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間小小的房間里,昏暗的燈光微微打在那男人的臉上,原本就十分白希的臉頰上因為妝容的原因而顯得有些過分的異樣,與之相比那雙微薄的嘴唇,像是染過胭脂一般的,艷麗到了極點,這樣天生讓女人妒忌的臉,也是一支利箭,劃過那些同樣愛慕他的女人的心。
微閉的眼楮輕輕睜開眼楮,一把將坐在桌子上的女人拉入自己的懷中,修長的手指漸漸深入她的黑色裙擺里,肌膚與肌膚的接觸,顫栗的散發出一種異樣的感覺。
女人嬌嗔著推了那男人一把,卻被男人越拉越緊,像是要嵌入他的身體里一般,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抱住,對于她來說是一種幸福,像是醉人的美酒,無法自拔。
「你這幅佐羅的打扮真的不適合你。」白燁對那個佐羅造型的男人說道,那張小麥色的臉和那副劍客造型實在是有些違和。
一樓二樓三樓,電梯上屏幕上的數字在不停的跳轉,12層,剛剛好,白燁有些站不穩的靠著牆壁,當電梯。門打開那一瞬間,他慣性的走了進去。zVXC。
「難道不是嗎?我們不就是這樣的一種關系嗎?你有你的生活,你的事業,你的家庭,而我呢?在你們面前又算得了什麼。」白燁任性的踢了桌子一腳而桌上的紅酒似乎感受到那濃濃的不滿,不停的搖晃起來,有些已經濺出了桌外。
「剛到?我瞧著你這身打扮可不像是臨時來這里的,你當我是眼楮瞎嗎?蒙個眼罩就當自己是佐羅啊,陳逸明!」lisa也不是吃素的,對著陳逸明就是一頓狂轟亂炸。
「速度挺快的,這麼個大佛你說搬走就搬走,也夠心狠手辣的。」對于白燁的那些女朋友,他可是敬而遠之,個個都是不好惹的主,可每個人分手之後從來沒有一個人說過白燁的不好,而且分的特別夫人干脆,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陳逸明,你到底想走到哪里去,你不是說今天有應酬嗎?不是說跟一群老頭子嗎?你倒是跟我說說,這里哪有老頭子,哼。」lisa不依不饒的指著陳逸明說道,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抓他現形了,簡直是屢教不改,他真的不是很聰明,每次都會被她抓到,但是她很享受這樣的結果,一種讓人感覺到勝利的喜悅,貓抓老鼠其實挺有意思的。
「是啊,你有意見嗎?」白燁喝了口酒對他說道,微微揚起自己的嘴角,眼神里卻有著濃濃的不屑,
「既然這樣,干嘛要騙我呢,你跟我說我能不讓你來嗎?」
「高手,教我兩招吧!」佐羅擺出一個拜師狀,白燁輕笑,眼楮看了看場內,一抹紫色映入眼簾,嘴角遷出一絲狡黠的弧度。
女人的聲音在他的耳邊此起彼伏的響起,他只是微笑著對她們說著一些光面堂皇的話,亦或是情話。
女人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看來他還是離不開自己。
「分手了?」那男人有些詫異道,那個女人可是挺有名的,他說分手就分手,響起他以前的樣子,可是大相徑庭。
所謂狼了的故事,不是只有她一個人知道,他不過是順水推舟而已。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所謂的出戲,也不過是入戲的一種,何必拘泥于形式呢?
