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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白痴愛妃,無趣

晚宴過後並不是所有人都留在了宮中,南紋王到了晚宴的好半場明顯的喝高了,實在是有些失儀七愛指揮著他身邊的侍從將人抬到了听政殿西側的迎賓館,花瓊昇與即墨蓮兩人不知是怎麼的雙雙離席回了宮才知道這兩人早早歇下了,只有東鄂的來使和顏然按著金昭容的安排住到了宮外的別院中,

鐘離清下了早朝便到了七愛那里,看著少女捧著一本書坐在陽光下面靜謐悠然的樣子,怦然心動︰「皇後在看什麼?」

七愛將書合上放在一邊楠木方桌上︰「不過是在等皇上的時候打發時間而已。愛殘璨」

鐘離清上前坐到七愛身邊︰「七愛想好了朕會來?」

七愛依舊不適應與鐘離清離得太近他對著人沒有什麼埋怨可總不會像對著花瓊昇即墨蓮一般的隨意坐直了身子才看向鐘離清︰「皇上若是不來的話便是本宮失寵了。崢」

鐘離清听著這話很是受用,眉開眼笑的拍了拍自己的膝蓋︰「七愛是有什麼事情要找朕?」

「皇上昨晚上有公務要忙怕是不知道昨晚上各國來使都十分盡興,海泰國的公主更是夸獎了宮中物件精美,這件事情上李淑媛可是立了大功,皇上親自佳賞一番可好?」

「李淑媛?客」

「前兒本宮將李昭容升為了淑媛,那女子的身份不高身後有沒有什麼勢力,皇上便是將它捧高也沒有什麼不可,不是嗎?」

鐘離清卻是起身背對著七愛向前走了幾步︰「朕怎麼發現七愛與之前有很大的不同,原本的七愛似乎並不喜歡與人共事一夫,現在倒是真心幫著朕治理後宮了,真不知是應當欣慰還是感謝。」

「在其位謀其職而已。皇上若是想要本宮輕松一點的話,本宮倒還是有件事情想要麻煩皇上。」

鐘離清回頭,只是面上最初展露出的笑顏已經不見了︰「皇後半點不悅也沒有嗎,皇後真的要守著母儀天下這個詞心中連一絲的嫉妒都沒有嗎?」

「皇上這樣說倒是讓本宮很是矛盾,本宮之前做的事情是對是錯皇上不能下個定論嗎,本宮以為皇上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才這樣做的,皇上若是絕對本宮應當嫉妒的話,那好,現在就請听本宮接下來的請求吧。」七愛依舊是穩穩當當的坐在軟榻上,沒有多少表情的樣子︰「皇上請寵幸一位宮女吧,本宮要在這後宮里規矩,有些妃嬪實在是不懂自己的身份仗著皇上的寵愛在本宮面前作威作福,皇上本宮這樣的嫉妒可是夠了?」

鐘離清嘆氣︰「你可是真的將朕的身份擺正了?連日里讓李奇為朕安排侍寢的人朕也就忍了,現在你竟是要朕去寵幸宮女,朕可不想留下個昏庸的罵名。」

「所以說,皇上就不要插手後宮的事情,皇上,本宮也想要做一位賢明的皇後。」

鐘離清听了這話只好壓下火氣沖著七愛頻頻點頭︰「好了,朕明白七愛的意思了,是朕,強人所難了,這件事情就這樣吧,一切都按照皇後說的辦,皇後想要怎麼辦就怎麼辦。」

七愛起身斯毫不慌亂的整理了衣著︰「皇上,本宮今天要帶著三國來使出宮游玩,至于東鄂,本宮已經將所有的事物交給了金昭容,皇上若是想要見見東鄂的公主殿下的話,所有事宜找金昭容商量便是,不過,皇上若是對海泰的公主還抱有什麼希望的話不見為好,那兩人湊在了一起甚是投機只可惜哪個也不是娥皇女英的性子。」

鐘離清原本想要離開可听了這話又轉身回來指著七愛半天,終不過是說了句︰「你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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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蓮回到了守苑並不是因為在宮中住的不習慣,而是與花瓊昇一道被七愛從宮中趕了出來,花瓊昇自然是到了西瑞公主府,只他也想跟去身子確實挺不住了,花瓊昇那人,總是陰險狡詐的。

