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丁桑和陸向南像情侶似的你儂我儂,那邊花未眠卻是全身酸軟,下床的時候雙腿幾乎在打飄。
某個吃飽喝足的男人,表情閑閑地躺在床上,半個身子露在外面,靠著床頭,問她︰「眠眠,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手間?」
花未眠回頭瞪了他一眼,不禁在心底哀嚎。
「怎麼了?」
她在心里糾結,因為她知道,此時此刻,穆斯年的心情肯定不好,讓他一個人的話,會不會心情更不好呢?
穆斯年的手從被子外面伸進來,十分有目的地,直接就覆上了她的胸。
花未眠這邊正無語,他那邊還十分欠揍地又補充了一句︰「況且,你昨晚那麼主動。」
也就是說,以往的任何一次,如果他真的要自己,那麼自己根本不可能逃得過。
花未眠怎麼說得出口他到底怎麼了,只能又緊張又害羞地瞪著他!
然後,她躺在床上,穆斯年就坐在床邊,給她講故事。
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勇氣,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那麼沖動、那麼勇敢,唰的一下就拉開了房間的門。
「穆斯年,你這只禽獸!」
這下,穆斯年無語了。
穆斯年一挑眉,居然也沒有多問,只是說︰「好。」
她一步一步朝著洗手間走去,身後的人淡聲而委屈地問︰「眠眠,你把我吃干抹淨,你就不負責了嗎?」
花未眠害怕地抓緊了他的手臂,渾身一下子由放松狀況變得緊繃起來。
雖然明明是在知道她醒了的情況下故意打那個電話的,但是此時他還是裝得很像。
自己昨晚到底是那根筋搭牢了,怎麼就會做出那樣的事呢!
結婚這麼久以來,他從來沒這麼認真而熱烈地要她叫自己老公過,這是第一次。
糾結的瞬間,穆斯年的腳步已經來到了她的房門口。
因為是大晚上,也洗過澡了,穿著睡衣,里面自然是沒有穿的。
她的身子已經由之前的白希變得緋紅,呼吸也是凌亂而急促,迷離的雙眼半睜半閉,櫻桃小嘴微微張著,等著別人去品嘗。
「嗯……」
就算眼前等著他的是地獄,那也無所謂,就讓他下地獄吧!
她哪里主動了?她不就是不小心抱了他一下,然後在他吻自己的時候不小心叫了一下嗎?
小穆斯年此刻正興奮,隔著薄薄的內.褲頂著花未眠,嚇得她霎時瞪大了眼楮。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情況發生,但是每一次,他都在最後關頭停下了,沒有勉強自己。
「你你你……」
不論發生什麼,他都不會停下了。
他的身材結實,密密麻麻得像是一床棉被蓋在身上,她熱得很想月兌掉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
花未眠忽然清醒過來,變得無比害羞,踢蹬著雙腿,惱羞成怒道︰「穆斯年,你走開!」
花未眠也做好了豁出去的準備,但是那張小臉上,還是不免布滿了緊張。
大概是自己身上真的太熱了吧?
她說得那樣認真,字字句句都在說自己不好,但是其實,哪句不是在為了他考慮呢?哪句不是在照顧他的面子和自尊心呢?
好了,戰火徹底被點燃了。
不過還沒來得及她自己動手,穆斯年就開始慢慢地給她月兌衣服了。
軍長大人對她的反應很滿意,慢條斯理地吻著她,一只手在她身上不斷地游弋,點燃她身上所有的之火。
穆斯年感動得一塌糊涂,低頭深深、深深地看著他。
他抽出一只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將花未眠按在自己的身下,調整好姿勢,蓄勢待發。
在她跑回房間傷心難過了一陣之後,她听到樓梯口有腳步聲傳來,應該是穆斯年打完電話要回房間了。
不是沒和她一起睡過,那時自己就算在房間里接電話,她也不會醒的,怎麼這次自己在樓下接電話,她也醒了呢?
她覺得穆斯年的眼神太可怕了,里面像是有一個漩渦,自己只不過盯著多看幾秒,就感覺像是要被吸進去一樣。
可是這一次,花未眠十分清晰地感覺到,他是要來真的。
他就知道,她值得自己對她好。
這故事是沒講成,因為穆斯年還沒想好到底說什麼故事好,花未眠就先說了︰「我們明天不去醫院檢查了,行嗎?」
花未眠沒有推開他,本能地閉上了眼楮,甚至還伸出自己的小舌頭,在他的唇上,挑.逗般地舌忝了一下。
昨晚的事其實是這樣的好嗎!!!
這叫主動?你是沒見過島國的片子里那些女的是怎麼主動的吧!!!
