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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愛側頭︰「花老頭不想我了?」

花瓊昇低頭︰「呵呵,他更想美酒。」

兩人依舊是一前一後,七愛卻是回頭︰「你走在我身後做什麼?」

「我不過是以為唯愛還沒有做好讓我走在你身邊的準備。」花瓊昇手中的扇子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條墜子就在他說話的時候發出叮當的響聲,清脆而悅耳。

「少油嘴滑舌的了,你什麼時候在乎過那麼多,那你走到我前面吧,我不想要將背影留給你。媲」

「為什麼不願?」

七愛追過頭頂柳樹枝條在指尖纏繞了幾圈這才松開在空中上下揮動了幾下,驚飛了不少棲息的鳥兒丫。

「要問為什麼的話,別人走在我的面前會給我一種莫名的安心,啊,原來不是我一個人在這里,可是若是有人站在我的身後就這樣的看著我前進慢慢的跟隨著,本是好是,不過,若是有朝一日,我就這樣的消失了,你說,我身後的人心中該有多落寞,這樣你也應該猜得到,光是想想那些在身後守了我那麼久的人心中會難過,我會作何想法。」

花瓊昇走到七愛的身邊低頭看向她︰「說白了不過是你自己沒有自信會永遠留在他們身邊不離開。」

花瓊昇側身走過到了七愛的前面慢慢的向著雲紋的院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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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清因著一早便收到了七愛出宮的消息,下了早朝只是會到了听政殿的御書房,手中還拿著那日七愛給的秀女名冊。

七愛說過的,關于愛他不過是說出了口,真正對于自己的感情有幾分了解,並不能知道的詳盡,也就是這樣,七愛才不能做到完全相信他,至少,他自己是這般想法。

這個秀女的名冊果真是精心準備的,朝堂之上依舊是留有大皇子黨的重臣,他並不是真的愚笨,這些人支持大皇子並不是真的覺得大皇子能夠勝任一國之皇,不過是覺得那皇位比起自己鐘離風坐起來更容易掌控,而如今,自己終究還是得到了夢寐以求的位置,該死心的人卻是不能說放棄就放棄,想要安穩朝堂,他不能少了這些看自己不順眼的大臣,甚至還要仰仗著他們將自己曾經最大的靠山如今的心頭大患聞人鉞從這個是非之地驅逐。

起愛的這份名單,很是清楚地將這些人的閨秀們分在了一起,甚至是舉出了相互抗衡的例子,所以,便是他現在看清了有些事情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他也只能相信七愛是真的想要幫他做好皇上。

「付齊,去叫人將李奇叫過來。」

付齊一直是鐘離清的貼身護衛,即使貼身也不懂這個主子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若說以前,毫無疑問珠子是為明智的人,不過,這些日子卻是不同,主子做的事情過于輕浮。

「皇上,臣雖然知道不應當這樣說,但是,李奇公公好歹是皇後娘娘的人,皇上應當給皇後娘娘幾分薄面,得饒人處且饒人,這樣,宮中進了秀女之後,李奇作為宮中主管才好向著皇後娘娘治理後宮。」

「在你看來也是這樣嗎,朕也是這樣想的,不用擔心,找他來便是為了這件事情,朕,有些話要對他說說,不會罰他的你且放心便是了。」

李奇站在大殿之上倒是沒有太多的表情,早就已經習慣了這位皇上的暴虐,听了皇後娘娘的話,一早便在膝蓋上,加了墊子這會兒便是在跪下也沒有什麼要緊的。

「皇上萬歲」

「那些虛禮就免了吧。」

鐘離清示意身後的宮女給李奇賜了凳子︰「坐下吧,朕想著你倒是好福氣,你可是第一個在朕面前得到賜凳的。」

李奇坐下低著頭︰「謝皇上隆恩,李奇回去便將這凳子供到屋子里,作為傳家之寶永遠記得皇上的恩德。」

「都說你這一張嘴能說出來花兒來,說以皇後才喜歡你,看來這傳言不假,你是能說會道,走做了太監了,還說什麼傳家之寶,難不成是想要從朕這里討個對食回去。」

鐘離清說話的時候嘴角帶笑,力氣便也沒有過多而緊張︰「皇上說笑了,若是皇上願意賞賜,奴才自然是感激不盡。」

「朕找你來,是想跟你說說這些天的事情,朕,初登皇位有許多不適應的地方,自然會心緒不寧,這些日子對你苛刻了些,若是心中有什麼怨恨的話現在都說出來听听吧,朕不會怪罪你的。」

