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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六章 段馮效忠2

拉巴斯,東華國防部,地下指揮所。[我搜小說網]***

王致鳴坐在專用辦公室的沙發上,看到段馮兩人的神色表現,對自己所說的意思已經有了初步的理解後,就兩人的今後做了安排︰

你們今後幾年時間內的首要的任務,就是學習。必須再去我們自己的軍事學院深造一番,畢業後再去基層部隊帶帶兵,鍛煉、鍛煉,以後再去新武器、新戰術、新編制的試驗部隊里面,再鍛煉一段時間,因為時間不等人啊!

情報部門根據各方面的情報判斷,在幾年後,等老毛子的西伯利亞鐵路修建完成通車,他們必然會在大清的東北地區,對大清的東三省發動突然襲擊。

因為俄國人極其需要在太平洋地區,為沙俄帝國的遠東艦隊,找到一個過冬的不凍港,而咱們中國在北方最好的港口,就是北洋水師的旅順口海軍基地。我們已經知道,老毛子一直在打它的主意。

一旦貪婪的老毛子,開始動手搶佔咱們的東三省,搶奪旅順口,那時候,就是你們二人和吳子玉他們那批軍校的年輕人的亮相機會,到時候給我好好地收拾、收拾老毛子,把他們在貝加爾湖、或烏拉爾山脈以東的軍隊,都徹底地消滅掉,把他們幾百年來搶奪去的土地都拿回來,在我們中華的身邊,不能有一只貪婪的「北極熊」,讓我們隨時都要分心地去提防它,影響我們中華民族的崛起。影響我們的民族復興大業,影響我們的整體戰略和國家的建設發展。

段馮兩人,還是第一次听說,在大清北方的俄國人。在打東三省的主意。對此消息,他們與國內的大部分人一樣,是沒有什麼清醒而又明確地認識的。

這個時代的中國人,大部分都只把眼光放在英、法、德國、西班牙、荷蘭等等,習慣于從海上來到中華大地掠奪的西方國家身上,對沙俄、日本、美國的野心知之甚少,尤其是對近在咫尺的日本人的野心,更是一無所知。大部分的高級官員,還抱著宗主國的一種井底之蛙的心態,對明治維新之後的日本,可以說是既不願意去了解。也不願意去研究,可以說對日本基本上是兩眼一抹黑,不少的國人還沉浸在「天朝上國」的幻想之中。

另外,滿清朝廷和主要官員,甚至是大部分的朝廷官員。包括普通老百姓,又對屢次在大清與英法等國的沖突中,喬裝打扮、扮演中間人或調停人,貌似中立、無害的沙俄、美國等國家。還有莫名其妙的一種好感。

再加上李鴻章等洋務派人士的「以夷制夷」策略,大多數的官員和國人。是不怎麼去提防日本人、沙俄和美國人的,甚至還把他們當成是與西方國家沖突時的救星、救命稻草。【∣我∣搜小|說網】實在是與虎謀皮、何其悲哀。

而李鴻章在甲午戰爭之後,與沙俄簽訂的《中俄密約》,就是其沾沾自喜的「以夷制夷」策略的最高境界,殊不知那是「前門驅狼、後門進虎」,類似于「飲鴆止渴」的愚蠢之舉,釀成了後來的日俄戰爭,獲勝的小日本最終徹底控制了遼東半島與錦州、營口、山海關地區,進而必然導致了二十多年後的「皇姑屯事件」、「9.18事變」,再衍生出華北抗戰、淞滬抗戰、察哈爾看著、長城抗戰、華北自治等一系列的軍事試探和政治鬧劇,最終,按捺不住侵略野心的日本人,在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發動了「七七事變」,終于打響了盧溝橋的槍炮聲,引爆了中華民族損失慘重、山河破碎、犧牲巨大的「八年抗戰」。