軍長大人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更加過分。
花未眠緊張得滿頭大汗,咬著唇不肯叫,雙手越來越用力,盡管已經把指甲剪得很短,但還是掐得穆斯年的手臂上一個一個指甲印。
穆斯年用了一下力,試了試自己的腿,還好,可以了。
可憐的二貨是第一次被他如此對待,她也漸漸明白過來,以前他和自己玩得都是小兒科,這一次動了真格,自己根本就是她的對手!
隨後,花未眠感覺到,自己的內庫在順著自己的雙腿,一點一點往下滑動。
花未眠什麼都不知道,被他的眼神盯得覺得自己的臉上都要燒起來了。
花未眠有些心虛,看著他,語無倫次地答︰「我、我被你吵醒了。」
她不叫,穆斯年就耐著性子,忍著自己體內在叫囂的,一點一點地擊潰她的理智。
穆斯年見她兩只眼楮里幾乎都要噴火了,忍不住笑出聲來,低聲道︰「你說我禽獸,昨晚可是你先撲倒我的,那你是什麼?」
「別怕,不會很痛的,一下子就好了。」
想到這里,她忽然又有些感動。
穆斯年原本就是靠著最後一絲殘存的理智,此刻她一主動,他立刻就丟盔棄甲,敗北了!
穆斯年模到了一片軟綿,忍不住微微地用力捏了一下。
花未眠不知道自己哪些地方是敏感點,只是覺得,穆斯年的手從她有些地方拂過,她就渾身止不住地輕顫。
穆斯年大概是被嚇到了,微微撐大了眸子盯著她看,問︰「眠眠,你沒睡?」
那一聲花未眠想起來恨不得撞牆捶地的叫聲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她呻.吟了。
「一、下子嗎?」
花未眠兩眼一閉,想要直接昏倒。
她有些害怕,雙手一下子抱住了穆斯年的一只手臂,而後,竟然向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而穆斯年卻越來越過分,由一開始躺在她身邊,也不知道什麼居然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被子被丟在了一邊。
在穆斯年兩側亂蹬的雙.腿,忽然抬了起來,她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將雙.腿勾在了軍長大人的腰上,緊緊的。
她想控制住自己,可是最後卻發現,沒用,一切根本就是徒勞。
等到花未眠閉上了眼楮,隨著他的節奏而顫動的時候,他就把手緩慢而堅定地從她的蒂褲邊緣伸了進去。
軍長大人這個時候當然不會走開了,更甚至,他非但沒有走開,還很可惡地故意刺激了她一下。
緊接著,腦子抽了——
「眠眠……」他低頭親花未眠的眼楮,一下又一下,溫柔而濕熱。
花未眠也看著他,和他四目相對,那個她如今想來懊悔不已的擁抱,就是發生在那個時候。
「……」
是的,穆斯年此刻的心里活動,就是如此。
原本放在她腰間的手,一寸一寸地往下,沒走過一寸,花未眠就渾身顫動得更加厲害。
你妹!你妹!!你妹!!!
你看,他不過如此,她就全心回報。
「…………」
穆斯年順勢躺在床上,一低頭就親在了她的唇上。
花未眠感覺到自己的睡裙似乎越來越往上,下面一陣陣涼意襲來,她非但沒有想要蜷縮的感覺,而是覺得很舒服。
自己傷心的時候,雖然總是想要一個人,但是真的別人都順著自己的意思讓自己一個人呆著的時候,又覺得自己很可憐,身邊沒有一個可以說真心話可以陪伴的人。
低著頭,嘟嘟囔囔地說︰「我睡不著了,你要不要進來給我講個故事?」打頭她個。
「我覺得你既然和我解釋了,我還要去醫院檢查,那是對你的不信任,所以我決定還是不去了。」
「乖,叫老公。」
然後,她就把這頭狼放進了房間。
昨晚——
可是明明那麼熱,為什麼他那滾燙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自己卻不想把它丟開呢?
「穆斯年……」
睡衣被去除之後,她全身上下就只穿著一條白色的蕾絲內.褲了。zVXC。
「我怎麼了?」軍長大人好整以暇,眼底除了笑意,還有令花未眠為之心顫的濃濃,「眠眠,我怎麼了?」
軍長大人一臉無辜地笑了起來,對她道︰「眠眠,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要是和你睡在一起沒有反應,那你才應該發火。」
畢竟,是第一次。
花未眠要吐血了,她決定自己還是趁早進洗手間去吧,免得這廝繼續說出一些讓自己想要撞牆的話來。
反而——覺得很享受?
穆斯年一邊和她說話轉移她的注意力,一邊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