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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這次的事件,救人之後大家立即回了王府。夜墨昏迷不醒,老王妃受了驚嚇,但好險兩人都沒有出什麼大事。而整件事情從發現到結束都瞞著老王爺,而對夜墨昏迷的事也只簡單的代過,老王爺也知曉大家不太想說,索性也就沒追問,人平安就好了,其他的可以以後再談。

夜墨回到王府後,請了大夫了看,但也沒能給出個結果,一連幾天無痕王府許多大夫進進出出。不過夜墨卻始終沒有蘇醒的跡象,大夫們也都說沒事,就不見醒,對此大家都持有不同的看法,畢竟在山頂的那一幕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一個女子擁有如此的力量,是多難得的人才,無痕他們都知曉危瞳有特殊的能力,也見夜墨和她說過些什麼。原本以為只是她知道一些內幕而已,而現在確卻的表示,她是和危瞳一樣擁有特殊能力的人。對于這樣的人,遇到這種狀況該如何處理,他們沒人知曉。而且關鍵是連林梓凡這位神醫都沒有辦法,他們就更是沒有那個能力了。

在夜墨和無痕成親一年之日,夜墨仍未蘇醒。她昏迷了多久了呢?一個月兩個月甚至更久,沒有人去細數這些日子。夜墨一直睡著,不見蘇醒跡象,身體也不見有任何問題,她就如同在睡覺一般,只是她睡得比較久了些。自從無痕的眼楮好了之後,王府已不復已往的蕭條景象,無痕重獲皇上器重,門庭若市,以前不熱絡的官員紛紛來拜訪,听說王妃已昏迷多時,都送上了上好的藥材。其中不乏有人將夜墨昏迷的事,和無痕眼楮一事混為一談,說是因為無痕對我做了什麼才導致如此,夜墨在某些人心中被神化了,無痕則被妖化了。

若說放眼整個朝廷無痕最好的朋友,因屬當今鎮國大將軍——裴鷹。他們曾並肩作戰,把酒言歡。那時的無痕乃有戰神的稱號,而裴鷹擁有死神的稱號,兩個人並不因此把對方當勁敵,相反的兩人是英雄惜英雄,幾場切磋下來兩人就有了過命的交情。只是天妒英才,在一場戰役中無痕被自己人下毒,不僅戰敗還瞎了雙眼,至此兩人便未同時出現在戰場。

裴鷹常年駐邊關,難得回京一次,當然若他想回皇上也不敢肯定的否決。現在邊關無戰事,裴鷹在不在邊關鎮守都一樣,只是他隨性慣了,受不了京中的繁文禮節。無痕大婚他也未回來,因為他早知無痕心有所屬,若他娶的是他心愛的女子,他絕對會回來,可惜他只是奉旨成婚。這次听聞他眼楮好了,裴鷹二話不說就立馬從邊關趕回來,一刻也未耽誤。

「無痕好兄弟,好好好。」裴鷹在見到無痕雙目炯炯有神的站在門口迎接他時,心情無比激動,連說三個好來表達此刻的興奮。別人是不知他得知無痕眼楮瞎了時的心情,那種失去手足的感覺,以後在戰場上再也不會有那麼一個人一起撕殺的心情。若要說他的遺憾,那就是無法再和無痕一起上陣殺敵,現在他的眼楮終于可以再見光明了,說不定在不久的將來他們就又可以並肩作戰了,那種感覺簡直無法形容。

久別重逢兩人當然少不了把酒言歡,期間無影也坐下來,開懷暢飲。無痕平常帶在身邊的人,哪個沒跟他上過戰場,包括危瞳,和裴鷹相識自然不出乎意料。此番相聚無痕眼楮又好了,理所當然談起過往的種種,甚為懷念。

「怎麼危瞳不來,無影去把危瞳也叫來,咱們來個不醉不歸。」裴鷹喝了很久也不見自己屬意的人出現,便開口直接問了,他可不在乎丟不丟臉,自己喜歡危瞳沒什麼好丟臉的,而且他們也都知道,估計除了危瞳那丫頭,很多人都看得出來,可惜,偏偏是得要危瞳看出來才行,他的日子還得慢慢熬。

「將軍,危瞳在照顧王妃,不會過來。」提及夜墨連周圍的氣氛都變了,好好的一人突然就昏迷不醒了,而大家卻又什麼都做不了。王妃和危瞳擁有一樣的力量,但危瞳那方面接觸不多,所以也就想不出什麼辦法了,就怕萬一一個不小心就害了王妃一輩子。王爺因此也索性就讓王妃沉睡著。

