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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友上傳章節 112、周曼玉的姑姑知道了

在例行的局黨組會議上,周晏玉意氣風發,表現其是成熟的樣子,

讓人有點刮目相看。

而這次會議也顯得格外和諧,華英雄、粱富強、張碧君諸位局領導,莫不認真听講,目光殷切,對周局長的幾點不是多麼重要的提議表示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擁護,一點不同的聲音都沒有。大概大家都知道,他們以後沒機會听周局長以局領導的身份如此了,值此快要離別之際,卻也生出一絲難舍難分。一起工作的時間久了,突然要調走,總會讓大家不是非常習慣。

當然,這只是短暫的曇hu 一現現象,沒人會跟一個就要調走上升的領導過不去。

陳國斌被人關注的頻率卻還要更高,局領導們不時投過來的目光中不乏驚訝、失落、嫉妒、【興】奮等等。他將要升局長及管委會副主任這一消息,在上周末已經傳播開了,有相當可信度,因此這會雖然還沒有正式下發文件,但政治覺悟素來不小的諸位局領導,卻認定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就等正式文件下來後,帶著酸味或者喜味去祝賀陳主任兼陳局長了。

粱富強的心情無疑是很【興】奮的,這段時間他和陳國斌混得一直不錯,算是難得比較熟悉。陳局長的高升,並且顯而易見應有背景,對粱局長來說,享受一點點雞犬升天的好處,是可以預見的。他至少和應酬很少的陳局長在中午一起總共吃過四頓飯,非常難得。

只,………,這次的局黨組會議就到這里,散會!」周曼玉環視一周,抑揚頓挫地宣布會議結束,大概以後她也不再有在旅游局以眼份開如此會議的機會了,目光不禁落在那個即將接替她的那家伙身上。哼,你就臭美吧!

只是被那家伙有點古怪的目光不經意一回瞪,周曼玉馬上便不由自主想到讓她很想抓狂的一幕。她越來越想不明白,當時自己怎麼就那麼膽大,那麼糊涂,腦袋是不是進水了?怎麼就那麼不要臉?而這幾個晚上她連做夢都忘不了,每次夢里都是那個山洞,每次都很難堪。

她決心以後盡量和那家伙劃清一點界限,可不能隨便破壞別人的家庭,尤其是趙縣長的家庭。周曼玉非常清楚,當第三者是可恥的,尤其大家都是官場中人,臉面更加重要。

像她姑姑,就被人無中生有誤傳和省委宣傳部的一位副部長有不明不白的關系。事實上周曼玉非常清楚,她姑姑是一個非常正經的人,和那位部長的關系完全只是算說得上話而已,絕對不帶絲毫男女感情,也沒有絲毫男女之實。可就算如此,她姑姑仍然背了不甚光彩的名聲,甚至在坪江流傳甚廣,這當中不排除有人惡意誹謗,政治動機不純。好在她姑姑本來就是單身,看得很開,倒沒什麼,也沒有紀委同志來調查澄清過。

省委宣傳部,好歹不是老干所,聲音是相當響亮的。

無論如何,周曼玉都深切地感受到,做女人真的很不容易,尤其是做女官!

陳國斌這會的心思卻遠沒有周曼玉如此復雜,他看過去的所謂的古怪目光,只是針對這位大局長的嶄新形象,似乎還真打算顛覆她坪江一枝hu 的本s ,而有些納悶。陳局長可不相信,她能把這種非本s 表現維持多長時間,現出原形指日可待。

而作為一個男同志,陳國斌壓根就懶得考慮自己的聲譽問題,他主要考慮的是趙縣長的聲譽,當然也有就要走馬上任的周主任的聲譽。

不管怎麼樣,他都打算盡力把秘密保住,否則對女人們的聲譽影響還真不會小,部分的政治影響也是可以預見的。

他也相信,周局長是不會說出來的,這事在理論上應該不會泄l 。

不過,實踐才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嘟嘟嘟」

桌上座機猛然響起,正在自己辦公室翻閱資料的陳國斌不慌不忙地拿起電話,而在通常情況下,電話找他都是愛擺譜的周局長,別的局長要找他會來敲門。

「喂」陳國斌略有些心不在焉。

「陳局長,是我。」電話那頭赫然傳來了縣委宣傳部周春梅的頭號聲音,饒是嚴肅甚是直接不置可否︰「我想找你了解一點情況。中午12點半我們在城東古街口會合,你到時騎摩托車過來。」

