上我看到個尤部長就感覺這個尤部長有一點的變態,沒有正常人的思維,還有在我家看的書,所有陰險狡猾的人都這樣,辦的每件事都拐彎抹角去到達自己的目的,我看的書多了,也就順著邏輯分析了出來。」
「變態,尤公子什麼叫做變態呀!你們那里的方言真的好特別呀!還有邏輯,都是什麼東西呢?」
嗤晴雪也好奇的點了點頭,
「我也不懂,都是什麼意思,還有書是什麼樣書呢?我們這里有沒有賣的呢?我也想看看。」
尤富孤被問的臉上有點無奈,這應該怎樣解釋呢?
「嗯???我應該怎麼說呢?變態,嗯???就是???這樣說吧!在我們那里是一個罵人的詞,意思是說這個人在外表上和所有人都是一樣的,但是這個人的心里和別人有很大的區別,多數的區別都是一些讓常人接受不了的一些行為,或者和所有的人都不一樣。還有邏輯,很好理解的就是你想一件很復雜的事情,你的腦子里一連串想的那些東西,而那些東西就是用你的邏輯思維在想,通常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邏輯思維,不會有相同的。」
「尤富孤,那我們應該怎麼辦呢?像你這樣解釋,我也感覺尤部長是挺變態的,怎麼能想出這樣的注意呢?」
「還有晴雪,你說在五歲的時候差點中毒死去,我猜也是這次計劃的其中一個,也許你對某些人來說你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
「紅兒姐姐,你在那里干什麼呢,從昨天快天黑的時候你從外面回來就一直在那里發呆,你在想什麼呢?是想回家了嗎?咱們才到這里不到三天呀!從小就沒有走出尤部落,這次可有機會出來了,怎麼還這麼不高興呢?」
紅兒回過來神兒說︰
「新紅,你在說什麼呢?我沒有想別的呀!這不正一直都在看著你們在玩嗎?我的年齡比較大,不想和你們瘋玩了,我也沒有那個心情,這次出來我都沒有想到會有我在里面。」
新紅咬著嘴,在左邊臉上露出了酒窩,很可愛的說︰
「哦!那你在這里吧!我不打擾你了,我自己過去和她們玩去了,我在不把握好時間說不定哪天就回家了,誰想你這麼傻呢?」
說完就轉身走了,紅兒看著她可愛嬌小的背影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新紅已經融入了人群,紅兒才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皺著眉頭在想昨天見到的那個一直看她還穿著公主服的那個女孩︰嗤部落的公主不是在五歲那年讓我毒死了嘛!怎麼昨天還能看到這個部落的公主呢?我在尤部落里沒有听說,嗤部落的部長和部長夫人生了第二個孩子,還有看那個女孩的年齡好像就是我當年想要毒死的那個公主,我走的時候她已經睡下了,怎麼還能活過來呢?那個毒藥從用著沒有失手過,我看到這個人用不用告訴尤部長一聲呢,這個女孩如果是小公主,會不會認識我呢?認識我??????
新紅又跑了過來,
「紅兒姐姐,你分明就在這里想什麼呢?我偷偷的在那邊已經看了你好久了,你在這里到底在想什麼呢?自從我認識你就沒有瞞過你任何的事,你現在有事了怎麼還要不告訴新紅呢?有什麼事告訴我,我也會幫你的呀!」
紅兒看眼前的這個新紅傻傻的站在她前面,問個不停。
「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你去那邊吧!不要理我了,我在這里有一點無聊,還有我剛剛來這里不太適應這里的生活起居,身子有點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在過幾天我休息休息就好了。」
「沒事就好。」新紅剛說了幾個字旁邊的那群人就有人叫她。
「新紅你在那干什麼呢?我們要走出這個院子,出去走走,你要出嗎?還有你身邊的紅兒姐姐要去嗎?」
新紅回頭看看是誰在叫她,
「紅兒姐姐你要出嗎?」
「我不去了,你們去吧!我一會兒回屋里休息一下。」
新紅說了一個字「嗯」然後就急忙的跑了,跑到那些人身旁說了一會兒就走了出去。
紅兒長嘆了一口氣,繼續擰著身子坐在那里。
「嗤晴雪,你們沒有想過現在還有以後怎麼辦嗎?也不能一直在這里住下去,就咱們五個人了,也許你的家人根本沒有同意我這個人的存在,你們就在這里一直等我說的事情發生,然後就等著死去嗎?」尤富孤听完了歌兒和嗤晴雪和他說的這些嗤部落發生的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