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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大婚之日(下)

真元看完後,沉默了一會,然後把信收了起來。他把銀票還給了來人,並說道︰「民族大義,雲龍時時在心,這些錢還請貴軍用在更需要的地方。我會盡一切努力布局抗日大業,請轉告寫信的先生放心。」

然後,他又看著此人道︰「如果我沒記錯,你是被人從青島特高課的地下室中救出來的吧?」

夏伯功兩眼精光一閃,點了點頭。

真元把那本從特高課四樓上得到的花名冊給了他,然後和他握了握手道︰「如果有需要我幫忙得,以後可以到綏遠來找我,到時你拿著這個信物到包頭軍政府,找周錦堂,讓他轉給我,就可以了。」說完真元給了他一個羊脂雙龍玉牌,又把他送出酒店大門。

午宴結束之後,眾人紛紛告辭,蔣介石夫婦又和真元夫妻聊了好一會,才帶著眾高官到青島火車站乘專列回南京了。

可是,這些人里面,卻有幾個並沒跟著蔣一同回返,只說要留在青島再消遣兩天,但真的是消遣嗎?

真元忙著迎來送往,進進出出,一直鬧騰到下午四點多鐘,才把午宴的眾親朋故友都送走。只是還有一些仕途和營商之人,圍著他亂套交情,因都是賀家的親友,他也不能說什麼,只得紛紛敷衍,並許諾,以後有事,只要是不違反國家法紀的事情,必定幫忙。

這些人也沒想著一下就搭上關系,只是想著利用這次機會跟真元混個臉熟,為以後的發展,打下個良好的基礎。見他沒有推月兌,反而說了活話,眾人都十分高興,又說了幾句好話後,才告辭離開。

回到黃海酒店的一個空房間中,真元拉著文娟的手,把有些疲倦的女人攬在懷里,輕輕撫模著她的後背。真元鼻孔呼吸出的熱氣,燻得文娟頭皮暖洋洋的,于是,她又睡著了。

緊貼著真元寬闊的胸膛,感受著他那有力的臂膀,眼角兒還掛著些許淚花,就像是那帶著雨點的海棠,在真元懷中悄悄綻放。

賀文娟這一睡就到了晚上六點半,要不是晚宴要開始,他倆得去安坐,真元還想讓她多睡一會的。

文娟稍補了一下妝容,然後兩新人下得樓來。他們跟著司儀老頭和陳壽亭挨桌的轉,听著老頭念叨那些吉祥話。

足足轉了半個時辰,才把所有的客人照顧到。晚上已沒有什麼外人了,全是陳壽亭的朋友與賀子山的至親,所以也沒有那麼多規矩了。

王真元、賀文娟、張學良、于鳳至、傅作義、賀子山、賀少山、陳壽亭、盧家駒、老吳等老老少少一眾人等坐滿一桌,兩位新人紛紛給眾人一一敬酒,以表示感謝之意。

喝過三杯,賀子山作為長者,他得先開口說話,他想了一想,笑道︰「賢婿,今天怎麼來了這麼多大人物,為父這多半輩子還沒見過這麼多大官能聚在一起呢!哈哈!今天真是開眼了!」

真元看了看低頭不語的張學良道︰「岳父,這不是小婿有面子,只我某位兄弟太能干了!是不是漢卿!」

忍了好一會的張學良此時終于笑了出來,問道︰「大哥,這樣不好嗎?你看你今天多有面子?委員長對你可是很中意呢!只要你願意,以後你的發展,在我之上哪!」

听張學良這樣一說,眾人紛紛撫掌大笑,讓火熱得氣氛又上了一個層次。

看著樂 的眾人,真元暗嘆了口氣,覺得自己有些當局者迷,這里邊的事總想不明白。

于是又問張學良︰「今天這些國府之人一來,等于是讓我和南京拉近了一大步,這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清清靜靜的做好自己的事,把全部心思都用到打鬼子上面,不想扯這些棉花套子,這樣太累了,而且,我也不想加入到黨爭中去,成為某人的槍桿子!」

張學良听他說完,嘆了口氣道︰「大哥,這些我何嘗不知,不過你想一想,東北之事一起,等于是靜海激起千層巨浪,你現在已是在峰頭浪尖上,你如果不能穿上一身保護自己的盔甲,遲早是要出事的,我何嘗不知委員長的心思,他想把你拉過去為他所用!」

張學良說到這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又道︰「不過,大哥你反過來想一想,委員長對你的態度,等于是讓你多了套保護層,也等于向外界宣告了,你是他的人,以後你不論到全國各處做任何事,這不都是一種助力嗎?大哥,沒必要煩惱,有些事你不願意做,就不要做,或是明做暗不做。願意做得就做,或是暗做明不做,政治嘛!就是這個樣,習慣了就好了!你說是不是宜生?」

傅作義正在听得認真,突听到張學良問他,知道現在是表立場的時候,以後能不能成為王氏集團的一員,就看今天了。

他先倒滿了一杯酒,然後一口喝干,對著王真元道︰「雲龍弟!漢卿說的不錯,做人就像喝酒,有時明明不想喝,卻還要做出一付想喝的樣子!以兄弟之能,以後恐怕找你的人還會增多,有些事你沒必要表態,模稜兩可最好,該做得就做!不該做得就不做或是讓別人做。有些事情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不要在意,是吧漢卿?!」

張學良撫掌大笑,對著傅作義伸了個大拇指。從這以後,三人之間的同盟關系算是正式確立了。

听了兩人的開導,真元覺得自己還是太女敕了,官場上的事接觸太少,想自己過去任義行俠,叱 風雲,哪有這麼多關竅,心里想到,真是一朝自有一朝事啊。

不過听過兩人的談話,他對自己以後的做事方法也想了個通透。自嘲的一笑後,他也端起杯酒,一飲而下。然後,三個男人相視大笑,陣陣豪氣直沖雲宵!

