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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一個交易

朱佑堂眼神逐漸冰冷,臉上一直和煦的笑容已經斂去。左手伸過去緊緊握住身後人的手,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轉身負手而立,冷冷的看著劉大夏︰「劉大人,此話怎講?」「陛下明見,陛下當政之初即銳意進取本是好事,可新開海禁,又建造新式艦船並鼓勵商賈之輩出海經商,此乃勞民傷財之策,臣不敢苟同,況且此女于幾日前莫名其妙入宮後,陛下即沉湎享樂,終日與此女廝混,臣懇請請陛下潔身自愛。」

「說完了?」朱佑堂在他說話時並未打斷,等劉大夏說完後,才淡淡的問道。似乎沒想到皇帝會這樣平淡的回答,劉大夏一怔之後,還是說道︰「臣說完了。」「好,你說完了朕說。」

朱佑堂一召小正子︰「司禮監擬旨,兵部尚書劉大夏不思上報皇恩,公然詆毀君上目無綱紀,且于經年前先皇垂問三寶太監海圖,寶船圖紙之際,拒不交出,私**毀海圖,造船圖紙。著,改任南京兵部尚書,終朕一朝無召不得入京。」小正子躬身稱是,向司禮監跑去,擬旨後發往內閣票擬。

領旨謝恩後,劉大夏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御花園,他以後的人生已經確定了。

「你這樣處理好嗎?畢竟他也是再進一個臣子的本分。」東方白看了看劉大夏蕭索的背影說道。「我和你講了以後的事情,你應該明白海洋的重要了,此時乃是新政確立之初,萬不可動搖。我需要有一個人來當猴,以震懾住那群雞,而劉大夏正合適罷了,好了,不說他了。」

(只是單純的不爽他,雖然史書記載,劉大夏為人剛正,且頗有將帥之才,但他私**毀鄭和海圖及寶船圖紙應該可以確定。所以逮到這個機會好好的修理下,這段朋友們可以無視的,是我自己單純的想爽一下,僅此而已,呵呵~)

有了剛才的插去,兩人也沒什麼興致閑逛了,正要回乾清宮的時候。明一匆匆而來︰「陛下,臣已經有線索了,這是詳細情報,請陛下過目。」雙手呈上一份奏折,朱佑堂結果後仔細的看了看,啪的一聲將奏折合上。「好了,辛苦了,你下去休息吧。」朱佑堂微笑著說道。

等明一走後,朱佑堂就將這份情報交到東方白的手中︰「你不是總問我原因嗎?現在答案來了。」接過奏折,東方白仔細的看了起來,稍後一合奏本︰「你想對付他們。」朱佑堂點點頭︰「沒錯,留著他們對你是一個潛在的威脅,只要是威脅你的我都會毫不留情的鏟除。」

東方白秀眉微蹙︰「你想怎麼辦?」朱佑堂微微一笑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首先我去找……」

陝西甘州,平定鎮,鳳嶺客棧

任我行四人正在房中商議,「老夫等不了了,趁東方不敗這個狗賊閉關修煉之際,聯絡舊部一齊殺上黑木崖,到時憑借沖兒的劍法牽制,以及女兒你和向兄弟的配合,老夫不信對付不了他這個不男不女的狗賊!」

任我行幾人已經在這間客棧枯等了近一月了,今日任我行終于坐不住了,他一刻也不想等下去。雖然這些時日他們已經聯絡了不少舊部也威逼利誘了不少教眾長老,但終究還是感覺勢單力薄一些,所以任盈盈和向問天苦勸任我行再等等。

「盈盈你們商量,我去外面打點酒。」令狐沖說完也不理會任我行他們,轉身走出了房門。任我行一陣惱怒︰「哼!不識抬舉,盈盈,這小子是否還不願入我神教,難道他還想著回到華山!」看著自己父親,任盈盈斟酌著說道︰「不是的,沖哥只是還沒想好罷了,等這次了解了東方不敗,我會再向他說的。」

