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讓,他還沒停,身子甚至俯下來,大有更近一步之勢。
晏舞兒只好往後仰,躲避他的靠近,某人卻不肯退步,晏舞兒只覺得自己就要倒下去了,終于忍無可忍,蹲子從他腋下鑽了出來,迅速退到安全距離。
李恕看著戒備的她,哈哈大笑起來。
「你以為本王要干嘛?」
晏舞兒這才知道自己被他耍了。是啊,自己如今這副尊容,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有興致的。她忽然靈機一動,對他甜甜地笑了。
「王爺剛才一直看我,是不是覺得本姑娘貌美如花啊?」晏舞兒故意湊近,一雙小手搭上了他的肩,雙眼還故意放電。
小樣,惡心死你!
李恕見狀,愣了片刻,瞬間回過神來,大手順勢摟著晏舞兒。
「哈哈,有個性!」他的心情沒來由地好,晏舞兒挫敗,這樣都免疫?沒搞錯吧!
「小舞兒知道取悅本王了,本王怎麼能拂了你的意呢?」他緊攬著她,眼楮望進她的眸子里,含著不一樣的訊息。
還來不及及反抗,一雙櫻唇被含住,微涼的薄唇入侵,在上面輾轉徘徊。
不要,晏舞兒心中疾呼。裕王,你的愛好也太奇怪了吧!
她想要掙扎,不過僅僅止于想想而已。因為此刻,她發覺自己全身都不能動彈,他將她的手反剪在身後壓在書案上,一手牢牢地鎖住她的後腦,雙腳也被制住,她只能被動地接受他。
「嗚嗚~」她想阻止,一張口,他的長舌長驅直入,靈蛇一般在她的口中鑽來鑽去,晏舞兒大腦瞬間當機,這是什麼狀況,他們怎麼可以這樣?
此後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只覺得自己的思想由不得自己控制,鼻端口中全是他的氣味,帶著一絲淡淡的檀香氣息。她仿佛被催眠了,大腦一片暈眩。
李恕終于放開她,唇角輕舌忝了下她的嘴角,意猶未盡似的。
晏舞兒背靠在書案上,連連嬌喘,胸脯一起一伏,半天沒有回復過來。
「看著不怎麼樣,味道還不錯!」他唇角勾起一絲愉悅的弧度。
這話令愣怔中的人兒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此刻的姿勢極為不雅,兩人近得沒有一絲縫隙,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她用力推開身上壓著的男人,從書案上坐起身來,憤怒地盯著他。
「你這個衣冠禽|獸!」她指著他罵道,撲上去又撕又打,恨不能將他撕成碎片。
李恕捉住她的手,微有不悅道︰「是你自己投懷送抱,本王才勉為其難地接受。如今還怪上本王了?」
「混蛋,我們可是有過約法三章的!」她狠狠地拿袖子擦拭嘴巴,擦得嘴巴都痛了。
「不要擦了,嘴皮都破了!」李恕想起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有些心虛。他可不是不講信用的小人。
晏舞兒本來想停下來,听他這話更加用力地擦著。
「至于害羞成這樣?你是本王的女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李恕不明白,別的女人恨不能爬上他的床,她倒好,避之如蛇蠍。他的心里忽然有一絲不舒服。
「本姑娘不是害羞,是嫌髒!」晏舞兒氣憤不已,這個該死的男人,大,昨天還和別的女人親熱了一夜,今天還想跟她!
想到這個,晏舞兒就想吐,胃里一陣酸水直冒,她干嘔了兩聲,連忙扶著肚子跑了出去。
李恕傻眼了,她說的是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