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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奔上來的哆哆一把撲進了莫離的懷里,莫離一個趔趄,險些站立不穩。

額,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也不認識你。莫離說道,被一個如此危險的女子抱著,她的心都是懸著的。

主人,你不認識我了麼?我是哆哆啊,我是你的寵物。哆哆說道,她的這個名字,還是以前莫離給取的呢。

寵,寵物?!莫離驚的下巴差點都掉下來了,敢情眼前這個女子不是人啊!

咯咯,當然啦,人家可是可愛的小貓咪。哆哆說道。

額……,現在不只是莫離一個人驚住了,在莫離身旁的一眾人也全都呆住了。

好吧,姑娘,我真的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主人,請你先放開我好麼?莫離說道。

不,主人,你就是我的主人,你只不過是因為輪回,暫時還沒有記起我而已。哆哆看著莫離,認真的說道。

輪回?什麼輪回?還沒待莫離開口,一旁的君無言卻突然問道,他早覺得莫離不簡單,一個普通人體內怎麼會有那麼強的力量,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一點線索,君無言當然是不能放過的。

額,哆哆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捂住自己的小嘴,沒什麼,沒什麼,這是天機,如果說了,會遭天譴的。

哆哆說完這一句後,無論君無言再怎麼問,她也不肯開口了,最後他們也只好作罷。

主人,你現在要去哪里?哆哆要跟著你。哆哆見莫離他們打算離開,立刻死死的抱住了莫離的手臂。

額,我要回去睡覺了,你也回去睡覺吧啊。莫離說完,使勁想把手臂給收回了,怎奈何哆哆抱的實在太緊,莫離連著掙扎了幾下,也沒有掙扎開。

主人,你不想要哆哆了麼?哆哆見莫離這樣的動作,小嘴一撇,淚水竟然立刻開始在眼眶里打轉,似乎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似的。

額……沒有沒有,你千萬別哭,就當我求你了,你要跟著我也可以,是不是你偷了君家的寶物?是的話,你就拿出來還給他們。莫離這輩子最害怕的就是有人在她面前哭了。

嗯嗯,好的,可是,我拿的東西太多了,哪一件才是君家的?哆哆撓了撓頭,從她的空間戒指里,倒出一大堆寶物來,看得人眼花繚亂的。

額,哆哆姑娘,我們家主說了,那件寶物就當送給姑娘的見面禮了,哆哆姑娘就不必歸還了。正當哆哆在她眾多的寶物中,翻找著屬于君家的那一件寶物時,久澗卻突然開口說道。

哼,還算你們家主識相,本姑娘能拿他的寶物,那是因為我看的起他。哆哆冷哼一聲,不是莫離讓她歸還君家的寶物,她才不會那麼累的在她眾多的寶物中尋找屬于君家的那件寶物呢。

額,哆哆姑娘是要在君家住下嗎?我們這就去為您準備房間。久澗繼續說道。

不用了,我要和主人一起睡,你們就別管了。哆哆一邊說著,一邊用頭蹭了蹭莫離的手臂,以示親昵。

額,好吧。莫離不知道君家的態度為什麼會突然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她只知道,她現在困了,要去睡覺了。

待莫離和哆哆走後,久澗這才模了模自己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天知道他剛才有多緊張。

這是怎麼回事?莫離不問,也不代表君無言也不會問。

額,是這樣的,從這個女子一出現時,我就已經去請了家主過來,家主一直在暗處觀察著這個女子,初步斷定,她是一只極品靈獸,且修為已經小有所成,即使再來幾個家主,那也不一定是這只貓的對手,所以家主是想拉攏她,對了,家主還讓我轉告你,有些關系,師弟你還可以好好的利用一下。

嗯,知道了。君無言自然是知道久澗說的關系,必定是指他和莫離的關系,不過他君無言卻不是這種人,他是絕不會利用莫離來達到他的目的的。

不過,他還真是沒想到哆哆竟然是一只靈獸,而且還是極品的,妖獸與靈獸之間的區別可不是一星半點的,妖獸的修煉極為困難,但它們一旦修煉有成,就會比同等級的人類強者強上許多。而靈獸,從一出生,就擁有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就算不怎麼修煉,那也是一方霸主的存在,難怪宗里想要拉攏哆哆了。

次日,天氣大好,莫離和哆哆都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不過宗里卻沒有任何人敢訓說她們,畢竟,哆哆的實力擺在那,誰敢不要命了,跑去訓她們?

