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樂也不是吃素的,讓他在美人面前吃了如此大的虧,當然一怒之下直接跳起來踢了那人一腳,直接把那人踢道在地上,伴隨著碗筷的掉落,瞬間那人的頭就被掉落的瓷碗砸破了腦袋。
事情瞬間一發不可收拾,瑾兒和同事連忙跑了上去制止,瑾兒拉著馬樂的手臂,搖頭道,「別鬧事,知法犯法,罪更大!」
那非主流痛苦的叫喊了一聲,完全沒想到被對方直接一腳踢到,還是被自己的朋友拉了起來,瞬間撿起一塊碎掉的瓷碗碎片朝著馬樂沖了過去。
「誰知道啊?你說他們先動手就他們先動手啊?」張警官氣的臉色十分難看,看著一個兩個掛彩的人,沒好氣的的揮手道,「快去醫院包扎一下,說不定等會之前越來越大。」zVXC。
瑾兒不敢怠慢,直接一腳踢在那人手上,碎片再次落地成了粉碎。
這句話怎麼听都覺得有歧義,瑾兒面色不動,點頭,「他手上有刀,我踢了他一腳,他的刀就跌落在他身上了,這一切我無法預知!」
而瑾兒這邊,能站起來的都紛紛站了起來,不能站的也被人扶了起來,馬樂臉色鐵青的跑到同事面前說著這一切。
楚楚听言趕緊拉著瑾兒躲在桌子下面,害怕道,「這些人居然敢打警察,真是不要命了,我剛才打電話請求支援了,可是正是午飯時間,大家都不在,而且行動部門根本不接自己人的任務。」
瑾兒心中氣的沒辦法,但是也不能出手過重,還的躲開要害砸過去,一人對一群人,的確有幾分吃力。
旁邊的留了一下非主流留下來錄口供,現在見到馬樂等人自然少不了一陣叫囂。
「放屁,現在受傷的是他!你還是一個穿著制服的人,有沒有任何證人,報警和同事趕來真好看到你那一抹,你認為你說話有用?」張警官氣的吐血,才一個中午怎麼就變成這樣了,「而且你知道那人是誰嗎?家里背景可不簡單!」
「那怎麼辦?啊……」楚楚害怕的拉著瑾兒的手,這會兒突然一個人被打的跌倒在他們面前,瑾兒定眼一看居然是他們的一個同事,現在居然被打的直接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瑾兒倒不怕,「就是因為有後台,才會這樣無法無天了,那匕首上沒有我的指紋,所以我不會承認的,就算沒有證人沒事錄像,但是並不代表他想說什麼就亂說什麼,怎麼多人在這里,我不相信事實就這樣被掩蓋?」
「事情還沒到那個時候了,你別害怕。」瑾兒揉了揉楚楚的頭發,試著安慰著,張警官的確過于激動了,說話完全偏向那人,好像是在害怕什麼。
而非主流現在把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瑾兒和馬樂身上,一群人集中圍攻馬樂,倒是沒怎麼把瑾兒放在眼里。
「你說什麼都沒用了!」張警官厲聲薄吼道,一拳直接揍在馬樂頭上,「現在這里沒用攝像頭,沒用證人,而且你們又是一群執法人員,人家這麼說的?隨便這麼說,你認為輿|論會相信誰?」
瑾兒瞬間坐不住了,讓楚楚好好的待在桌子下面,自己跑了出去,他們的人馬基本都打的在地上爬不起來,每個人身上都掛彩,那群非主流完全是不要命的隨便抓起一個東西就砸了過來,而他們的人身穿制服,卻沒有武器,也不敢出手過重,一邊有顧忌,一邊不要命的,結果顯然易見,瑾兒這方基本都被倒地了。
「據醫院傳來消息,其中一人被打成重傷,生∣殖∣器斷裂,可見當時場景極為殘忍,手法極為殘酷。」
「師姐,你看記者……」楚楚驚呼一聲,瑾兒立馬看向門口,大批的記者沖了進來,紛紛報道著,「今日午時XX飯店發生暴力斗毆事件,當事人一方面還是本地警察,現在記者為您做現場報道。」
「好,那麼你就這個態度吧,我也不管你,你坐牢什麼的都與我無關!」張警官氣的丟下這句話就離開,這年頭,黑的都能說成白的,白的自然更加容易抹黑,這群人背景他完全知道,所以他才害怕驚恐,瑾兒那群人關他什麼事情,他只是關心自己的烏紗帽!
