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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去了哪兒17

()沒事的,白痴愛妃,你們都去了哪兒17

次日一早早膳過後,七愛收拾了行李帶著靜音搬到了經門殿的偏殿,一住便是五日,每天早上七愛都會早早起身到廚房做一碗松茸雞湯配上不同的小菜送到高高的平台上去,七愛知道花瓊昇在那里,可他並不想見到自己。愛夾答列

又是五日,偏殿中的日子過得很是悠閑,七愛剛來的時候種下的小白菜如今已經長出了女敕芽,靜音將又一封信收進鐵盒子里放在櫃子上,轉身給七愛到了水才坐到七愛身邊削隻果。

「又是北乾來的信?」

「嗯,是鐘離清寫的,小姐是要看嗎?」

七愛搖頭︰「不必了,便是不讀我也知道他想要說什麼。榻」

靜音將切好的西瓜放在盤子里面又取了銀叉子遞給七愛︰「小姐,不怪鐘離清著急,按著他的處境總是要盼著小姐回去的,不過,小姐,原本計劃是只在西瑞境內停留半個月,這還要算上在無央之森的日子,如今,只有五日了,我們是否應當做些準備了。」

七愛原本要放進口中的西瓜就在半空停了一瞬又放回盤子中︰「急不了,計劃總是要發生些意外的,」七愛看向那通向平台的高高的台階收回目光用心的將盤中的西瓜拿起︰「再等等吧,鐘離清那里不是有即墨蓮嗎,出不了亂子,一個聞人鉞都掌控不了的話便不是他了。」

靜音也順著七愛的目光看向台階,思考了一段時間才有張口︰「小姐,今日不用琉瓔在樹上刻字了嗎?彬」

到這里十日,七愛每天都會想出些前世那些文豪們寫的那些動人心弦的句子,用琉瓔一筆一劃的刻在樹上,只今日早上像是染了風寒一般,有些懶懶的也就忘了這一事。

「嗯,今天刻寫什麼好呢,靜音可是有什麼想要說的話,我幫你刻在樹上。」

七愛拿起一邊的手巾擦了擦手起身從腰間拔出琉瓔一步一步的向花園中走去。

「小姐說笑了,只有小姐寫的那些靜音看著覺得好,自己可是想不出來的,小姐今日是忘了這件事情,靜音可是盼了好久。」

七愛淺笑,指尖劃過琉瓔的刀刃卻是毫發無傷︰「就你會說話,我不過是將這些記在心中的句子拿出來呼你,你倒是喜歡得緊。愛夾答列」

走到一棵桃花樹下手指模上已經很是結實的樹干熟練地割下樹皮右手拿起琉瓔小心翼翼的準備刻字。

「小姐,我們還是換一棵樹吧,這可是桃樹。」

七愛沖著靜音笑的溫柔︰「不了,今日就在這棵樹上刻字。」

「可是小姐不是說,這世上所有的桃樹都應當是屬于太子殿下的嗎,小姐還說過,傷了桃花的精氣到了開花的時候在沒有粉色的花瓣,悲傷會開成血紅色的花海。」

靜音說話的時候七愛便已經將字刻好收回了琉瓔,看著一臉可惜的靜音︰「桃花樹上刻的字會刻在他的靈魂上,桃樹要比其他的樹更感性,今日這話寫的好,便是我的自私若真的能留在樹干上得了回應便是毫無遺憾了,只是日後如何誰有能知道呢。」

靜音皺眉︰「小姐說的是什麼話,當然知道了,只要過些年再來這里看那樹上的刀痕不就成了。」

快步跑到樹後面卻見這方才被砍下的樹皮完好如初,驚奇地看向七愛︰「小姐,這是怎麼回事?」

七愛拉過靜音到自己的身邊挽著她的手臂向前走︰「從雲清那里學來的刀法,留一個懸念不是也挺好的嗎,在樹上刻字這行當可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為了避免爹爹頭疼,我們還是到此為止吧,這些樹可都是嬌養著的呢。」

兩人越走越遠,只是那樹上的痕跡真的刻在了心里。

如果要走,請你記得我。

如果難過,請你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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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蓮站在荷花池前,笑容有些晃眼,鐘離清頓時覺得自己穿著龍袍在這種地方與這樣的人喝茶,實在是顯的渺小。