「主子,鐘離念想要見您。」

赤峰將手中的湯藥放在桌上,順著整理了桌上的折子︰「主子,昨晚是不是喝了太多了,今日似乎比昨天要重上好多。」

即墨蓮動也沒動︰「無妨,不過是花瓊昇說了些不中听的話,鐘離念可是能從那亭子里面出來了,我倒是收了不少苦。」

「主子,按著西瑞太子殿下說的怕是還要幾天亭子上的油漆才會干,主子堅持著就是了,何苦又與他動氣。」

「罷了,去看看鐘離念吧。」

鐘離念還是一身黑紗,即墨蓮並不是很喜歡她這幅樣子,看著她在亭中有些虛弱的樣子,這才想起來,自己多久沒有喝血,她也有多久沒有進食了,便是庭中的水也已經見底。

「這些天辛苦你了。」

「主人更辛苦。」

「為何總是穿著黑衣。」

「我在守孝」

「為了誰?」

「未來了我自己。」

「你也不過如此。」

「主子說的是。」

即墨蓮心冷可不喜歡死人,鐘離念這幅樣子與死人沒什麼兩樣倒是真的有自知之明。

「你既然已經將自己當做死人來看待又為何想要自由,又為何還要記著有鐘離清這樣一個人?」

鐘離念听到鐘離清三個字心中倒是清明了些,復又低頭︰「主人說的是,鐘離念矯情了。」

「想要知道什麼?」

「主人什麼時候都是明智的人,想要在您的面前掩飾,真的是鐘離念無趣了。」

即墨蓮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開口說出的句子也是淡淡的︰「你始終稱自己為鐘離念,那便不要再說什麼為自己守孝的話了,這里沒有一個人會為了你傷心難過,你一早就應當清楚,不會有人心疼你的。」

「主人說的,是不是有些過分了?」

即墨蓮一雙冷清的眸子看向鐘離念︰「這些日子你是不是將我做的事情當做了憐憫與關照,若是真的那樣的話,你看錯了我了,別再存有妄想。」

說罷便是要離開,而亭中的鐘離念卻是再也不故作深沉,兩只蒼白入如骨的手緊緊地抓住亭子里柱子上的隆起︰「主人,等一下主人,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個機會。」

鐘離念的聲音有多焦急即墨蓮听不出來,他能听到的便是這之中的恐懼,這女人用全身的力氣祈求自己不要離開,為的不過是能夠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鐘離念,本想著將你放在這亭中應當總有一日會明白自己的失敗是為了什麼,如今看來這番好意是白白浪費了。」

赤峰上前在即墨蓮耳邊輕語幾句,即墨蓮點頭,反而是不急著走了,赤峰考慮到即墨蓮的身子搬了軟榻讓他坐下,即墨蓮將毛毯蓋在腿上點起了邊上的爐火才又對鐘離念說道︰「想知道什麼,問吧。」

「我,想要知道,外面的事情。」

「過不了幾日你就可以自己出去看了,就是為了這個才給你自由的,想知道的東西自己去看,我沒有時間陪你說這些。」

鐘離念卻是笑了︰「別,主人告訴我吧,我沒有自己去看的勇氣。」

「有關鐘離清的事情?」

「主人,那對我來說便是所有。」

即墨蓮點頭︰「知道了,真是出息,赤峰將這幾日查到的東西找個丫鬟一點一點的給她讀。」

赤峰並不驚訝主子的決定,只是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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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瓊昇窩在七愛的床上,看著七愛收拾自己的衣服。

「唯愛,今天晚上不打算回宮了嗎?」

「不回去了,沒意思。」

花瓊昇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兩只手耷拉著只抬起頭看著七愛︰「什麼時候開始收拾聞人鉞?」

七愛停下手中的動作,瞪了他一眼︰「少來套話,你幫我嗎?」

花瓊昇搖頭,又搖頭︰「不啊。」

七愛听了這話不免憤怒,隨手甩了一件衣服蓋在了那張妖孽臉︰「那還問什麼,你這是什麼扭曲的性格,不惹人生氣心里不爽是不?」

花瓊昇三下兩下將頭上的衣服捏在手中,還提起了一件淺藍色的肚兜,認真的瞧著︰「唯愛,這顏色不招人喜歡,女孩子不是應該穿淺粉的肚兜嗎?」

七愛險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咬牙切齒的將花瓊昇手中的肚兜拽了回來︰「你是男的還穿粉色呢,你管我那麼多做什麼,出去。」

花瓊昇翻了身看著七愛在天花板上肆意涂抹出來的花花草草舉高了手沿著邊界描畫,嘴角不知笑的多妖嬈︰「唯愛惱羞成怒了,要趕我出去了,我真是可憐的孩子啊啊啊啊啊。」

七愛索性不再認真听他說話專注于整理自己的衣服,又像是忽然想起什麼一般看向花瓊昇︰「對了,百華的傷可是好了?」

「哦,好得差不多了,雲清的藥自然是好的。」花瓊昇翻身而起翹著朱唇不滿地看著七愛︰「你倒是挺關心他。」

七愛不出聲明顯的對他這句話不關心。

「哎呦,真是命數不好啊,我怎麼就沒有那麼一個能夠勾搭上你身邊那幾個妙齡少女的侍衛。」

「真勾搭上了的話,犯愁的還是你,說正經的,將百華借給我兩天吧。」

「你不是想要百華,你是想要我在這段時間身邊沒有一個辦事方便的人,要了百華接下來是想要赤峰。」

七愛放下手中的大箱子,斜著眼楮看花瓊昇,出門之前說了一句︰「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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