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明舒服地躺在出租車的後座里,一時間,他搞不清自己這是怎麼了,就像剛才陳燕在電話里對他喊叫的那樣,「你干嘛要這樣啊?」然而,此刻,當愛情來臨的一刻,肖明的心中充盈著無限的愛戀,綿延無際如祁連,滔滔無涯如江海,無論怎麼做,他都覺得還不夠。愛,本身就意味著寬容和付出,本身就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精神愉悅。只要你是在真心付出和奉獻,你就能夠體會到那種心靈的愉悅和暢快。心想,這一個「愛」字,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能夠讓人欲罷不能啊!
肖明陷在沉思里,听到出租車司機叫他,他才回過神兒來,見車子已經停在桂林香格里拉大酒店的院子里了。付了車費,走下車,肖明一邊舒展活動著自己的身體,一邊想,不知道這兒肖萍聯系葉曼和久美子沒有,也不知道她們兩個玩得怎麼樣了。算了,還是先落實住肖萍這邊兒再說吧!于是,肖明從褲兜里拿出手機,給肖萍撥了過去。
電話通了,肖明就听到肖萍有些生氣的話語︰「明子,你小子跑哪兒去了?這麼晚了才聯系我,這麼多繁瑣的事兒,你把我一個人扔在這兒,你要累死我呀?」那語氣中,似有萬般委屈,那是經歷心靈孤獨之後的郁郁情結。肖萍的思戀和惆悵,讓肖明直覺得自己真不是東西,怎麼能這樣呢?怎麼就不知道憐香惜玉呢?于是,肖明趕忙說道︰「姐,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一個人承擔這麼多。姐,我想你了,我要馬上見到你。我在樓下院子里呢!」
听肖明這麼說,肖萍是又喜又氣,嗔怪道︰「你還知道想著姐?你不知道姐離不開你嗎?在樓下干嘛呢?快點到餐廳來。」掛了電話,肖明無奈地搖搖頭,一臉苦笑,心想,女人多了,自然會有這樣那樣的麻煩。不過,這種甜蜜蜜的憂傷,還是很能令人回味的。一邊想著,肖明迅速地上樓,沖向餐廳。肖明迅速地觀察著餐廳的環境,卻沒有發現肖萍。這時,只見肖萍從一個房間里走了出來,見到肖明,便一臉嗔怪。不過,因為餐廳里有很多服務人員在場,肖萍也不便發作,便向肖明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進了房間,只見寬大的包間里收拾得很有情調,高檔設施在燈光的輝映下,閃著熠熠的光彩,身處其間,簡直恍若宮殿。看來,晚宴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好了。肖明正想著,上卻傳來一陣疼痛,回頭看,只見肖萍正笑吟吟地看著他,而手上卻暗暗用勁兒,正掐他的。肖明趕忙求饒道︰「姐,饒了我吧!我不敢了。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孤單了。」見到肖萍媚眼如絲地盯著自己,一臉媚態,肖明轉身就把肖萍緊緊地抱在懷里,吻上她的俏臉粉頸,肖萍喘息著,拍打著肖明的後背,嗔道︰「你個壞蛋!不知道姐不能沒有你啊?讓姐一個人守在這兒,你想讓姐因為想你而發瘋嗎?」肖明什麼話也不說,摟抱著肖萍,伏在她的胸前,瘋狂地陷在那一道深溝里,去探尋,去挖掘。很快,肖萍就柔若無骨般地軟了身子,嬌吟著,肖明一把抱起她,放在長沙發上,定楮看去,只見舒展的嬌軀,飽滿的前胸,潔白豐潤的大腿,肖明心中烈焰熊熊,不由得伏身過去,要把自己化作一汪清泉,融進肖萍的身體。
