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偷誰家不好,偏偏挑上個不好惹的。」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對著剛剛清醒的小偷說道,他正值夜班,就收到副局長的電話,讓他趕緊去處理一個失竊傷人案。
想他在南城,失竊案他見多了,副局長專程打電話過來處理的還是頭一次,在一看報案人,他就知道了,蔣氏的公子來報案,副局長打電話,還算是低調。
小偷也很是郁悶,他也沒想怎麼樣,不就嚇唬嚇唬那女的,把錢交出來就好,也沒想怎麼樣,誰知道真踫上她男朋友,自己還被砸暈了,真是馬失前蹄。
「好久沒進來,您老可好啊!」小偷說道。
「貧什麼,你小子是攤上大事了,你知道誰來報案嗎?蔣,公子,我們局長見了也得讓三分。」
「這下壞了。」小偷的小心肝看來是受了挺大刺激。
另一個房間,南城派出所的所長正熱切詢問受傷的蔣暮謙。
「真是對不起啊,是我們監管不力,蔣,公子,您沒事吧!」所長關切的問道。
「已經包扎過,沒什麼事,筆錄做好,我們可以走了嗎?」
「當然可以了,您這邊請,我送您出去。」
走的時候蔣暮謙看到剛才的那個小偷,那眼神要是把刀,早把那小偷殺了好幾遍了。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蔣暮謙一直牽著關覓的手,很久沒有這麼肆無忌憚的任他牽著自己的手,記得第一次讓他牽自己手的時候,自己緊張的出汗,他問怎麼了,自己還故作強硬的說有多汗癥,想想都覺得好笑。
「笑什麼?」
「沒什麼。」
「看來你的多汗癥是治好了。」蔣暮謙說著,手上的力量不禁重了幾分。
「我有多汗癥嗎?怎麼我不知道。」關覓低著頭看著兩個人被路燈拉的長長的影子。
「傻瓜。」她就是個傻瓜,連帶著他也一起變成傻瓜。
想起今天在他身邊的那個女人,關覓心里有點不舒服,牽著他的手也輕輕松開,她就是這麼別扭的一個人,女人天生愛吃醋,她也不例外。
蔣暮謙不理她有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關覓依舊將手松開,就這麼她放手,他抓緊,兩人漸漸停下腳步。
「你到底在想什麼?」蔣暮謙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從以前就是這樣,越靠近她,她就越躲得遠遠的。
「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好。」想要抓的更緊,反而失去的越多,與其這樣,還不如沒有的好。
「不好嗎?要是不好,五年前就不應該開始,既然開始了,就由不得你說結束。」
「蔣暮謙,你公平點好嗎?」
「我很公平,五年前你自己放棄了,現在就不要提什麼公平。」
「你有沒有想過,你有你的世界,我有我的生活,我也會去找和我一起生活的人,你也需要能和你匹配的人結婚,那現在有什麼意義嗎?」
「人生那麼長,不是每件事都需要結果和意義,乖,別縮在自己的殼里,小心會窒息。」
不似剛才的強硬,蔣暮謙將關覓擁入懷中,有的時候,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也比的上千言萬語。
是啊,她呆在自己的殼里很久了,他說,你就像只烏龜,看似平靜,但一旦有人接近,就死死的躲在自己的殼里,甚至會咬那個接近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