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誰!」听到朱佑堂的話,岳不群當即問道。不光是他,連寧中則、令狐沖、岳靈珊和林平之全都死死盯著朱佑堂。
看看在門邊眼神躲閃的勞德諾,朱佑堂微微一笑伸手一指說道︰「就是他,岳先生的二弟子勞德諾,哦!不對應該是左盟主的高足才對,你說是不是啊勞兄!」
「不可能的!二師兄不可能做出這種是的,卓大哥你是不是弄錯了!」岳靈珊連忙搖頭否定道,她不相信平常謙厚謹慎的二師兄竟然是嵩山的間諜,更是殺死陸大有的凶手。
「沒錯!卓大人你是朝廷命官,做事情要講究真憑實據不能血口噴人!」勞德諾在朱佑堂指向他的一瞬間眼中閃現一絲慌亂,可是轉瞬間就鎮定下來馬上做出一副鎮定自若的樣子。
勞德諾的故作鎮定,朱佑堂沒有很在意,再說出那番話後,他第一時間就在暗暗觀察岳不群的表情,岳不群那一瞬間的眼神變化被他捕捉到了。看來老岳即使暗地里清楚勞德諾是嵩山派來的,也沒料到會偷紫霞秘籍,他只是想嫁禍武功突飛猛進的令狐沖!
看了看令狐沖幾人疑惑的目光,朱佑堂灑然一笑︰「你要證據是嗎?好!那我就拿出來。」說完身形一動來到勞德諾身側,探左手五指呈虎爪型直抓他的腰眼,赫然是武當絕學【虎爪絕戶手】。
雖然勞德諾已經暗暗戒備了,可是朱佑堂身法太快,前一刻還在眼前,下一刻竟然到了自己身側。分明手掌離後腰還有一段距離,但五道尖銳的勁氣已經刺透衣衫刮在皮膚上。
勞德諾嚇得亡魂大冒,飛快的向右一轉身險險的避開腰眼要害,剛站定還沒緩過氣來,就覺的自己腰間劇痛用手一模滿手鮮血。雖然沒有拿到他的要害,但是這一招到底沒有完全的避開,腰間被劃開三道深深的傷口。
沒等他檢查傷口,朱佑堂的第二招已經到了,這次勞德諾再沒有躲開,被朱佑堂一爪抓在胸口,收爪向懷中一帶「刺啦」一聲衣襟碎裂之聲響起,接著啪的一聲一本書冊掉在地上,日光照耀之下,人人瞧得清楚,只見冊子上寫著「紫霞秘笈」四字。
勞德諾臉色大變,急欲上前搶回。令狐沖叫道︰「阻住他!」朱佑堂搖搖頭心說︰「笨蛋還不快跑!還搶什麼紫霞秘籍?命不要了?看來還要我幫忙。」心中這樣行=想,可嘴上說道︰「放心,這小子沒這本事。」說完一腿踢出,正中勞德諾胸口勞德諾被踹的飛了起來,撞碎身後的窗戶摔倒在院外。
雖然胸口處劇痛無比但是已然在廟門口了,勞德諾大喜翻身爬起,飛也似的跑出廟門。令狐沖氣憤填膺,發足追去,只奔到門口,身子一晃,倒在地下。寧中則和岳靈珊連忙上前將他扶起,岳靈珊將冊子拾了起來,交給岳不群道︰「爹,原來真是二師哥盜了去的。」
岳不群臉色鐵青,接過來一看,果然便是本派歷祖相傳的內功秘笈,書頁完整無缺,未遭到損壞。看完後恨恨的對岳靈珊說道︰「都是你不好,拿了去做人情。」朱佑堂在一旁看著岳不群的做派,冷笑一聲諷刺道︰「岳掌門此話差已,令狐沖乃是華山掌門大弟子,按華山門規將來是要接任華山掌門的,紫霞秘籍早晚都要學的。以令狐兄的為人你應該相信他才對,可你未經仔細查證貿貿然認定令狐沖偷盜秘籍並殺死同門,這樣豈不是讓人齒冷!」
朱佑堂還要說,只見令狐沖上前說道︰「好了一航,你不要說了,師傅懷疑我也是人之常情,況且也是因為我的關系,秘籍才丟失的還還害了陸師弟的性命,這些我都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看著認真的令狐沖,朱佑堂一嘆氣,轉身向外走去︰「令狐沖,你自己保重吧,終有一天你會明白的。當你拼命想維護某人時,他並不是值得你如此。並不是所謂的正道都是君子,同理魔教也不全是壞蛋。」走到門口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岳掌門,令狐沖用的並不是闢邪劍法,而是華山風清揚老前輩傳授的劍法。」
說完不理屋內眾人的表情,走到前院。這時明一、田伯光還有全部內衛全部在前院等候,看朱佑堂過來,眾人分開兩面跟著朱佑堂走出韋陀廟。
眾人翻身上馬向洛陽打馬飛奔而去,二十里外的岔道口,馬隊停了下來,朱佑堂將一個包袱扔給田伯光。田伯光疑惑的打開一看,只見里面是一副全套的僧衣。「這這個是我的?」田伯光瞪大眼楮看著朱佑堂。
「不錯!這是你的,以後你就皈依佛門,我給你取了個法號‘不可不戒’你拿著這封信交到恆山定逸師太手上,今後你就拜在恆山修行吧!」「什麼!不可能,憑什麼老子要听你的!老子不干!」說完田伯光將僧袍仍在地上,翻身下馬坐在路邊。
「就憑我給你吃了毒藥!這個理由夠嗎?」朱佑堂好像早就猜到他會不配合,所以笑眯眯的說道。「哼!大不了就是一死罷了!二十年後老子又是一條好漢!」田伯光不為所動。
「啪啪啪!好!果然是真漢子,可是誰說吃毒藥就一定要死人的。」朱佑堂連拍三掌,笑著說道。「哦?這毒藥吃了不死人?」「沒錯!」朱佑堂微微一笑,雖然他在笑可是田伯光卻是覺得,身體一陣發寒寒毛直豎。
果然朱佑堂接著說道︰「這藥吃不死人,只是這藥的藥性很奇怪。」「奇怪?」「沒錯就是奇怪,半年之內這藥性不會發作,半年之後藥性才會發作,發作之時不會要命,只不過身體會起一些變化,比如說你現在的身高縮減一半,全身骨骼極具收縮你會變成一個三寸丁。又比如你胯下的那根東西,也許會縮進肚子里也未可知啊!還有」
「好了!別說了,我去恆山。」田伯光垂頭喪氣的說道。朱佑堂一笑,小樣治你還不簡單。「你這次去恆山要好好保護你師父儀琳,知道嗎?不許她受到一點傷害,最終要的一點就是不能對她有非分之想,否則!」朱佑堂右手向下一揮︰「我就把你兩腿間那顆香腸切碎了喂狗!」田伯光冷汗連連,瞪大眼楮不住點頭。
朱佑堂滿意的點點頭拍拍田伯光的肩膀︰「田兄,你也別喪氣,你要知道恆山之上可全是年輕貌美的小尼姑啊!」听到這話田伯光眼前一亮。
看著田伯光的背影,朱佑堂說道︰「東方姐姐,琳兒是你的妹妹,她是你的牽掛,你在乎的東西我都會幫你守護!」
翻身上馬,朱佑堂一馬當先向洛陽奔去。三日後朱佑堂率人到達洛陽城外,洛陽的城牆已經隱隱在望。在馬背上朱佑堂心中想到︰「任盈盈就在城外綠竹巷,而令狐沖他們應該快到了吧,好戲就要開場了。只是不是道誰才是主角!」