雖然肖萍也很動情,但作為職場一姐,她頭腦還是清醒的,更明白自己此刻該干什麼。于是,肖萍緊緊地摟抱著肖明的脖子,一邊吻著肖明的俊臉,一邊喘息著說道︰「明子,姐愛死你了!姐好想陪你瘋狂一陣子。可是,現在沒有時間了,你得去完成你的任務了。」肖明也一下子明白了,怔了一下,爬起來,笑道︰「姐,我知道了。不過,我很期待迷失在你的溫柔鄉里。」說著,伸出一只手去,撫弄著肖萍雪白渾圓的大腿。肖萍顫聲說道︰「明子,扶姐起來,姐沒力氣了。」聞言,肖明伏身去攬住她的脖子和肩頭,把她拉了起來。肖萍伏在肖明的肩頭,兩手在肖明身上游走,還抓住了肖明硬翹的,撫模著,呢喃道︰「明子,姐是你的,姐也需要你,只是現在不是時候。以後,姐會給你更好的。忍一忍,好嗎?」肖明撫著肖萍的美背,笑道︰「姐,什麼是更好的?」肖萍嬌哼了一聲,與他耳鬢廝磨著,嗔道︰「你個小壞蛋!就這樣欺負姐是吧?」
待肖萍緩過勁兒來,便說道︰「明子,鬧夠了吧?分公司的人也該來了,趕緊收拾一下,你得去請約翰遜了。今天晚上,可都看你的了。以後,姐也只能靠你了。」說完,又瞥了一眼肖明,說道︰「明子,姐的一切都是你的,以後,你盡可以在姐身上揮灑你的激情,姐也需要你的激情。記住,可別負了姐!」肖明心頭掠過一陣激動,心想,老子真是艷福不淺!
肖明正想著,只見肖萍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明子,去吧!記得姐每時每刻都需要你。我再看看晚宴還有什麼沒有安排到位的。」想了想,又說道︰「我剛才已經聯系葉曼了,估計她們一會兒就回來了。你也得抓緊時間,快去吧!」既然這樣,肖明也就只有听命的份兒了。然而,剛走到門口,肖明就又回身抱住肖萍,在她緋紅的臉頰上吻了一口。肖萍怔怔地紅著臉,笑道︰「你個壞蛋,看到姐,就沒魂兒了,想把姐吃了啊?以後,姐每天都會愛你,都會讓你吃個夠的。」肖明「嘿嘿」笑道︰「那才好!」這才出去了。
出了餐廳,肖明徑直上樓。來到約翰遜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听到那句「請進」,才推門而入。見到肖明,約翰遜很是高興,招呼他坐下來。肖明微笑著說道︰「約翰遜,為了表示對你的感謝,也為了盡到地主之誼,肖總已經安排好了晚宴。我們是不是可以去餐廳了?」約翰遜笑著,說道︰「不急,不急!肖明,說到感謝,肖總更應該感謝你。今天如果不是遇到了你,我很可能會按照原定的談判方案走下去。那樣的話,結果你是明白的。」肖明笑了笑,不急不躁地說道︰「約翰遜,像你這樣有膽識、有前瞻眼光的企業家,即使今天沒有遇到我,我相信,你也會從貴公司的長遠發展考慮,做出正確的決定的。不是嗎?」約翰遜笑道︰「問題的關鍵之處,在于這不是你們公司的主觀故意,我們也很清楚,這完全是因為你們用人不當造成的。其實,這才是我們此行的真正目的。只是,作為合作方,我們不能直接介入到你們公司的內部管理中去。所以,才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介意。」听到這兒,肖明終于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了,心想,都說商場如戰場,還真是中肯啊!想不到這麼一件事,還要繞這麼幾道彎,變通成這樣來辦,以後,自己還是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的。想到這兒,肖明真誠地說道︰「約翰遜,謝謝你的提醒。回頭我一定建議肖總,把我們公司的人事工作做得更扎實,避免出現今天這種對我們雙方都不利的事情發生。」約翰遜點點頭,說道︰「肖明,今後,有你在,我相信我們雙方的合作會非常愉快,而且能夠更有成效。」肖明也點頭稱是。
