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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九章 宗教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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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生的鳥兒,你不會死去

餓的世代無法將你蹂躪

今夜,我偶然听到的歌

當使古代的帝王和村夫喜悅

或許這同樣的歌也曾激蕩

……

【英國浪漫詩人濟慈作品《夜鶯頌》】

奢華的辦公室內,黑暗之城的女皇海華沙正坐在柔軟的沙發上。她一邊用手輕拈著精巧的銀湯匙,緩緩攪動著紅茶,一邊漫不經心地翻著詩集。

烏鴉站在她的身旁低聲匯報著,「X蘇醒後他發現一同在‘巢穴’實驗室參與冬眠計劃的其余四十九人的冬眠艙都空了。」烏鴉接著又說道︰「根據X的講述,這些黑屋子成員都是異能者,其中甚至有許多更為神秘的恐怖存在。」

海華沙將詩集扣在膝上,用手扶了一下金絲眼鏡好奇地看著烏鴉,「哦?神秘的恐怖存在?」

「克格勃為了打敗西方的敵人,曾經接觸過許多古老的禁忌」

「比如說‘血族’?」海華沙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淡淡說道。

「是的老板,不僅僅是血族,狼人,女巫,異教邪神,甚至連幽靈克格勃都嘗試過接觸,並想驅為己用。」

「結果呢?」

「好壞參半……克格勃的研究表明,幽靈只是一種能量,雖然他們在試驗中拍下了幽靈的照片,並記錄了它們的活動情況,但克格勃最後放棄了對幽靈,鬼魂的研究。」

「哦,為什麼?」

烏鴉聳了聳肩,略帶俏皮地說道︰「因為無法控制它們。不過克格勃在其他方面還是取得了不小進展,他們成功的聯系上了血族,並且不知用什麼方法似乎和血族簽訂了契約。」

海華沙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那遮住一整面牆的大書架前。雖然在虛擬網絡的數字圖書館中收錄有大量資料,但是她仍然保有收藏閱讀紙制書籍的習慣,這特殊的癖好似乎與她的成長經歷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系。海華沙在這里的藏書許多都是手抄本,在虛擬網絡的圖書館中根本找不到,可以說是世間僅存的孤本。

她側身從書架前走過,高筒軍靴踏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伸出縴長的食指,隨著步伐在一排排裝訂精致年代久遠的書籍上滑過。最終,她停了下來,抽出一本封皮磨得發白的舊書。她快速翻閱著這本書,似乎尋找著解讀禁忌的密碼。

「 k,v ,,,……這些稱呼都是指那些來自里海北部地區家伙,那些諾斯費拉圖……」

【 k,保加利亞語。v ,斯洛文尼亞語。,波蘭語。,立陶宛語。,保加利亞語。資料來自《南斯拉夫吸血鬼》】

【諾斯費拉圖,即。《德庫拉》一書中羅馬尼亞人對吸血鬼的稱呼。】

烏鴉茫然地看著她,顯然沒有听懂這些生澀難懂的詞匯。

「血族,吸血鬼,活死人,沒有靈魂的怪物,或許這麼說你能听得明白一些。」海華沙解釋道。

「根據這些記錄著無數歲月秘聞的書籍闡述,真正的血族似乎並不害怕所謂的十字架,聖水,大蒜以及銀器。與其說他們是魔鬼,不如說他們是一群身體產生變異,並在數百年中一直受人訛傳的人類更為準確。」

「嗯,嗯,X也說過,在克格勃對他們的新員工,或者說新盟友做的一系列簡單測試發現,血族的弱點似乎只有陽光,這不得不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一些患有紫外線過敏癥的患者。而克格勃利用這些在黑夜中具備超人實力的新員工,似乎獲得了非常多的情報和技術。」

啪!