即墨蓮身後的女子依舊是一身灰衣,臉上帶著面紗站在離兩人不遠處,想要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麼,想要揭開面紗,又不想以現在這種樣子面對自己心愛的人,原來真的就在不知不覺之間,自己失去了一切可以名正言順站在他身側挽著他的手臂撒嬌的權力與資格,安安靜靜的站在即墨蓮身後認真的扮演好一個婢女便是他為了鐘離清能做到的所有事情,此刻的鐘離念滿臉的淚水心卻是在笑著的,來這里之前,即墨蓮很是好心情的答應過她,會給自己心愛的人以尊敬,兜了一圈,自己的現狀如何,原來真的不重要,無法容忍的,沒有辦法做看在眼中的,竟是那些高高在上的人們對自己心愛的人毫不關心,冷淡疏離。

鐘離清的目光從即墨蓮身上收回,遲疑片刻,落在了坐在自己對面的即墨顏然身上,可以說,他對這個帶著面紗的女子沒有絲毫的好奇,他不好奇面紗下面是怎樣的一張臉,也不好奇那說話毫不經心的性格是怎麼養成,更是不好奇她是怎樣與七愛變的那般要好的,他知道的只是即墨顏然是海泰唯一的公主,他在乎的也只是即墨顏然是海泰公主的這一身份。

「公主殿下在宮中住的可還是習慣?」

「若是你被強行留在一個地方,你會習慣嗎?」顏然狠狠地看向鐘離清,抓起桌子上的隻果用力握在手中。

「顏然,不得無禮,在北乾皇上面前應當如何做,本宮應當教導過你。」

即墨蓮這話說的很是曖昧,之前他確實是交代過顏然要以禮相待,不過那不過是應了鐘離念的請求。只這樣一句話听到鐘離清的耳朵里總會有不一樣的意思,都說人在焦急的時候反而會自亂陣腳,鐘離清怕也是這樣的。

「無妨無妨,朕並不在乎這些的,況且,公主性情直率,本就是難得的品德,朕總听說公主與皇後情同姐妹,想來日後公主與皇後相處的會很融洽。」

鐘離清這話一出,顏然的表情倒是沒有多大變化,只是即墨蓮表情陰森了起來︰「皇上這話說得有些不妥,皇妹終究是要與本宮回去的,怕是沒有太多的時間與皇後相處。」鐘離清尚未來得及說什麼顏然便憤怒的起身走到自己哥哥身邊︰「過分,真是太過分了,哥哥,你怎麼能這樣,你們出去將我硬生生的所在這皇宮中不帶我去也就罷了,你明明就知道我喜歡留在七愛身邊,這時候又想要將我送回去了,早知道,便是逃也要逃到七愛身邊去才行,盼星星盼月亮,只想著早些見到七愛訴苦,倒是沒有把他盼回來先把你給念叨回來了,哥哥,我想要自由,難道,我連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力都沒有嗎?」

即墨蓮很值頭疼自己的這個妹妹不懂得看周圍的氣氛。

「是啊,皇太子殿下,公主已經是成人了,況且這種事情並不是您說不,就能攔得住的,公主想要留在北乾皇宮之中,只能說明,這便是她的命運,是我們的緣分。」鐘離清心中著急,恨不得將這家事情快些定下來,卻不知道自己才是真正誤會了的那一個。

「我們的緣分?」顏然轉頭看向鐘離清,「跟你又有什麼關系?」

這下倒是換鐘離清不解了,即墨蓮上前一步拉住即墨顏然的手腕︰「抱歉,皇妹今日身子怕是有些不舒服,本宮先帶她回去了,改日再來和皇上品茶吧。」

即墨顏然不情願的被拉走,鐘離念卻是走在後面頻頻回首。

即墨蓮將顏然鎖到屋子里,才又看向鐘離念︰「你也看到了,北乾皇現在焦急得很,七愛一日不回來,他便是坐立不安,現在你可是明白了誰在他心中最為重要,若是懂了,便不要做那些對她有威脅的事情,且不說我會對你做什麼,只是你心愛的人,你總不想要落得一個被心愛的人親手斬殺的結局吧。」

鐘離念抬頭,不過幾日臉瘦了一半︰「我自然是不想的,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憑什麼,我不過是與他是血親,若不是的話,我也可以幫助他的,我還可以為了他付出全部,我不甘心。」

「你不必不甘心,你所有的假設不過是你的膽怯,血親是你給自己的懦弱找到的便利的借口,為什麼,憑什麼,這樣的話,只有真正努力過的人才有資格說不是嗎,你不過是了賴在回憶之中不願意離開的不被需要的人而已,他遺忘了你,可你還抱著回憶不肯松手。」

即墨蓮說話的語調很是優雅,傷人心的句子說出來卻是柔柔的。

「為什麼告訴我這些?」鐘離念擦干了眼淚看向即墨蓮︰「跟在你身邊這麼久也知道你並不是仁慈的人。」

「我不過是想要給你一個解月兌的機會,不是所有人都能遷就著悲傷生活的,鐘離念,傷心是很好的殺手,可我還需要你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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