華麗的宴會,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張張精致的面具,看不清是否對錯,美麗與丑惡。
而白燁拿著酒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站在一旁,陳逸明這小子,每次偷吃都不知道擦嘴,每次都被逮著現形,還好今天只是來玩玩,要是真有個暖玉入懷,lisa還不得把這里掀了天了。
「玩玩嘛,這個party是白燁組織的,我只不過是重在參與,捧兄弟的場有什麼不對的。」說多了,陳逸明也反駁道,老虎不發威你到我是病貓。
「你這麼說,我會很傷心的,我們之間只是這樣的關系嗎?」女人有些微微不高興,手輕輕拍了男人的肩膀一下,然後坐到沙發的另一邊,理了理自己的有些凌亂的頭發和被壓軸的裙角,精致的妝容顯得那麼妖媚,紅唇卻輕輕吻在他的唇上,唇齒相依,印的他的唇也有些微紅,在燈光里散發出與女人不同的魅惑。
「你想叫什麼就什麼吧,反正在你的眼里我只是一個玩物。」白燁輕輕吻著女人雪白的頸,情緒里卻是慢慢的躁動和不滿,像是任性的小孩一樣用另外一種方式發泄自己的不滿。
「玩膩的東西是該丟了,這種話不用我多說吧。」白燁從餐台上拿了杯酒然後轉過身來對‘佐羅’說道,玩膩的這種話不是只有女人可以說,其實他早就膩了,不過是他懶得看女人哭,因為很麻煩。
「你小子,先把你那個女朋友弄明白了再說,lisa,逸明在這里。」白燁對著一個背對著他們身材高挑的女孩叫道,那女孩看樣子並不是來參加party的,並沒有化裝成別人,看起來就是她自己,簡簡單單的一條紫色連衣裙將她的身材顯示的奧凸有致。
「白燁,我很喜歡看你的電影。」「白燁,你每本雜志封面我都會去買。」
白燁打開房間的門走了出去,再也不去看那個曾經與自己共度很多個夜晚的女人,可即便是昏暗的燈光,也能看清楚女人有些扭曲的臉頰,這樣的話她絕不是第一次說,每次她說這樣的話,他總會哄著自己,而現在他卻如此決絕的離開了她的身邊。
「白燁,你小子看戲看夠了,是不是該做點事啦。」陳逸明實在受不了了,就對身旁的白燁說道,而白燁只是一臉壞笑的看著他,然後拿著酒離開了。
「這麼快,我還以為你要很久,難不成是力不從心了」那人打趣著對白燁說道,開著那些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玩笑。
白燁從側門進入會場,便有一個佐羅打扮的男人攔住他的去路,揮一揮身後披肩,自顧自的耍起帥來。
單身一人的白燁成了那些女嘉賓眼中的一份可口的食物,而他的身邊也從不會缺少這麼多的愛慕者。
女孩听到有人在叫她,也回過頭去看,一下子就看見那個打算悄悄離開的陳逸明,大步走到陳逸明的身邊一把拉住他,見到這個女孩,陳逸明原本的笑臉收了起來,是誰把這個瘟神請過來,誰能想到他陳大少至今只有這麼一位女朋友,還是一個把他吃的死死的女朋友。
女人怔住了,她沒想過他居然會如此痛快的答應她的要求,這種感覺很糟糕,結局不應該是這樣的。
「既然如此,是時候結束我們的關系了。」女人徜徉的裝作一副冷靜的樣子,對身旁的白燁說道在她看來,欲擒故縱對任何男人都毫無防備,對他也不會有什麼疑問。
一杯杯的香檳灌入他的口中,在酒精的刺激下,他漸漸失去里自己的感知,恍然間有些看不清楚自己的前路,所謂的狂歡也終于結束的時候,白燁搖搖晃晃的走到電梯口,無力的按下向下鍵。
「白燁,我很喜歡你的歌。」
陳逸明氣的在心里默默罵了白燁不知道多少遍,這個忘恩負義的家伙,平常對他那麼好,關鍵時候居然丟下他一個人,這麼沒義氣。
「那好,我們分手,我對每一份感情都很認真,既然這樣,結束了也好,再見了。」
「喲,還不高興了,她剛才可是找了你很久,我看她那樣子還真是……嘖嘖。」
白燁只是低著頭,看不清他的表情,身體有些微微抽動,猛的站起身來對那女人說道︰「為什麼?我們好好的不行嗎?」異點天之。
「不過一時玩玩,你需要這麼認真嗎?」女人平靜的說道,每一步都按照她的想法在繼續,她樂于玩這種貓捉老鼠的游戲,看著他一點點的淪陷對自己無法自拔。再讀讀小說網
「誒,我想糾正兩點,第一是她說的分手,不是我,第二,我對女人從來都是溫柔對待,心狠手辣這種事情,我可做不出來。」白燁輕笑,在外人看來他是被別人甩了,但事實上是怎麼樣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這樣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會喜歡,太過容易得到反而失去了很多滋味,他總是這麼彬彬有禮的對待這每一個喜歡他的人。
「我這不是應酬完了來找白燁嗎?剛到,真的是剛到。」陳逸明解釋說,眼楮瞟了白燁一眼,這小子就知道給他添亂,現在還好意思站在一旁看好戲,哪里像是失戀的人。
他剛進會場的時候,就被那個女人攔住,說找了白燁許久都沒找到,他才指了條明路給她,這不過半個小時,怎麼就只有白燁一個人出現。
他並沒有在意電梯里的人,那個坐在輪椅上的女人,也沒有在意她和他一起下樓。
電梯的四面是泛著光的鏡面,白燁抬起頭看著鏡中的自己,瞳孔一點點的縮小,有一瞬間的恐懼讓他無法移動自己的身體,鏡子里那個女人在對著他微笑,那張臉他都無法忘記。
「你好,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