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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章三連斬(上)

朱宏燚嘴角笑了笑心中暗道︰「還真是個暴脾氣的家伙,跟歷史上記載得一樣」心下急轉手中斬馬刀卻未慢上半分,只一瞬間便將卓布泰那一刀化解了開來,隨後刀刀望卓布泰致命之處招呼了過去。

卓布泰一刀未中,隨後便覺得面前左右皆是點點寒光好似漫天星斗一般,居然將自已整個人盡數罩了進去。這頓時又讓他想到了剛才驚險一剎。原本他還以為是自己大意吃了虧,但現在看來,他還真不是朱宏燚的對手。

卓布泰心中大驚,手中大刀忙舞成一片將自身護了個嚴實。只听得一陣金鐵交鳴聲響起,叮叮當當的好不熱鬧,自己的雙手卻好似變成了旁人的一般再無半點知覺。

朱宏燚見卓布泰手中刀勢漸慢,知道對方被自己這一陣急攻已經打的沒了招架之力,當下手中斬馬刀一撤隨後猛的望卓布泰脖子處斬了下去,卻是想當場將其結果掉。這讓卓布泰到後期也是麻煩的人物,既然如此早些殺了也好安心

卓布泰見一抹刀光斬來,自己雙手卻無半點招架之力,心中只道必死無疑,只是這一急之下竟然伏身一倒,整個人伏到了馬上然後催動胯下戰馬望前急奔。虧得他這慌忙間的應對,居然叫他堪堪躲過了朱宏燚那當頭一刀。

朱宏燚一刀失手正欲再來一刀,奈何卓布泰卻不給他這個機會。閃過這一刀之後,他候催著戰馬便望本陣而逃,卻是根本不欲與朱宏燚再戰。

可惜卓布泰忘了朱宏燚最擅長的不是近身肉搏,而是一手要命的弓術,眼見卓布泰逃得歡實。當下冷笑一聲取出龍吟,一支精鐵箭牢牢的鎖定了卓布泰的後心,只等時機成熟就要去了他的性命

便在此時,卓布泰身邊的親衛總算發揮了作用,只見亂軍之中,人堆里奔出三將一使戰刀、一使雙 、一使大斧,三人口中皆喝道︰「休傷我家將軍」竟齊齊望朱宏燚殺來。

見此情景,朱宏燚只能草草射出一箭,然後趕緊收了龍吟,拔出斬馬刀將刺向自己胸口的一刀攔住,口中喝道︰「來多少我便殺多少今**們一個也別想逃了」話未落只听得遠處一聲慘呼,原來那一箭正好射中了卓布泰後背,將其從馬上射落了下去。

卻說卓布泰被朱宏燚一箭射中後背翻身落馬。幸好他此時已經月兌出重圍,身邊的兵士連忙沖出將其救走。而其臨落馬之前那一聲慘叫卻清晰的傳入了那三個沖出來的親兵耳中,其中使刀那人在聞得卓布泰那聲慘叫之聲稍微一愣,卻是心里不受控制的走了一下神。便這一瞬間的光景就被朱宏燚尋到機會,抬手一刀直取那使刀之人的喉嚨。

這使刀親衛乃是卓布泰帳前護衛特木爾,與另外三名親衛——使雙 的朝力泰和使大斧的蘇合還有正與穆圖對戰的朝魯,本都是軍中普通小兵,因為武藝不凡得到卓布泰親眼有加。可以說這四人皆是由卓布泰一手提拔起來的,因此最為忠心。

時卓布泰提刀策馬而出之時,這四人便已經奔至陣前為自己主將掠陣,當見得朱宏燚僅數招便將卓布泰打得沒了招架之力時,這三人皆心下大驚,只是當時不過電光火石之間,縱使這三人有心救主卻力不從心。

所幸隨後卓布泰躲過那一刀並且策馬而逃。這三人本道卓布泰此次沒了危險,卻未想到那朱宏燚竟然取出了龍吟弓,他們早就听說朱宏燚箭術超群,百步穿楊如探囊取物,見狀心知若遲上片刻自家將軍必命喪于此,慌忙提上兵器拍馬奔出陣,準備將自家將軍救回。

只是這三人未想到其他二人也一同奔出,不過轉念一想︰「朱宏燚勇猛非一人可敵,此時三人齊上也許還有可勝之機」遂無人勒馬而回,而是又催了幾下胯下戰馬提著手中兵器直取朱宏燚。

而此時特木爾見朱宏燚一刀直取自己喉嚨,而自己手中戰刀卻來不及抽回,頓時心下大驚,慌忙間便向旁邊一閃,想要躲過那一刀。

可惜他不知道朱宏燚武功到底有多詭異。見特木爾望旁躲去,朱宏燚冷冷一笑,手中斬馬刀一轉並且去勢不減,待得斬馬刀從特木爾臉旁刺過之時,突然催動龍氣,刀刃就像發動攻擊時的毒蛇一樣陡然彎了過來,猛地戳向了特木爾的咽喉