當然,那是特定歷史條件下的一種畸形產物,但是,它的破壞性對中華民族來說,是極其巨大的,不比蒙元時期的破壞力小,中華民族的元氣在這場浩劫之中損失巨大。致使四年後趕走了蔣介石政府之後,偉光正所建立的新中國,滿目瘡痍、一窮二白,正當新中國步履瞞珊地剛踏上建設之路時,又遭到了以美國為首的所謂聯合**,在朝鮮不斷擴大的局部戰爭,小米加步槍的中國人民志願軍,雄糾糾氣昂昂地跨過鴨綠江,歷時三年多的時間,與現代化武器裝備起來的聯合**,進行了一場極不對稱的現代化空地與空海一體,甚至是海陸空一體化的立體戰爭的對抗,以犧牲幾十萬優秀中華兒女生命的代價,把美國人阻止在三八線之南,剛喘過一口氣的新中國,為白眼狼的朝鮮人,再次背上了一大筆外債,隨後在以美國為首的西方國家,以及社會主義的老大哥蘇聯聯合布置的巨大包圍圈中,與世隔絕、十分艱難地建設著自己百廢待興的國家,醫治自己長期戰爭、內亂所帶來的巨大創傷,節衣縮食地為抗美援朝償還蘇聯的外債,並試圖解決幾億人口的吃飯問題。

新中國本來就落後了西方幾十年,自己再折騰十幾年,中華民族就徹底地被世界領先的潮流所拋下,中國人的心態、觀念也遭到了極大的扭曲,即使是後來以犧牲國家的很多利益,所換來的一個大發展、大躍進取得了較大的經濟成績,但是,當埋頭幾十年的中國人和中國政府抬頭一望,哦,世上已千年!嗚呼、哀哉!

在晚清末年,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統治階級的腐朽、沒落,國人的麻木、呆滯,所謂精英的自以為是與折騰,造成中華民族整體陷入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而不能自拔,以致整個中華民族錯失了無數的歷史機遇,最終徹底喪失了重新崛起的最好機會。

歷史的經驗教訓,來至後世的王致鳴,是不會忘記的、也是不敢忘記的,整個中國。也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民族復興的歷史機遇是什麼,知道當今世界歷史發展的方向,因此,他不會允許自己再犯這樣的歷史錯誤。

段馮哥倆作為滿清北洋軍隊中的低級軍官。他們也自然也會受到這種自上而下的觀念與認識的影響,受到社會普遍存在的觀念與習慣的影響,因此,對沙俄的野心,他們也是茫然無知的,對美國人的陰險,就更是瞎子帶墨鏡——兩眼一抹黑。

如果是其它的人,對兩人說沙俄帝國在不久的將來。必然要侵略、侵佔東三省,他們可能會嗤之以鼻,甚至還會找出無數的理由來否定、駁斥這種「聳人听聞」、「天方夜譚」似的說法。但是,現在是他們自己已經決定效忠的少爺說出來的話。他們是不會有多大的反對意見的,畢竟,少爺不是一般的人。

王致鳴在去年因為傳教士事件,借機逼迫日本公使大鳥圭介語無倫次地落進他的圈套,借機發動對日作戰。以強大的海空軍力量,把剛發展起來的日本軍隊打得落花流水,以前所未有的空降戰術,抓捕了明治天皇和皇後。逼迫他在費城基地簽署了日本投降詔書和一系列的不平等條約,把日本一次性的肢解、並控制起來。就是不想讓日本人這個二不掛五的攪屎棍,在中華民族崛起、復興的過程中。成為一種制約因素,成為西方國家的幫凶和走狗。

他不想在中華民族崛起的過程中,再花費大量的心思和資源,浪費在日本那樣一個彈丸小國的身上。也絕對不允許疥瘡之癬,最後發展成中華民族的心月復之患,因此乘它還處于萌芽狀態時,就毫無顧忌、毫不留情地毀滅它、摧毀它,畢竟要同時對付兩個身邊的惡鄰,還是比較吃力的。除掉一個潛在的對手,今後再集中精力去對付沙俄,以解除中國北方的心月復之患,為中華民族贏得陸地疆域周邊的一種絕對安全的環境,以絕對、深遠的戰略縱深,以及廣闊的正面、龐大的人口基數、強大的經濟和軍事實力,舉世無雙的絕對制海權和制空權,集中精力去對付英法美等西方國家對中華的圍剿或攻擊,其戰略態勢無疑是最好的。

