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小可自覺的坐在陸閻炎的身旁,將手中的合同仍在野鹿面前︰「這是合同,你看清楚再簽,我們只靠實力賺錢不靠關系,考慮清楚,覺得沒有跟我們合作的必要,大可去尋找別的合作商。」
強大的氣場讓野鹿完全駕馭不住,他將視線轉到陸閻炎身上,希望老大能幫他說說話穩住大嫂暴躁的心情。
「呵,野鹿你不要誤會她的意思,沒有你多想的那種,就按照字面意思來理解。」
野鹿一身冷汗,老大能替他說話,太陽就不會從東邊升起了,裝模作樣的將合同拿起來翻閱,看似認真閱讀,實則一個字都沒看進去,就胡亂的將大名簽在了最後。
將合同捧上︰「大嫂,這是你要的合同,我字已經簽好,我想起來還有別的私事要辦,就不陪你跟老大用膳恩愛了,先走一步。」
跑的比兔子還快,童小可還沒開口,哪里還有野鹿的蹤影。
陸閻炎幫童小可將合同裝好,把她的手握在手中︰「看你把野鹿嚇得,天下除了我,誰還能容忍你如此胡作非為。」
抽回手,動手吃著餐桌上準備好的食物,表示說的那個人絕對不是她。
「你個小沒良心的,我不去找你,也沒見你主動想我找我,白疼你一場。」
「誰說的,昨天我們剛見過。」
陸閻炎一時語塞,莫非昨天她發現他爬窗戶進她的房間,還有一大堆不能被她听到的話。
「噗,哈哈……」她是不會告訴陸閻炎,昨晚她竟然夢到了他,夢到他坐在床邊,溫柔的讓她不敢直視,還說了那麼多動听的情話。
那是她這輩子睡得最沉最香的覺。
「陸閻炎,上次我差點被車撞的事情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我有權知道事情的真相,他們現在盯上的人可是我。」
野鹿昨天先跟他一步請罪,不僅將她灌醉,還不小心把所有知道的全部都告訴了她。
「再厲害你終究只是女人,我會派人保護你,你好好的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擔心。」
「我知道,但是別小看我,女人怎麼了,女人也可以靠自己的實力,不比男人遜色。」
「是你,我就信,快吃,吃完我有話跟你說。」
童小可瞪大眼楮,看著滿桌子愛吃的飯菜︰「什麼話?」
陸閻炎從一旁拿了一個文件檔案︰「你擺月兌劉宇調查的,相比記性還沒這麼差,忘了?」
額,怎麼可能忘記,她還正準備詢問劉宇,辦事效率如此低,她這件事都吩咐一個月了,現在還不給她結果,原來是把她暴露賣給陸閻炎了。
端起飯碗,乖乖吃飯。
陸閻炎夾了菜放在她的碗里︰「最近都瘦成什麼樣子了,手感都沒以前好了,專門準備了你愛吃的飯菜,多吃點。」
也許是因為陸閻炎過于隨性,童小可咀嚼了幾口菜,突然想起了一個疑問。
「炎,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菜式,我什麼時候告訴過你嗎?還是你偷偷的調查過我呀。」
「咳咳……」以咳嗽來掩飾尷尬,他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對她,他只用心,從不會被容貌的改變而收斂,反而在失去她後,真真正正的看清了自己的心。
越想越奇怪,陸閻炎發現了什麼還是把她當成劉夏的替身,女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會涌現無法滿足的貪念和**,她發覺,她一點都不夠了解陸閻炎,起碼還沒有資格成為與陸閻炎攜手一生的那個人。
突然一只手闖入視線,陸閻炎將粘在童小可嘴角的米粒抹掉︰「想什麼呢,飯都吃到嘴巴上面了。」
她更受不了霸道凶殘的陸閻炎,那背後隱藏的溫柔,會讓她陷得無可自拔,戀得無藥可救。
「我吃飽了,把文檔給我。」那件事在她心中一直都是跟刺,她必須知道真相。
「你真的想知道嗎?」陸閻炎的眼神在詢問她,文檔他一定看過,難道真的有什麼她所想不到的。
一把奪過︰「無論什麼結果,我都自己承受。」
童小可的臉色越是視線往下變得驚訝,怎麼可能,太可笑了。
「炎,我還有點事需要處理,你能不能派人送我回去。」
「好。」
童小可前腳剛踏出陸家,一輛車子就駛進陸家,劉宇急匆匆從車里跑下來直奔大門。
「老大,找到竹代不仁的藏身之處了。」
野鹿被劉宇的怒吼吸引過來,站在陸閻炎身後。
「前方帶路,走。」
野鹿和劉宇召集了兄弟,兵分記錄,劉宇前方駕車帶路,DK的人出動了十分之二三。
童小可給羅蘭打電話,讓羅蘭將手中的合同交給顧宸風,讓他轉交給顧擎天,順便給她請幾天假,理由是童母身體不適,需她照看。
DK的兄弟將童小可送到童母住處,才算完成任務,獨自離開。
「叮咚,叮咚…。」按了好久的門鈴,都沒人回應,童母去哪里了,家里的保姆去哪里了?
奇怪,童小可站在門口環視,周圍也沒公園,童母能去哪里呢。
「小姑娘,里面沒人,別按了。」
一位路過的大媽,一身休閑,像是剛吃完下午飯,出來散步溜食的,應該就住在附近。
「大媽,你這句什麼意思?」這不是顧宸風給童母買的房子嗎,童母不住這里面住哪里?
「這家住著個老太太,她女兒嫁入豪門,這房子還是男方結婚時,給女方的嫁妝呢,可老太太沒嫁女兒多久,就不經常回來住了,一年家里燈也是偶爾亮幾次,我想老太太應該是大房子住不慣,跑回老家農村了吧。」
怎麼可能,顧宸風明明說過她們母女相依為命,老家的房子被強行拆除,無依無靠,一直都是租房子謀生,童母做做手線活賺點零錢,童小可沒嫁給顧宸風之前,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命好跟顧宸風同校,最後顧宸風不想將人生賭在商業聯姻,顧擎天逼的緊迫,顧宸風就找來童小可協議結婚,他給她錢,她成為他名義上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