再說那特木爾雖然躲過朱宏燚一刺,奈何此時全身已經不能動彈分毫,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泛著寒光的刀刃向著自己脖子扎了下來,心下不免呼道︰「我命休矣」

便連朱宏燚此時也以為這人必死無疑,手上斬馬刀正待多加一把子力氣將其頭喉嚨刺穿,奈何身旁突然響起兩聲大喝,卻是另外兩人也趕到了。

原來剛才這三人雖是齊出,但馬有快慢,加上這二人使得兵器要比特木爾為重因此慢了半拍。而特木爾與朱宏燚交手也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合之間便已分出勝負,就連這二人也沒想到特木爾這麼快便命懸一線,當下大喝一聲︰「休傷我兄弟」手中兵器卻緊跟著便望朱宏燚身上砸了下去。

這二人使得都是重兵器,招數之間也沒什麼變化,靠的就是一把子蠻力。此時那蘇合使大斧于朱宏燚左側使了一招橫斬。只見這蘇合雙手死死握在斧柄上使足了力氣,這大斧在其身側畫了一個半圓,然後帶著呼呼的風聲斬向了朱宏燚。

而那朝力泰更是簡單,高舉手中雙 ,根本一點道理都沒有沖到朱宏燚面前就是一砸。一雙鐵 少說也有幾十斤,就這麼呼嘯著砸了下來,那威勢尋常人莫說擋便是見了都覺得通體生寒。

可惜這二人今日面對的乃是朱宏燚。只見他臉上微微一變,卻也知道這二人這全力一招非比尋常,而且左右夾攻使得又都是有進無退的招數,根本就不管後手如何只想著將敵人傷于已手。若他繼續斬下去縱使能將那特木爾斬于刀下,自己卻也難逃被分尸或者砸成肉泥的淒慘結果。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當下舍了特木爾回手一抽斬馬刀,同時整個人向左一閃。

這一下恰好可以將那砸下的雙 閃過去,但卻好似送上門一樣撞向了那橫斬來的一斧。蘇合心中一喜只道這番可以將朱宏燚斬于斧下,自己也可立下蓋世奇功了。

卻不想朱宏燚在大斧切身之際,手中斬馬刀卻未作停留,居然很詭異的從上至下的刺了下去。刀柄前的護手居然恰好頂在了大斧斧刃。

這一下那蘇合只覺得自己的手中大斧頂端一股大力傳來,好似斧頭突然重了百斤一般,整個斧頭再也不受自己控制,整個大斧的去勢居然不再是橫向而變成了向下。

朱宏燚將蘇合大斧頂向了一邊的同時一夾胯下戰馬,那馬兒一下子便明白了主人的意思,居然乖巧的向後連退了數步。直到雙方又拉開了距離,朱宏燚這才重新立起身子于馬上端坐。一柄斬馬刀則是在空中挽了個漂亮的刀花,這才提于手中笑著打量著面前那三人。

對面那朝力泰本來見朱宏燚橫身閃過了自己第一 ,心中也道其必死在蘇合斧下暗嘆了一下︰「可惜不是被自己所殺」卻不想朱宏燚居然使那種方法將蘇合的大斧給頂到了一旁,心下微微一愣正待舉起雙手再來上一次的時候,卻見朱宏燚向後退了數步直退出了自己攻擊的範圍這才停了下來。

至于特木爾直到此時才回過神來。適才那會兒他只道自己必死無疑,卻沒想到居然不過一眨眼的光景之後,自己居然還活在世上。

而此時他才發現自己全身上下已盡被冷汗給浸的透了,便連額頭上都布滿了一層密密的汗珠。抬眼再去望朱宏燚只見其端坐于馬上,一身銀甲在月光的映照下閃閃發亮,將主人襯托的越發英武。再去看臉,一張白皙的面龐直叫特木爾錯以為面前這人乃是一名文弱的書生。只是他心里絕對不會這般想,適才那眨眼之間便能取人性命的武藝已經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而在對比雙方的表情,自己加上身旁兩位同伴皆是一副緊張如臨大敵的樣子。再看看朱宏燚只是一臉微笑,好似現下不是在戰場之上,而是在自己後花園當中騎馬打獵一般。這麼一對比高下立判。再加上朱宏燚輕描淡寫間就化解了蘇合與朝力泰近乎必殺的一擊,這對那二人的士氣更是極大的打擊。

「這種攻擊他都能化解,那到底怎樣才能殺了他?」不知不覺間這三人心里都升起了這樣的想法。

只是這三人不知的卻是在一頭散亂頭發的掩蓋下,一滴冷汗從朱宏燚的額角緩緩的滑落了下來,心中更是念道︰「好險若剛才那一刀頂的稍微偏上一點,今日老子便連全尸都別想留下。」

只是朱宏燚心中雖然這般想,臉上卻依舊一副泰山崩于前亦不變色的態勢,反倒將對面那三個家伙唬得不敢妄動。

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心緒抬頭見那三人表情心里猜出得個七八分這才開口言道︰「你三人既然出來了便別想再回去」說罷不待三人回應立刻一催胯下戰馬搶先發動了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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