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時候弄得,你怎麼知道我想要這個樣子的。」
這時關覓想起為什麼那個一直藏在書里明信片不見了,原來是他拿走了。
「五年前。」
「其實不一定要一模一樣的。」
「既然喜歡,那就做到完美,有一點點殘疵,倒不如不做。」蔣暮謙在關覓的耳邊說道,熱氣吹過她的耳朵,弄得她有些酥麻,蔣暮謙親吻著她的耳垂,一點點的從耳朵到臉頰,他扳過她的身體,溫熱的唇付上她的,從一開始的淺嘗輒止變得熱烈而強勢,似乎想要吞了她一般。
那是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他總是能把她弄得那麼不知所措,意亂情迷,左手有些不受控制的撫著她的背,右手一點點覆蓋在她柔軟的心房,關覓只覺身體一下子沒了力氣整個人都癱軟在蔣暮謙的懷里。
蔣暮謙又開始一點點解開她的衣衫,大片的惷光漸漸暴露在他的視線里,他的唇吻上她的側臉,脖子,然後漸漸向下移動。
而此時,關覓卻推開了蔣暮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要推開他,可能是害怕,也可能是不安,總之那一刻她覺得不可以。
「怎麼了?」蔣暮謙的手拂過關覓有些微紅的臉。
「沒,沒什麼。」
「那你在逃避什麼?」
「沒有,我只是覺得不應該這樣。」
「那究竟應該怎樣,關覓。」他似乎有些不悅,當然作為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被女人推開,是會有些不開心。
「別勉強我好嗎?」她背過身去,將自己的衣服整理好,而蔣暮謙也坐在沙發上。
兩人都背對著對方,其實關覓只是覺得,一次小小的放縱也會造成無法彌補的後果,就如五年前的那次。
關覓走出房間,一個人坐在秋千上,看著遠處的海景,傍晚的海邊美極了,落日的余暉灑在海面上,泛著淺淺的光,海風輕輕楓拂過臉頰,吹起她的長發。
小的時候,她跟著女乃女乃住在鄉下,隔壁鄰居家的院子很大,那家的家長就為自己的女兒做了一個簡陋的秋千,每天她放學路過那家,就看見那女孩和一群孩子在玩那個秋千,她們似乎很開心,笑聲特別的大。
那天也和從前一樣,她放學回家,路過那家的時候發現她家的大門是打開著的,似乎家里沒什麼人。
那個秋千空空的,也有沒有人,那個時候她像是著了魔一樣,走了過去坐在秋千上,輕輕蕩起,一次次越來越高,好像飛到天上一樣,可是沒多久,那家的女兒回來了,沖著她就喊小偷,還把她從秋千上揪了下來,她一直搖頭解釋她只是想玩下秋千,可那女孩不依不饒還叫了她的父母,她父母上來就給了關覓一巴掌,還說她沒家教,後來女乃女乃來了把她領走,那次她被關在房間里,整整兩天。
其實她不過是個小孩子,只是想要玩一下秋千,僅此而已。
「在想什麼?」蔣暮謙坐在她的旁邊,關覓看著他,依舊微笑,好像剛才的事不曾發生一般。
「秋千坐著很舒服。」關覓靠在他肩膀上,輕輕閉上眼楮,感受著他的氣息。
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只是她並沒有發現後面的柵欄有些黏黏的感覺,似乎還有點油漆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