君無言站在莫離房前不遠處,看著手中的看著手中的七彩琉璃鐲,嘴角不由得浮起一絲笑意,這是他特地尋來的上品靈器,打算送給莫離,想來她一定會喜歡的,畢竟,女孩子麼,不都是喜歡這些個小玩意麼?

君哥哥,你要去干嘛啊?突然,鳶兒不知道從哪蹦了出來,對君無言說道。

嗯?君無言將手中的鐲子藏入袖中,我去找莫莫有點事。說完,君無言也不待鳶兒答話,徑直轉身離開了。

鳶兒看著君無言的背影,想開口挽留些什麼,可最終卻什麼也沒說出口,她看見了君無言手中的琉璃鐲,那也是宗門里的一件寶物,她想要很久了,只是,即使她是宗門最優秀的弟子之一,她也沒有擅動宗門寶物的權利,倒是沒想到君無言會拿出去送給莫離。

呵,看見了麼?他根本不在乎你。君安在不遠處將剛才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

不論君哥哥在不在乎我,都輪不到你來管。鳶兒臉色一變,她沒想到君安會看見剛才的一幕。

鳶兒,你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君安眉頭緊皺,臉上滿是受傷的表情,就像是有人拿劍一劍刺在了他的胸口。

我變成什麼樣,與你無關。鳶兒說完,轉身準備離去。

君安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鳶兒,今夜子時,露水亭一敘,我等你,不見不散。

鳶兒听完,什麼也沒說,將手腕掙月兌開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只留君安一個人淒涼的站在原地,看著愈行愈遠的鳶兒,此刻,他在想,這個驕傲優秀的女子,也許真的不屬于他吧。

子時,露水亭內。

夜色已深,四下無人,只有天空中高掛的一輪彎月,和忽明忽滅的滿天星辰陪伴著君安。

她會來麼?君安抬頭問天,那個他深愛的女子,心中或許早就已沒了他吧。

而躲在暗處的鳶兒此刻卻沒有勇氣走上前去赴約。

她想,她已不是以前的鳶兒了,那她該拿什麼去面對君安?依稀記得那時,她還並非是君家的弟子。

鳶兒本名叫柳鳶,從小在一個小宗門長大,後來因為得罪了一個龐大的勢力,她所在的宗門,全宗被滅,包括她的爹娘,也全都死于非命,那時她尚年幼,不懂得死亡的含義,她只知道,她的師傅帶她逃了出來,逃到了君家,于是,她從此便成了君家的弟子。

那時,君無言還沒有像現在這麼優秀,而君安幾乎是君家年輕一輩,所有人的偶像,那時她才十六,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偶爾與君安說兩句話,也會臉紅羞澀,她在心底暗暗的喜歡著君安,可是卻不敢開口說出她對他的喜歡,畢竟,優秀如他,又怎麼會看上她呢?

可是,許是緣分弄人,他們最後還是在一起了,剛開始他們像所有熱戀中的男女一樣,對未來有著美好的憧憬,他們希望能牽手白頭,希望彼此都能一輩子幸福。

但,緣份緣份,不一定有緣就會有份。

那日,鳶兒的師傅出門前跟她說了許多,說了關于她的父母是怎樣去世的,說了她的仇家是誰。最後鳶兒的師傅說,讓鳶兒一定要想辦法嫁給君無言,因為君無言是君家內定的家主,只有嫁給了他,鳶兒才能掌控君家的勢力,來為她的宗門報仇雪恨。師傅交待完這些,便一個人殺上了仇家的宗門,最後,便再也沒有回來。

鳶兒那時才知道,原來,她的命運在進君家之前,就已經被安排好了,那她還有選擇的余地麼?或許在沒有知道真相之前,她會一直就這樣安靜的生活下去,可從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刻起,她的生活便已不能由自己來主宰了。

于是,她開始變了,她對任何人都開始冷漠起來,包括君安,但是,她卻對唯一一個人很好,那便是君無言。

君安從子時一直等至天明,可鳶兒卻依舊沒有出現,他捂著他的心問他自己,他還愛著鳶兒麼?答案是肯定的,他愛,到死都愛。也許他已經不能明目張膽的愛她了,那就請讓他把愛放在心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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