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冬木市間桐宅
「啊~落伍者,你還真敢厚著臉皮來露面啊~我應該說過了不想再見到你這張臉了吧,雁夜」一個老人面色不善的看著同樣陰沉著臉推門而入的被其稱為雁夜的年輕人
雁夜面色冷淡的看著老人︰「听說遠阪家的二女兒國際到這里了?」「吼吼吼~」老人發出了怪異的笑聲「消息倒是挺快~」雁夜沒有理會老人的嘲諷繼續說著︰「你……不惜做出這種事……你就那麼想在間桐家的血脈里保留下魔術師的因子麼」老人撇了撇嘴角「你這是在譴責我麼?就憑你?你以為到底是因為誰的錯才使得間桐家淪落至此的?」雁夜沒有回話,而老人繼續說道︰「雁夜啊~你老老實實的繼承家業,繼承間桐家的傳承的話,事情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而你這個家伙卻……」老人說到這,名為雁夜的年輕人打斷道︰「請不要在演戲了……吸血鬼,你是為了實現自己的不老不死,才想要得到那個聖杯的吧?」
「呵呵呵呵……」老人的怪笑聲接著響了起來,老人站起身向前緩緩走了兩步「六十年一次的聖杯戰爭明年就要開啟了,可是第四次的聖杯戰里,間桐家卻無人可用,別說你了,就連你哥哥的魔力也不夠完全驅使servant,不過這次的戰爭即使放棄了,再過60年後我們仍有勝算,遠阪家女兒的胎盤一定能夠生出足夠優秀的魔術師吧,作為一個理想的容器還是值得期待的。」
老人一步步的向著雁夜身後的大門走著,就在老人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雁夜開口了︰「如果是如你所言,聖杯一旦到手,遠阪櫻就是沒有利用價值了吧……」老人听到了雁夜的話,停下了腳步「你在想什麼?」「一筆交易……髒硯,我會在接下來的聖杯戰爭把聖杯帶回到間桐家,作為交換條件,你要釋放遠阪櫻……」雁夜平淡的說著在別人眼里看起來毫無根據的話語「嘿嘿嘿,你在做什麼白日夢,你這個從來都沒有修行過的落伍者,竟然想在一年中成為一名servant的master?」「你不是擁有能夠將這一切成為可能的秘術麼?你最拿手的蟲技啊~」雁夜堅定地看著名叫髒硯的老人。
「嗯?」髒硯回過頭,有些疑惑的看著雁夜「快點吧,在我身上種下‘刻印蟲’……」听到雁夜的催促,髒硯皺了眉頭,「雁夜啊……你……難道不想活了麼?」雁夜低下頭有些自嘲的撇了撇嘴角「間桐的執念就由間桐之手來完成,再者說流淌著骯髒的間桐家血脈的我,不是比別人更加適合那些蟲子麼?還請不要把外人卷進來。難道說……你是在擔心我麼父親大人?」
…………
…………(知道故事從哪開始就好了……剩下的大篇文字我就不按著動畫打了)
今天已經是和髒硯約定的第四天了,雁夜靜靜的躺在蟲室里,享受著蟲子的撕咬以及在皮膚下穿行而帶來的疼痛,前世的事情如同潮水般的映現在腦海中。
是的,他並不是原先動畫中的那個間桐雁夜,他是一名穿越者,本名什麼的我們不用去在意,身為雁夜20余年的他也早早的忘記了自己的名字。在前世的時候,他就是一個宅……一個每天除非是真的沒有東西吃而出去打一天日結工資的零工之外,絲毫不出門的宅。十幾年平凡沒有變化的生活,他都感覺自己都快腐朽了,他比所有人的期盼著末日的到來,甚至瘋狂到期盼末日的主題是生化危機里面的喪尸降臨世界……因為只有這樣,這個世界才足夠的混亂、足夠的扭曲,他才能感受到他自己的存在,為了這個他做足了準備,從口糧到武器,無一不全。但是12月21號那天卻什麼也沒有發生……他失望極了,他靜靜的躺在浴缸里,手持著小刀。「既然世界不能終結……那麼我就終結我自己吧」他如是的想著,他閉上雙眼,輕輕的將刀片割過自己的手腕,然後將手放進自己身邊的水里,看著漸漸被血所染紅的池水,感受著體力的流失,他笑了……笑的是那麼的開心,「期待著下一世可以……精彩一些吧……」這是他在昏迷前,最後的一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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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快樂~~昨天都吃隻果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