馬樂等人也知道這件事他們理虧,公務人員總是在這些事情上吃虧,嘆了口氣,自己的確太火爆了,帶著人垂頭喪氣的去救護車上包扎著傷口。
「可是,明明是他們先動手打人的啊?」楚楚才來上班第一天就出現這樣大的事情,內心十分的難受。
「師姐,怎麼可能這樣?事情明明不是這樣的啊!」楚楚臉色蒼白的拉著瑾兒,不明白為何張警官為何這樣說,「明明吃虧的是我們,被打的慘的也是我們,怎麼到最後,還是我們的錯?」
而瑾兒這邊,除開瑾兒一人接受過專業的武術培訓,其他的都只會一點防身招數,協警又不是武警,哪里打的過這些經常打架的人。
而那些人看見馬樂要離開,立馬準備追了上去,但是才分開注意力,就被瑾兒一個剪刀手打到在地,莫了還不忘記朝著腿上用力踩了一腳,她的力道她清楚,無法廢了筋骨,但是卻能讓人疼了一陣。
瞬間,楚楚害怕的移開視線,沒一會兒救護車就趕了過來,而那人得知自己的真的沒廢了,聲嘶力竭道,「你這個賤女人,我要告你,告死你,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瑾兒,你出來干嘛?」馬樂瞬間把視線移到瑾兒身上,所有的同事都倒地,情況十分危急,這個時候瑾兒出來不就是找死嗎?
楚楚害怕的哭了起來,看著眼前的陣勢,都是因為她而起的,「我如果現在出去和那人笑一笑,是不是就不會打架了?」
楚楚臉色蒼白,小心翼翼的湊到瑾兒身邊問道,「他那個是不是斷了!」道發收伴。
馬樂還想說什麼的,但是看著瑾兒一氣呵成的動作,靈活的身手,瞬間明白自己留在這里是瑾兒添加麻煩,快速的朝著後面退了開去,準備去尋找楚楚。
馬樂不服氣,小聲道,「他們先出聲調戲楚楚,我反駁了一句,就打了起來!」
「住手,全部住手,警察!」與此同時,具有執法權力的警察紛紛趕來,正好看在瑾兒踢了那一腳上面。
瑾兒嘆了一口氣,這人怎麼那麼的天真?握著她的手,道,「別怕,行動部門專門是為民間準備的,我們不能佔有,而且你本來都是警察,這種事情還需要報警?再說,就算你現在出去,多半也解決不了事情了。」
「他娘的,你這臭娘們也來打老子,都給老子上,打的他們爹媽都不認識!」一聲令下,那群人一擁而上,人數本來就多,各個都不要麼的沖了上來。
瑾兒雙眼微微一眯,正要出手,一人舉著椅子就朝著她砸了過來,瑾兒閃身一躲,反腳一踢,那人直接一個狗爬式的跌倒在地上,手上的椅子瞬間掉落在地上,砸在他腿上,頓時傳來聲嘶力竭的慘叫。
局勢瞬間被控制住了非主流臉色蒼白的在地上抽搐著,他們的朋友也紛紛的圍觀了上去。
瑾兒倒沒有多大的驚訝,朝著那人看了一樣,點頭道,「應該是這樣的。」
馬樂瞬間把跳了起來把瑾兒護在身後,記憶中瑾兒可是不會什麼拳腳的,低頭在她耳邊小聲道,「和楚楚在一起,我們來保護你們!」
管這事的張警官也趕了過來,皺眉的看著這一切,「吃個飯都能鬧騰怎麼大的事情,你們這麼做事的?」
而剛好那些人看居然打不過瑾兒,為首的非主流手中瞬間出現一把刀,要把瑾兒置之死地一般沖了過來,瑾兒瞳孔微微一縮,心中也來氣了,直接跳了起來朝著那人踢了過去,一腳踢在大腦上,那人瞬間就飛了出去,而那把刀卻因為沒了力道,做著自由落體運動,毫無誤差的落在了那人雙|腿|之|間,瞬間爆發出雷鳴般的嘶吼聲。
瑾兒快速的朝著馬樂跑了過去,縱身一躍,直接一腳一人踢了上去,殺出一條大道,來到馬樂身邊,低聲道,「現在不是你逞能的時候!」
瑾兒邊說,反應也不怠慢,隨身抓起椅子或者碗筷朝著那群人丟了過去,「你要是累了,就交給我!」
這會兒,張警官鐵青一張臉,「剛才有同事說,你那小子的命根子是你的下的手?」
馬樂因為喜歡鍛煉身體,所以比較抗打,但是嘴角依舊流血,眼楮也被打的烏青,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爛,明顯是用刀弄的。
執法人員打架什麼的最有顧忌了,就怕被人抓住馬腳大做文章,更何況,他們還只是一群協警,根本沒有什麼執法權力,這個完全可以當成打架斗毆來處理!
「這里就是事情發展的地點,根據現場痕跡可以判定,當時斗毆的慘狀。」
「剛采訪了飯店人員,說沖突的原因並不知道,只因為雙方都開始動手就紛紛逃了出去躲避,所以無法清楚是什麼原因……」
「啊,請問您就是當時所在現場的警察嗎?」突然,有記者注意到瑾兒和楚楚,立馬雙眼放光的遞上了話題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