李奇大驚,這皇上近日又是吃錯了什麼東西,怎變得這般寬容︰「皇上便是訓斥也是應該的只怪奴才不能將事情做得讓皇上滿意,本就是奴才的過錯,皇上是對奴才好才說的那些話,奴才還是知道的。」

鐘離清手中攥著一塊暖玉,放在了桌子上,一抬手便又身邊的宮女送到了李奇面前。

「這是昨兒個禮部送來的暖玉,說是戴在身上對身子好,這些日子,你在朕身邊沒少下跪,這玉便拿去,回頭,朕賞你個宮女,讓他給你拿著這玉搓搓膝蓋,別年紀輕輕的就留下什麼病根,朕,還想要你到老了還在御前伺候呢。」

李奇接過了暖玉又急著跪下謝恩。

「皇後那里有你跟著朕自然是放心的,用不了多久這宮中就要迎來新人,好些事情你是要知道大點的,只是,著公眾在如何朕不論寵了誰,誰那里夜夜笙歌,你都要記著,只有朕和皇後才是你正經的主子,皇後賢惠聰穎,但是畢竟年歲還小,皇室向來是以子嗣為重,皇後葵水未至,想要為朕生兒育女開枝散葉不過是空談,但是皇後身份尊貴,之後他的孩子才能繼承正統。」

鐘離清讓人扶了李奇起身,等著他坐到椅子上有才開口︰「這事情明眼人看得明白,不過,被利益燻了眼的人也不少,日後宮中進了新人少不了會有人那這件事情說是,皇後年紀尚小並不是他的錯,朕擔心皇後會因為這些不要緊的事情難過,在受了欺負那就更是于禮不合,有些事情真不能出手去做,可是李奇,你是後宮的總管,所有的事情還不都是你說了算,皇後今天信任你,將這樣重要的事情都交給了你,你便是要承擔得起這個責任,知恩圖報,若是日後有了撒潑耍賴的,便是拿出氣勢來護著你的主子,走到那里,都要堂堂正正的,可不能像是前一陣子對著朕的那副模樣。」

李奇听了這話不得不驚訝,他倒是知道皇上眼中皇後娘娘是特別的,這種特別在眾人眼中一直是因著皇後娘娘與眾不同的高貴身份,可是如今看來光是身份二字可使之不得用著般細膩的感情去對待。

「皇上教育的是,這宮中的主子只有皇上與皇後娘娘,皇後娘娘雖是現在年紀小,但是皇上與皇後娘娘定是要白頭偕老的,子嗣總是會有的,在這之前,奴才便是拼了這條命也定是要讓皇後娘娘永遠是這宮中最高貴的。」

鐘離清得了肯定的答案心中也是滿意的很,又賞了不少東西更是將听政殿伺候著的大宮女給了李奇做對食,等到午膳才讓李奇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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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人鉞站在一株已經枯萎的看不出原本是什麼的樹面前表情嚴肅的很,听見了身後的響動才又回頭,見者面前一身黑袍眉間的皺紋不禁加深了許多。

「聞人鉞,大祭司命我取回大祭司的紅信封。」說話的聲音明顯的壓低了不少,一時听不出來是男子還是女子,便是從身量上也很難分辨男女。

「神守神歸兩位大人是大祭司救走的?」

聞人鉞的拳頭攥得緊緊的,有些試探的出口。

「聞人鉞,大祭司讓我傳話給你,膽量不錯,所以饒你一命但是,前提是你所說的屬實,否則,日後找到神守神歸兩位大人之時,大祭司會親手將你交給兩位大人。」

聞人鉞心中稍稍安穩,至少這條命是保下來了︰「既然不是大祭司大人將兩位大人救走,又怎麼會知道我所說的話。」

「暖之一族在兩位大人外出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一定會派出監視者。」

聞人鉞大笑出聲︰「果真是監視者,便是看著兩人要沒命了也不會出手相救,能夠得到這樣的大祭司給的第二次機會,我是多麼的榮幸。可是既然是派出了監視者又怎麼能夠到現在還沒有找到,難道誰都沒有看到兩位大人是被誰救走了。」

「聞人鉞,這些話不是你應當說的,你的手下應該是親眼所見不是嗎,還是你在期待著兩位大人快些回來取你的命。」

聞人鉞收了笑︰「不過是一句玩笑話,這位何苦這樣的認真。」

面前的人從袍中拿出一封蠟封好的信封︰「大祭司給你的,讓你現在便作出回復。」

聞人鉞用手接過來利索的打開,只是越讀下去便覺得越是心驚,不自覺的抬頭看向面前的人。

「那女人在哪兒?」

黑袍扯下,首先露出的便是縴縴玉指︰「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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