眾人邊吃邊聊,時間就像個毛毛蟲般爬到了晚上十點。陳壽亭等人都知趣的紛紛告辭準備離開了,這時張學良朝著王真元擠了擠眼,悄聲道︰「大哥,你行不行?要不我給你整點金槍不倒藥?」

話音未落,只見真元飛起一腳,把他踢出了八丈遠,看得眾人抿嘴直笑,而賀文娟的臉更紅了。

人說︰洞房花燭恨夜短,**一刻值千金。

送走了眾人,兩人坐車回到新房,院內除了佣人,客人都走光了。寬大的歐式大圓床上布滿了棗、生、桂、子,關上了房門,兩人卻發現有一絲尷尬,賀文娟先開口道︰「我去洗澡,你等我吧。」說完,低著通紅的小臉,拿起睡衣行向浴室。

穿著一身洋禮服坐在床上的真元,卻有些局促起來,听著浴室里「嘩嘩」的撩水聲,心中的悸動越來越強,他月兌下衣服,赤著身子,然後從衣櫃里拿出件睡衣穿上。

他把床上的干果全收拾干淨,躺在左邊,蓋上被子等著賀文娟。

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心髒好像要跳出胸膛,胯下的男根好像也有了感覺,他的臉不由得燒得通紅。

他迷迷糊糊得不知過了多久,只听那水聲停了,浴室的門響了一下,賀文娟的腳步聲好像就在他耳邊。

房門一開,洗盡鉛華,返璞歸真的賀文娟走了進來。她濕漉漉的長發上包了塊浴巾,皮膚發出的健康嬰兒紅被雪白的睡衣襯托得分外誘人。沒有一絲贅肉的**包裹在那一層棉布下,讓人浮想聯翩。

賀文娟走得很慢,好像怕嚇著了王真元。她躺在了床右邊,用被子把自己包了個嚴實,又在里面窸窸窣窣,片刻,一件帶著潮汽的睡衣扔在地上。

她背對著真元,身體在瑟瑟發抖,雙手抓住被角緊緊抱在胸前,又把身子卷成了一團。

賀文娟不這樣還好,當她這柔弱的樣子映入王真元眼中,那種男人的野性和征服欲瞬間爆發了出來。這時見他猛然站起身來,一把扯掉自己的睡衣,隱藏著驚天神力的塊塊硬肉表現著軀體之健美。胯下龍勃昂然怒立,顯出此人的強悍。

緊接著,他一把掀掉了賀文娟的蓋被,一具如羊脂潤玉般的完美女性身體顯現在真元面前。有詩為證︰

輕柳蠻腰一握盈,

新剝雞頭勝蓮蓬;

牙床雲魄失顏色,

無限風光藏玉籠。

這旖旎繾綣的春光把個真元瞧得是鼻血冒泡,看他眼楮都變成了赤紅色,就好像是一頭春季的雄獅!

再不猶豫,他把賀文娟身形擺正,五體投地般壓將上去,四唇相對,只听得文娟口中陣陣嬌喘。

多年的含苞,今日終于開放。有道是︰「幽徑從來無人掃,蓬門今日為君開!」

隨著王真元的輕輕一頂,賀文娟口中傳出一聲痛息,兩行清淚從她玉盤般得臉上滑落,仿佛在和她的守瓜時代決別。

一團血跡出現在她身子底下墊著的白色手帕之上,證明了她的貞潔。

隨著床上帳縵流蘇的慢動輕搖,懵懂的男女也開始漸入佳境,那消魂的語音也由無到有,起小而大,暴露著兩人此時的感受。

真元祭起了本門雙修道法,把陣陣仙元之氣通過水道渡入文娟體內。他在一邊行房的同時,一邊為她洗筋易髓,改變著她的體質。等她身體全面改造過之後,真元想著傳給她修行之法,以期神仙眷侶,相攜永長。

巫山**洗蒼穹,天地之道在于通。

隨著真元速度的加快,賀文娟那淡紅的膚色變成血紅,粒粒香汗落濕身下牙床。

賀文娟那兩排糯米般的牙齒,緊緊咬合在一起,微睜的眼楮里透出迷茫。口中的聲聲嬌啼仿佛在釋放著那排山倒海般的快感。

伴隨著兩人最後一次貼合,王真元口中發出陣陣虎嘯,生命的精元噴薄而出,迸入玉壺。而此時的文娟已經進入半昏迷狀態,卻是已從高峰墜落了。

劇烈過後的真元,把頭枕靠在文娟胸前,感覺著那兩團柔軟,心中的暢快已顯于臉上。賀文娟則是如一汪水般,再無一絲能量,只能看著一身的狼藉,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真元通過這一次的互通,把文娟身體改造了兩成,以後再來幾次就可以傳她功法,修煉仙訣了。而賀文娟卻因為今天第一次破瓜,接入了真元的修真元氣,竟然可以延壽兩百年,真真已算得上是半仙之身。

過不多久,恢復了些力氣的賀文娟,把身體埋入真元寬大的懷抱之中,雙臂緊環著真元的脖頸,感受著真元那雄厚的男性氣息,嘴角帶著一縷甜甜的笑意,進入了黑色甜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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