海華沙合上書,拍了拍手套上的灰塵。「X知道一同參與冬眠計劃的血族有多少,其中‘年紀’最大的叫什麼名字嗎?」

「有多少X也不清楚,他的大腦在幾十年的低溫休眠中受到了損害,現在仍有很多事記不起來。不過X說那些一同參加冬眠試驗的血族‘同志’中有一個令整個克格勃都忌憚異常的家伙。克格勃的大人物甚至吃驚,他竟然會主動提出要參加冬眠計劃。而那名血族稱自己為——弗拉德」

「他的全名是(弗拉德?則別斯?德庫拉),漫長歷史中最出名的吸血鬼,殘忍暴虐著稱的穿刺之王德庫拉……」海華沙皺著眉頭,低沉的聲音中似乎有一絲顫抖。

與此同時,在距離黑暗之城九龍所在的第七區數千公里外,一處充滿未來科幻氣息的高層建築中。一名頭戴金屬骷髏面具,身穿寬松長袍的人正緊緊盯著面前的空地。那里看起來似乎什麼都沒有,但如果采用氣壓測量或聲波探測手段掃描那里,你就會驚奇地發現那里似乎有一個「人」。過了一會,頭戴金屬面具的人似乎在沉默的角逐中敗下陣來,他恭敬地彎下腰向那空氣中的「人」鞠躬道「德庫拉閣下,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黑暗之城的上空,雷雲密布,似乎久違的暴風雨即將襲來……

幾日光陰轉眼即逝,事務所也發生一件小插曲。前不久突如其來的一場暴雨,令久違甘霖的九龍居民掀起一場不小的狂歡。因為七號區基本處于荒漠化地帶,干旱少雨,地下水又受到污染所以九龍居民的飲水一直是個問題。

九龍的幾處淨水廠都被黑幫控制著,普通居民想要用水需要花一筆不菲的價錢。至于九龍的那些地下居民,也許稍干淨些的污水都是最好的甘露。

因為這場暴雨,來福事務所發生了一些有趣的小插曲。神秘強勢的女老板海華沙下達命令,事務所沒有任務的員工集體到室外接雨水貯存。于是,X,烏鴉,狼,霍利,甚至連神秘的魔術師都端盆提桶地跑到大雨中接雨水。

而全身濕透的幾十名事務所員工完成女老板的特殊任務後,唯一的獎勵就是可以不限時洗一次澡……

日子一天天悄無聲息地溜走,X在來福事務所已經生活了兩個月。X在事務所接過很多任務,諸如幫賭莊討債,幫黑市商人偷運私酒,抓捕從窯館兒逃走的妓女等等。這兩個月中他在九龍和事務所中認識了許多人,學習到了很多新的知識,也交到了很多朋友。其中一些和他關系最好,除了最早認識的烏鴉,霍利,狼,還有藥師——修。

關于藥師修的傳聞,X在剛剛加入事務所的那段日子里听到不少。諸如擁有生物學,醫學,化學三科博士頭餃。曾被中東恐怖組織綁架開發過新型生化毒氣,在三戰中使用細菌武器殺死數萬人等等駭人听聞的事,都發生在這位戴著單片眼鏡,身穿燕尾禮服的瘦高中年人身上。當然除了研制殺人武器,修也是一名醫術高超的醫生,在事務所中受到很多人的尊敬。

「一對7,該你了霍利。」此時事務所的招待處,X幾人無所事事地玩著撲克游戲。

「該死,X你和我是一伙的!你不能這樣出牌!」霍利用手拍著桌子,大嚷大叫著。

烏鴉在一旁偷笑著說道,「霍利,你不能怪他,你難道不知道他在實驗室里冬眠了多久?七十多年啊!他沒有變成一個白痴已經是奇跡了,你怎麼能在玩牌上要求他呢?哈哈……」

听到烏鴉的話,其他人也大笑起來,當然「凍硬了的牛糞」狼除外。

就在此時,這些圍成一圈消極怠工的事務所的職員收到一條語音訊息。

「一周後第六區浮空城會舉行宗教集會,烏鴉你和X,霍利,狼準備一下即刻動身前往浮空城參加集會。」迦南的聲音傳了出來。

「六區浮空城是個什麼樣的地方?」X問道。

「集盡人類智慧財富建造的巨型浮空城——新巴比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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