陳國斌頓時大訝,他毫不懷疑,周部長找他絕不是一起吃飯,肯定跟周局長有關。而周部長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找他,則不由讓他聯想到了才發生沒多久的那次意外。

不至于吧?陳國斌在心里苦笑了一下,簡直不敢想象周曼玉的嘴巴,是多麼不靠譜。但他並不相信她真會向她姑姑坦白交代,特別是那會他說要去告訴她姑姑時,可沒把她嚇得夠嗆,估計應該是別的什麼古怪表現,引起她那個敏感姑姑的懷疑了。

「好的,周部長,到時我會準時過去的。」陳國斌不卑不亢地接應下來,領導的要求,不接應也不容易。

放下電話,陳國斌閉目沉思一番,實在頭痛不堪。他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就擴大化,連人家的家長都找上門來了。前世今生,他從來還沒有過這樣的雷人經歷。

陳國斌終究沒有去找周曼玉問個明白,他估計她應該還不知道她姑姑看出了什麼問題,也不想讓她知情後更加難堪。陳國斌覺得還是直接和她姑姑談就行,如果到時紙包不住火,他就和她姑姑達成口風統一戰線,堅決捂住這事,並且相信她那政治覺悟高得多的姑姑的嘴巴比她要靠譜得多。

提前打個電話回家說有應酬,中午一下班,陳國斌便先去匆匆吃了個便當,然後便頭大不已、有點難堪地騎車趕去古街口應酬周曼玉、

的姑姑了。把這種不光彩的事拿在嘴上來說,攤誰頭上也不好過。

不過他起碼臉上非常淡定,並且不會直接主動坦白,除非周春梅確實知道不少並且非常有針對x ng的問道。陳國斌通常不怎麼喜歡說謊,當然這也不代表他會把真話隨便掛在嘴上,他更多是說沒多少營養的廢話,或者干脆不說。

陳國斌幾乎是踩著點過去的,倒不是他很想擺譜,吃完趕過已經很節約時間了。當然,腦袋痛也是一個重要原因,能拖一下算一下。

他老遠便看到一身黑s 大方衣裝的周春梅已經在那東張西望等著了。而所謂的古街口,卻相當偏僻,一點人氣都沒有,甚至連狗叫聲都听不到。陳國斌估計她是剛剛坐自已的車趕來,然後打發司機走了。

「周部長。」騎到身邊,陳國斌打開頭盔面罩,臉上略帶一絲訕訕「我來遲了。」

「是我來早了。」周春梅不置可否,一邊主動坐到了摩托車後座「去河邊說吧,往那邊走。」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陳國斌很快便騎出人氣慘淡無比的東郊,赫然到了上次她和趙雅琴一起出來逛的那條小支流,沿著河堤再次逆流而上,周春梅卻一直沒說停的意思。

倆人一路沉默不語,各懷心思。

此時周春梅的心里是高度氣惱並無奈。事實上,幾個星期以來,周春梅就發現那位寶貝佷女有點不對勁了,在家經常會一個人發呆,不知在胡思亂想些什麼。起初,周春梅還有些驚喜,只道這位沒點情商細胞的佷女也終于開竅,懂得懷春了。而對那個可能的男人,周春梅則是高度好奇並緊張,也不知是何方神聖,能征服這位心比天高的佷女的心。

而在幾次同 ng共眠中,周春梅非常驚訝地听到了那位佷女的雷人夢囈,經常是「陳國斌,你這個大壞蛋」、「陳國斌,我要殺了你小「陳國斌,看我怎麼修理你」、等等。作為一個活了四十一年的女人來說,聯想到那位佷女近期的古怪表現,周春梅要是還听不出一絲意味,那她還真就白活了。

對此,周春梅整天感到憂心沖沖,氣憤難堪不已。她當然知道陳國斌是什麼人,人家可是趙縣長的愛人。而大家都是有臉有面的官場人物,鬧出這種事,簡直是不過周春梅倒是知道她那個佷女其實比較簡單,目前應該還只是尚不明顯自知的懷春而已,肯定沒有發生過什麼,倒還沒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周春梅早就在想著如何妥善解決那位寶貝佷女的不正常感情傾向了,可不想讓她年紀輕輕,就背上一個破壞別人(還是領導)家庭的很不光彩的名聲,這不但對婚姻非常不利,也仕途也是很不利的。周春梅也不願讓那佷女和一直沒有絲毫情y 的自己一樣,一直過著單身生活。

