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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婦兒,躲里面干什麼,出來透透氣!」蘭奕走到床邊坐下來,伸手拽了拽被子,被子紋絲不動,整個造型看上去就像一個放大版的鵝蛋。

蘭奕這樣想的同時也這樣說了。

歐影怒,「都怪你!」干嘛讓她吃這麼多,女人有時就是如此的無理取鬧!

听著她悶悶的聲音,蘭奕的嘴角微彎︰「是怪我,你再不出來我就進去了!」

床上的女人一把掀開被子,臉色還有微微的緋紅,看上去像只還未完全熟透的水蜜桃,嗯,很可口的樣子!

「丟死人了,我要回家!」

「怕什麼?」蘭奕一把將她撈起來,在她背後墊了個靠枕,「誰敢笑話你我就封了誰的嘴!」

「我不管,我要回家!」歐影賭氣似的說道,小巧的嘴巴微微嘟起,大大的眼楮里全是不滿,她用一種勢在必行的眼神看向蘭奕︰「現在,立刻,馬上!」

蘭奕伸手揉了揉她柔軟的頭發,然後眼眸一轉︰「你不覺得咱們應該談談剛才的事情麼!」

「剛才?」歐影一愣,立刻訕笑道︰「剛才咱不是吃多了嗎,嘿嘿,這有什麼好談的!」

她心里想的卻是,這是要秋後算賬的節奏麼?

蘭奕捏了捏她的臉,因為懷孕而新長出來的肉肉,模起來手感非常柔軟,他以一種充滿磁性的聲音開口道︰「吃多了就什麼都忘了?」

歐影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嘴角向上挑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眼眸帶笑,動作溫柔,一切都是如此的正常,可一切又是如此的不正常。

歐影正了正臉色,輕咳了兩聲開口道︰「那個,那個誰應該走了吧?」

「那個誰,是誰?」

「明知故問不是什麼好習慣,這是病,得治!」歐影說罷自己大點其頭。

「那敢背著我去抱別的男人,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蘭奕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模著,「嗯?」

歐影的小心肝啊,能不能不要連質問都擺出一副如此魅惑的姿態來,為了保護自己脆弱的小心髒,她覺得自己很有老實交代的必要!

「咱可得說好了,無論你接下來听到什麼,都不準生氣!」

蘭奕咧開嘴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生氣?怎麼會,現在可以說了吧!」

歐影看著他的笑容瑟縮了一下,綿里藏針笑里藏刀這些詞兒刷刷地在她腦海中冒出來︰「真不生氣?」

「再不說我可就生氣了。」

「別呀,男子漢大丈夫上頂天下立地靠的是什麼,不就是大海一般的胸襟嗎?」歐影就差揮舞著胳膊滔滔不絕地進行說教了,「宰相肚里尚且能撐船,咱家老公…自然…也不能…生氣…歐陽說檢驗一下你是否值得依賴僅此而已。」

看著自家男人越來越黑的臉色,歐影還是識相地全盤托出了,唔,她膽子變小了。

「哼,需要檢驗麼?」

「因為,如果你那啥的話…他答應永遠都不再出現…」

蘭奕听完這話突然就笑了,看得歐影一陣肝兒顫︰「你見過這世上母豬有會上樹的麼?」

黑線,囧!

那句古老的民諺怎麼說來著,男人要是靠得住,母豬都能上樹,雖然這句話在大多時候被檢驗為真理,但是歐陽的話比真理還真,原諒她是如此地相信這一點,完全是經驗之談。

「那你呢,豈不是也靠不住?」歐影多嘴地問了這麼一句,就看見蘭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靠不住?」

「嘿嘿嘿!」她主動伸出胳膊勾上他的脖子︰「哪能啊,我家夫君是世上最最最值得信任、最最最靠得住的人!」

蘭奕听罷滿意地點點頭,歐影的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松,就又听這廝說道︰「但是還是不能抵消你先前的過錯!」

「靠,得寸進尺啊你!」歐影大叫,哪有這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

「嗯?」

「那親愛的你想怎麼辦?」就一個字,歐影又開始狗腿了。

蘭奕不說話,只是指了指自己的嘴唇,然後以眼神注視著她的動作,敢怒不敢言的歐影一下子從高高在上的太後降到了貼身丫鬟,她憤憤地吻了上去,然後故意用牙齒去咬他的下唇。

男人沒有拒絕也沒有反抗,只是收緊摟著她腰的臂膀,然後大手又開始不規矩地四處游移,整個身子也有撲到她的趨勢。

歐影的余光突然就瞥見他上下滾動的喉結,心一癢,鬼使神差般地將唇下移,然後吻了上去,蘭奕一顫,手上的動作越發激烈起來,喉結滾動地更加厲害,歐影又開始如法炮制,張開鋒利的小白牙就咬了上去!