這時,約翰遜突然盯著肖明,問道︰「肖明,聯系伊萊了嗎?」肖明怔了一下,笑道︰「約翰遜,你真行,這個時間怎麼能聯系伊萊啊?時差七個小時,英國這會兒正是夜半凌晨,他正在休息呢!明天,我會在合適的時間聯系他。不過,之前,我們通過E-mail聯系過。」約翰遜笑道︰「呵呵!我就知道,無論什麼事情,你都會考慮在前面的。伊萊曾跟我說過,說你是一個很有頭腦的人,具備高超的組織能力和領導能力。可以說,你得到了伊萊的真傳。所以,對于現在的情況,由你來擔任你們集團公司的副總裁,我很滿意。不過,以我對伊萊的了解,也許在他眼中,你現在的位置怕是不能盡如人意的。」听到這話,肖明不明白了,他搞不懂約翰遜所說的伊萊的觀點,為什麼伊萊要這樣想呢?肖明正猶豫著,約翰遜又繼續說道︰「大家都知道伊萊的嚴謹,卻並不清楚,他的眼光也是挺高的。」這句話,倒是一語點醒夢中人,肖明一下子就明白了,伊萊可能會認為,肖明還年輕,現在的位置只是一個鍛煉的平台,他以後應該有更廣闊的職業天地。想到這兒,肖明含笑說道︰「這個我知道,我之所以能有現在的成功,多是得益于伊萊的教導。現在,我剛剛起步,還有許多需要鍛煉的地方。所以,無論何時何地,無論歲月如何變幻,伊萊都是我的恩師。」約翰遜笑道︰「伊萊能有你這樣的高足,應該十分欣慰了!」
聊過一陣,肖明與約翰遜出了房間,約翰遜去敲了敲隔壁房間的門,說道︰「愛麗絲,叫上克拉克,去餐廳。」愛麗絲一邊在屋里答應著,一邊打開了門,見到肖明也在,藍眼楮里突然閃過欣喜的光,那神情仿佛是突然見到了久違的戀人。然而,肖明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切,或者說,他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過。
然後,肖明與約翰遜便一路說說笑笑,向酒店的餐廳走去。正走著,約翰遜有點神秘地對肖明說道︰「肖明,看出來了嗎?」肖明不解地問道︰「看出什麼啊?」看到肖明滿臉的不解,約翰遜「哈哈」大笑起來,朝後面看了看,湊近了肖明,說道︰「就是愛麗絲的眼楮啊!我是過來人了,我明白,她肯定是愛上你了。」听到這話,肖明一下子怔住了,心想,難道西方世界里真地是這樣直接嗎?不需要什麼過程,一旦王八看綠豆——對眼兒了,就直接一步到位?說道︰「約翰遜,這種事兒不能開玩笑的,還是別說了。」而約翰遜卻像沒有听到肖明的話似的,接著說道︰「其實,愛麗絲是個很不錯的姑娘,剛從耶魯畢業,來我們公司工作也只是幾個星期的時間而已。在我們公司,是不認一個人的出處的,每個人都要從底層做起。她能在幾個星期坐到現在的位置,已經充分說明了她的能力了。」肖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道︰「也許吧!你們的文化氛圍起了主導作用。不過,在中國,這樣恐怕不行。再說,我根本就沒有想過。」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餐廳門口,愛麗絲和克拉克也從後面跟了上來。肖明向餐廳里面看去,只見肖萍和她公司的一些人都已經到了,正站在包間門口說著什麼。見到肖明同外商一起進了餐廳,肖萍趕忙迎了上來,她公司的那些人和旁邊的幾個酒店服務小姐也都斂聲,滿面笑容。只見肖萍與約翰遜握了握手,然後說道︰「約翰遜先生,非常感謝你這次的桂林之行。你不但給了我們機會,而且給了我們更大的機遇。所以,我們一定要感謝你的。」然後,轉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約翰遜先生,請吧!」