就快三十歲的老姑娘老大不小了,周春梅操心這位佷女的終身大事可是不少。問題是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對象,周春梅卻也不會讓那佷女將就著過,她自己一直就本著寧缺毋濫的不可動搖的堅定原則,沒遇上那個能讓她真正心動的人,就絕不會談情說愛,意志卻是如此堅不可摧。

昨晚,周春梅又一次和周曼玉同 ng共眠,她非常驚訝地听到了更加夸張的夢囈,諸如「你這大壞蛋,就知道佔我便宜」、「都被你m 光了,我以後還怎麼嫁人啊」、「那東西丑死了,把我嘴巴都差點弄爛」

…周春梅高度震驚,簡直無法想象,這也是她今天急匆匆約見陳局長的最直接導火線,她覺得不能再拖下去,必須當機立斷地把情況了解清楚,同時讓這個其實還像個孩子的局長知道輕重,這可不是兒童游戲,而是很嚴肅的家庭問題與政治問題。

「同部長?」

已經騎到那片開闊的河灘旁邊,仍沒听到身後的周春梅有任何表現,陳國斌終于忍不住提醒了一聲。

春梅從j 憤難堪的沉思中回過神來,倒是馬上發現了牟處位置「就在這塊河灘吧……」

倆人卻是也坐在了水邊,倒只隔著半米,周春梅可沒趙雅琴那般小

氣。

各自望著清澈見底、水勢日漸減少的河面,一小會仍是無話。

周春梅終于深吸了一口,轉頭一臉嚴肅地望來︰「陳局長,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到底有沒有和周局長出過問題?」

陳國斌不禁一怔,這位姑姑卻也太直接了點,一點彎彎都不繞,讓他真的很不好回答。

「周部長,我有點听不明白。」陳國斌轉頭勇敢地迎著她的目光,皺眉表示自己腦袋比較不夠靈光「我和周局長雖然經常吵吵鬧鬧,但關系還是不錯的。」

周春梅心里一堵,這小家伙也賊精了點。

她正s 幾分更加直接具體︰「我問你,上周四你和周局長一起在蓮雲山上遭遇暴雨了吧?」

「遇到了。」

「那場雨來得很突然很猛烈,你們身上淋濕沒有?」

「濕了。」

周春梅步步深入︰「濕到什麼程期」

陳國斌在心里苦笑不已,這位姑姑的想象力確實有點豐富,而他卻又不是一個隨便說謊的人。他沉默小會,目光和她持續對接,終于還是說道︰「相當于洗了個澡。」陳國斌已經認定,至少在洞里月兌掉外衣烘烤這事得說出來,至于更嚴重的,能掩飾就掩飾過去。

只有在掩飾一些的同時泄婁一些,才可能打消這位姑姑明顯很大的疑慮。

「然後呢?」

「進了一個洞。」

「然後呢?」

「燒了一堆火。」

「再然後呢?」

「要把衣服烤干,要不然會感冒,山上那時很冷。」

陳國斌像被擠牙膏一樣,一點一點地被擠了出來,當然也不會忘記稍微強調一下客觀條件。他同時感覺t ng郁悶的,這簡直就像審犯人一樣。可問題在于,他那會的確做錯了事,在人家家長面前理直氣壯可不容易。

「不會把濕衣服穿在身上烤吧?」周春梅提醒了一句,臉上表情饒是看不出有什麼變化,盡管她的內心早就高度沸騰,事實正一步一步印證了她先前的想象。

「我們月兌了外面的。」

「還剩多少?」

陳國斌真有一種想跳進眼前這條河里去洗個澡的沖動,實在受不了,豪氣反倒涌了上來,大方地說︰「我只穿了一條內k ,周局長比我多了一件男人用不著的。當時的情況很特殊,濕衣服穿在身上會很冷。」

周春梅心里在悲憤萬分的同時,也甚是哭笑不得,這小家伙?

「就這樣了?」

「那你還想我們怎麼樣?」

周春梅的目光忽然變得甚是鋒利︰「你當時抱了周局長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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