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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背後之人

兩道沛然劍氣轟然相撞,隨之就是近身的交戰。此戰斗力、斗技更是個人修為間的戰斗。令狐沖劍體猛然顫抖起來,劍氣噴吐之中,一道顫音劃破空氣,化成了一道光刺了出去。這一劍平平無奇,沒有任何多余的變化,唯有一個字「快」!快到了令狐沖所能達到的極限,光芒一閃,劍尖橫削朱佑堂咽喉。

踏步、擰身,令狐沖這似流光異彩的一劍被朱佑堂從容躲過。兩人掌劍相交,剎那間已經交手三十余招,朱佑堂右手始終背負身後,白龍劍並未出招,只憑單手與令狐沖交手過招。令狐沖劍法奇快無比,朱佑堂左手卻是絲毫不慢,無論令狐沖劍法多快,總是如影隨形而至。十指如刀,鋒銳的勁氣自彎曲的手指噴吐而出,劃出道道彎曲淒厲的寒光,如猛虎的利爪拍向獵物,刺耳的音爆聲顫動四野,如虎嘯山林,震懾人心。

爪劍相交,功力相撞。令狐沖一身功力駁雜,終究比不得朱佑堂體內功力精純霸烈,被震飛出去。人在半空,令狐沖擰身劍尖向下,一點地面借力而起,錚的一聲劍吟,劍尖向下隨著令狐沖向前翻滾,幻起一輪劍影,直奔朱佑堂而去。

十指劃出的虎爪之力與劍光交織纏繞,踫撞在了一起,道道火光綻裂開來,陣陣金鐵交擊之聲不絕于耳,飛濺的勁氣落在一旁的青石上,青石轟然炸裂。令狐沖劍光閃爍,如清風,如飄絮,在空中劃出道道凌厲的劍影,一道道劍光密布虛空,寶劍涵蓋朱佑堂方圓一丈之內,籠罩這一丈之內的所有區域,道道劍光如天羅地網一般當頭罩下。

「哼!」

朱佑堂一聲冷哼,突然眼神一凝,不閃不避悍然迎上,並指向前猛地撞入劍網之中。漫天的劍網為止一頓,接著全部消散。只見令狐沖手中長劍劍尖被朱佑堂死死夾住,手指夾住劍尖向內一轉,屈指一彈正中劍脊。寶劍蕩開,令狐沖中門大開,朱佑堂搶前一步,一掌正中肩頭。

「噗!」令狐沖口吐鮮血,身體不有自主的向後飛去。左腿猛地一蹬地面,止住後退之勢,可連遭重擊,已到強弩之末,此時半跪在地,只靠手中之劍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令狐沖抬眼看著負手而立的朱佑堂︰「我這一生最大的錯誤,就是相信你!」

朱佑堂緩緩開口︰「可惜一步踏錯,便是萬劫不復的境地。令狐沖,我想我會很懷念沉眠地獄的你。」以劍拄地緩緩站直身體,令狐沖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哼!地獄無你陪伴,豈不失去樂趣!」舉劍向天,體內功力瘋狂運轉,氣勢不住上升。

此次乃是豁命一擊,更是生死的覺悟。

「破氣式」

這一式自風清揚傳授給他後,令狐沖總是領悟的似是而非,今日生死存乎一線令狐沖在空前的壓力下,終于達到‘神而明之,存乎一心’的境界。劍若驚鴻,直奔朱佑堂而去,空間似被劈開,劍氣過處大地如被切割一般,一份為二。

「山為呼,海為應,天地共令。」朱佑堂足下輕移三分,並指虛空急劃,虛空中出現道道玄奧的字體,最後一筆是一古樸凜然的‘令’字,道道符文相合,上清密陣現于世間。天現巨縫,與朱佑堂腳下玄青色陣勢合為一體。

兩人轟然交擊,地裂數丈,亂世崩飛,以他們為中心,一圈氣勁猛地擴散出去,將周圍竹林盡皆被攔腰截斷。早在他們交手時眾人已經遠遠的退開,此時遠離交手的中心,還是能感到呼吸為之一窒。

東方白緊緊的攥著衣袖,目不轉楮的看著滿天煙塵的地方,童百熊和上官雲以及眾校尉番子,亦是焦急的等待結果。煙塵漸漸落下,東方白緊握的手也放下了,看著煙塵中的背影一片穩然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輕聲說道︰「結束了。」

令狐沖背對朱佑堂,已在他前面,可是右手持劍的手腕還被朱佑堂左手死死抓住。「哼!想和我同歸于盡,做夢!」朱佑堂冷聲說道。原來在交鋒的一瞬間,令狐沖對朱佑堂的殺招不閃不避,他只有一個目的,與他同歸于盡。

掌間催動功力,猛地向外一擰。生生拗碎令狐沖右手臂骨,隨著 嚓之聲連響。啷一聲令狐沖寶劍落地,將令狐沖向懷內一帶,一掌拍出,令狐沖猶如斷線風箏一般旋轉而出,摔落在地上。

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一腳踩在令狐沖的肩頭。令狐沖只是看了他一眼,歪過頭去,一言不發。「不管你有多麼充足的理由,怎樣大義凜然的借口。都掩蓋不了你想傷害她的本質。從今以後,令狐沖這個名字也只不過是人們茶語飯後的談資,一個漸漸被人遺忘的名字罷了。」

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手腕一翻,白龍劍劍尖向下。雙手緊握劍柄,猛地向下刺下。就在死亡瞬間,突然一道宏大掌力直奔朱佑堂後心。這人出現的無聲無息,身法一閃既至,比身懷《葵花寶典》的東方白全力催動身法也不遑多讓。

掌勁未到,朱佑堂已經感到一股灼熱陽剛,好似烈陽的籠罩的內力直奔自己身後,劍勢一動,本來向下刺出的寶劍順勢向後刺出,同時身形電轉,直面偷襲之人!

ps︰恩,想打斗場面想的頭都爆了,手比比劃劃的,我媽一度以為我抽風了,這張更得少了點,各位勿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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