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城的夜總是霓虹閃爍,喧鬧的白天在夜晚披上另一種澀彩,黑夜常常給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如同接下面具之後,留下的卻是別人的臉一樣。
蔣暮謙看著落地窗外的川流不息的人群,突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因為他想起了她,或許她就在這個擁擠的人群中,只要她抬下頭就能看到他,可惜這個女人從來都不喜歡抬頭。
一雙縴細的手從背後攬住蔣暮謙的腰,蔣暮謙的眼楮輕掃背後擁住他的女人,如果這時候是她,他會不會像現在這麼冷靜。
「在看什麼?」
「沒什麼。」
「那就來看我好了,我叫了晚餐,來陪我喝點紅酒。」那女人牽過蔣暮謙的手,將他拉到床邊坐下。
暗紅的酒傾入酒杯中,散發出濃郁的想起,那女人拿起酒杯遞給蔣暮謙,蔣暮謙結果酒杯,一飲而盡。
「有心事?」女人問道。
「你有沒有試過被人騙,不對,應該是背叛。」蔣暮謙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又是喝的精光。
「有」那女人輕靠在蔣暮謙的懷里說道。
「結果呢?」
「他現在一無所有,不知道在那個小縣城呆著,反正是沒有一天好日子過。」女人輕笑道。
「還真是最毒婦人心。」蔣暮謙低頭看著懷里的女人,手輕輕拂過她的臉,漂亮的眼楮看起來無辜的很。
「錯了,就要得到教訓,不是嗎?」
「不是說女人最喜歡裝糊涂嗎?我看你是太精明了。」
「那是只在喜歡的男人面前裝糊涂,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謝曦,女人太多手段會讓男人失去興趣。」
「那就試試別的。」
謝曦一點點的咬開蔣暮謙的襯衫,一步步想要侵佔這個男人,但發現他卻不似從前一般,蔣暮謙沒有特別的回應謝曦。
「怎麼了?」謝曦問道,他還是第一次有這樣的反應。
蔣暮謙沒有理會她,將她推到在軟軟的被褥上,解開他與她所有的束縛,沒有任何的親熱和撫模,只是一場最原始的運動,簡單粗暴,甚至讓謝曦感覺有點疼,今天這個男人到底怎麼了。
當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時候,蔣暮謙攤到在謝曦的身邊,這樣的夜,這樣的場景,他已經記不清是多少次了。
他曾經很喜歡一個女人,喜歡到連自己都忘記,執念的要將自己的心都給這個女人,但她卻不領情,將他的心狠狠的摔在地上,血肉模糊。
從那以後,他和不同的女人在一起,漂亮的,清純的,成熟的,試過不同的地方,酒店,夜店,車上等等。
可是每次之後,他都想起那個女人,只有和她在一起,他才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這對他來說感覺太可怕了。
這一刻,他突然很想她,蔣暮謙起身穿好衣服,連看都沒有看剛才與他有過親密關系的女人,拿起外套離開房間。
謝曦看著蔣暮謙的背影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沒有怨恨也沒有欣喜,只是從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喂?」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听筒發出。
「他什麼都沒有說,我根本沒有機會去問。」
「看來要該換個方法了。」
謝曦掛掉電話,嘴角遷出一絲弧度,起身去洗澡,洗去一身的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