揮手打斷任盈盈的話,任我行說道︰「好了,不要說了,眼前大事要緊。等收拾了東方不敗這個狗賊,老夫親自和他分說,他要是不肯我就先滅了華山,看他如何回到華山!」此時的令狐沖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飲下。要不是此次上黑木崖凶險難料,他怕任盈盈有什麼閃失,兼且他自己學了任我行的吸星**,欠他一條命。否則令狐沖是萬不會幫助任我行奪取教主之位的。

又倒了一杯酒,剛要一飲而盡,就被人奪了過去。此人出手之時令狐沖全然沒有看清,直到酒杯被奪才醒悟過來。右手猛地搭上劍柄,剛要拔劍,此時令狐沖看到這人的面貌。眼前之人就坐在他對面,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這酒差了點,以後我從內庫中找幾壇陳年佳釀送你。」

令狐沖張口結舌,右手指著眼前的人︰「你……你…….你為什麼會在這!」說完後終于回過神來,拔劍在手謹慎的看著他。這人皺了皺眉︰「把你的劍收好吧,我這次來時來談一場交易的,並不是來動手的。讓任我行他們下來吧,我有話對他們說。」

權衡一下,令狐沖寶劍還鞘︰「好,我去叫他們。」轉身蹬蹬蹬跑上樓去。不一會兒,任我行、任盈盈向問天還有令狐沖聯袂下樓。向問天先是向掌櫃的吩咐幾句,掌櫃點點頭,招呼伙計將一樓大堂所有食客請了出去,接著上好門板,不多時,整個一樓就只有他們五人。

任我行當先走到桌前,看著來人自斟自飲,一抱拳︰「皇上怎會有空來這邊地小鎮,請恕我等山野匹夫不懂禮數就不大禮參拜了。」來人正是朱佑堂,朱佑堂一擺手︰「任教主客氣了,現在這客棧之中只有我等五人,這些虛禮不要也罷,此次前來是因為听說任教主有意重奪日月神教教主之位,所以來和任教主做個交易。」

「哦?交易?皇上不妨說來听听。」任我行一撩衣襟坐在了朱佑堂對面。刷的一聲打開折扇,輕搖之間朱佑堂淡淡說道︰「任教主,不是在下給你潑冷水,據我所知東方不敗,功力出神入化,應當與我在伯仲之間,甚至更高一層。憑你等如若上黑木崖對付東方不敗,我看只有五分勝算,所以這次我會和你們一起上黑木崖對付東方不敗,在加上我,勝算足有十分。」

任盈盈沉吟了一下︰「我們要付出什麼代價?」這句話點醒了任我行幾人。任我行說道︰「不錯,陛下千金之體。如此幫我為了什麼?更何況你我是敵非友。」朱佑堂折扇輕點桌面︰「有句話說得好,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雖然前幾次,有點小摩擦,可是那些都是小結,至于任小姐說的代價嘛。」

朱佑堂起身走到任盈盈身前︰「任教主重登教主之位後,由朝廷支持兼並天下各派統一規束。避免江湖中人無故對抗官府,這個代價如何?」任我行憑直覺感覺有點不正常,可他又感覺不出哪里不對,看了看自己女兒和向問天,得到的也是不確定的眼神。視線一動,看見令狐沖︰「沖兒,你看如何?」

令狐沖沉吟一下,看著朱佑堂︰「我可以相信你嗎?」

「當然,況且這對我亦有好處。難道令狐兄不相信咱們之間的交情了嗎?」朱佑堂看著令狐沖,誠懇的說道。

「好,我信你。任前輩,答應吧。」令狐沖轉身看著任我行。任我行一咬牙答應了這個條件,他受不了報仇的誘惑。幾人喝酒盟誓之後,任我行哈哈大笑,而朱佑堂嘴角亦掛著一絲淺笑,只不過這絲微笑,隱隱有著嗜血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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