現在,日本的威脅暫時被消除,中國大陸的威脅主要來至于沙俄,來自于它在北方和西北、東北地區的戰略態勢,所形成對中華大地的威脅,尤其是其去年開工的西伯利亞鐵路建設,更是一種迫在眉睫的威脅。針對這種對中華極其不利的戰略形勢,王致鳴當然要把大陸上的戰略重心轉移到北方去針對沙俄。

至于中國的沿海地區,目前就只有英國佬、德國佬和美國佬、沙俄等有限的幾個國家,還在沿海盤踞,這里面的英國佬和德國佬,目前暫時還是他的盟友。因為去年在對外的幾次戰爭中,王致鳴軍事集團所表現出來的強大實力,對這些國家還是震動極大的,它們都在去年就開始逐步調整了自己的對華政策,比戰爭之前要有所收斂,其它的歐洲國家,現在倒是不敢在大清的地面上,像以前那樣地囂張跋扈,已經開始夾著尾巴做人,畢竟,他們還是相當懼怕喬丹爵士的飛艇轟炸,不可一世的法國人,都不是對手,他們知道自己小胳膊小腿地,那是接受不住喬丹爵士的飛艇來折騰幾下的。

只有與滿清朝廷一樣腐朽沒落的沙俄,還自高自大、懵懵懂懂、野心勃勃地自以為是,緊鑼密鼓地在修建工程浩大的西伯利亞鐵路,試圖以這條橫跨歐亞的大鐵路,作為侵略中國的依仗,以實現其「黃俄羅斯」的霸業。

殊不知,王致鳴就在等待沙俄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加快修建這條歐亞大動脈,雙刃劍的劍鋒,那是兩邊都要割人的,被割到之後,都是要出血的,鐵路也不是單行道,那是有來有往的交通系統。

不過,目前沙俄在中華大地上的活動範圍,主要在長江以北,集中在西北和蒙古、東三省地區,也就是沙俄後來提出的「黃俄羅斯」的範圍之內,但是,其對東三省、對朝鮮、對渤海灣、對華北地區的窺視,觸動了大英帝國試圖從中國獲得最大利益的那根敏感的神經,因此,在後世的歷史上,大英帝國才在八十年代末,開始扶持日本人在東亞地區與沙俄抗衡,其結果是最終養虎為患、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甲午戰爭之後,日本人開始在中華大地上,蠶食英國人的北方市場,一戰後,開始蠶食長江流域的市場,在二戰時,再被日本人狠狠地咬了一大口,差點就把大英帝國的花裙子一起拉下來了,著實是把英國佬的臉面打得紅彤彤的。

當然,這些布局或情報,段馮兩人是不可能知道的,不過兩人在知道自己的少爺、老板有與老毛子開戰的打算之後,作為軍人,知道有仗打、有大仗打,還有幾百萬平方公里的土地要收回來,戰爭的規模一定不小,哥倆還是極為期待和向往的,怎麼說也算是一加入少爺的隊伍,就有了一個明確的奮斗目標和方向。

畢竟,作為軍人,只有沙場點兵、金戈鐵馬、血戰疆場、取得戰場上的最後勝利,才能體現其最大價值。

段馮兩人立即表態︰少爺,我們一定在學院和部隊中,認真學習,爭取早日練好兵,打敗老毛子,收回我們的土地!

王致鳴對兩人所表現出來的興奮和期待,以及表達的決心,也還是滿意的,他接著告訴兩人︰

另外,就是你們的家人和親屬,將由集團在上海的沃爾瑪公司,負責把他們接到這邊來,至于是在阿拉斯加或洛杉磯,或者是東華、塔阿去居住,芝泉兄、華甫兄,這要由你們自己來決定,今後是你們的家人是在哪里定居,把家人安排好之後,就去學院學習。

段馮兩人對少爺無微不至的關懷,心中油然而生地產生了一種沖動,一種士為知己者死的情緒,在兩人的心中開始悄悄發芽。

王致鳴不同于滿清官場上的官僚對手下的關心,讓兩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溫暖而又舒心、歡愉。(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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