約翰遜很謙虛地笑了笑,卻並沒有馬上進去的意思,說道︰「肖女士,剛才我與肖先生已經談過了,具體情況隨後讓肖先生轉告您吧!您更應該感謝他。不是嗎?要不,今天的晚宴就作為肖副總裁的任職慶祝宴吧?」听到這兒,肖萍笑吟吟地看了看肖明,轉而說道︰「約翰遜先生,他是我弟弟,他幫我是應該的。今天的晚宴,專門是感謝您的,您可不要再推辭了。」沒想到,約翰遜竟然正色看了看肖萍,說道︰「肖女士,您應該听從我的建議,因為今天是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說完,向肖萍身後看了看,向肖萍使了個眼色,肖萍是何等的聰明,她一下子就明白了,約翰遜這是想在這個重要的場合讓大家了解肖明,繼而幫肖明立威,那麼,也就是在間接地幫她。想到這一層,肖萍欣喜地說道︰「約翰遜先生,那真是太感謝你了!那就兩個宴會合在一起吧?」約翰遜微笑著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轉過身,肖萍把身後那一排人一一向約翰遜做了介紹。肖明也跟在約翰遜身後,認真听了一下,這些人中,有那個王經理、一個行政副經理、一個人事副經理、一個行政辦主任。
進了包間,大家都在那張十二人的大餐桌旁站著,肖萍說道︰「約翰遜先生是我們的老朋友了,今天能來參加晚宴,是我們的一大榮幸!同時,按照約翰遜先生的提議,今天的晚宴有兩層意思,一來歡迎約翰遜先生,二來慶祝肖副總裁入職。現在,大家就坐吧!」約翰遜招呼著肖明,讓肖明坐在他旁邊,一來便于兩人說話,這是發自內心的;二來也是顯得親近,這是做給在場的人看的。
分賓主坐定,約翰遜看到肖萍與愛麗絲中間還空著兩個座位,便問道︰「肖女士,還有人沒有到嗎?」肖萍不好意思地說道︰「很抱歉!約翰遜先生,我的秘書陪肖副總裁的女朋友出去辦一些事情,耽誤了時間,她們遲到了。這樣吧!我們開始吧,不等他們了。」只見約翰遜搖著頭,擺動著食指,說道︰「不不不!肖女士,你可能有所不知,既然是肖副總裁的女朋友,那就一定要等,這也是對肖副總裁的尊重。」肖萍有些為難,這時菜已上桌了,該準備的東西也都準備好了,耽擱下去,怕是不太好了!便看著肖明。肖明也明白了肖萍的意思,但是考慮到約翰遜的執著,就說道︰「肖總,既然約翰遜先生這麼尊重女性,那我們就稍等一會兒吧?」
肖明正說著,門外傳來有節奏的高跟鞋聲音和說笑聲,便說道︰「說曹操,曹操就到了。」房間的門推開了,里面的人都轉頭看去,似乎都眼前一亮。肖明也注意到了,葉曼和久美子兩個人都換了新衣服,葉曼手上還提著大包小包的。葉曼穿著一件黑色的紗質露肩裝,顯得活潑開朗,活力十足。而走在後面的久美子卻是一身淺綠色的及膝長裙,加一件鏤空白色小衫,顯得那麼優雅動人。這樣的
比較,足以看出兩個人的品位來了。
葉曼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隨手把大包小包的東西堆在了沙發上,根本沒注意到一屋子的人正盯著她看呢!久美子卻注意到了,有些緊張地掃了一眼屋子里的人,便怔怔地看著肖明。肖明趕忙站起來,走到久美子身邊,說道︰「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久美子,我的女朋友。」又轉頭用日語輕聲說道︰「過去,坐在姐旁邊,看姐的動作和眼色行事。」久美子微微欠身說道︰「請大家多多關照!」說完便直接走過去,肖萍拉著她坐下了。
久美子這邊穩定住了,大家再看葉曼時,發現她正怔怔地站在那里,滿面羞紅,不知所措。肖萍叫了她一句︰「曼子,愣著干嘛呢?還不快過來坐?」葉曼窘迫地對大家笑了笑,說道︰「抱歉!遲到了。」便去肖萍旁邊的座位上坐下了。剛坐下,就俯在肖萍耳邊說道︰「肖總,怎麼這麼多人?談判成功了。」肖萍瞥了她一眼,輕聲說道︰「待會再跟你說,現在不是時候。」聞言,葉曼也就明白了,既然坐在了一起,觀察一下應該就明白了。