蘭奕突然稍稍抬高了身子,眸色暗涌,聲音低沉︰「你在玩火。」

「燒的是你!」歐影從沒覺得自己在這種事兒上,竟然也會有這麼靈敏的時候,有進步,再接再厲!

「是嗎?」蘭奕吐出這兩個疑問字便一把扯開她的被子,然後緊接著拉開她的衣服,瞬間暴露出被內衣包裹著的嬌艷花朵,因懷孕而越發豐滿看起來即將呼之欲出。

歐影下意識地就要伸手去扯被子,卻被蘭奕眼疾手快地制止了,雙手被壓在頭頂,她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妖孽男人將臉埋在自己胸前,然後伸出舌頭一路留下曖昧的痕跡。

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竟然用牙齒咬開了她的內衣!

雖說他們二人早已苟合許多年,所經歷過的方式涵蓋了小清新到重口味,但眼下歐影還是覺得臉頰發燙心跳加速,而且身體內部竟然隱隱有了空虛的感覺。

這個男人可以輕易地掌控她的身體!

「蘭奕,你夠了!」她以為自己用了一種凶殘的語氣,但是在男人听起來卻更像是撒嬌!

「這個時候你應該說你還要!」蘭奕的動作不停,聲音里夾雜著黯啞,體內的**之獸全面蘇醒。

歐影很想反抗,但是以她多年的經驗來看,此時反抗只會引起更強烈的鎮壓,就在她的大腦飛速運轉時,就听到男人陰測測的聲音響起︰「現在燒的是誰?」

「…我!」

「以後還敢抱別的男人麼?」

「不敢,絕對不敢!」歐影立刻搖頭,突然又想到了什麼︰「那咱兒子呢?」

「哼,你說呢?」

「…不敢!」她竟然被人威脅地連自己兒子都不敢抱,在未來可預見的日子里,如果繼續這樣下去國土必將日益淪陷,而且此生收復無望。

遠在軍營的蘭奕突然就打了個噴嚏,為什麼他會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

「11號!」

「到!」來不及細想,一時的走神立刻被眼尖的教官給揪了出來,他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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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蘭奕的強烈要求上,歐影直接就在醫院住下了,因為胎兒現在已經八個多月,不出意外的話,預產期應該就在一個月之後。

雖然即將甩掉肚子上這個大包袱,但歐影還是沒覺得有多高興,因為她不僅要配合醫生每日數次的檢查,還要時刻應對蘭禽獸的騷擾。

醫生自不必說,在蘭奕的威嚴恐嚇下每次見她都是一副戰戰兢兢的表情,活像她是什麼有害病毒。

而蘭奕這廝已經被禁欲了這麼久,眼看著解放的日子就要來了,那點小心思早就如雨後春筍節節拔高,每次都要撩撥得二人都氣喘吁吁才罷休。

關鍵是這種干過癮的方式,真的很折騰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

一天一次的放風時間,蘭奕小心翼翼地扶著她下樓去曬太陽,雖然已經入冬,但是龍城這幾日的天氣還是極好的,每天都有溫暖的陽光不吝照耀著大地。

他們二人都沒想到在這地方竟然也能踫到熟人,是多日不見的高揚和馮紫珊!

雖然他們二人結婚不久,但是現在看來竟然也有了夫妻之間的默契。

高揚小心翼翼地摟著她,臉上帶著某種不算張揚的喜悅,而馮紫珊臉上則是濃濃的滿足,小鳥依人般地靠在他懷中,看上去竟然溫馨如斯。

她想,那種表情應該屬于初為人父母特有的。

歐影和蘭奕坐在草地旁的長椅上,看著他們二人慢慢走遠,一時之間竟然深深感受到別人的幸福,她眯著眼楮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輕聲開口道︰「真好。」

蘭奕摟住她的肩膀,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肩上︰「嗯。」

當年深深迷戀她的女孩,如今也已成為人婦,而且即將成為人母,雖然他不曾愛過她,但是真心希望她幸福。

遠處的高揚摟緊了懷中沉靜溫柔的女人,他不是沒有看到他們,那對男女無論任何時候都能被人一眼發現,只是此時此刻他再也找不到上前的理由。

他和她的生命軌跡始終只能相交于某一段,如今他們各自陪在不同的人身邊,也許那些話永遠都沒有機會說出口,那就只有深埋在心底任它腐爛風化歸于無痕。

她曾出現在他的生命中,為那不算波瀾壯闊的畫面勾勒出一筆絕妙的存在,就已足夠。

他輕輕吻上懷中女人的額頭︰「珊珊,我愛你。」

------題外話------

今天一天都沒課hiahiahia,所以必然是有二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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