「說起來進王府這麼久,都不見王妃,怎麼本將軍還連這份薄面也沒有?」不是無痕喜歡的人,而且還是尋月國公府的人,加上她還霸佔了他家危瞳,裴鷹自然沒什麼好氣的對待夜墨,要是此刻見著人,還不知怎麼嘲弄呢。

「小夜墨已昏迷數月未醒,想見也力不從心。」無痕說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千萬思緒都飲入了月復中,他想起新婚之日她曾對自己說過︰我只想過平靜的生活。結果她做到了她所說的,自己卻未做到所說之事,反倒連累她。這個時候無痕真的覺得多年目盲,自己很多事都做不來了,她為自己尋醫治眼,如今她還在昏迷,而自己卻什麼都做不了,原來目盲久了真的會變廢物。

「怎麼回事?」裴鷹以為是朝中與無痕敵對的所為,甚為擔心。

無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個透徹,包括夜墨突然變了個樣,不僅眸色變了,也變得有力量了,可以操縱水,總之就像被神仙附體了一樣,然後昏迷就沒再醒過來。最後還一道將見死不救是夜墨請回來的給說了,把夜墨的形象都提升了幾分,跟半仙似的。順帶還提了提危瞳被她迷得服服帖帖的,讓他少在危瞳面前說夜墨的不是。

「她和危瞳有關系嗎?」為防萬一裴鷹還是問了,都是擁有自然之力的人,不知道其中之間是否有關聯。危瞳是他中意的女子,他不希望自己的行為而傷害到她,如果將來她們成了敵對的關系,危瞳一定很難過,他不希望危瞳因此而受傷。

「應該有點關系,我無意見听到小夜墨和危瞳說起一個叫火的人。」小夜墨每次說起那些事話就比較多,明明她是個被隔離在那處破爛不堪的院子里的孩子,那些經歷她不該擁有過。而危瞳每次听都顯得比較激動,他猜想那個叫火的人或許和危瞳是一家人。危瞳曾托他找過弟弟,或許那個人就是危瞳唯一的親人,而夜墨剛好認識那個人,所以和危瞳說起火。「水火,一直五個人,五行自然之力?」

一直五個人,那種從小夜墨口中說出來的寂寞,她一直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得很好,但經常她說話的語氣里透著一絲絲的孤單,好象所有的東西都進不了她的生命。腦子里不自覺的出現無數個她說這句話的深情,孤傲中帶著淒涼,眼神中透露著憂傷,嘴唇輕輕動著,用堅強到讓人心疼的神情,重復著同一句話。

裴鷹听後完全沒了喝酒的興致,說在他回邊關之前,無論如何也要見一下無痕的王妃。到底其中有什麼玄機,操縱水的能力太不可思議,別說她是個凡人,一個深居閨中的女子何來這些奇怪的妖術,沒人教導是如何掌握,控制水的力量?雖然危瞳也有火的力量,但危瞳是自己人,而且力量並不大。水乃自然之物,怎會為人所擁有,這不單純了。若她心存歹念,故意藏身于王府,是多麼可怕的事情。而且她還是千尋國公府的人,讓一個身懷如此絕技的女子嫁過來,千尋宗政是何用意,他不敢妄下定論,但也不得不防備著。

而裴鷹想的問題,無痕都想過,他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家人,若是小夜墨真有什麼目的,他會在此之前親自手刃她的首級。之所以現在他沒有做任何多她不利的事,是他感覺小夜墨沒有惡意。憑心而論,從嫁入王府到現在,就算自己如何的委屈了她,她一句話都不曾說過,更沒有在父母面前抱怨過他的一句不是,就如她之前所說的一樣,她做好一個妻子該做的一切。而她嫁入王府也沒有得到任何好處,要說比之前好的那就只有吃住方面了,除此之外她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現在在王府多少人在看她笑話,而她也沒有對自己提出任何要求,要她搬離落園,她也照做了。說實話,自己該對小夜墨有愧疚才是,她一直都表現得很好,為王府,為自己,做了不少超出假妻子範圍的事。就拿她去找見死不救給自己治眼,她完全可以不這麼做,也沒有人會怪她,然而她做了。再如上次被綁架的事,她完全可以答應黑衣人的條件,保證自己無性命之憂,然而她沒有為自己而丟下娘。在做選擇的時候,就算知道自己會救娘,她也應該爭取一下,她也沒有,始終都沒有開口說一句,要自己選擇她的話。這樣的一個人,如果她想做什麼害人的事,她有很多的時間可以做,但那些假想中的傷害沒有一件發生,所以目前為止無痕還是認為夜墨是個好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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