肖萍穩了穩神,微笑著,用眼楮掃一圈兒在座的人,說道︰「今天的事情,大家都已經清楚了。若不是約翰遜先生的大度,若不是有肖副總裁在場,此刻,我們可能就沒有這個心情了。所以,為了歡迎和感謝約翰遜先生,為了慶祝肖副總裁就職,我建議大家共舉一杯。」說著,端起面前的杯子來,朝大家示意。自然,每個人都積極響應,十分積極。
肖明看到,葉曼又俯身去與肖萍說起了什麼,只見肖萍有些不耐煩地說了她一句,她就不再言語了。只是,她再看肖明的眼神,已經發生了變化,似乎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也許她在想,面前這個在飛機上還讓她不屑的年輕人,比她年長不了幾歲,這麼半天工夫,就成了集團公司的副總裁了。
整個晚宴氣氛熱烈,觥籌交錯之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也許是,遇到這麼大的事情,不知會有什麼結果呢!本以為這是一個天大的難關,誰成想,轉眼間,又變成了一樁天大的好事和機遇,這種反差,令每個人都很興奮,他們劃拳敬酒,眉飛色舞,他們口若懸河,滔滔不絕。肖明雖然也喝了不少的三花酒,但他還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洋相,倒下去,所以也就把持著。
而約翰遜的做派,已經讓肖萍公司在場的幾個人意識到,面前的肖明,絕對不是他們想像的那麼簡單了,他與外商的關系絕非一般。可以說,公司的成敗,現在完全系于肖明一身。于是,在場的人對肖明也都畢恭畢敬起來,一口一個「肖副總裁」地叫著。肖明心里勉強,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虛于應承著。然而,看著面前這些人吆五喝六,似乎氣氛十分融洽歡暢,在肖明心中,卻生出一些反感來。心說,丫的,把桂林分公司的工作整得一塌糊涂,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到了這種場合,一個個原形畢露,就是一群披著羊皮的狼啊!看著這些人,肖明不由得想起了元代文人張鳴善的那首《譏時》,「鋪眉苫眼早三公,果袖揎拳享萬鐘。胡言亂語成時用,大綱來都是烘。說英雄誰是英雄?五眼雞歧山鳴鳳,兩頭蛇南陽臥龍,三腳貓渭水飛熊。」
宴會結束了,大家說說笑笑地出了餐廳。肖萍看著約翰遜,說道︰「約翰遜先生,您遠道而來,有不周之處,請您海涵。我們還為您安排了娛樂活動,就在酒店的舞廳,有興趣嗎?」約翰遜微笑著,回道︰「肖女士,非常感謝您的盛情,我很滿意。不過,至于娛樂活動,對于我來說,經歷過大風大浪,我的心已經很平靜了,我現在喜歡安靜。所以,我就不參加了,就讓年輕人去玩吧!」說著,看了看他身邊的愛麗絲和克拉克。肖萍也明白了,就對葉曼說道︰「曼子,你先送愛愛麗絲小姐和克拉克先生回房間,讓他們休息一下。半個小時後,你去接他們,去酒店舞廳放松一下吧!」葉曼雖然異常興奮,但還是說道︰「肖總,我知道了,但是久美子怎麼辦呢?」肖萍說道︰「久美子這邊兒有我呢!你不用管了。」轉回頭,肖萍對肖明說道︰「肖副總裁,你送約翰遜先生回房間吧!然後到201房間找我。」肖明答應著,便與約翰遜一起上樓去,因為該說的話都已清楚,送約翰遜回房間休息,也就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